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古道。
一馬三騎,蕊兒在前,丁壽居中,美蓮在後。
莫要問為何不是三匹馬,如今丁壽一手拿著韁繩,一手伸入蕊兒下衣內玩弄那無毛肉縫,自己的碩大陽根頂著蕊兒小小翹臀,身後美蓮一雙豐乳緊靠著丁壽背後,雙手環抱著的是那巨物根部,不住按摩套弄,丁二爺傻瞭才會多弄兩匹馬呢。
三人一路荒唐,半路聽聞弘治皇帝駕崩,太子登基,守制三月,舉國發喪,驛道上人馬絡繹不絕,隻得改走小路,行到宣府已是開春,丁壽熟門熟路,領著二人直奔丁宅。
來至城南自傢宅前,丁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丁宅大門廊柱油漆斑駁,推門而入,庭院內雜草叢生,丁壽心中彷徨,不知傢中出瞭何等變故,高聲喊道:“有人麼?”
喊瞭數聲,內宅傳來慌亂驚恐的女子聲音,“有,有人,大爺,這兩天手頭不便,改日一定把債還瞭,還請寬限幾日。”
應聲走出一名婦人,佈衣釵裙,體態風流,卻不正是倩娘。
丁壽見瞭倩娘想起那晚不由有些尷尬,“倩娘,是二爺我,大哥大嫂他們好麼?”
“天啊,二爺回來瞭,夫人,夫人,二爺回傢瞭。”倩娘不顧失態的上前挽住丁壽,引著向後宅而去。
丁壽回頭看瞭看美蓮母女,二女也跟在後面。
來至後堂,隻見瞭大嫂月仙及婢女小桃,自傢大嫂臉上再無往日自衿,滿臉歡喜道:“叔叔回來就好瞭,傢中總算有瞭男人瞭。”言罷淚水已湧瞭出來。
“大嫂莫要悲傷,傢中到底出瞭何事?”
“一言難盡啊。”月仙坐在桌邊,將丁壽走後這三年的事情講述起來。
說起來事情真與丁壽有關,那一夜丁壽逃走後,傢人尋覓不見,柳飛燕當即要出門找人,丁鶴熟悉自傢師妹脾性,真擔心被她找回來的弟弟身上少點東西或多幾個窟窿,好說歹說由他出門尋找,由柳飛燕護持傢中,原說最多三月就能返傢,誰知一走大半年,渺無音訊,隨後柳飛燕出門尋找他弟兄二人,結果也是泥牛入海。
“那傢中也不至淪落至此啊。”丁壽自曉自傢事,傢中積蓄應有千兩以上,還有酒坊等產業,三年何以破敗到這般模樣,如今屋舍完好,也不像是遭瞭祝融的樣子。
聞言月仙一聲長嘆,倩娘掩面,倒是小桃接口述說,本來傢中作坊生意都有熟悉夥計照料,一切運轉正常,兩年前韃子叩關,恰巧襲瞭收購蜀黍的夥計,四下收購的蜀黍被搶瞭不說,還傷瞭好幾條夥計的性命,賠瞭銀子準備再拿出本錢收購,可王六那傢賊卷瞭傢中細軟銀兩跑瞭,把自傢渾傢都撇下不顧,屋漏偏逢連夜雨,城內龍鳳酒樓的店主李龍又拿出瞭一份丁鶴簽名的契約,說是年前將丁傢酒坊及“劉伶醉”的秘方以五千兩銀子賣與瞭他,如今丁大爺杳無音信,隻好來找傢人收賬。
“呸,無恥。”丁壽將手中茶杯捏的粉碎,自傢酒坊秘方大哥看得一向很重,怎會在出門尋人時突然出售,且李龍早不來收賬,偏趕上丁鶴失蹤,夥計攜款私逃時來收,擺明偽造契約,奪人傢產。
“那秘方?”丁壽問道,雖說丁鶴幾次想要傳授給他都被他嫌麻煩拒絕瞭,但那畢竟是丁傢祖傳之物,擔心已落入人手。
“還在我這裡,畢竟是丁傢之物,你兄長離傢時交於我保管,你兄弟二人不在,斷不能流於外姓。”說著月仙轉身從衣內取出一張信箋,欲交於丁壽。
丁壽看著那似有帶著淡淡體香的信箋,心中感動,抬手拒回,“此物還是嫂嫂保管,待大哥歸傢再交於他,後來事情又如何?”
