宣府鎮守太監府內院樓閣散佈,雅致大方,臨水的一處軒亭內正是杯盤交錯,笑語歡聲。
“丁大人果然出手不凡,一下便拿住瞭這幫酸子的要害,有瞭”資敵“這項罪名,看哪個不開眼的還往這火坑裡跳。”鎮守太監苗逵喜在心頭,笑在臉上。
“在下可不敢獨占貪天之功,若沒有苗公公安排耳目,料敵機先,劉公公運籌帷幄,廟算千裡,豈能成事。”丁壽狡黠一笑:“此外,朝中諸公也是居功至偉。”
“哦?願聞其詳。”苗逵納悶,提起瞭興趣。
“若不是那幫子大頭巾蠱惑先帝,接受蒙古朝貢,我等又何來的書信對照;若不是他們一再養寇縱容,讓巴圖孟克恣意驕橫,絕貢犯邊,此案又有豈會無從對質?”丁壽湊近苗逵,輕笑低語道。
苗逵眼珠一轉,已明其意,嘿然笑道:“那咱傢是不是也該謝過許進許大人呢。”
“本該如此。”丁壽一本正經地點頭道。
一老一小兩隻狐貍相視一眼,放聲大笑。
現任戶部侍郎的許進,在朝名聲相當不錯,絕對的“正人君子”,因為他敢彈劾太監,成化年間從汪直到苗逵都被他參過,在文官眼中的“堯舜之君”朱佑樘登基後,必然委以重任,於弘治元年巡撫大同,許大人也不負眾望,一上任就辦瞭件大事:韃靼入貢。
孛兒隻斤巴圖孟克,成吉思汗黃金傢族後裔,蒙古韃靼部首領,明朝稱其為“小王子”,這個萌萌噠名字可不是人傢自己叫的,弘治元年,巴圖孟克陳兵大同城外,連營三十餘裡,自稱“大元大可汗”,音譯達延汗,要求“入貢”。
許大人都沒向朝廷請示,直接放進來一千五百多人,安置在大同館內,好吃好喝好招待,同時上表朝廷:“自古禦夷之道,未嘗不以懷柔為上策。今小王子以皇上嗣統,感恩向化,遣使入貢”。
兵臨城下一個字沒提,蒙古人是為新皇登基感恩而來的,至於自稱“大元大可汗”這樣犯忌的稱呼,朝中廷議的結果是“夷狄者聲教所不加,其僭稱名號自其故態,於中國無預”,意思是那幫野人沒文化,他們關起門來叫什麼跟咱大明沒關系,至於稱呼麼,當年也先自稱“大元天聖大可汗”,回書裡咱不也隻稱呼他為“瓦剌可汗”麼,這什麼巴圖孟克就叫他“小王子”吧。
“自古禦戎來則不拒”,問題是哪個駕馭草原民族的王朝不是先把人打服瞭再說,巴圖孟克吃飽撐的上趕著當小弟,這事攤上一個明白人情世故的皇帝都不能答應,比如那位被描述成昏君代表的成化皇帝,成化三年毛裡孩乞通貢,當時帝國精銳正在荊襄平流民,寧夏討叛,忙著在大藤峽剿滅汪公公和孝穆皇太後的全傢,邊防空虛,朱見深批示:無約而請和者,謀也。其令各邊謹備虜。到瞭成化十一年,經過王越河套搗巢,逼得蒙古人北徙,蒙古大汗滿都魯請貢,這才允許。
可惜弘治皇帝是經過儒傢思想熏陶的一代賢君,思維跟他的昏君老爹不在一個頻道上,真信瞭許進的話,將五百蒙古人帶進北京,一通厚賞,蒙古人感恩王化的結果就是當年八月乙巳十四,小王子犯山丹、永昌。辛亥二十,犯獨石、馬營。“屢入貢,漸往來套中,出沒為寇。”
當然這樣的小插曲在朝堂上下一片祥和的氛圍內是不和諧聲音,應當摒除的,在文人筆下記載的應是“小王子、瓦剌二種聞許進威名,三年三貢,每貢多至三千人,少不下二千人。比至塞皆下馬,脫弓矢入館”,韃虜這麼給面子,許大人自不會虧待,進關的幾千人自不用說瞭,沒入關的蒙古人也是酒肉伺候,至於對待治下的漢人百姓麼,“華人盜虜馬請斬徇”,如此禦番自然效果顯著,“大同、宣府、河曲皆無虜患”。
皆無虜患???
弘治六年五月丙寅初三,小王子犯寧夏;
弘治七年虜大舉寇陜西;
弘治八年春正月壬子廿八,犯涼州。北部亦卜剌因王等入套駐牧。
是年,虜三入遼東,多殺掠。
弘治九年宣府、大同、延綏諸境俱被敵殘略……
蒙古分為瓦剌與韃靼二部後,與明廷時戰是和,兵強馬壯就縱兵為禍,被收拾的狠瞭稱臣納貢,敵弱我打,敵強我慫的厚黑學蒙古人玩得可是一個溜,可如弘治年這樣一邊朝貢請賞,同時上門開搶的真是鳳毛麟角。
時間長瞭,蒙古人胃口也養大瞭,一次入貢個兩三千人也覺得沒意思,還沒上門搶一次來得多呢,弘治十一年,直接要求六千人入貢,臉都被打腫瞭的弘治爺終於說瞭聲“不”,要來就兩千人,多瞭不管,於是巴圖孟克徹底掀瞭桌子,也不稱臣瞭,反正這大明九邊也不是當初汪直和他手下那批人守著的時候瞭,搶起來一點風險沒有。
如今丁壽敢扣這個罪名給車霆,也是因為兩邊現在儼然敵國,你說車霆冤枉,信件是偽造的,好啊,麻煩您老去蒙古人那邊錄份口供,不敢去?那就別嗶嗶。
當然這次兩邊關系崩盤,在明史磚傢眼中評價是明朝皇帝鼠目寸光,計較蠅頭小利,是破壞民族團結的元兇禍首。東亞屬國百人朝貢,你說是花錢買面子,得不償失;拒絕蒙古幾千人入貢,則是破壞邊境安定,話都讓你們說盡瞭,做人也不能太cctv瞭吧。
丁、苗二人正喝得興起,苗府下人引著桂勇過來參見、
“標下見過苗公公、丁大人。”桂勇恭敬行禮。
苗逵停杯落筷,點點頭對他道:“桂勇啊,這次你幹得不錯,咱傢已經同禦馬監打過招呼瞭,進京後領騰驤左衛的差事。”
“卑職謝公公提拔。”桂勇面露喜色。
苗逵揮手讓桂勇退下,丁壽好奇問道:“公公,此番車霆下獄,張俊也上表請罪,眼看去位在即,正是您宏圖大展的時候,為何不留他做個幫手?”
