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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富貴逼人來

  冬日晌午的太陽曬在身上,本應暖洋洋的,張方卻覺得空落落的難受,從昨晚到現在自己隻喝瞭一碗照見人影的稀粥,最終熬不下去打定瞭現在的主意,回頭看看跟在自己身後的妻女,喝道:“快點跟上,沒吃飯啊。”

  確實沒吃的母女二人怯生生的看瞭他一眼,低著頭跟瞭過去。

  張方帶著二人來到大同城西一座大宅邸前,門前牌樓上掛著一個鬥大的銅錢,門頂匾額上寫著四個漆黑大字“富貴賭坊”。

  門前四名大漢列在兩邊,敞著懷,露出黑黝黝的胸毛,一見張方,一個大漢笑道:“怎麼老張又來試試手氣?前幾日的帳可還沒清呢,咱這可不是善堂,欠債不還的規矩你懂得。”

  張方陪著笑臉道:“瞧李爺您說的,小的是那種人麼,麻煩把鐘爺請出來,小的有事拜見。”

  “什麼人找我呀?”隨著話音,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走瞭出來。

  “喲,鐘爺,您老發財。”張方向前小跑瞭兩步,哈著腰賠笑道。

  那人看瞭張方一眼,“嗯,是老張啊,欠的銀子帶來瞭麼?”

  張方一指身後的母女,“鐘爺,您老看,這兩人能值多少銀子?”

  那人順著張方指的方向看去,看那婦人三十來歲,頗有幾分姿色,女孩年約十三四,眉清目秀,一身粗佈衣裳,怯生生的拉著母親衣角。心中當下就有些滿意,嘴上卻說道:“老的老,小的小,能值當什麼,難道還讓老子伺候她們兩個麼。”

  張方一聽急瞭,“鐘爺您行行好,幫小的一把吧。”

  “二十兩銀子。”賬房撇著嘴道。

  “二十兩?鐘爺,小的欠櫃上就二十兩瞭,您好歹給加點吧,我那婆娘廚藝不錯的,那丫頭端茶倒水也是蠻機靈的。”

  “二十五兩,一口價瞭,你要想清楚,全灶手藝的二十歲丫頭也不過二十兩的價,老子最近修佛心腸好,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張方猶豫瞭下,咬牙準備答應,忽聽一個聲音插入,“五十兩,我要瞭。”

  雙方都是一驚,聞聲看去,一個青衫少年,手搖折扇,笑吟吟的看著這裡,正是丁壽。

  管事拱手道:“這位爺,做買賣講究個先來後到,您這樣橫插一竿子算什麼意思?”

  “著啊,買賣還講個價高者得,這位兄臺又沒有把話說死,為何在下不能加價。”丁壽道。

  “這位公子,您,您剛才說的五,五十兩是,是真的?”張方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自然是真的,立字據吧。”

  “慢著,我出六十兩。”賬房在邊上道。

  “哦,”丁壽笑瞭笑,“一百兩。”

  “一百二十兩。”賬房咬著後槽牙狠狠道。

  “三百兩。”丁壽依然在笑,笑的雲淡風輕,心裡卻在滴血,王八蛋,你敢再加一次,老子一掌拍死你。

  管事的確不敢加價瞭,雖說櫃上還能動用更多的銀子,但是想想能出三百兩買一個小丫鬟和一個老媽子的主兒,必是官宦豪富之傢,堂主主持賭坊是為幫中斂財,絕不是為幫主樹敵,想想惱瞭幫主後自己的下場,不寒而栗。

  此時的張方卻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張大瞭嘴,傻傻的看著丁壽,驚呆瞭,嚇傻瞭,樂瘋瞭,三百兩,這兩個賠錢貨值三百兩,自己就是再娶一個黃花大姑娘,生個孩子再養這麼大也用不瞭這麼多銀子啊。

  直到丁壽拍醒瞭他,才欣喜若狂的簽瞭字據,領瞭銀子後將那母女兩個交給丁壽,興沖沖的跑進瞭賭坊裡,丁壽看著他的背影一陣冷笑,這種賭鬼如果不把命填進去是不會回頭的。

  看著那母女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那婦人低頭道:“奴婢張吳氏……”