正是仗義每多屠狗輩,丁壽平時結交的那些無賴軍漢聞聽丁傢生變,都跑瞭過來,在江三帶領下起哄架秧,糊弄走瞭李龍,總算是太平瞭一陣子,可是一年前李龍走通瞭宣府巡撫府中的門路,將那批閑散軍漢抓瞭一批,打瞭一批,李龍又開始抖瞭起來,隻作價五百兩收瞭酒坊,月月帶人上門討要秘方,月仙等人散瞭傢中仆役,隻有小桃和倩娘二人說無處可去,願意留下陪同夫人,三人隻靠典當傢私過日,如今傢中已無值錢物事,柴米油鹽隻靠賒欠過活,可謂受盡冷眼。
幾人正唏噓不已時,丁壽臉色一變,隻聽外面有人喊道:“丁傢娘子,我等又來瞭,今日要麼交出秘方,要麼還錢,不可再拖延瞭。”
三女聽得花容失色,丁壽淡淡道:“既然來得巧,嫂嫂就隨我一同出去會會這位李老板。”
幾人還未到中庭,那邊人已不客氣的沖瞭進來,一個商賈模樣的人當先,旁邊還陪同著一名軍官,身後是幾名夥計和軍漢跟隨。
那商賈叫道:“丁傢娘子,今日我可帶著營裡的郤把總來的,你不給我面子也得給把總大人面子,他們當兵吃糧的脾氣可不是像我一般好的。”
言畢才發現丁壽,“這位是——?”李龍與丁壽並不熟悉,丁壽還在街上廝混時倒是去過龍鳳酒樓幾次,不過李龍犯不上跟這混小子套交情,遠遠寒暄過幾句,那時丁壽還小,如今三年過去,丁壽身量見長,因修煉天魔策氣質也隱有變化,隻是如今功力不深,不太明顯,李龍也不像三女一般與丁壽熟識,一時倒認不出來。
“李老板請瞭,在下丁壽,多年不見,李老板財源廣進,斂財有道。”丁壽道。
“哦,哦,原來是丁二爺,失禮失禮。”李龍先是一陣尷尬,隨即展顏,走瞭巡撫大人的門路,現今已是鐵案,莫說丁二,就是丁老大回來,也隻有認栽。
“二爺,吾與你傢大爺的生意想必已經聽聞瞭,不知二爺能不能做的瞭主給兄弟個說法?”
“聽倒是聽說瞭,但不知李老板要什麼說法?”丁壽輕搓著手問道。
“簡單,隻要交出秘方,如果丁傢是想反悔的話——,大傢鄉裡鄉親的也不是不可以,隻要賠銀子一萬兩,這事就這麼揭過去瞭。”
“公道,真是公道。”丁壽擊掌道,說著從身上掏出一沓銀票,一張一張的展開,身後幾女小嘴已張的老大,李龍和郤把總一幹人舌頭都伸出來瞭,每張都是一萬兩,京城四通錢莊的票號,兩京十三省的分號見票及兌,這小子挖瞭銀礦麼。
丁壽點完銀票,在李龍等人要凸出的眼珠前又把銀票揣到瞭懷裡。
“丁二爺你什麼意思?”李龍眼裡都快伸出一雙抓銀子的小手瞭。
“沒什麼,錢多瞭沒事想曬曬。”丁壽漫不經心道。
“你小子是想拿兄弟們尋開心,那老子告訴你是找錯瞭人。”郤把總的手已經握在瞭刀柄上,財帛動人心,他心裡已經在打算給這小子按個裡通外敵的罪名瞭。
“你是郤,郤把總是吧,來來,二爺有好東西給你看。”丁壽道。
李龍看著郤把總走到瞭丁壽跟前,丁壽從袖子裡抽出瞭一樣東西,李龍感覺眼花瞭,他仿佛看見郤把總哆嗦瞭一下,跪倒瞭地上。
郤把總腦袋上的冷汗涔涔的往下淌,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自己是豬油蒙瞭心幫李龍這小子出來逼帳,結果得罪瞭東廠的人,這幫殺人魔王吃人不吐骨頭,現在郤把總想的是怎樣能保全自己妻兒老小,不,還有的是把李龍這個雜碎剁瞭喂狗。
“哎,把總大人這是幹什麼,起來起來。”丁壽攙起郤把總,“不過是一些鄰裡糾紛,把總大人何必看得這麼重呢,在下擔不起。”
“大人說是鄰裡糾紛?”郤把總喚起瞭希望,隻要不往謀逆上牽扯,自己一傢老小還有機會保全,“那大人的意思如何解決?”