“以下謀上,怕會引起眾將敵愾之心,這宣府他呆不下瞭。”苗逵站起身來,在廳內踱瞭幾步又道:“何況這張俊結果如何還未可知,桂小子是個人才,因為這點小事折瞭可惜。”
“張俊還有機會翻盤?”丁壽的心裡咯噔一下,琢磨是不是也該給江彬謀個出路。
“那就看京城劉公公與朝中諸公如何交易瞭。”苗逵扭頭看著一臉不解的丁壽,笑道:“所謂朝堂風雲變幻,起起落落,不過是一場場討價還價的交易罷瞭,除瞭人和東西不同,其他的與升鬥小民並無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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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西山,戒臺寺。
寺廟殿閣依山而建,雄偉壯麗,風景幽雅,後院千佛閣北側的一處跨院內,花木遍地,綠樹成蔭。
李東陽與劉瑾兩個內廷外朝舉足輕重的大佬身著便裝,宛如林間平凡老叟在院內一處涼亭內舉棋對弈。
“劉公公似乎很喜歡這戒臺寺?”人老情多,李東陽看著花間彩蝶飛舞,本已在朝堂上磨練的喜怒不形於色的他,面上也不由浮上一層喜色。
“此處風景古樸秀美並存,確實難得,不過咱傢非為此而來。”劉瑾已經看慣此間景色,表情平淡得多,“來此隻為觀覽正統年王公公題記的《敕賜萬壽禪寺碑記》而已。”
“王振?”李東陽落下一子,意味深長道:“看來劉公公很是推崇這位前司禮太監,可其下場麼,呵呵,公公要引以為鑒啊。”
“王公公死於國事,劉瑾若能如此,此生幸甚。”劉瑾所持黑子落入棋盤。
“國事?”李東陽面帶譏誚。
“這話是彭文憲所說,對這位前輩狀元閣老的話,李相可有他議?”劉瑾提子,輕輕一笑,“何況英廟老爺於智化寺為王公設旌忠祠,塑像供奉,立碑為記,李相又作何解?”
李東陽幹咳一聲,扯開話題,“劉公公這一步甚是高明,不經意處棋面已是占優。”
“不過在邊角佈上幾顆閑子,僥幸而已。”劉瑾輕揮團扇,“倒是李相,無謂糾結這幾枚棄子又是為何?”
“多年來勞苦功高,棄之不忍。”李東陽輕捋須髯,緩緩說道。
“比之當年三楊如何?”劉瑾突兀地問瞭一句。
李東陽忽地眉毛一挑,“劉公公當真要學王振?”
“可不敢作比,”劉瑾擺瞭擺手,笑道:“王公公當年可是給足瞭文臣面子,楊榮貪污量狹還得善終,楊士奇教子不嚴,殺人奪田,為免老臣受喪子之痛,待其病故方才處斬,咱傢自問沒有王公公的氣量。”
將身子湊近李東陽,劉瑾輕聲笑道:“咱傢怕的是重現當年汪公公處置楊曄故事,李相以為呢?”
李東陽面色一沉,抓著幾枚棋子陷入沉思。
楊曄是楊榮曾孫,也許是受瞭祖上傢傳影響,在福建一地橫行霸道,地方不敢管,京城派來查案的刑部與錦衣衛也被買通,這位又靠著祖上人脈餘蔭,到京城活動關系,好死不死把禮送到瞭汪直手裡,西廠順藤摸瓜,抓出瞭一溜兒受賄官員,然後就沒有然後瞭,楊曄不明不白死在大牢裡,受處置的也隻是直接與案子有關的幾個人。
西廠成立時間不長,抓的人不少,真死在西廠裡的就這一位三楊子孫,奇怪的就是,成化年間西廠兩立兩廢,大臣彈劾最狠的時候也沒把這事拎出來當汪直的罪名,其中有什麼貓膩,列位看官您自個兒琢磨吧。
李東陽面上陰晴不定,劉瑾則老神在在,輕嗅風中花香,一派光風霽月。
嘩啦啦,李東陽將手中棋子丟落在棋盤上。
“李相,此局尚有可為,棄子認輸為時過早。”
“與其在一隅糾纏不清,不如當斷則斷,另開新局,再做較量。”主意已定,李東陽再無患得患失,恢復瞭雲淡風輕的儒雅風范。
“好,壯士斷腕,李相不愧宰相氣度,咱傢自愧弗如。”劉瑾撫掌贊道,隨後吩咐一聲,一個東廠番子捧瞭一方漆匣上來。
“這是咱傢的回禮,請笑納。”劉瑾指著漆匣笑道。
李東陽打開匣子,見裡面是車霆與朝臣往來的信箋賬冊,點頭接過,轉身出亭之際,忽然說道:“劉公公既欲效王振,便當也如他一般跪諫今上,止於遊樂。”
劉瑾不置可否,“王公公當年被英廟以”先生“稱之,咱傢雖常伴君側,不過一奴仆耳,豈敢違逆聖意。”
李東陽仰頭一笑,不再多言,出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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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苗逵府上出來時,丁壽已然有些醺然,搖搖晃晃回到傢裡,剛一進門便遇上倩娘。
經過這些日子雨露滋潤,倩娘風情愈發迷人,白皙的皮膚上閃著誘人的光澤,素裳羅裙輕裹著曼妙身材,丁壽曉得在那裙下的臀部是如何渾圓肥美,飽滿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越發顯得風韻動人。
丁壽一把摟住她,將倩娘抵在門後,將手攀上瞭飽滿豐碩的酥胸,緩緩揉捏,“小蹄子,想不想二爺?”
