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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見鄭應璘

  當鄭應璘被兵士「請」到城主府的時候,他在大廳看著瞭自己的兩個女兒,臉色蒼白地看著自己,而周圍的人,無論是遼東的士兵還是城主府的俘虜們,都是神色古怪地看著自己。

  沒到他心中納悶,就有一名身穿白衣,身材火辣的妖艷女子來到他面前,嬌聲說道:「這位便是鄭應璘鄭大人瞭吧?我傢國公有請。」

  鄭應璘不是傻子,聽到「國公」二字,再聯系今天鳴谷城破,就知道,女子嘴裡所說的國公就是當年自己在朝堂上打壓的那位天之驕子,下意識地想抗拒,可是形勢不容得他抗拒,周圍數十全副武裝的士兵,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他可不是天榜高手,能有把握在這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手底下逃走,於是隻好跟著女子穿過大廳來到後堂。

  來到後堂的房中,隻見一名青年正穿著一件單衣,坐在房中的床上,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青年正是龐駿,幾年不見,此子依然像是當年那樣清秀明亮,不過少瞭幾分稚嫩,這幾年的事跡,更讓鄭應璘相信,眼前笑得人畜無害的青年,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

  而在龐駿的身後,卻是一片白膩,那是一名身材豐滿白皙女子的玉背,光溜溜地側睡在床上,僅僅隻有一張被子蓋在小腹以下的部分,房間中彌漫著一股情欲的味道,鄭應璘雖然年過五旬,可年輕時也是名風流公子,春花秋月不在話下,也知道龐駿剛剛與床上的女子歡好完畢。

  「人生何處不相逢,鄭大人,別來無恙啊。」龐駿笑瞇瞇地看著鄭應璘問道,一隻手伸入瞭被窩裡,搭在瞭被窩中女子的光滑的腰肢上,輕輕地撫摸著,女子的玉體渾身一顫抖,很快都平靜瞭下來。

  「哼,劉大人,當年你我之間不過是朝堂政爭,本來並無恩怨,如今我鄭某人落難,幾乎已經一無所有,而你又是此間鳴谷城的新主,落在你的手上,要殺要剮,我還能反抗嗎?」鄭應璘冷哼一聲道。

  龐駿輕撫著被窩中女子柔膩的嬌軀,笑著說道:「鄭大人稍安勿躁,在下心中還有幾分疑惑,還請鄭大人不吝賜教。」

  「嗯?」鄭應璘狐疑地看著龐駿回答道,「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吧,反正我已是將死之人。」

  「楊志謀逆,身為太子的鐵桿,鄭大人為何不鼎力支持,反而偷偷離開京城?畢竟一旦太子功成,鄭大人這從龍之功,不說別的,就是一個國公,一個尚書之位,也是板上釘釘。」龐駿問道。

  「板上釘釘?」鄭應璘冷笑道,「老夫為官三十載,比你更加瞭解這個大晉的朝堂,太子有才華,有野心不假,可他終究不知道,他的父皇,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陛下當年以不足弱冠之年登基,借助天時地利人和,橫掃六合,平定內亂,乃不世之功,就憑他,能掀起來的波浪有多少?就算是聶行諺,也不過是因為自傢孫女是太子妃,自己也是太子之師,已經無法抽身,才被迫為其謀劃一二,怎敵得過陛下。」

  龐駿點點頭,他知道鄭應璘分析得沒錯,楊志所佈下的局,早就被楊紹所看穿,輕描淡寫之間便破解得七七八八,隻不過最後真的沒想到動手的竟然是弱不禁風的楊楚玉,不然此時的大晉,還不會像現在這樣四分五裂吧,他又問道:「以你出逃時的身傢,明明可以找一個荒僻之地,安安穩穩地當一個富傢翁,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來到這裡投靠東瀛人。」

  鄭應璘苦笑道:「嘗過權力的滋味後,一夜之間,一落千丈,誰會甘心啊?更何況,我也是身不由己,在大晉,我呆在誰的地盤上,都不得安穩,這裡反而是最安穩的地方,而當我來到鳴谷之後,卻恰好碰上瞭東瀛那位九條德明,他把我認出來瞭,那我便隻能被架上來……說瞭那麼多,你都應該明瞭瞭,動手吧。」

  「好,」龐駿說道,「鄭大人如此幹脆,那我也不客氣瞭,對於鄭大人,當年幾次想置我於死地,我的確想把你一殺瞭之,不過有人跟我給你求情,我也就答應瞭,現在我隻給你鄭應璘一個機會,幹好瞭,我不僅不會殺你,還能讓在遼東安身立命,如何?」

  聽到龐駿的話,鄭應璘眉頭一挑,問道:「我鄭某人一個弱不禁風的文人,能做什麼?」

  「我聽說鄭大人來到鳴谷城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瞭,相信以你的能力,在這裡站穩腳跟左右逢源並不是什麼難事,我想讓你,發動城中的鄉紳富戶,馬上把所有的金銀細軟收拾好,連夜跟隨我的部下,前往桂津!鳴谷城,我不要瞭,可是這城中的人與財富,我一個都不能少,五天以後,便要出發,返回桂津城。」龐駿沉聲說道。

