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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辣手摧花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酣睡的丁壽臉上,將正做好夢的懶人喚醒,睜眼看床榻上已不見昨夜癲狂的眾位佳人。

  揉瞭揉眼睛,丁壽猶豫是否要再賴一會兒床,房門響動,蕊兒捧著一個銅盆走瞭進來。

  “老爺醒瞭,婢子伺候您洗漱。”蕊兒怯生生道,自傢這老爺身份變化太快,小丫頭著實被丁壽回府時的氣派嚇著瞭。

  “記著,在這宅子裡隻能喚我二老爺。”丁壽搓瞭搓臉頰道。

  “是”。蕊兒應聲,將銅盆放到榻邊,將手巾浸透擰得半幹,緩緩敷在丁壽臉上。

  感受著臉上火熱帶來的舒適,丁壽舒服的哼出瞭聲音。

  蕊兒小手在丁壽臉上輕輕按揉幾下,隨後便將手巾沿著他的頸項、胸腹向下擦瞭個遍。

  感覺身上清爽後,丁壽吩咐道:“好瞭,把藥膏和牙刷拿過來,爺要刷牙。”

  盡管最遲宋朝便已經有瞭牙刷和牙膏的記載,但山姆大叔還是把這項發明權給予瞭朱厚照的死鬼老爹,不管最初發明者是誰,此時丁大人的口腔保健還是能得到保證的。

  哪知蕊兒卻沒有動彈,害羞地低頭道:“老,哦不,二老爺,婢子還沒伺候完呢。”

  在丁壽驚詫中,蕊兒緩緩蹲下身子,將丁壽那根半軟的巨物含到瞭嘴裡,在香舌挑逗下,陽根逐漸漲大,巨棒上的皮膚緩緩退到龜棱之後,獨眼怒睜,將靈巧小嘴撐得滿滿當當。

  小丫頭被噎得好懸喘不過氣,卻還是不松口,鼓著腮幫子盡力品咂,兩隻小手托著棒身來回擼動,不時還偷眼瞧丁壽是否滿意。

  丁壽閉目享受,伸手順著蕊兒衣領滑入,把玩那對細滑鴿乳,雖不甚大,卻手感頗佳,用力捏瞭捏,感受少女嫩乳內的堅硬乳核。

  蕊兒被掐得蹙眉,卻不敢求饒,含著巨物發出“嗚嗚嗯嗯”的呻吟,玉手輕輕下移,托著丁壽的卵袋緩緩揉動。

  別樣刺激讓丁壽有些發狂,按著螓首在胯下不住起伏,握著嫩乳的大手也不住用力。

  “嗯嗯……唔唔……”巨大異物頂在嗓子眼,蕊兒眼角被刺激地流出瞭淚水,巨大肉棒上滿是她的口水唾液,隨著她的吞吐發出咕咕水聲。

  不知過瞭多久,丁壽覺得腰眼一麻,精關一松,一股濃漿直噴到瞭蕊兒食道深處。

  小丫頭被這暖流激射得杏眼大睜,下意識要松口吐出巨物,卻被丁壽死死按住頭顱,直到一股又一股帶有腥味的液體噴射幹凈,後腦上的那隻手才緩緩松瞭力氣。

  丁壽舒服地長出一口氣,蕊兒卻沒有松口,緊含著仍舊碩大的巨物用力吸吮,將殘存精管內的液體一並吸出,並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才抹瞭抹嘴,小心問道:“爺可舒服?”

  看著比長今大不瞭幾歲的小丫頭一副諂媚討好的樣子,讓丁壽有些過意不去,將她拉起抱入懷中,道:“誰教你這樣的?”

  “可是婢子沒侍候好爺?”蕊兒擔心地問道。

  “知情知趣的,有何不好。”丁壽安慰道。

  蕊兒這才像是把心放瞭回去,“娘教我這麼做的。”偷眼看瞭看丁壽神色,又繼續道:“娘說我出身卑賤,模樣顏色又比不得新來的姐姐,想要入爺的眼,就得使出渾身解數盡心服侍……”

  原來是美蓮那娘們給自己女兒支招,丁壽搖頭笑道:“你那娘親不好好打理酒坊,凈操這些閑心。”

  “不不,娘對酒坊的事情很上心的,連夫人都說如今的生意已趕上當初大爺在的時候瞭,她隻是擔心婢子的將來,爺您別怪罪她。”蕊兒仰起小臉為自己娘親辯解。

  “爺什麼時候說要怪她瞭,胡亂琢磨爺的心思,該打。”丁壽抬手在小翹臀上拍瞭一掌。

  “哎呦!”蕊兒嬌呼瞭一聲,見丁壽臉上並無怒意,揉著屁股輕輕扭動,吃吃笑道:“那婢子認罰。”

  小女孩柔軟的身子摩擦瞭幾下,就將丁壽挑得再度火起,伸手探到下面,“嗤啦”一聲,蕊兒的石榴佈裙已被撕開,露出白嫩纖細的一雙玉腿,蕊兒心疼道:“爺,您撕婢子裙子幹嘛,這是上個月剛做的。”