倩娘腮紅滿面,鳳目含春,嬌羞道:“二爺,這是前宅,門房裡有人看見呢。”
“哪個多眼爺把他眼睛挖出來。”丁壽呼出的熱氣不住噴在嬌靨上,探手向下,抓住倩娘裙角便往上拉扯。
此時已是明歷五月,氣候炎熱,衣衫輕薄,這幾下拉拽便顯露出瞭倩娘白皙勻稱的一截小腿。
倩娘見丁壽真要在這裡把她就地正法,心中焦急,不住推搡,“二爺……別……別在這……不行……”
丁壽精蟲上腦,哪顧得這些,不多時,倩娘渾圓結實的一雙大腿也露瞭出來。
“二爺……別……江老爺……在裡面……等你呢。”掙紮瞭幾下,倩娘突然想起正事。
“江彬?”丁壽呼呼喘瞭幾口氣,松開倩娘道:“他來幹什麼?”
逃脫魔掌的倩娘趕忙遠離的丁壽幾步,邊整理衣裙,邊道:“您快進去看看吧,時候久瞭,江老爺怕是支持不住……”
頭上頂著問號的丁二爺步入後宅,才算明白倩娘話裡的意思,“哎呦喂,我的三哥誒,您這是怎麼話說的……”
江彬此時直挺挺地跪在院子當中,頭上頂著一個裝滿水的銅盆,不敢半點移動,跪瞭多久不曉得,反正盆裡的水有些燙手。
見瞭丁壽,江三爺眼淚都快下來瞭,“小郎,快來勸勸玉奴。”
“誰來都沒用,你個殺千刀的,好意思死乞白賴地求老娘回去給你做妾?好啊,既舍不得那大傢小姐,就抱著她過日子吧。”玉奴潑辣清脆的聲音從裡屋傳出。
“冤枉啊,我是真想把那賤貨給休瞭的,是小郎勸說怕會給人落井下石的口實,這才留她幾天。”江彬當著丁壽的面就把他賣瞭。
房裡靜寂瞭一陣,正當丁壽江彬面面相覷,不知裡面如何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厲喝:“丁二郎,你給老娘滾進來。”
丁壽幽怨地看瞭一眼江彬,江彬則鼓勵地點瞭點頭,做兄弟的有今生沒來世,你多保重吧。
磨磨蹭蹭到瞭房門前,丁壽輕輕敲瞭敲門:“玉奴嫂嫂,我……”
房門忽地打開,粉面含威的玉奴扯著丁壽耳朵就進瞭屋子,江彬想起身勸解,玉奴一句“別動,水灑瞭一滴就別想見老娘”,江三爺乖乖地繼續跪到瞭地上。
“當”的一聲,房門合攏,玉奴氣鼓鼓地走到妝臺前,盤起一條腿道:“說罷,怎麼回事?”
丁壽揉瞭揉耳朵,“那個什麼雨娘的畢竟大傢出身,若是因為車霆倒臺便倉促退婚,壞瞭三哥名聲,不利今後仕途啊。”
丁壽一邊說著,一邊小心打量著玉奴,因在內宅,穿得隨便,粉紅對襟紗衣下襯著一件湖綠色的繡花肚兜,包裹著豐滿的胸脯,下身一條水綠薄綢褲子,隨著盤腿的動作,大腿和臀部連接處繃起一條渾圓的迷人曲線,褲管處露出半截光潔白皙的小腿。
“你是嫌老娘在你傢裡吃白食,心疼瞭吧?”玉奴瞟瞭賊眉鼠眼的丁壽一下,抖腿說道:“再不就是要娶新人過門,讓老娘給你騰地方?”
“哎呦,這話可真冤枉弟弟瞭。”丁壽涎著臉上前,輕按美人肩頭,貼著她耳邊道:“嫂嫂在傢裡住上一輩子,那是小弟前世修來的福氣。”順著肚兜領口向下,一把握住粉團般的豐乳,“就是娶進再多的人來,也沒嫂嫂這股子勁頭啊……”
胸前快感讓玉奴忍不住嚶嚀一聲,回手伸到丁壽襠下,握住那根堅硬的肉棍狠狠捏瞭一下。
丁壽哎呦一聲,彎下腰來,“嫂嫂,疼——。”
“活該,疼死你個小沒良心的。”玉奴吃吃笑道,回身解開丁壽腰帶,掏出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張大小嘴含瞭起來。
留在宣府的眾女中,玉奴長的不算最漂亮,也沒有如倩娘那樣的名器,可那一身騷媚入骨的浪勁卻是別人無法比擬的,隻見她丁香雀舌圍著紅亮的菇頭一陣纏繞,再一口吞進,品咂幾下後又輕輕吐出,舌尖在菇頭系帶和馬眼處輕輕一掃,爽得丁壽一哆嗦。
“嘶——,舒服,玉奴姐姐若是不願,就留在這兒吧。”丁壽真舍不得這個妖精,伸手把玩著那團柔軟雪乳,緩緩說道。
又一次深深將肉棒含到嘴裡,停瞭一會兒,猛地吐出,玉奴急促地喘瞭幾口氣,輕輕搖瞭搖頭,玉手擼動不停,輕聲道:“我和江三從小一起長大,我知道他心裡有我,我心裡也有他……”
“小弟心裡也有你啊。”丁壽不忿地挺瞭挺腰,大如鴨卵的通紅菇頭直戳鮮艷櫻唇。
“是這個弟弟念著我吧。”玉奴用玉指點瞭點大菇頭,那根獨眼巨龍跟著點瞭點頭,她好氣又好笑地張開檀口,舌尖輕掃,細細貝齒輕輕在龜棱上廝磨,不時向丁壽翻個媚眼。
突然丁壽“哎呦”一聲,玉奴使壞地在龜棱上嚙咬瞭一下。
“痛麼?”咬瞭之後玉奴便有些後悔,憂心地問道。
“不痛,還很舒服。”丁壽壞笑,那種敏感處的輕微痛感的確更加刺激。
“好一個壞兄弟。”玉奴輕笑,起身褪去綢褲,手扶妝臺,蠻腰微微一塌,翹起豐隆雪丘,“快來讓姐姐舒服舒服。”
雪臀高聳,黑白分明,丁壽挺槍對準穴口,向前一挺,就著穴中淫水一插到底。
“唔——”玉奴發出一聲輕吟,蠻腰輕擺,配合丁壽抽插。
礙著屋外有人,丁壽隻是緩緩抽送,細細體會著玉奴陰道內的壁肉蠕動和穴心深處對菇頭的輕輕吸吮。
玉奴克制著自己情欲,隻用鼻腔發出輕輕“嗯嗯”的聲音,勉力扭過螓首,親吻著丁壽臉龐,輕聲道:“小郎,你身邊女人太多瞭,將來還會有更多的女人,哦——,好舒服……,姐姐知道蒲柳之軀,配不上你,不如及早找個歸宿,噢——,好美……”
丁壽將肉棒直插穴心後,輕輕研磨幾下,才再度抽出,吻著她修長玉頸,道:“那何故又對三哥一再推脫?”