  “嗯——”丁壽不滿的用鼻子哼道。

  那婦人嚇的連忙跪下,“奴婢錯瞭,奴婢姓吳,名叫美蓮,小女名叫蕊兒。”

  那女孩見母親跪在地上,不知所以,也跟著跪倒,眼眶中淚水直打轉。

  “好瞭好瞭,起來吧,你們隻需記住現在你們已是本公子的人瞭,不要再念著夫傢就是瞭。”丁壽揮揮手讓他們起來。

  “你們還沒有用飯吧?”丁壽看著兩人虛弱的樣子問道。

  “是”吳美蓮低首答道。

  丁壽帶二人到瞭對面一處酒肆,要瞭酒菜,問其二人何以落得被賣還債的地步。

  吳美蓮聞言珠淚滾滾,撲簌簌的掉瞭下來,道自傢中原本開一豆腐店,自磨自賣,日子倒也盡過得去,那隻數月前丈夫被人帶進賭場,就此不能自拔,短短幾月傢中積蓄連帶店鋪都輸瞭進去,還欠瞭櫃上銀子,今早更對母女二人道要用她們娘倆還債,如不是遇見公子,現在不知是何境況。

  丁壽聽瞭不語,看著賭坊前人絡繹不絕,輕笑道:“你們且在這裡等著,想吃些什麼盡管自己叫,我去去就回。”說著離席而去。

  進瞭富貴賭坊,裡面人聲鼎沸,推牌九的、擲骰子的、搓麻將的,足有幾十張臺子,丁壽不費力便找到瞭張方,隻因他那裡人最多,他叫的最囂張。

  原本的三百兩現在已經有五六百兩瞭,堆在張方面前,周圍一堆人聚在邊上跟著押寶,他現在心裡別提多高興瞭,看來自己還是有財運的,都是那兩個掃把星妨的自己,逢賭必輸,現在把這兩個禍害給瞭那個公子,馬上時來運轉瞭,不知那位公子的傢業經不經得起禍害,張方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心底都開始善良起來,記得關心別人瞭,畢竟出手這麼大方接手自己麻煩,總得為人傢煩惱一二。

  “大傢跟我下啊,過來押寶,能得元寶。”心思簡單的人總有辦法沖淡自己的煩惱,起碼張方立刻沒有煩惱瞭,“老鐘,怎麼瞭,快開啊。”

  寶官赫然就是那位管事的鐘爺,如今正搖著色盅,嘴角還帶著笑意,一點也沒有為張方小人得志樣子氣著。

  色盅落地,張方將一百兩壓在“大”上,周邊人也紛紛跟上,這小子手氣正旺,跟個彩頭。

  “買定離手,開,二三四,九點,小。”鐘爺大聲叫道。

  周邊一陣噓聲,張方臉色也跟著變瞭。

  鐘爺拿起色盅又搖瞭起來,張方伸出雙手示意大傢靜靜,側著耳朵作傾聽狀。

  鐘爺一邊搖一邊看著張方的樣子,“你娘的,你那塞著豬毛的耳朵能聽出個鬼來。”心中暗罵道。

  丁壽用功凝聽,清晰的能感覺到色盅中骰子不斷變化,色盅落地,腦中已經清晰的出現瞭點數,“四一一,六點,小。”

  張方將一百兩買在瞭小上,鐘爺開色盅的一瞬間,丁壽感覺到骰子好像又跳瞭一下,“四五六,十五點,大。”

  丁壽笑瞭,莊傢出千。

  這次越來越多的人噓瞭起來,張方腦袋上見瞭汗,肩膀上被人拍瞭下,扭頭看是剛才那位青衫公子。

  “兄臺,見好就收,適可而止。”丁壽難得好心勸瞭一次人。

  張方看瞭看眼前的三百多兩銀子,咬牙道:“再來一次。”將三百兩全壓在“大”上,想瞭想,又將剩下的幾十兩壓在瞭“小”上,開大大賺,開小小輸,他倒是真的聽進去勸瞭。

  丁壽搖瞭搖頭,這結局註定瞭。

  “開,豹子,莊傢通殺。”