  將蕊兒擺在榻沿,分開兩條柔嫩的大腿,露出隻長著稀疏茸毛的粉嫩陰部,丁壽挺身而入,一邊抽動一邊道:“爺給你做新的,做新的……”

  ************

  紅日當頭。

  丁宅二門中庭裡放置著一個巨大的水缸,幾條錦鯉張嘴吐著氣泡,鼓著眼睛看著那個拿著魚食卻始終不扔下的“二貨”。

  看著垂花門外停放的二人暖轎,丁壽掂著手中魚食,側耳傾聽上房內不時傳出的笑語鶯聲,心中暗自思忖:劉至大把自己女兒派出來,擺明是服軟瞭,自己也犯不著和傢鄉的父母官鬧別扭,何況這劉珊為人八面玲瓏,這幾日已和眾女打成一片,那小模樣也是俊俏,這身段麼……嘿嘿。

  這貨呵呵傻笑,已經徹底想歪瞭,突然正房門簾挑動,劉珊幾女走瞭出來。

  “諸位姐姐留步,今日小妹受益良多,改日有暇還請過府一敘。”劉珊笑吟吟地說道,這倒不是她有意奉承,月仙雖出身書香門第,礙於眼界難免有些拘謹,可久歷江湖的杜雲娘與學識廣博的楚楚,卻讓她刮目相看,暗道這丁壽身邊姬妾有才有貌,真個艷福不淺。

  沒想一出門便見到瞭佇立魚缸旁的丁壽,劉珊微微一愣,女眷來訪,傢中男主理應避客,怎麼這位就杵在這兒瞭。

  “哎呀劉小姐,可是要走?怎不留下用飯?”丁壽將手中食順手扔進魚缸,翹首以盼的幾條錦鯉撲棱棱一陣爭搶,濺起數朵水花。

  “多謝大人美意,小女子傢中有事,不便叨擾。”劉珊斂衽施禮,輕聲說道:“前番舍弟年輕識淺,沖撞大人之處,這裡代為賠罪。”既然當面撞上瞭,劉珊還是決定把話說開。

  “些許小事,何須掛懷。”丁大人大度地一揮手,“劉少兄率性任情,在下倒羨慕他那份灑脫。”這是真心話,丁大人做夢都想幹同樣的事,可兔子不吃窩邊草,鄉裡鄉親的,總得留點情分吧。

  劉珊詫異,隨即淺笑施禮,道:“大人海量,珊先行謝過瞭。”

  出瞭垂花門,會合瞭府中護衛,劉珊與眾人告別,丁壽等人執意相送,劉珊見盛情難卻,不好單獨上轎,隻得步行去往前門。

  還沒到前院,就聽到潑辣脆亮的聲音傳來:“滾你個殺千刀的,當初為瞭巴結上官,喜新厭舊,甩瞭老娘,怎麼著,新媳婦摟著睡瞭一年多,又念起老娘的好來瞭,告訴你,老娘雖比不得你那個千嬌百媚的大小姐出身高貴,可也不是人盡可夫,誰來誰騎……”

  劉珊聞言皺眉,怎地這宅中還有出言如此粗鄙的婦人,偷眼打量丁壽神色也是難堪,幾人快步走到大門前,見玉奴掐著柳腰,戟指怒目,破口大罵,一個白臉軍官被訓斥得垂首低眉,不敢抬頭。

  “何人如此大膽,敢到此鬧事,左右與我拿下。”劉珊以為是邊軍丘八欺負府中盡是女眷,上門滋事,她老子總督宣大軍務,正當其責,於是決定賣個好給丁壽。

  眾護衛大聲應和,便要一擁而上,卻被丁壽攔住,“多謝小姐美意,這位乃是在下故人,想必其中有些誤會。”

  “哦?”劉珊看向丁壽的眼神中滿是訝異,這位錦衣僉事還真是三教九流,無所不交,“既如此,是珊冒昧瞭。”

  丁壽連連搖手,口稱豈敢,又對來人道:“三哥,這是什麼情形?”

  江彬滿是羞愧之色,對著這邊拱瞭拱手,扭頭就走。

  丁壽連聲呼喚,江彬隻是不應,無奈丁壽向劉珊告罪一聲,尾隨著追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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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白樓,雅間。

  幾個空酒壇歪歪扭扭散落在桌子周圍,滿臉通紅的江彬打瞭個酒嗝,端起酒碗,道:“來,小郎,再喝一碗。”

  此時的丁壽也有瞭幾分醺然醉意,陪著飲瞭一杯,勸道:“三哥,酒醉傷身,適可而止吧。”

  “傷身?”江彬哈哈一陣怪笑,一把扯開自己衣服,結實的胸膛上傷痕密佈。

  江彬指著右胸一處刀傷,道:“這處刀傷和後背三處是弘治十年韃子火篩犯邊所留,當時哥哥我初履軍伍,就留下瞭這些念想。”

  將袍子解開,江彬拍著左肋一處可怖傷口道:“弘治十七年,朵顏犯邊,老子在鎮威堡和敵血戰,斬首三級,雖說後來在床上躺瞭兩個月,倒也搏回個把總前程。”