又是一陣津液交換,松開香唇的玉奴輕笑道:“男人都是賤骨頭,你越是欲拒還迎,他心中越是如同貓抓一樣,拋你不下。小郎,若有一天你喜歡一個女人,可千萬不要被她用手段拿住瞭。”
雙手從玉奴腋下穿過,握住兩團柔軟雪乳,丁壽大力捏動,“那該如何做呢?”
“插……插……大力點……插我……”玉奴不答他的問題,身子快速向後挺動。
擔憂地扶住不停扭動的纖腰,丁壽急切道:“姐姐忍一忍,外面會聽到。”
玉奴聲音突然尖銳起來,大喊道:“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合在一起欺負我。”
突如其來的喝罵讓丁壽驚愕,連固定玉奴腰肢的雙手都松開瞭。
“打自己耳光,打到我消氣為止。”玉奴快速說完這幾句話,便急速聳動雪白屁股,與丁壽結實的小腹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恍然大悟的丁壽忙不迭說道:“千錯萬錯小弟的錯,玉奴姐姐莫要怪三哥,弟弟給您賠禮瞭。”
說話間,虎腰連連挺動,與充滿彈性的雪臀激烈撞擊,堅硬如鐵的巨大肉棒在玉奴陰道內進進出出,帶得淫水四射。
跪在院內的江彬聽聞丁壽自罰耳光的激烈“啪啪”聲,心中自責不已,小郎,哥哥對不住你啊。
連續數百下的激烈撞擊,丁壽感覺玉奴的身子忽然繃緊,甬道內陣陣收縮,知她將要丟瞭身子,怕她難以抑制情欲發出太大聲音,急忙含住櫻唇大力吸吮,同時加大力氣,下身更加玩命抽插。
“唔——”被堵住嘴的玉奴十指緊扣妝臺,全身倏地收緊,快速地顫抖瞭幾下,一股股熱流淋到瞭菇頭上,隨後全身發軟地趴在瞭妝臺上呼呼喘氣。
“姐姐的嘴都被你吸腫瞭。”喘勻瞭氣的玉奴輕嗔道。
“往日姐姐丟身子時的那股浪叫驚天動地,小弟也是被逼無奈。”丁壽在滲著香汗的玉頸旁耳語道。
“凈拿姐姐打趣。”玉奴嗔怪道,隨後感到體內那團火熱之物再度開始聳動,輕蹙蛾眉,“你怎麼還沒完?”
“小弟的本錢你又不是不知。”丁壽繼續挺動道。
“不行,不行,若是丟得太多,會被人發覺,不能再做瞭。”玉奴費力地將丁壽推開。
看著丁壽愁眉苦臉地端著大屌,玉奴噗呲一樂,愛憐地在他嘴上輕吻瞭一下,“這次算姐姐對不起你,回頭補給你,快穿衣服。”
時近正午,江彬已經神志恍惚,搖搖欲墜,突然房門大開,玉奴和丁壽並排而出。
“起來吧,小郎與你說請,權當老娘上輩子欠你的,答應給你做妾。”玉奴抱臂倚在門口道。
“真的?!”大願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卻是一陣暈眩,咣當一聲,盆落水灑,好歹被丁壽一把扶住,沒有摔倒。
玉奴擔憂地搶上一步,見他無礙,低聲罵道:“笨手笨腳。”
江彬隻是嘿嘿傻笑,玉奴伸出三根玉筍般的手指道:“你還得依我三個條件。”
“漫說三個,就是三十個,三百個我也答應,走走走,進你屋裡說。”江彬上前挽住玉奴肩膀,就要往屋裡走。
“就在院子裡說,給老娘松開。”玉奴一甩胳膊,紅著臉道。屋內都是她方才交歡丟出的淫水味道,一進屋還不露瞭相。
“第一,從此以後小郎不再是你兄弟瞭。”
“啊?”“啊?”玉奴的第一個條件便讓丁、江二人目瞪口呆。
“他從今後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對我弟弟不好,老娘扒瞭你的皮。”玉奴食指狠狠戳著江彬腦門。
率先反應過來的丁壽連忙道:“沒錯,從此這裡就是玉奴姐姐的娘傢瞭,三哥,莫欺姐姐傢中無人,你若對不起她,小弟這裡可不答應。”說完向著玉奴擠瞭下眼睛,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傢,天經地義。
江彬憨笑道:“怎麼會?”他心中想得簡單,從今後夫妻一體,小郎是誰的兄弟不一樣。
“第二,進瞭你江傢的門,雖是做妾,卻容不得人騎在老娘頭上,府中必須是我說的算。”
“那是自然,府中上下誰敢對你不敬,老子一刀活劈瞭他。”江彬煞有介事道。
“第三麼……”玉奴看瞭看丁壽,“小郎,你回避下。”
啊?喔。丁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是乖乖閃人,正好到後宅找其他人泄火。
玉奴附在江彬耳邊一陣私語,江彬為難道:“這——不成體統吧。”
“這什麼這,小郎此番為你擔瞭多大的幹系,你還有沒有良心?”隨即玉奴冷笑道:“還是你舍不得?”