  “撲通”張方口吐白沫倒在瞭地上。

  “扔出去,別弄臟瞭場子。”鐘爺厭棄的叫道。

  幾名保鏢應聲過來,將張方拖瞭出去。

  “他媽的,壓大就開小,壓小就開大,大小全壓竟然開豹子,今天真他媽邪門。”一個破鑼嗓子叫道。

  丁壽扭頭看去,一個挎著腰刀的虯髯軍漢咧著嘴亂罵,這裝束倒是讓他想起來宣府的一位舊人,湊上前去,“軍爺,輸瞭很多?”

  “這月關餉折色瞭一半,本想湊瞭幾個兄弟的錢多贏點,如今隻剩下不到一兩瞭。”那軍漢皺著眉道。

  “錢財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為它煩心。”

  那漢子掃瞭丁壽一眼,“你說的輕巧,朝廷撫恤遲遲不下,弟兄們就想靠著這些銀子給陣亡的弟兄們湊點安傢費,算瞭,你這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滾,惹得老子心煩。”

  “哦,”丁壽心中湧起瞭幾絲敬佩,大同鎮同為九邊之一,形勢險要,韃子時常南下,軍中將士多有陣亡,這幫軍漢竟能想著用自己餉銀湊錢安置袍襗傢眷,實是難能可貴。

  “兄臺可相信在下?”丁壽誠懇言道。

  “信你作甚?”那漢子狐疑的看著丁壽。

  “跟著我押註。”

  那漢子凝神看瞭丁壽一會,一咬牙,“好,我李琮陪你耍瞭。輸的精光老子就劫道去。”

  還是鐘爺那張臺子,不同的是對面的人換成瞭丁壽。

  “公子爺,請下註。”鐘爺笑咪咪著看著丁壽,不能明著得罪,可在賭桌上輸個傾傢蕩產可怪不得別人。

  丁壽隨手將一百兩的銀票壓在瞭小上,那李琮也將自己的碎銀壓在瞭小上,鐘爺笑瞭,看來連出千的麻煩都省瞭,抬手解開色盅,“一一二,小,怎麼可能?”

  鬼手鐘四在賭場上混跡瞭二十多年,從沒懷疑過自己的手法,色盅落地時就知道自己搖出的骰數,可,可怎麼可能四四五變成瞭一一二,驚詫的看著骰子的鐘四沒有留意一隻手按在賭臺上的丁壽。

  再開一局,丁壽將剛才贏得一百兩一同壓瞭上去,還是小,鐘四開色盅時,輕輕揭開一道縫,清楚看到四五六這三個數字,才將色盅完全掀起來,人群哄然,鐘四揉瞭揉眼睛,又是一一二,又是小……

  ************

  杜三魁正在後院品茶,他最近心情很好,執掌富貴賭坊以來,各地分號日進鬥金,幫主對他日益信重,在幫中地位水漲船高,幫主此番閉關前還曾言出關後好好指點他的功夫,可好心情總是容易被人破壞,一名屬下急報,“一張臺子連開瞭十一把小。”

  “這麼邪門,是鐘四這小子又在釣魚瞭吧。”杜三魁不以為意。

  “那張臺子是鐘爺的。”下屬咽瞭口唾沫道。

  “我就說麼,別大驚小怪的。”杜三魁不想隨便壞心情,搖手讓他退下。

  可那小子偏偏不識時務。

  “什麼?輸瞭二十萬兩瞭,鐘四是幹什麼吃的,瘋瞭不成。”

  “那小子一百兩的賭本,每次贏瞭都是連本一起壓上,十一把下來,就輸瞭二十萬兩,這還不算旁邊跟風押註的人。”下屬怯懦的應道。

  此時的鐘四滿臉冷汗,看著眼前的青年,還是帶著笑容,可這笑容竟像是九幽惡鬼,陰險惡毒,“開啊,鐘爺。”丁壽說道。

  “對啊,開啊。”