  朵顏犯邊時丁壽還在陰山峭壁上茹毛飲血,不知江彬曾歷如此兇險,感慨道:“三哥吉人天相,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江彬又幹瞭一碗酒,抹抹嘴道:“咱當兵吃糧,幹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營生,吉人天相什麼的從不敢想,多活一天便是賺上一日,平日裡在街面上也沒少禍害鄉裡,什麼時候一命歸西權當是給父老賠罪瞭……”

  “哥哥言重瞭。”丁壽開解道。

  “小郎,看這處箭傷,乃是去歲獨石口所留。”江彬也不多言,又指著肩頭的一處新傷道。

  這處傷口與江彬身上其他傷疤比起,不過小巫見大巫,丁壽不知江彬何故單獨來說,還是舉杯說笑道:“三哥步步高升,神明護體,這傷口越來越少,當浮一白。”

  誰知江彬未曾舉杯,卻是放聲大笑,“高升?小傷?哈哈——”,笑得眼中帶淚,還是不停。

  “三哥,可是小弟說錯話瞭。”

  “沒有沒有,”江彬擺手,忽然笑聲一收,抬首道:“我傢中那夫人有孕六月瞭。”

  “恭喜三哥,賀喜三哥……呃?”丁壽剛拱手說瞭幾句,突然覺察不對,江彬在京城滯留半年,如今回宣府也沒有幾個月,他傢老婆怎會懷胎六月,再瞧江彬臉色慘然,已是明瞭。

  拍桌而起,丁壽惱道:“是哪個王八蛋,兄弟我剁瞭這對狗男女。”

  江彬慘笑:“那人惹不起的……”

  耐不住丁壽一再追問,江彬嘿然道:“小郎,你道車巡撫緣何把自傢甥女嫁給我這粗坯,美女愛英雄?呸,當初也是豬油蒙瞭心,真當人傢看上自己瞭,不過是被當成個活王八,遮羞佈而已……”

  聽得此言,丁壽不敢相信道:“宣府巡撫車霆?這可是悖逆人倫啊!”

  “姨夫睡外甥女,讀書人的花花腸子咱這廝殺漢哪比得瞭,哈哈哈……”江彬在笑,卻有淚水從眼角流出,拍瞭拍自己帽子,“一頂綠帽子,換個五品守備,比價相當,這買賣不虧。”

  丁壽將京城之事聯想一番,遲疑道:“三哥滯留京城,兵部遲遲不予考功,說是受人之托,莫不就是這位車震卿所為?”

  “還能是誰?”江彬伏在桌子上,歪著腦袋嘟囔道:“自打成親之日,我就被派戍到獨石口,月餘也不得回一次傢,去歲血戰方歇,又被派到京城敘功,這是方便他們行事啊,韃子這一箭怎不射得準些,也免得老子在人前礙眼……”

  江彬聲音越說越低,漸不可聞。

  丁壽推瞭推江彬肩膀,“三哥,兄弟送你歸傢。”

  “傢?哪兒還有傢啊?老婆有上司睡著,仆役丫鬟都是陪嫁來的,誰他娘瞧得起我,嘻嘻,報應啊!玉奴,我對不起你啊,嗚嗚……”江彬又哭又笑,最終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丁壽沉著臉,仰頭將一壇酒喝個幹凈,甩手出瞭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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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已偏西,長街清冷。

  丁壽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上,隻覺胸中煩躁異常,江彬這些軍漢算不上什麼好人,街面上恃強凌弱、強索硬要的事情也沒有少幹,可這些人對著韃子來犯,卻敢持刀對峙,浴血沙場,朝中腐儒安坐華堂,美其名曰運籌帷幄,幹的臟事卻讓人作嘔……

  腳步不停,漫無目的,街面本就不多的行人驚懼地看著他橫沖直撞,紛紛躲避,丁壽也不知道走到瞭哪裡,這座從小長大的城池,如今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陌生。

  不知被地上何物絆瞭一下,丁壽一個踉蹌,卻沒有如他所願的痛快摔倒。

  “大人,可找到你瞭,幾位夫人見您久出不歸,遣屬下等來尋你。”扶住他肩膀的是錢寧,身後還跟著幾名穿著便裝的錦衣衛。

  “不,我不回去,我要……喝酒。”甩手將錢寧推開,丁壽指著前方一處掛著酒幌的店鋪道。

  店夥計正在給店鋪上板,見又來瞭幾個客人,連忙迎上去:“對不住瞭幾位爺,小店打烊,請去別傢吧。”

  丁壽不理,舉步入店。

  “你這人好不曉事,說瞭本店打烊,不再賣酒……”夥計上去要攔,卻被隨後的錢寧等人給推到瞭一邊。

  “大爺到你們店裡是看得起你,別不識抬舉。”錢寧冷冷道。

  看出這幾人不好惹,夥計隻得忍氣吞聲將幾人讓瞭進去。

  隨意選瞭一張桌子坐下,丁壽喝道:“把你們店裡的”劉伶醉“都給搬上來。”

  將手巾往肩頭一搭,夥計沒好氣道:“沒有。”