“哪有此事,就按你說的辦瞭。”江彬跺腳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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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彬成親後就置瞭新宅,畢竟他以前那個狗窩住不得千金大小姐,陳氏不會委屈瞭自傢外甥女,車霆辦起“私事”好歹也施展得開不是。
初次到來的丁壽四處打量,看來車大人很舍得本錢,府中雕梁畫棟,佈置華美,偷起情來定不會擾瞭興致,可惜這些都便宜瞭江彬。
“小郎第一次到我這新宅來,待哥哥給你引路。”江彬倒是不見外,領著丁壽直奔內宅。
“有勞三哥瞭,不知玉奴姐姐何在?”丁壽左顧右看問道。
這二位活寶也是絕瞭,人還沒過門,一大早的江彬就把玉奴接到瞭府裡,說是要讓府上人等先認識認識,結果整天未歸,讓想抓緊時間再多來上幾發的丁二爺好生落寞,隻得自己來尋。
“玉奴正在後面準備酒菜,咱兄弟此番好好聚聚。”江彬腳步不停,咧嘴笑道。
丁壽忽然抽瞭抽鼻子,皺眉道:“三哥,這院裡怎麼有血腥氣?”
江彬不以為然,冷笑道:“幾個下人多嘴多舌,有些看不起玉奴,被行瞭傢法。”
這是要為玉奴立威瞭,丁壽會心一笑,“這幾個奴婢以下犯上,真是不懂規矩。”
江彬哼瞭一聲,“這幾個都是陪嫁跟過來的,往日就趾高氣揚的,如今還要在老子面前擺架子,哼哼……”
丁壽瞭然,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專打這些不長眼的,以前狗仗人勢,江彬畏懼車霆也就忍瞭,可如今還要不識時務,這不是找死麼。
“小郎,你可算來瞭,還以為你這小沒良心的今日把我忘瞭呢。”剛進房門,玉奴便沖著丁壽打趣。
“哪敢啊,姐姐若不回傢,小弟今晚怕是連覺都睡不好咯。”說得客氣,丁壽卻曖昧地擠瞭下眼睛。
玉奴如何不知這小子話中有話,粉面一紅,輕啐道:“油嘴滑舌的,酒席已經擺好,快入席吧。”
二人寬瞭外袍,據座飲酒,不多時玉奴也換瞭緋色羅衫,與座相陪,似曾相識的情景,讓丁壽仿佛回到瞭數年前他離傢的那一夜,如今他盡可在宅中和眾女胡天胡地,也無人能管,可那個嚴厲方正的兄長又在哪兒呢……
“小郎,可有心事?”看著丁壽神情落寞,玉奴擔憂詢問。
“沒有,不過想起長兄,一時失神,見笑瞭。”丁壽收回神思,強笑道。
“小郎無須擔心,丁大爺吉人天相,定會平安歸來。”玉奴出言寬慰,同時向江彬使瞭個眼色。
江彬摸摸後腦,結結巴巴道:“那個,那個,小郎啊,此番多蒙你幫哥哥出瞭這口惡氣,哥哥實在是無以為報……”
“三哥見外瞭,小事而已。”丁壽擺瞭擺手。
“這個……哥哥給你準備瞭份禮物。”江彬大喝一聲:“滾出來。”
隻見兩個身披白色對襟紗衣的女子從後面緩緩走出。
當先的一個女子年歲不過十六七,梳著丫髻,眉清目秀,一雙大眼格外動人,輕薄的紗衣下嬌軀若隱若現。
她身後的女子年約雙十,面容姣好,步履緩慢,托著一個圓滾凸起的肚子,紗衣已無法遮掩那對雪白的大乳房和兩顆粉紅色的櫻桃。
“三哥,這是……”丁壽疑惑地看向江彬,這是哪一出啊。
“這就是車霆那老王八的外甥女雨娘和貼身丫鬟菊香,今晚就讓她們陪你樂樂。”
“這是三哥傢眷,豈能如此。”丁壽有些為難,倒不是不好意思上,關鍵還有一個大肚婆,怕搞出人命。
“兄弟這話見外,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哎呦,輕點,耳朵掉瞭!”江彬話說一半,耳朵便被玉奴狠狠揪住。
“你個賊漢子想把老娘當成衣服!脫給誰啊?”玉奴手指使力,喝問道。
江彬不住告饒,好不容易才讓玉奴松瞭手,揉瞭揉那隻火熱通紅的耳朵,江彬遷怒道:“兩個賤貨,還不過來給我兄弟行禮。”
二女一哆嗦,跪在地上抖如篩糠,“老爺饒命。”
丁壽有些不忍,江彬卻先道:“兄弟不必客氣,這兩個娘們平日沒少給哥哥氣受,今日權當為我解恨瞭。”
話都說這份上瞭,丁壽還能說什麼,拱手道:“兄弟卻之不恭瞭。”
江彬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指著自傢原配道:“今日伺候好我這兄弟,你還做你的正房夫人,隻要事事聽玉奴的話,爺也不會難為你們,你肚子裡的野種,爺們也認這個賬,將來給他份傢業,聽懂瞭沒有?”