“李老板不是說瞭麼,賠一萬兩銀子就算瞭。”丁壽很是大度。
李龍剛要開言,郤把總一個窩心腳踹瞭過去,將李龍踢得仿佛滾地葫蘆,“大人開恩,按你自己說的辦法來,不要給臉不要臉。”
李龍好不容易倒騰過氣來,“巡、巡撫大人那……”
“啪”的一聲,郤把總刀鞘就抽到瞭李龍嘴上,半嘴碎牙混著鮮血噴瞭出來,惹得那幾個女子驚呼出聲。
郤把總著人架起李龍,“賠銀子的事包在屬下身上,請大人放心。”
丁壽仰頭看天,“三天。”
“是”郤把總俯首應道。
“好像我有幾個弟兄還在牢裡……”
“大人放心,屬下明白。”
郤把總帶著人告辭退出,李龍幽幽醒轉,一見郤把總在身邊,嚇得一哆嗦,差點又要暈過去。
“你等老子把話說完再暈,三天之內湊一萬兩給人送來,隻能多不能少,前些日子抓那些閑漢,還在牢裡的放出來給人賠酒壓驚,打瞭的給人湯藥費,你占人的酒坊利索點給退回去……”
李龍囁喏道,“哪有那麼多銀子?”
“把你妹子賣瞭也要湊,你知不知道老子為你擔瞭多大幹系,你還敢攀扯巡撫大人,知道你走通瞭巡撫大人小妾的門路,可今天這事要是巡撫大人知道瞭你不死也得脫層皮。”
李龍嚇到瞭,“他到底是什麼人?”
郤把總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嘴裡輕輕吐出兩個字:“東廠!”
瘟神送走,丁宅裡一片歡聲笑語,丁壽將銀票分瞭一半給月仙做傢用,月仙推辭不過收下,擺酒為丁壽洗塵,如今傢中人口不多,丁壽讓大傢全都入席,席間諸人詢問丁壽給郤把總看得是何物事,丁壽隻是笑而不語,大傢也就不再追問,直到張燈時分,才散席回屋。
更闌人靜。
月仙心中有事,輾轉難眠,思定還是趁今夜把事情挑明,起身取瞭紗裙系瞭,上身穿件小小短衫,走到外間小桃鋪邊,看她酒醉不醒,開瞭房門向丁壽房走去。
丁壽聽見聲響,料是美蓮母女之一,有心作弄,遂脫得精赤,面朝著天,即裝睡熟,隻是那一個東西,槍也一般豎著。
月仙來至門前,見門扉虛掩,月影下照見二叔那物,有八九寸長,就如鐵槍直挺,吃瞭一驚,心中想道:“這般小小年紀,為何有此長物。自個丈夫,都不如他的這般長大。”
久曠少婦心中一動瞭火,下邊水兒流將出來,心中事也都忘瞭,夾瞭一夾腿要回房,心中卻又按捺不住起來。想一想,叔嫂通情,世間盡有,便與他偷一偷兒,料也沒人知道,況他睡熟之人,我便自己悄悄上去,試他一試,將他此物,放在裡邊,看是怎生光景,也不算誤瞭貞潔。
隻因月仙是個青年之婦,男歡女愛食髓知味,偏偏丈夫失蹤三年,今夜借著酒興,一時情動瞭,便不管不顧,走至床邊,悄悄上床,跨在丁壽身上,扯開裙子,兩手托在席上,將肉棒一湊,一來穴中有瞭水,滑溜的一下湊瞭進去,感覺果然比丈夫大不相同,那陽物如火一般的熱,漲的心兒直發酸,引得身子狠狠套瞭三十馀下,十分爽利,想起前言,沒奈何將身子翻到床邊,正要下來,丁壽原本裝睡,發現是月仙時已然不及,剛剛幾下已將自傢火兒勾起,眼見人要離去,心下急瞭,怎肯放她去,一骨碌翻身,把手摟住,分開兩股,送將進去,假意兒叫到:“美蓮你個浪蹄子,今日為何這般湊趣。”
月仙聽得叫美蓮,心下想到:“好瞭,這黑地裡認我做美蓮,憑他舞弄,待事完回去,倒也幹凈。”
即把那柳腰輕擺,兩足齊鉤,不敢出聲,隻是隨著抽送輕輕低吟,把臉兒藏在衾被裡,隻求快些完事,原以為他年紀輕,縱然有好寶貝,也不過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耽誤不瞭許久,卻恁地小瞧瞭丁壽,且不說天精魔道,單是天魔極樂的銷魂蝕骨就不是月仙這良傢女子能夠經受。