  “沒有?在宣府開酒樓竟然不賣”劉伶醉“?”丁壽好生納悶。

  “宣府確實隻有小店不賣此酒,客官非要飲,可去別傢。”夥計回道。

  “不必麻煩瞭,把你店裡能喝的酒都拿來吧。”丁壽渾身說不出的煩悶燥熱,實在懶得再動。

  夥計還想再勸幾句,一名錦衣衛抬腿就給瞭他一腳,“沒聽到爺吩咐?快去打酒,再多嘴爺們拆瞭你這鳥店。”

  見他們兇神惡煞的樣子,夥計自認倒黴,心中問候著這幫鳥人的十八輩祖宗,磨蹭到櫃臺後打酒,暗自琢磨是不是趁人不備往裡面吐上幾口口水,好出一口怨氣。

  “大牛,不是讓你關店麼,怎麼又放進客人來瞭。”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個高挑秀麗的少女由後面走出。

  “哪個不想關店,偏遇上這幾個不講理的兇神。”夥計委屈抱怨道。

  少女向大堂看去,看清店內人相貌後,心神一震,訓斥道:“不許胡說,快給客人把酒送去。”

  丁壽不用杯碗,也不叫菜肴佐酒,隻是抱壇酣飲,看得錢寧等人咋舌,又不敢開言相勸。

  少女取瞭算盤,俏立在櫃臺後結算記賬,卻不時偷眼窺視那個這幾日讓她食不知味寢不安眠的挺拔身影。

  “你這賬本記得比麻繩還亂。”夥計大牛不知何時來到瞭身邊,盯著一團亂賬皺眉道。

  姑娘雪白臉頰霎時浮起兩團紅雲,“胡說什麼?你幾時又懂得看賬瞭?”

  “我是不懂看賬,可你記瞭一本的墨疙瘩,瞎子都看得見。”大牛撇嘴道。

  姑娘羞意更甚,“啪”地合上賬本,“滿嘴胡吣,還不過去伺候客人。”

  “他哪還用得著伺候,”大牛揚著下巴往前方一點,“這麼個喝法,若是不死,是他祖上造化。”

  少女方才隻顧看人,此時隨他指引看去,見丁壽桌上腳下酒壇酒簍已有七八個之多,美目中不由泛起憂色。

  酒水入喉,五心如焚。

  丁壽一身武學雜糅各派,但無論哪門武功都是以天魔真氣為基,以天魔無相大法馭使,學瞭王廷相的混元一氣,體內便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真氣。

  混元一氣習練未久,平時自受天魔真氣壓制,可自中瞭劉瑾一掌,天魔真氣受損,經脈內兩股真氣相互沖撞,若是他有意調和,還不至生亂,偏偏今日受瞭刺激,真氣放馬由韁,不受約束。

  道傢將丹田分為上中下三處,分別為頭頂印堂、胸口膻中、臍下關元,混元一氣中正平和,護住膻中丹田,心脈不致受損,上下丹田卻都為天魔真氣所據。

  天魔功任意妄性,上下丹田不由自主,後果不言自喻,奈何其中兇險丁壽此時卻一無所知,若在由此下去,丁二爺有可能陽氣爆體,變成采花淫賊,抑或神志不清,瘋瘋癲癲瞭此殘生。

  “官爺,酒多傷身,就此打住吧。”聲音悅耳,一雙皓腕捧著一盞清茶遞瞭過來。

  丁壽抬起手,未接茶盞,一把抓住瞭姑娘手掌。

  “官爺,這有許多人呢,快松開。”話中有驚喜,有嬌羞,唯獨沒有女孩傢被非禮的惱怒。

  丁壽抬頭,少女看見瞭一雙赤眸,陰沉迷茫,間雜厲色,唯獨沒有情人對視的溫柔。

  少女驚呼,本能地向後退去,卻被一股大力猛地拉到瞭男人懷中,剛剛響起的呼叫被火熱的嘴唇堵回瞭腹中。

  一陣佈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少女隻覺胸前一涼,外衫中衣盡破,露出瞭雪白如玉的肌膚,胸前一件紅肚兜中,白膩尖挺的玉乳已露出大半。

  少女驚駭不已,使盡全身力氣將丁壽推開,伸手掩住胸前,看著雙眼血絲密佈的丁壽,步步後退,“你……你要……做……做什麼,大牛……救命……!!”

  後廚的夥計大牛聞聲趕瞭過來,一看眼前景象又驚又怒,“你做什麼?!放開她,來人啊……唔……”

  聲音剛剛喊起,便被錢寧一拳擊中小腹,後面的話全都咽回瞭肚裡,錢寧對身邊幾個錦衣衛眼神示意,幾人點頭領命,進瞭店內後堂。

  “大牛!”少女驚呼一聲,快步沖瞭過來,卻被丁壽一腳踩住裙角,“刺啦”一聲,長裙撕裂,一雙修長筆直的晶瑩玉腿顯露瞭出來。

  未等少女驚呼出聲,丁壽大手一伸,將她再度緊摟到瞭懷裡,閑下的一隻手時而從破爛佈裙下探入,揉弄那豐滿的雪臀豐丘;時而伸入肚兜內,握著一隻玉乳反復揉捏。

  “不要……官爺……求……求你……不要”,少女眼中含淚,身子不住輕顫,頭腦不復往日靈光,隻是無力告饒。

  幾個錦衣衛從後堂轉出,對著錢寧詢問的眼神點瞭點頭,錢寧向著丁壽躬身道:“大人,店裡沒有旁的人,您看是不是到裡面床上耍子?”