二女口中稱是,膝行到瞭丁壽身前,顫抖著手解除他的衣物。
丁壽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女,菊香皮膚光滑,鴿乳細嫩,那雨娘則因懷孕,一對奶子圓鼓肥漲,銅錢大的乳暈顯露在紗衣之外,身材雖因肚子走瞭樣,可配上一雙雪白大腿,更加勾人欲望。
將丁壽褲子褪下,那根雖未完全勃起卻仍尺寸驚人的肉棒嚇瞭二女一跳,連江彬都驚訝道:“小郎你這話兒是怎生長得,怕是驢馬貨也不及。”
身旁玉奴一把抓住江彬襠下,惱道:“你個賊漢子把我兄弟比作什麼瞭,當誰都像你一樣不中用麼。”
江彬連聲呼痛,玉奴這才放手,嘻嘻笑道:“把這裡讓給小郎,咱們到裡面快活。”
江彬稱是,一把抱起玉奴,對著丁壽道:“小郎隨意,哥哥沒上過這賤人幾次,那個菊香也才十七,今晚讓她們知道兄弟雞巴的厲害。”說完便哈哈大笑著轉入內室。
二女跪在那裡,眼色閃過一絲尷尬。
探手解開二女紗衣,丁壽揉捏二女雙乳,品味著不同的滑膩手感,令道:“給爺含含。”
輕輕套弄瞭幾下肉棒,雨娘幾次俯下身子卻都被肚子擋住,面色尷尬,乞求道:“大人開恩,妾身身子不便,讓菊香用口服侍可好?”
見丁壽點頭,如蒙大赦的雨娘移到他身邊,用那對豪乳擠壓磨蹭丁壽肩膀,對著丫鬟道:“菊香,好生服侍大人。”
“小姐放心,婢子省得。”托著雖半軟卻也碩大的肉棒,菊香張開檀口,舌頭不停在菇頭挑弄,兩隻小手托著陰囊肉棒輕輕撫摸。
下身酸麻讓丁壽舒服地哼瞭一聲,到底是大戶人傢調教出來的,真會伺候人,有機會要取取經瞭,幾下功夫他那根半軟不硬的傢夥已經如鋼似鐵,昂然挺立。
正在賣力吞吐的菊香突然覺得口中物件暴漲,唇角都要被頂裂開一般,連忙吐出瞭口中巨物,呀的一聲驚叫,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好大,怕有近尺長瞭。
她怯生生地伸出雙手握住棒身,還空出一截肉棒和一個大如鴨卵般紅光發亮的大菇頭子,小姐怎麼承受得瞭。
雨娘看到菊香手中巨物也是心驚膽顫,身子一軟,好懸沒有癱倒。
“可是怕瞭?要不今日便算瞭。”丁壽嘴上說著,手上卻按著菊香螓首向陽具湊過來,菊香雖然心中驚恐,還是盡力長大嘴巴,勉力吸吮。
“大人說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氣,怎能半途而廢。”為瞭腹中胎兒,雨娘強顏歡笑道。
“那就好,今夜若能讓爺盡興,便將你那姨母放出來與你相聚。”丁壽揉捏著那因孕期而漲成葡萄大小的乳頭,笑道。
“大人之言當真?”雨娘驚喜道,如今她除瞭指望保全腹中胎兒,就是那血親姨娘瞭,至於姘頭車霆,她可真不敢想。
“自然當真,老夫人那麼大年紀瞭,即便沒入教坊,怕也掙不回幾個脂粉錢。”丁壽加大力氣揉著那對雪白大奶,調笑道。
明時教坊對娼妓征稅,也就是“花捐”,文雅點謂之“脂粉錢”,最高一年能到四十萬兩,開源創收這事怎麼說都沒毛病吧,到瞭大清就是世祖、聖祖的仁政瞭,明朝皇帝後宮脂粉錢每年就要四十萬兩,我大清躬行儉約,都革除瞭,真是聖明啊。
要是明朝皇帝知道從妓女身上收的商業稅被說成瞭自傢老婆的化妝費,會不會豎起中指來上一句:mmp。
雨娘小姐此時可不會想這麼多,忍受著胸前痛楚,諂媚笑道:“妾身定當讓大人滿意。”
丁壽滿意點頭,忽然意外的“咦”瞭一聲,本來揉著女人胸脯的雙手突然濕潤瞭,“你有奶水瞭?”
“大人恕罪。”雨娘這陣子也覺得胸脯腫漲難受,未及找人詢問,不想剛才一番大力揉捏,竟然擠出瞭奶水,連忙要跪下謝罪。
丁壽不惱,將手指上的奶水吸入口中,腥氣中帶著一股香甜,“過來,正好給爺解酒。”
扯過雨娘,丁壽張嘴將她的乳頭含到嘴裡,大力吸吮,吃得不亦樂乎。
隨著乳房中奶水溢出,雨娘覺得胸脯腫脹消除瞭不少,她也樂得用力擠壓,甚至不用丁壽再費力,直接從紫葡萄的乳頭中將奶水射入他的口中。
丁壽輪番吃著兩個乳房,一手從雨娘腰身向下,順著臀溝摸到毛茸茸的陰部,手指直接探瞭進去,雨娘身子一緊,隨後分開雪白雙腿,方便他的進入。
丁壽另一隻手按住正在含著肉棒的菊香,大力下壓,那根近尺長的肉棒一下便沒入菊香口中大半,菊香眼淚都被嗆瞭出來,想要吐出卻奈何不得。
手上逐漸加力,那根粗壯的陽具一點點沒入檀口,直到朱唇與小腹上的毛發接觸,丁壽閉目享受菊香喉肌的陣陣顫動夾吮,品味嘴裡的香甜乳汁。
“唔唔——”,菊香螓首不住擺動,粉拳不顧一切地捶打丁壽小腹大腿,丁壽才猛一松手。
“喔——”菊香長出一口氣,鬢發散亂,小臉發白,剛才她險些以為就要憋死過去。
丁壽哈哈一笑,站起身來道:“過來趴好。”
雨娘會意,轉身扶住椅子,撅起雪白豐滿的粉臀,回首討好道:“大人請憐惜一二。”
丁壽走到她身後,按揉瞭幾下雪臀,便挺起堅硬無比的肉棒,慢慢插進雨娘玉道。
“嗯——,大人,請慢點,啊——,太大瞭。”雖說有剛才撫摸挑逗泛起的淫水潤滑,雨娘還是無法適應丁壽的粗大。
剛剛挺進一半,雨娘便哀求道:“大人,妾身腹中還有胎兒,不能再……噢……深入瞭。”
一旁的菊香連忙湊過來,握住陰道外的半截棒身輕輕套弄,“大人,小心些,婢子幫著伺候。”
於是丁壽再度抽送,雨娘微微扭動屁股迎合,菊香跪在一側,握住肉棒根部,避免深入,另一隻手在丁壽陰囊會陰處輕輕撫摸,盡管如此,雨娘仍憂心的將一隻手擋在臀後,輕輕推擋挺動的丁壽小腹。
這樣束手束腳的抽插瞭幾十下,二爺不耐抽出肉棒,“如此幾時能夠盡興?”