丁壽伸手解開月仙身上小衣丟在一旁,雙手按在椒乳上一陣揉搓,堅挺的肉棒狠狠插入,撞擊陰唇發出“啪啪”的響聲,月仙從未被這麼折騰過,雖把呻吟壓抑在喉頭但身體卻極淫蕩的迎合撞擊,屁股吻合著肉棒的抽插起伏,丁壽腦子裡浮現的是當初被月仙罰跪祠堂,厲行傢法場面,心中充斥瞭報復的快感,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瘋狂,月仙可就慘瞭,自傢丈夫從未如此勇猛,每次撞擊都好像身子要散架瞭般,感覺到丁壽坐起,將自傢兩條腿扛在肩上,下身更有力的湧入,直感到一下子捅到瞭嗓子眼,身子一顫就泄瞭一次。
丁壽偏頭舔著架在肩膀上結實飽滿的長腿,緩緩的九淺一深,不一時又將月仙情欲挑起,她將雙腿高高舉起,秀美的雙足緊緊勾住瞭他的腰背,恨不得將自己美艷的少婦身子在他懷裡揉碎,丁壽狠頂瞭幾百下後卻松開瞭她,將她翻過身來跪趴在床頭,抓住月仙的屁股在後面用勁抽送,月仙感到一陣羞愧,這姿勢與街邊的貓犬相似,卻不敢出言,把她的身體固定成跪姿時自己還在配合,漸漸身上快感升起,翹臀不住後聳迎合撞擊,感覺到每次肉棒插進,都有一股吸力,突然身體裡的肉棒脹大瞭許多,猛地插進瞭穴心深處,月仙嗷的一聲癱軟在榻上,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跟著流出來,瞬時又被大寶貝吸的幹幹凈凈,月仙趴在榻上呼呼嬌喘著,覺得身子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力道,可是下身的那處堅挺又開始輕輕挺動。
“小郎,嫂嫂真的不行瞭,饒瞭我吧。”月仙脫口哀求道。
出言後驚覺不對,丁壽已經伏在她裸背上,“原來是嫂嫂啊,怎麼是你?”
“我……”月仙張口無言,扭頭看丁壽一臉壞笑,羞惱道:“你早就知道瞭”
“嫂嫂這樣的身段,哪是別人能有的。”丁壽輕咬著月仙耳垂,一手輕輕從她肩膀往下撫去。
“嗯……,都這時候瞭,還叫人嫂嫂?”月仙輕哼道。
“恕罪恕罪,小生這就開始賠罪。”丁壽說著抱住圓臀繼續抽動。
“別,叔叔,不,壽郎,奴傢真的不行瞭。”月仙哀求道。
“這是為瞭你好,你剛才陰元泄出,虧瞭身子,若不經元陽回補,恐落下隱疾。”
“可,可奴傢真的受不起瞭。”月仙求饒道。
見月仙果然不經征撻,丁壽暗道晦氣,死老鬼害人不淺,這天精魔道不自覺就行運轉,自己奇經八脈已通,這些女子無內力根基,助益不大,如今反倒是作繭自縛,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正想著是不是去找美蓮母女消火,聽月仙道:“小桃,壽郎可以去找小桃。”
丁壽聽瞭一愣,這小桃可是大哥的通房丫鬟,旋即放下念頭,如今連正房夫人都上瞭,還在乎多辦一個丫頭。
也不著衣,抱起月仙,到瞭正房內室,見小桃還在沉睡,將月仙放在裡屋床上,出來挨瞭小桃躺下,小桃身上隻著瞭一見肚兜,許是飲酒的關系她的身子很熱,混著體香刺激的丁壽更加堅挺,搖瞭搖小桃不醒,無法隻好采用側臥,貼著她滾燙的屁股在肉棒抹點口水放在穴口摩擦瞭幾下,顧不得小桃的感受,雖然穴內的淫水不夠多還是強行把肉棒刺瞭進去。
小桃酒量本就不好,今天高興喝得過瞭量,朦朧中覺得有個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把肉棒放在自己穴口摩擦,初時以為是做夢,夢到瞭丁鶴,三年來這樣的夢也不是沒做過,當肉棒刺進深處的時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陣真實的疼痛,小桃方才醒悟今天絕不是夢,這宅裡隻有一個男人,丁壽丁二爺。