  丁壽喘著粗氣,沒有答話,將少女按在酒桌上,繡著交頸鴛鴦的紅佈肚兜被一把扯掉,隨即伏身含著一隻玉乳輕咬吮舔,一手不停揉捏另一隻玉乳,在她柔滑豐潤的肌膚上撫摸滑動,另一隻手掌滑過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一片毛茸茸之處,並在那道緊窄夾溝中不停的搓揉。

  “不要……求你……放瞭……我”,在丁壽手口並用之下,不由全身泛起一股又癢又麻令她心顫的感覺,心中悲憤羞怒中卻又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快感,令全身軟麻得輕顫不止,少女臉頰酡紅,滿是乞求之色,修長大腿曲直不定,無力地想將身上人兒推開,卷曲茸毛覆蓋的蜜汁花房若隱若現。

  少女青春美麗的胴體曲線畢露,看得錢寧嗓子眼發緊,趕緊低下頭,幹巴巴道:“那卑職等在店外伺候,聽候您的吩咐。”

  丁壽突然直起身子,沒瞭壓制的少女翻身摔在瞭地上,不顧疼痛,勉力向前匍匐前行。

  掙紮著爬行幾步,雪白修長的雙腿上沾滿瞭地上泥灰,少女扭頭偷眼觀望,赤身裸體的丁壽正向她緩緩走來,胯間那根青筋暴露菇頭赤紅的粗長肉棍不停跳動,仿佛直戳她的心房。

  “啊”的一聲尖叫,少女被那巨物嚇得緊緊捂住瞭雙眼,直到被大力扯起,再度按在瞭桌案上,才想起拼命掙紮,卻又那裡掙脫得瞭。

  錢寧不好再看,對著那幾個伸長脖子看戲的錦衣衛喝道:“還不快滾出去。”又諂媚笑道:“大人盡興。”後退到店門前,扭身出店,合上瞭店門。

  “錢頭,這小娘們不賴啊,大人快活完瞭,哥幾個能不能撿點剩飯?”一個錦衣衛湊上前道。

  錢寧冷冷看瞭他一眼:“你不要命瞭?”

  一句話令手下訕訕退下,錢寧掃視一圈,“那夥計呢?”

  眾人才發現那小夥計不知何時不見瞭,一名錦衣衛焦躁道:“可能偷溜瞭,可要屬下去尋?”

  冷笑一聲,錢寧搖頭道:“用不著,錦衣衛玩個把娘們,我看哪個不開眼的來管。”

  “啊——”淒厲的尖嚎聲突然響起,隨即而來的是悲慘的哀嚎聲以及哭喊告饒聲,連連不止。

  錢寧嘴角噙笑,抬頭看瞭一眼酒鋪的碩大匾額,不屑道:“店面不大,牌子倒是不小。”

  歷經風雨的烏木匾額上四個金漆燙字:龍鳳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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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邊一處茶攤,三五個軍漢閑坐著吃茶,邊咂嘴邊往外吐著茶葉末,這路邊茶的品相著實不高。

  一個佈衣商販將一封銀子遞給一個紅袍軍官,“郤爺,這銀子您先收著,以後的孝敬誤不瞭您的。”

  將銀子掂瞭掂,揣到懷裡,軍官大咧咧拱手道:“李老板,兄弟這謝過瞭。”

  “郤爺您這就見外瞭,當初您要不是吃瞭我的瓜落兒,何至有今天,是兄弟對不住您幾位。”李龍陪笑道。

  “不提瞭,也是出門撞太歲,流年不利啊。”軍官搖瞭搖手,意興闌珊。

  要是月仙在這,定能一眼認出,此間二人正是去歲還上門逼債的李龍和郤姓把總。

  二人正在傷懷往事,大牛風風火火地跑瞭過來,“掌櫃的,不好瞭,不好瞭……”。

  李龍不滿道:“怎麼瞭大驚小怪的,火上房啦?”

  呼哧帶喘地跑到近前,大牛已是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緩過勁來,開口就把李龍嚇瞭一跳,“鳳……鳳姐……她……被人欺負瞭。”

  “怎麼回事?在哪兒?”李龍一把抓住大牛肩膀連聲問道。

  聽大牛把經過情形一說,連郤把總都耐不住瞭,“他奶奶的,入室強暴,這還有王法麼,弟兄們,跟我抓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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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鳳店外,幾個錦衣衛正倚著門說笑,見到跑來的幾個軍漢也沒有一絲慌亂。

  “大膽惡徒,竟敢在此鬧事,還不束手就擒。”郤把總大喝道,隨後兵丁也都抽刀在手。

  錢寧上下打量瞭他幾眼,“你有官身?”