菊香連忙討好地將肉棒塞到嘴裡含瞭幾下,乞求道:“要不大人來肏婢子,奴婢必讓大人盡興?”
丁壽冷哼不語。
伏在椅上的雨娘為難地看瞭一眼丁壽,又愛惜地撫摸隆起的小腹,銀牙一咬,主意已定,“若是大人不棄,妾身願奉上後庭承歡。”
“後門?”丁壽沒玩過,有些擔心,衛生麼。
好似知道丁壽所想,雨娘連忙道:“好教大人知道,因傢中變故,這幾日進食極少,今日為迎奉大人,特地沐浴熏香,那處並不污穢。”
怕他不信,雨娘跪倒撅起豐臀,在菊香幫襯下將兩個臀瓣扯開,淺褐色的菊門微微綻放,緊小洞口隨著喘息微微收縮,確是誘人。
就當嘗鮮瞭,二爺挺槍要刺,卻被菊香攔住,“大人,您這太大瞭,小姐旱路也是第一次,且準備下。”說著便伸出舌頭,拼命將肉棒全身弄得濕淋淋。
隨後菊香又將雨娘前面淫水抹到菊門,連著往上面吐瞭幾口唾沫,才扶著肉棒對準瞭自傢小姐肛口。
挺動紫紅菇頭,才剛剛陷入一點,便感覺到一股力量要將自己推出,丁壽不信邪的腰身用力前挺……
“啊——”雨娘伸長脖子發出一聲哀鳴,眼中立時蒙上瞭一層水霧。
挺入一半的丁壽感受棒身被一圈肌肉緊緊箍住,擠壓的血液都向陽具根部集中,雖沒有陰道內壁嫩肉蠕動的快感,谷道內的火熱幹燥卻更有一番滋味。
“大人繼續,妾身受——得——住。”雨娘摸著小腹,顫聲說道。
緊緊扣住雪白臀肉,丁壽運力又是一頂,粗大肉棒沖過肛口嫩肌阻攔,長驅而入,將整根肉棒沖入瞭雨娘直腸深處。
雨娘身子激烈顫抖,貝齒緊咬下唇,都已沁出血來。
丁壽緩緩呼出一口濁氣,抽槍退回,已經完全綻開的菊門內,一絲鮮血順著棒身流出。
“小……小姐,出血瞭!”菊香驚叫道。
“無妨,大人盡興就好。”雨娘蒼白的臉上無一絲血色,自動向後聳動,“大人,快動,妾身想被大人幹……”
原本心中的一絲不忍,被後庭的新鮮快感趕得無影無蹤,丁壽十指緊扣入豐厚的雪白臀肉中,搖晃身子,快進快出。
“啊……大人厲害……妾身快被……被幹穿瞭……”晃動著一隆雪丘,雨娘發出陣陣浪叫。
看著從小嬌生慣養的小姐如此作踐自己,菊香忍不住留下兩行淚水,又猛然警醒地急忙擦去,如今隻有讓這人快泄瞭身子,才能讓小姐少受些罪。
菊香也豁出去瞭,時而貼在丁壽身後用乳房和下身廝磨,時而轉到身前舔弄他的乳頭,在快速抽插將菊門處口水磨幹後,她又不嫌骯臟地用口將肉棒再度濡濕。
“好,好,你們兩個不錯,原來後面這麼好玩。”二爺舒服得有些語無倫次。
漸漸適應瞭後庭粗壯巨物的雨娘開始滿足難言的充實脹滿,柳眉輕擰,豐乳亂顫:“大人……好大……粗……奴傢受……受……不行瞭……”
菊門的束縛和腸道內的開闊讓丁壽發狂,攬住菊香在她的乳房香肩上大力啃咬,下身挺動不停,如同犁地黃牛,“幹……你……幹死你……。”腰部一陣酸麻,一泄如註,噴灑到瞭雨娘腸道深處。
“總……總算完瞭。”雨娘長籲一口氣,緩緩臥倒,倒下時仍不忘側過身子,避免壓到胎兒,雖說菊門疼痛難忍,面上還是浮起欣慰笑容。
“大人,您……”旁邊也跟著松瞭口氣的菊香看到那根巨物搖頭晃腦仍自挺立,吃驚地睜大瞭眼睛。
“天精魔道,金槍不倒。”丁壽嘿嘿怪笑,一下將她撲倒在地,將那對粉嫩的雙腿舉到胸前,對準毛發稀疏的陰部就刺瞭進去。
菊香順從地分開雙腿,“嗯——”,當那根巨物沖進身體時,感到瞭自傢小姐方才的脹痛。
“咦,”雖說陰門緊窄,卻沒有意料之中的阻礙,丁壽下身挺動不停,問道:“你才十七,怎麼被破瞭身子?”