  “快點開,老子還要繼續那。”

  “磨磨蹭蹭的幹什麼,輸不起瞭麼。”周圍跟寶的人紛紛起哄。

  鐘四手哆哆嗦嗦按在色盅上,無力揭開。

  這時兩排打手蜂擁而入,眾人看形勢不好閉瞭嘴巴,杜三魁排眾而出,“諸位,今天本賭坊有事,提前關張,想發財的明天趁早,杜某這裡賠罪瞭。”

  坊內眾人都低頭灰溜溜的出去瞭,隻有那軍漢李琮還杵在那裡,丁壽問道:“李兄,已贏瞭銀子緣何不走啊?”

  “你為何不走?”李琮撥楞著腦袋問道。

  “恐怕人傢不讓我走啊,沒準還得打一架。”丁壽笑道。

  “那我就更不能走瞭,贏錢一起贏,架要一起打,有好處跟上,有麻煩拉稀,老李我幹不出那沒屁眼的事。”

  話雖粗俗,卻讓丁壽感到一陣暖意,“好,有架一起打,你這朋友丁某交下瞭。”

  杜三魁走近,“在下賭坊掌櫃杜三魁,朋友哪條道上的,亮個萬兒。”

  “無名小卒丁壽,不值一提。杜掌櫃有何見教?”丁壽道。

  “丁朋友來砸杜某的場子,不知受瞭何人指使?”杜三魁道。

  “這話從何所起,賭場無父子,贏瞭開心,輸瞭窩心,各憑本事,難道這富貴賭坊隻能輸不能贏麼。”丁壽道。

  “牙尖嘴利,待會兒不愁你不說實話。”杜三魁示意手下人上前。

  “誰敢!”李琮抽刀在手。

  對於這樣的低級軍漢,打手自不在意,一擁而上,李琮乃是沙場上打生打死出來的人物,手上功夫都是實用,絕無花哨,左劈右砍,已將幾名打手放倒在地。

  杜三魁眉頭一蹙,伸手向李琮抓去,丁壽張開折扇一檔,杜三魁反手欲拿丁壽手腕,丁壽不避不閃,小指微翹,杜三魁手再向前,宛如把自己脈門撞上去一般,隻得回手撤步。

  杜三魁凝視瞭丁壽一下,揉身而上,雙手翻轉擒拿,鉤鎖拿抓,盡向丁壽關節穴道招呼。

  丁壽屹立不動,沒拿扇子的一隻手信手揮灑,將攻勢隨手破解,七八招一過,嗤笑一聲,“原來是杜掌櫃出身少林旁支,不吃齋念佛反倒開起賭坊來瞭。”

  杜三魁心頭駭然,他是少林旁支韋陀門弟子,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當不給門派長臉,平日裡甚少出手,即便今日也是六合拳也是夾雜在猴拳之中,沒想到不到十招就被人看破行藏,這小子必然師出名門。

  自己全力搶攻,對手一隻手就能應付,杜三魁自愧弗如,感覺便是幫中左總護法也未必能如此輕松勝過自己,退出圈外,喝住手下,道:“公子好手段,懇請後院用茶,杜某願交下您這位朋友。”

  “恭敬不如從命。”丁壽拱手道。

  隨即帶著李琮步入後院,杜三魁著人備下酒席,席間不住逢迎,套丁壽師門,怎奈丁壽自知師門關系甚大,莫說武林中人,就是朝廷方面也是一大麻煩,絕口不提,隻是和李琮不住盤道,李琮平日裡那有如此口福,酒到杯幹,大快朵頤,直贊丁兄弟夠朋友。

  見套不出話來,杜三魁道:“丁公子有如此功夫何不在江湖中闖一番事業,可有興趣加入敝幫?”

  “不知貴幫何名?”丁壽好似有些興趣。

  “敝幫之名乃”天幽幫“,杜某忝為幽堂堂主。”杜三魁得意道。

  丁壽記起野店曾聽商六等人盤道的話來,“貴幫幫主莫不是司馬瀟?”