  “宣府鎮兵百戶銜把總郤永在此。”郤永刀出數寸,厲聲道。

  “那就該認識這是什麼。”錢寧亮出錦衣衛腰牌。

  “錦衣衛?!你們……”郤永驚愕不已。

  “識相的閃遠點,別打擾我們大人的好事。”錢寧收回腰牌,冷聲道。

  “郤爺,你們還等什麼,快救我妹妹啊。”李龍顫聲道,又對大牛道:“是這兒麼?為什麼聽不到聲音?”

  郤永原地不動,倒是錢寧笑瞭,“裡面的是你妹妹?好福氣啊,別擔心,隻是被幹昏瞭。”

  李龍側耳細聽,果然店裡隱約有肌膚撞擊和桌椅摩擦的聲音,不由面色大變,舉步就要往裡闖,被兩名錦衣衛死死摁住。

  大牛要上前幫忙,被錢寧一腳踹翻,腦袋磕到石頭上,當時暈瞭過去。

  “郤永,你個廢物,跟他們幹啊。”李龍大聲嘶喊。

  郤永面色難堪,錢寧冷笑不語。

  “求……求你……放過……我……不行……死……瞭”,店內無力的哭泣求饒聲再度響起。

  “妹妹,妹妹,你怎麼樣瞭?你們這些畜生,放開她!”李龍用力掙紮,卻始終甩不開按在身上的四隻鐵腕,“求求你們,幾位大爺,我隻有這一個妹妹,她……她還是姑娘啊,嗚嗚嗚。”

  未幾,淒慘悲嚎聲逐漸有氣無力的低沉下去,但不到片刻悲嚎聲再起……又靜止……又起……又靜止……

  李龍由死命掙紮,咒罵,苦求,到面如死灰,呆呆跪坐著。

  郤永幾人緊握著腰刀,不進不退,指節已因用力過度而發白。

  摁著李龍的一名錦衣衛拍瞭拍他的臉頰,“你妹子挺能挨啊,要是今天還沒被我們大人玩殘,我叫你聲大舅哥,讓你妹子也陪我樂樂如何。”

  眾錦衣衛聽瞭一陣哄笑,李龍如同失瞭魂魄,雙目空洞無神,沒有一絲反應。

  “操你娘的,欺人太甚。”一聲虎吼,郤永抽刀在手,“弟兄們,老子今天豁出去瞭,有傢小的馬上離開,免受牽連。”

  “大哥,刀山火海弟兄們跟你闖瞭,幹瞭。”一幹軍卒拔刀出鞘,無一人後退。

  這一往無前的氣勢將錢寧等人一時震懾,錢寧指著他們道:“錦衣衛是天子親軍,你們要造反嗎?”

  “寧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郤永嘿然道,一刀兜頭向錢寧砍去。

  錢寧偏身讓過,繡春刀出鞘,回手攔腰一刀。

  郤永不閃不避,雁翎軍刀掛著風聲順勢斜劈,那架勢不把錢寧一刀兩斷決不罷休。

  錢寧大好前程,可不願跟他同歸於盡,閃身翻轉,避過刀勢,卻把把守的大門讓瞭出來。

  郤永抬腿踢開店門,就要闖門而進,眼前卻突然出現瞭一塊巴掌大的金色腰牌,一個“禦”字映入眼簾。

  “禦賜金牌,如朕親臨。”散披著衣服的丁壽舉著金牌,冷眼掃視周圍,“你們真想造反麼?”

  錦衣衛率先跪倒,山呼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

  幾個軍漢的軍刀已經不覺放下,緩緩跟著跪倒,郤永慘然一笑,扔刀下拜。

  剛剛蘇醒過來的大牛迷茫地看著眼前景象,摸不著頭腦。

  癱坐在地的李龍,在房門推開的一剎那,雙眼又有瞭些許神采,透過丁壽與店門間隙,向裡面望去:妹妹李鳳姐披頭散發地倒在地上,嬌顏蒼白萎靡,赤裸的玉體輕輕顫抖,柔白豐潤的嬌軀上汗水淋漓滿是塵土,上面佈滿瞭青紫捏痕,胯間卷曲茂盛的毛發濕貼肌膚,兩腿大張間陰門撐開如血洞,紅白相間的血水由內不停的溢出……

  “妹妹……”李龍撕心裂肺地喊瞭一嗓子,地上的李鳳姐眼神空洞,仿佛被抽幹瞭魂魄,沒有任何反應。

  “李龍?”丁壽回身看瞭屋內被她蹂躪的少女一眼,輕輕一嘆,“起來吧,二爺自會給你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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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昏暗,佳人腸斷。

  龍鳳店後院,淚眼滂沱的李鳳姐斜倚在水井邊上,佈料窄小的肚兜掩不上嬌軀上的片片青紫,破爛的長裙也蓋不住胯間和兩腿根部的斑斑血跡。

  生在宣府,雙親雖早逝,卻有一個疼愛自己的哥哥,傢業殷實,自幼嬌生,也從未受過什麼苦。

  卻有一天,哥哥愁眉苦臉的回來,說是得罪瞭人,受人勒索,要變賣傢產抵償,幾天之內細軟一掃而空,傢中境遇一落千丈,哥哥整日長籲短嘆,說是對不起妹妹,連陪嫁都沒保住。

  那些時日自傢沒少寬慰兄長,隻要兄妹平安,身外之物又算得什麼,可心裡不免埋怨那仗勢凌人的大惡人。

  店中周轉不靈,生意也倍加冷清,兄長說皆因那惡人傢裡斷瞭“劉伶醉”供貨的緣故,沒奈何,最後典瞭祖業酒樓,隻留下那一塊匾額,將酒鋪開到瞭這個小巷子裡,夥計不足,她這個曾經的大小姐也隻得文君當壚。