一下下的撞擊讓菊香好像心口被錘,呻吟道:“小姐待字閨中時,常和婢子脫光瞭玩耍,不小心弄破瞭。”
又是幾下聳動,“那你可被肉棒肏過?”
“啊——啊——,車老爺和小姐玩的時候,偶爾興起會插我幾下,嗯——,他的沒大人的大,沒你的熱……”菊香被幹得呻吟連連。
擦,又撿瞭車霆的剩飯。丁壽火起,近似瘋狂的大起大落,在地上二人不住翻滾,變幻各種姿勢狠命折騰。
“大人,您太猛,太狠,婢子受不瞭啦!”穴內淫水都已流幹,菊香隻感到火辣辣疼痛,不住求饒,白嫩嫩的雙腿無力掛在丁壽肩頭,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好在丁壽如今隻是發泄欲望,並沒有以天精魔道行采補之術,否則菊香早已香消玉殞,即便如此,她也無法承受,“真不行瞭啊!!饒瞭我吧!大人!啊——”
“饒瞭你?好。”抽出肉棒,丁壽舉著菊香腿彎,直觸到她身子兩側,粉色的陰部和褐色菊渦都呈現在眼前。
“大人,您要幹什麼?”看著丁壽將肉棒對準菊門,菊香驚恐至極。
“幹你啊。”下身用力,菇頭擠進肛口。
菊香“嗷嘮”一聲慘叫,求饒道:“大人,您拿出來,前面隨你怎麼玩,婢子真的受不瞭。”
性欲高漲的丁壽顧不得她那呼天搶地的叫痛聲瞭,隻顧著快速地在她的肛門裡來回抽插。
“大人,放過婢子吧,要死瞭!”菊香痛得渾身哆嗦,“求您快點出來吧”
今日剛嘗到異樣情趣的丁壽豈能讓她如願,快速地連續抽插瞭數百多下,痛得菊香滿臉蒼白,滿頭的汗水將長發打濕粘在俏臉上,無力囈語:“幹前面吧,求求……”
“小郎,這是怎麼個玩法?”渾身赤裸的江彬和玉奴瞠目結舌地看著二人。
“也是剛學的,三哥怎不在裡面快活?”喘著粗氣的丁壽也不避諱二人,繼續聳動。
“某些人中看不中用,說他還不服氣。”玉奴鄙視地掃瞭一眼江彬胯下那坨死肉,不屑道。
江彬訕笑:“許是地方不對,要是在地上也能像小郎一樣生龍活虎。”
瞟瞭他一眼,玉奴道:“真的?”
江彬點頭,玉奴便蹲下身子趴在江彬兩腿間,一口含住瞭他的肉棒,一隻手慢慢地套弄,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卵袋,不多時那根肉蛇便重新立起。
玉奴香舌繼續在龜頭上舔弄著,她時而把整根陽具含進口裡,時而伸出舌頭賣力地舔弄陰囊,江彬整個身子都在輕微地顫抖。
吐出口中之物,玉奴瞅著江彬道:“這回把你伺候得舒服瞭吧?現在該你來伺候老娘瞭,可千萬別把你的子子孫孫都浪費在老娘的口裡哦!”
說完這話,玉奴就分開雪白的大腿躺在地上,江彬跪到她的兩腿中間,提起陽具插向那淫水泛濫的陰道裡。
隻見玉奴突然把臀部往上一湊,緊接著“唧”的一聲輕響,江彬整根就插進瞭她的身體裡,隨著玉奴“噢”的一輕呼聲後,開始慢慢地抽插瞭起來。
他二人幹柴烈火,菊香已是渾身冷汗淋淋,丁壽終於轉換陣地,重新回到前面,抱起纖細輕柔的身子站瞭起來,下身肉棒“吭哧吭哧”繼續進出不停。
“死啦……要死啦……舒服死啦……”再度喚起春潮的菊香回光返照般胯部一陣聳挺,全身倏地一下繃緊,隨後身子無力彎曲垂落,趴在丁壽肩頭出氣多入氣少。
繼續挺動瞭幾下,懷中玉人毫無反應,丁壽索然無趣,看地上那一對卻是幹得熱火朝天,玉奴一雙腿高高盤在江彬腰上,配合著江彬每次盡根而入,菊蕾誘人褶皺都隨著振動。
看得丁壽火熱,抱著菊香來到江彬身後,“三哥,借個力如何?”
江彬不知何意,還是大度的道:“小郎隨意。”
隨後一具光滑汗津津的嬌軀便落到瞭自己身上,江彬納悶:“小郎你……”隨後一股大力壓下,壓得身下玉奴大聲呻吟:“這麼大勁,你們兩個壞蛋想害死老娘啊?”
江彬連忙起身,隨即又是一陣沖力下壓,背後胴體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丁壽得意道:“三哥,這樣互相使力可好?”
江彬連聲叫好,於是四人如同多層餡餅,你上我下,你下我上,配合默契。
最下面的玉奴受力最重,沒幾下便大呼受不瞭,猛然看到丁壽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眼珠一轉,已明其意,輕咬下唇,回瞭個媚眼。
江彬正在費力耕耘,突然玉奴摟住他的頭埋在懷裡,“親漢子,來,吸奴傢的奶子。”
埋在一片乳香裡的江彬血脈賁張,一張嘴不夠使喚地肆意親吻,耳聽到玉奴舒服的鼻音“嗯嗯”聲。
悠悠醒轉的雨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四條赤裸肉蟲糾纏在一起,昏迷過去的菊香隻是隨著別人動作輕輕抖動,自傢老爺埋在下面女人的高聳胸脯裡唔唔地拱著,而那個即將掌控江傢內宅的女人雙手摟著丈夫的頭,盡力伸著香舌與最上面那個年輕人抵死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