  鄭應璘沉吟瞭片刻,反問道:「兵馬在你的手裡,你要搶奪這裡的財富與人,不是舉手之勞嗎?為什麼還要如此麻煩行事?」

  龐駿搖搖頭道:「天下豪族富戶都是一樣,總會給自己留後路,會把自傢壓箱底的東西藏得嚴嚴實實,然後心心念念想回到故土,我是打算與東瀛人在鳴谷與桂津此處僵持一段時間,如果有人為瞭想回到故土與東瀛人勾結,我就會很被動,況且我兵力不夠,還要分一部分來對付那些豪族富戶,實在是有些捉襟見肘,還不如讓你來將他們說服,省好多事情。」

  「你就這麼相信我?」 鄭應璘狐疑地問道。

  「不然我還能怎麼辦?你是我所認識的人裡面唯一一個有可能做到此事的人,我也隻能這麼指望你,後天我們就要全軍開拔,請盡快吧。」龐駿說完,揮瞭揮手,示意鄭應璘離開。

  鄭應璘正欲離開,忽然目光又瞟到瞭那一片白膩之上,總感覺似曾相識,他不動聲色地看瞭看四周,果然被他發現,在房間的矮桌底下,露出來一片衣物的一角,那海藍色的花紋,正是他傢夫人蔡憐卿昨日前來城主府探望女兒時穿戴的樣式。

  一切的東西都在剎那之間,讓他想通瞭,為什麼女兒們和外面的人的臉色會如此古怪,為什麼房中床上的女子龐駿會毫不避諱地裸露出來,為什麼龐駿會說有人向他求情放自己一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躺在床上背對自己的女子,就是自己夫人蔡憐卿!

  他突然覺得有些天旋地轉,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後,便是怒發沖冠,氣得漲紅瞭臉,他把顫抖的雙手縮進瞭衣袖當中,緊緊地握住瞭拳頭,上下牙關不停地開閉,仿佛是外面的寒冷所致,但他知道,他不能當面發作,他還要忍一忍。

  「鄭大人,」他轉過身子,正準備離去,龐駿突然叫住他,「你的兩位女兒很迷人,我很喜歡,希望事成回到遼東之後,我能與你可以換一個身份相處,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鄭應璘並沒有轉過頭,而是繼續背對著龐駿沉聲問道:「我的兩個女兒雖然並非前太子的正室,可畢竟也算是進入皇傢冊子之人,大人這麼做,不怕天京方面震怒嗎?」

  「哈哈哈哈哈,天京?」龐駿笑道,「難道鄭大人不知道,顏面這種事情對於天京方面來說,早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瞭,為瞭得到遼東的支持,別說是一個作亂前太子的良媛良娣,就連當年魏王妃殿下,也被他們當成瞭聯姻的工具,送到我這裡來,楊滿在打什麼主意,我心知肚明,不然我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出現。」

  鄭應璘沉默瞭片刻,說道:「那既然如此,觀兒和姝兒能夠伺候在你左右,也算是她們的造化瞭,還望大人能夠好好待她們。」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瞭房間。

  鄭應璘剛離開房間沒多久,龐駿就把蔡憐卿顫抖的身子掰過來,邪笑著問道:「怎麼樣?刺激嗎?在自傢夫君面前赤身裸體與別的男人共枕一床,是不是別有一番風味?」

  蔡憐卿嬌靨慘白,顫顫巍巍地問道:「他,他是不是看出來,看出來瞭?」

  「誰知道呢?不過這件事,他遲早會知道的,剛才你知道你的浪叫聲有多大嗎?估計整個城主府都能夠聽見你的聲音。」龐駿笑道。

  「啊?!那……那怎麼辦?我……他……他會打死我……他……」美婦人突然變得慌張起來,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看來她獻身於東瀛人之事,鄭應璘也許並不知道。

  不過此事真正與否,與龐駿並無關系,他用一根手指勾起美婦人那雪白的下巴,低頭吻上瞭她那嫣紅濕潤的嘴唇。

  「嗯……」蔡憐卿嬌吟瞭一聲,在龐駿的熱吻下,她立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一種難以形容的異樣感覺立時使她軟化在瞭龐駿的身下。

  唇分過後,龐駿說道:「有我在,你無需擔心,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伺候我便是瞭,乖,爬上來,自己動一動。」說完,便掀開自己的衣物,把巨龍再次露出來。

  蔡憐卿咬瞭咬櫻唇,背過身子,玉手輕輕握住瞭龐駿再次挺立的肉棒,肥美的大屁股稍稍往上抬,晃動著誘人的美艷玉體,讓肉冠頭頂在瞭水流潺潺的桃源洞口,緩緩的坐下去,光滑濕潤的花徑肉壁緊緊的套住粗大肉棒,滑過大肉棒的表面,一直將它整個吞沒。

  「啊……好大……好燙……好脹……」當雪白香臀碰觸到龐駿的胯部時,兩個人都舒服的嘆瞭口氣,感覺到兩個人的緊密結合,欲火在他們兩人心中熊熊燃燒瞭起來。

  這時,龐駿突然又說道:「師姐,麻煩你去叫一下鄭觀音和鄭姝音姐妹進來,讓她們來學學,她們的母親是怎麼伺候男人的。」話音剛落,龐駿便感覺到身上的蔡憐卿那蜜道忽然痙攣緊縮,強力擠壓著龐駿的肉棒,仿佛要拼命將裡面的陽精壓榨出來一樣。

  看著沉淪欲海的貴族艷婦,龐駿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奇怪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