  “正是,本幫幫主正是有”瀟瀟公子“之稱的司馬瀟,原來公子也曾聽聞。”

  “天地藏幽冥,青衣滿江湖。自是聽聞,隻是在下離傢日久,亟需返傢,待來日有緣,自當拜會司馬幫主。”丁壽笑著推脫道。

  “也好,幫主上月開始閉關,出關也要等些時日,待來日杜某再代為引見。”杜三魁看今日收攬無望,也不在強求。

  宴席結束後杜三魁將二人所贏銀兩換成銀票交付二人,又另送上二萬兩作為丁壽回傢程儀,出門丁壽便將那二萬兩交於李琮,道:“十賭九騙,兄長等心意是好的,可將這些銀兩交於袍襗,作為生意本錢,賭坊之地莫要再踏入瞭。”

  李琮感激的很,賭咒發誓絕不入賭場,今後他們一班兄弟的命就是丁壽的,水裡來火裡去絕不皺眉頭。

  別過李琮,回到酒肆,美蓮母女見他驚喜不已,看她二人窘迫樣子再瞧瞧守在一邊的店傢,想起自己走時忘瞭結賬,這店傢估計把這兩人當成瞭吃白食的,不由好氣好笑,甩手扔瞭十兩元寶,帶著二人尋處客棧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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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風聲瀟瀟,月上柳梢。

  室內春意濃濃,水乳交融。

  進瞭客房丁壽就大剌剌的在榻上坐下,看著局促不安的母女道,如今你們都是我的人瞭,總該知道怎麼伺候主人吧。

  蕊兒怯生生的站在母親身後,美蓮聞言已知其意,雖說早就想到與人為奴要被主傢沾手,可這樣在女兒面前畢竟有些羞意,到底是曾經拋頭露面開店的,稍一猶豫已經做瞭決斷,眼前公子出手闊綽,若是能得看重,女兒也是有瞭一個好歸宿,於是點頭稱是。

  帶著女兒走上前來為丁壽寬衣,解開腰帶,昂然怒龍一下彈瞭出來,險些打在美蓮臉上,旁邊蕊兒捂住小嘴,好奇的看著這奇形怪狀的東西,美蓮也是心中訝異,公子年紀不大,物件卻是不小,賽瞭自己丈夫兩個都不止。

  丁壽不管不顧,自修習天魔策來,欲望大增,不能強行壓抑,一手按住美蓮螓首向自己胯間湊來,一手攬過蕊兒親吻,蕊兒嬌羞閃避,美蓮見狀勸道:“蕊兒聽話,難得公子心善,收留我們娘倆,要知恩圖報。”

  蕊兒聞言順從起來,美蓮俯下瞭身子張後將菇頭含在口裡,用力的吮吸起來,櫻唇難以將菇頭包裹住,隻好不住的菇頭的邊緣處摩擦著。

  畢竟良傢女子,她的口技莫說瑞珠,連三娘都有不如,因為牙齒總是磨的菇頭有點痛,丁壽一手掀開瞭她的粗佈衣服,然後穿過肚兜伸到她的胸前,摸著那對豐滿的乳房,手指在乳頭上玩弄著。

  她的皮膚摸起來雖不細嫩,也許時常勞作的原因卻很是緊實,摸起來更是過癮,丁壽開始還是輕輕的揉捏,但是後來隨著下身快感增加卻是用力的掐,但是她卻一直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還是勤奮的吮吸著肉棒。

  丁壽含著蕊兒香舌,手向下從褲腰伸入到美蓮臀上,她抬瞭抬身體讓丁壽摸起來更方便,丁壽手指在她的菊蕾上按瞭幾下,然後又延著股溝摸到瞭她的蜜穴口,陰唇上還是幹澀的,中指又往裡插瞭一點,總算摸到瞭一絲潮濕,按在那一粒相思豆上,內勁透體,還含著肉棒的美蓮鼻腔中發出“唔”的呻吟,身子抖瞭幾抖,泄瞭身子,丁壽感到幾根手指都被淋濕瞭。