  拋頭露面接觸的人多瞭,也知道瞭前因,自傢兄長利欲熏心,欺凌丁傢寡女,最後被衣錦還鄉的丁傢二爺收拾一番,才有瞭今日果報,但畢竟是拉扯她長大的手足兄長,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女子賣酒,少不得一些潑皮閑漢言語調戲,鳳姐兒面上雖不假辭色,心中也自淒苦,午夜夢回,常盼著有英雄俠士帶她脫離苦海,醒來後不過是春夢無痕。

  那日長街遭逢惡少,她孤苦無助之際,終有人仗義援手,懲惡少,斥總督,風采翩然,少女芳心那一刻為之傾倒,可為什麼那人卻是丁傢二爺,若是讓他知道自己是欺他長嫂的李龍傢人,他又會如何看待自己?

  幾日以來,少女魂牽夢縈,夢中人時而柔情蜜意,時而絕情呵斥,夜半驚醒,淚濕衾枕,短短數日,衣帶漸寬,伊人憔悴。

  當他握住自己手腕時,真不知自己是害怕多一點還是歡喜更甚,可是隨後夢中情郎竟當著眾人要對自己非禮。

  當他的大手在自己嬌軀上遊走時,被摸的地方又酥又癢,乳丘上的那粒櫻桃在他牙齒間廝磨,刺痛的同時,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種漲漲的難言歡愉。

  她再度被按伏在桌案上,他順著她的柔軟頸窩,沿著光滑脊背一直下舔,到瞭細腰那處凹陷,還不停嘴。

  鳳姐兒腰身擺動,也不知是想躲避那濕熱的舌頭,還是不想讓女孩傢的羞穢之處暴露在他的眼前。

  纖細柔軟的腰身被猛地按住,雪白臀丘被大力分開,自傢那羞人的地方定是被他看個清楚,不知害羞還是懼怕地發出一聲嚶嚀,螓首深埋進瞭兩隻玉臂中。

  恍惚間,頎長的雙腿間仿佛有一根火燙的巨物摩擦頂挺著,待想到剛才看見那根怒漲粗長的大肉棍時,心中駭然欲絕,“不要……求……你……別……”

  話未說完,隻覺他身軀猛然一挺,霎時一陣撕裂般的驟痛由下體傳遞全身,感覺自己瞬間仿佛被刺穿瞭一般,頓時痛得她淒厲的尖嚎一聲。

  整個人昏沉沉的,隻感覺一根燒紅的粗鐵棍在她體內不斷前進,巨大的撕裂感讓她渾身顫抖,雙手握緊,指甲似乎都已深深嵌入住杉木酒桌的邊沿,“別……別再……頂……破……裡面破……瞭。”

  身後人好狠的心腸,對自己的求饒無動於衷,下體驟痛頻頻,自己終究承受不住,痛暈瞭過去。

  漸漸恢復瞭些意識,胯間有那根火熱的東西滑出去又大力的戳進來,痛楚已然減輕,穴內的肉壁升起瞭一種難言的酥麻感,如同千萬隻螞蟻在那裡爬一樣,引得她想要將身子扭動,止住那股癢意。

  可柔韌的腰肢還在人傢的掌握中,她想動卻動不得,隻有堅實的小腹肌肉不斷沖擊她那充滿彈性的雪白屁股,發出啪啪不斷的聲響。

  “你……你行……行好,松……松開……我”,胯下湧來的陣陣快意,自己也不知道求她松開,是要逃脫還是能夠盡力迎合。

  出乎意料,緊箍在腰身上的雙手松開瞭,穿過腋下握住瞭胸前那對乳丘,火熱的氣息近在耳邊,小巧的耳垂被男人含在瞭嘴裡,無法形容的美妙滋味讓她無法自持,纖腰狂扭,雪臀猛聳,迎合身後那兇猛的撞擊,含春粉面也側過頭來,主動地含住瞭那條舔舐自己耳垂的火熱肉舌。

  “啊——”身上各處快感齊湧上來,讓她忍不住嬌哼呻吟,胯下一緊,一股蜜漿淋到瞭那根堅挺肉柱上,身上力氣仿佛被一下抽光,隻能趴在桌上微微喘息。

  可是身後人似乎永不會累,勇猛如虎繼續揮戈猛進,雪白嬌軀香汗淋漓,她那雙修長光滑的誘人玉腿已經站立不住,帶著她無力地從桌上滑下。

  他還是不肯放過她,索性將她放到地上,地上石磚冰冷堅硬,卻硬不過那粗如兒臂的火熱陽根,在她的嬌嫩花房內恣意進退縱橫。

  “唔……好美……好……快活……死瞭……啊——”