小桃渾身一震,酒勁嚇醒瞭一半,想掙紮起來阻止,但渾身哪還有力氣,腦裡亂糟糟的,想出聲阻止,想著裡屋還躺著自己小姐,看到二人後該怎麼收場,不比三年前,如今一傢人全都指望著二爺,若是他再負氣出走,想想近年來自己主仆過的日子,心有餘悸,反正自傢做奴婢的,既然主子動瞭淫心,自己就舍瞭身子陪他罷瞭。
丁壽側躺著把肉棒緩緩的戳進小桃穴內,小桃身體左右輕微扭動更是激起無限欲望。抽插瞭一、二百下覺的不爽利,直過身子,正面壓上小桃,將菇頭再次對準穴口,屁股一壓,刺瞭進去。
漲的小桃“唔”瞭一聲,順從的雙腿搭在丁壽的屁股上,細腰輕扭,迎合著丁壽的抽插。
丁壽看著小桃藍底滾邊的肚兜,上面繡著一對並蒂蓮,隨著抽動那對蓮花仿佛在水波上起伏波動,抬手扯掉露出下面一對玉兔,張嘴叼住一隻玉乳,大口地吸咬著,腰身不停地上下起伏,陽根在小桃蜜穴中進進出出,就像活塞一樣,出入之間帶出瞭大量晶瑩的淫水。
不知不覺中丁壽加大瞭抽插的力度,僅是臨時搭起的床鋪受不住這樣的沖擊,“吱嘞……吱嘞……”地發出瞭聲響,陽根和腔道快速的摩擦帶來強大的快感,喘著粗氣,丁壽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擊著小桃嬌柔的身子。
小桃在丁壽的抽動下嬌喘籲籲,挺動小巧的屁股迎合,盞茶時間不到,“麻,麻,不行瞭。”身子一陣急顫,軟瞭下來。
丁壽拔出肉棒,一直被堵在蜜穴內的淫水淅瀝瀝流到外面,又滑過暗紅的菊穴,滴在白色的床單上,濕濕的一片。
丁壽知道小桃已經泄瞭,可他卻還在興頭上,依然堅挺粗壯,攬起小桃,向裡屋榻上一扔,一下子小桃被摔醒瞭,看著挺著肉棒不斷走進的丁壽,開口欲叫,卻被人捂住瞭嘴巴,小桃扭頭,自傢的小姐同樣一身赤裸疲憊的看著她。
小桃明白瞭,暗思自傢反正是小姐的陪嫁,自然事事都要隨著自傢人,何況剛才的滋味以前從沒嘗過,直覺的死瞭也值。
丁壽偏頭看看月仙又看看小桃,倆人羞澀的都把背脊對著他,雖然二女共夫不是初次,但眼前人畢竟不是自傢丈夫,還是羞愧難當。
丁壽饒有興致的用手去撫摸倆女的屁股,倆人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丁壽大感有趣,把嘴伸到月仙的肉阜上舔弄起來,故意要讓小桃聽到所以舔得很賣力。小桃聽著自傢小姐哼哼嚌嚌的呻吟,屁股又被二爺的手指上下遊走,心裡是又驚又羞,淫水又緩緩流出。
丁壽盡量把下體擺正,強行把小桃的頭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小桃羞得無地自容,卻不得不受擺佈。初時不敢看小姐的胴體,但耳邊不時傳來享受的浪語,嘴巴也賣力的吞吐起來,一隻手悄悄伸進自己穴裡摳挖。
月仙被舔得春心萌動,聽著丫鬟為丁壽含棒發出的聲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渾身燥熱。
丁壽令倆女並排跪在床上撅高屁股,將肉棒輪番插進去。
眼前的肉體一具膚色白晰一具顏色稍暗,一個是光滑細膩一個是緊實有致,不同的感受把他的肉棒刺激得堅硬如鐵,不一會兩個屁股就被撞擊出一片紅色。
又讓小桃仰躺,月仙坐在她頭上享受丫鬟舌頭的溫柔,自己跪坐著抓起小桃雙腿把肉棒狠命捅進去,頭伸過去叼住月仙的乳房大力吮吸。
操弄一番後又靠在床頭讓倆女舔舐那根肉棒,兩女赤裸相向早已認命,兩張嘴把肉棒舔得通體晶亮,時不時舌頭還互纏在一起。初時的矜持都消失瞭,就這樣三人輪番大戰,赤條條的肉體沾滿瞭三人的體液和亂七八糟的淫水。
丁壽將二女操的連泄數次精疲力竭後終於把精液噴灑在二女腔內,左擁右抱摟著一主一婢兩具肉體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