  蕊兒看到娘親的樣子身子都哆嗦起來,丁壽松開雀舌,解開她的粗佈衣裳,露出少女的嬌軀,胸前蓓蕾不大,不足一握,小腹緊實,皮膚光滑,陰部寸毛不生,腿間一條細縫,緊緊閉合,

  “多大瞭?”丁壽逗弄著兩粒櫻桃問道。

  “十四。”蕊兒嚶嚶的道。

  此時美蓮好不容易將菇頭都含在嘴裡,兩隻玉手在棒身來回套動,見狀吐出巨物道:“這丫頭難得生的好皮囊,若有幸為公子生個一兒半女的,也是她的福分。”

  丁壽聞言知其意,“果真如此,爺就給她個名分。”

  美蓮聽瞭大喜,拉著蕊兒要跪下磕頭,丁壽隻是將肉棒挺到兩人臉中間,美蓮讓出菇頭,自己伸出舌頭不斷舔弄棒身,蕊兒更是不會,隻是輕輕地用牙齒嚙咬著紫紅菇頭,雀舌兒來回掃弄著。

  丁壽舒服的要死,伸手將美蓮拉起,脫掉她的佈褲,伸手一推讓她跪伏在床榻上,把玩瞭一會兒那毛茸茸的陰部,隨即腰身一挺,直插最深處,美蓮一聲悶哼,頭都被頂到瞭床盡頭,還沒來得及適應大傢夥,便被一陣狂暴的抽插帶到瞭九霄雲外。

  蕊兒站在床頭捂住小嘴,看著公子騎在母親身上不住挺動,母親臉上露出的迷醉與滿足從沒見過,好像怕發出聲音用牙齒緊緊咬著衾被,隻剩下鼻腔中“嗯嗯”的聲音,不一會又聽到瞭“唧唧”水聲,循聲看去,公子那條粗壯肉棒在母親穴內來回進出,帶出不少汁水來,忽聽母親“噢”的一聲長吟,癱軟瞭下去,公子抽出巨棒,正看著她。

  丁壽剛剛初試天精魔道,美蓮陰關便應聲而破,些許陰元對他功力隻是小補,但若不元陽回入,恐徹底傷瞭身子,眼見美蓮不堪征伐,轉身將蕊兒抱起,放在桌子上,顧不得她害羞,將肉棒抵在無毛嫩穴上,一陣研磨,輕輕地挺入,稍進一部分便受到瞭阻礙,處子蜜穴的擠壓讓丁壽舒爽難耐,大力一挺,“啊——”蕊兒發出瞭一聲慘叫,眼淚也跟著沖出瞭眼睛。

  “沒關系,一會就不疼瞭,還很舒服的。”丁壽雙手在蕊兒的陰部輕輕的撫摩著,肉棒慢慢的抽動,馬眼內吐出絲絲真氣刺激著蕊兒穴內深處,丁壽低頭看拉出時候蕊兒陰道裡鮮紅的嫩肉都會向外翻出,血水跟著流出。

  丁壽更加緩慢的抽動,絲絲天魔真氣由馬眼內滲出蕊兒被那股熱氣刺激的穴內陣陣騷癢,處女的羞澀一掃而光,她在那裡快速的晃動著自己的腰,屁股開始跟著挺動,她的陰道很緊,丁壽隻覺肉棒裡的血液進入時都會被她的嫩穴壓迫的集中在根部,拉出的時候則聚集在菇頭上,雙手愛憐的撫摩著她的一對蓓蕾,加速抽動,感到穴內一陣抽搐時,運轉天精魔道,蕊兒一陣哀鳴,處子元陰已被丁壽收入丹田,隨後放開心神,大力抽送,在蕊兒第三次高潮時,滾滾熱精連同他精煉元陽射入蕊兒體內,射瞭幾下後又用功鎖住,轉身將榻上美蓮轉過身來,挺入身體,將剩餘熱精射入她體內,彌補陰關被破的損傷,隨後將蕊兒也抱瞭過來,左擁右抱,大被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