  不到一刻,她體內的熱情再度被點燃,狂呼浪叫,白嫩渾圓的玉臀聳挺扭搖,四肢緊緊纏住身上男人,柔白細膩的嬌軀上泛起妖艷的粉紅色,猛地一陣哆嗦,一股股淫水再度狂泄而出。

  不知梅開幾度,自己渾身發沉,好似身在雲端,腰眼以下已不是自己的瞭,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根火燙之物仍然堅挺進出。

  “饒……饒瞭……我……吧……受……受不住……”一次次的元陰狂泄,鳳姐兒面色慘白,體力透支。

  他還是不肯停歇,自顧挺動著身子,胸前那對雪白玉兔在他手中不斷變幻形狀,小穴內的淫露隨著他的快速抽送不斷滴落在地,已經濕瞭數塊方磚。

  情潮洶湧,欲海翻騰,心花開瞭又謝,謝瞭又開,美目漸漸翻白失神,身上的精力也隨著次次泄身緩緩流逝,似乎聽見哥哥聲音,像近在耳邊,又像遠在天邊,卻提不起力氣回應,也許自己會被活活幹死吧……

  就在鳳姐兒即將香消玉殞之時,身上的丁壽下身突然抽動更速,接而狠狠一挺緊頂深入,一股火燙的液體疾沖陰穴內裡深處,沖得她嬌軀顫抖,那股熱流帶著一股氣息仿佛瞬間遊遍瞭她的全身,周身毛孔倏然張開,爽得她輕哼囈語,此身不知何方……

  玉手下探,裙間深處那處蜜穴紅腫泥濘,穴邊腿根處還有那人留下的穢跡,如今已然幹涸成瞭一片片的白皮,鳳姐兒一聲輕嘆,美目中又流下幾滴珠淚,扭身將井邊水桶投瞭下去。

  “通”的一聲,在靜夜裡更是響亮,李龍聞聲沖進瞭院子,看到大半身子探過井口的李鳳姐,大驚失色道:“妹妹,你別尋短見啊。”

  哀怨地看瞭自傢哥哥一眼,將一桶水打瞭上來,費力地放在井邊,拭瞭拭淚水,強顏道:“我沒事,隻是想擦擦身子。”

  李龍這才放下心來,“妹妹,你也別難過,好在那丁壽拎上褲子還認賬,他許諾給你個側室名分,改日便送來彩禮,娶你過門。”

  抽抽鼻子,鳳姐兒幽幽道:“先用強占瞭我身子,再施恩一樣娶我,他把女兒傢當作什麼,我便這般下賤,由得他作踐,我——不嫁。”

  “妹妹,別再耍小脾氣瞭,如今你已不是黃花閨女,除瞭嫁他,還能怎麼辦?”李龍勸解道。

  “難道我就不能告他奸污民女,這大明朝總有說理的地方。”鳳姐兒賭氣道。

  李龍苦笑:“不說他現在做瞭大官,官官相護,就是他手裡那塊牌子,郤把總說叫”禦賜金牌“,代表著當今萬歲爺,這世上還有誰能動他。”

  鳳姐兒緊緊咬著下唇,恨聲道:“那我就到庵裡去做姑子,反正不能遂瞭他的意。”

  “妹妹……”李龍撲通一聲突然跪在瞭地上。

  “哥!”李鳳姐大驚,“你快起來,有什麼話好好說。”

  李龍啪啪地抽瞭自己幾個耳光,哭道:“哥對不起你,害你女孩傢拋頭露面的被人欺負,又沒本事替你報仇,哥該死!該死!”說著李龍跪地下開始磕頭。

  鳳姐兒慌忙跪倒扶住李龍,“哥,你有話好好說,你這樣妹妹擔不起啊!”

  李龍抽泣道:“哥當初一念之差,得罪瞭丁傢,如今這生意越來越差,還要應付街面上人物,這祖上的老匾怕都要保不住瞭……”

  幽幽一嘆,鳳姐兒道:“昨日事,今日果,有什麼可怨的。”

  “可如今這因果倒轉瞭,”李龍興奮起來:“那丁壽已經許諾,可以給我謀個官身,還說今後丁傢的劉伶醉僅供我一傢,哥哥當初四處專營,求得不就是這個麼,隻要,隻要你……”

  “隻要我嫁給他。”李鳳姐淒然一笑。

  李龍低下瞭頭,“為瞭咱傢祖業,妹妹你……委屈瞭。”

  “告訴他,我答應瞭。”鳳姐兒笑得哀婉淒絕,一字一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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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宅後堂。

  丁壽高坐上首,冷面不語。

  下首坐著楚楚和杜雲娘,相顧茫然。

  錢寧和杜星野剛剛將一份醒酒湯灌進瞭江彬嘴裡,江彬搖瞭搖頭,迷瞪看著著眾人。

  “三哥,酒醒瞭?”丁壽緩緩走近,將一條熱毛巾遞給江彬。

  抹瞭把臉,江彬憊懶道:“醒又如何,如今醉瞭比醒著舒服。”

  “沒醒就繼續醉著,聽我們說事。”丁壽來回踱瞭幾步,看著堂上眾人,突然開口道:“找你們來就為一件事,我要鬥垮車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