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逆伦皇者>第245章 暗中串連

第245章 暗中串連

  「怎麼又來瞭啊……啊……用力……啊……用力幹你的我……啊……啊……再用力……求求你……用力插……對……太爽瞭……好爽啊……我被你幹的爽死瞭……啊……」當鄭觀音和鄭姝音姐妹走到房間附近時,她們的母親蔡憐卿那放浪的淫叫聲早已經一波又一波地傳入她們的耳朵,把她們羞得臉紅耳赤,再聯想到剛才鄭應璘在裡面見過龐駿,她們此時的心中早已經五味雜陳。

  進瞭房間,隻見龐駿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蔡憐卿的腰肢,讓美婦人直起嬌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腿環跨在龐駿的兩邊,修長勻稱的雙腿張開成一個極大的角度,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身子隨著龐駿的下體的抽插不斷上下翻飛,雙乳晃悠悠的抖動著,乳暈就像是綻放的鮮花一樣嬌美。

  姐妹二人雖然身為前太子的妻室,楊志心中隻有唐玉琳,與其他女人的行房之事隻不過是為子孫延綿的例行公事,並沒有花過多心思,後又被不破光二收入房中,而此人也不過是個武夫,興之所至提槍就幹,最多就讓她們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挨操,可如此需要身體素質的高難度動作,卻是從未嘗試過,一下子都看呆瞭,二人的交合之處,伴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音,不斷地冒出濃稠的汁液,灑落在大床之上。

  「嗯……好美……啊……啊……又頂到瞭……啊……好粗……啊……人傢……要上天瞭……啊……太快活瞭……」蔡憐卿的臻首用力的向後仰著,秀發順著她的秀背像瀑佈般垂下,隨著她腰部劇烈的動作而在空中飄舞著,美眸緊閉,小嘴微張,佈滿潮紅的俏臉上已經是香汗淋漓瞭,她聽到動靜,看到自傢的兩個女兒,心中早已經有瞭計較,嬌聲嗔道,「兩個……兩個……死丫頭……還……還看……快……快來……噢噢……娘……娘……快……快不行瞭……快來……嗯哼……幫忙啊……」

  鄭觀音與鄭姝音姐妹,也不是第一次與蔡憐卿母女三人共侍一夫,之前不破光二就是以姐妹二人的名義,讓蔡憐卿前來看望姐妹二人時,命令母女三人一同在床榻上伺候,一龍三鳳,行魚水之歡,如今隻不過是把那東瀛武夫,換成瞭一個更加年輕秀氣的青年,總比伺候那粗魯的武夫要強,於是姐妹二人也沒有過多猶豫,輕車熟路,寬衣解帶,爬上床來。

  室外寒冬飄雪,室內溫暖如春……

  鄭應璘被「送」回傢中之後,也沒有任何的拖沓,而是馬上命令仆人,前往城中有名有姓的各傢,無論是朝國人還是大晉人,前來商討要事。

  不得不說,鄭應璘還是有自己的一套本事,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就在鳴谷這座城中站穩腳跟,並樹立起不小的威望,城中不少的豪紳富戶,都受到他的邀請,來到瞭府中。

  「劉駿劉總督要離開鳴谷,返回桂津,他的意思,要讓我等舉傢遷徙,跟隨他一同前往!」鄭應璘並沒有任何客套,開門見山地說道。

  「鄭先生,此話當真?」

  「不可能,剛剛打下來的土地,怎麼可能會輕易舍棄!」

  「他愛走不走,要我們走,沒門!」

  ……

  眾人七嘴八舌,可實際上幾乎沒有人響應。

  「嘿嘿嘿,」鄭應璘陰笑道,「劉總督的話是,要我們遷,而不是征詢我們的意見,諸位想想大街上那些還未收完的東瀛人屍體,如果想要反抗的話,總督大人可不是一位心慈手軟的人。」

  鄭應璘說完,大廳中的人都沉默瞭,外面的死屍,他們在過來的時候,還堆在那,讓人觸目驚心,自己可不想成為其中的一份子,過瞭許久,豪紳中的一人才壯起膽子問道:「那,總督大人,他到底說瞭為什麼要離開鳴谷嗎?」

  「軍國大事,豈是你我能輕易知道的?」鄭應璘突然臉色一板,向眾人反駁道,「總督大人自有考慮,老夫隻知道,總督大人給瞭我等五天的時間收拾行裝,金銀細軟,五天之後,馬上離開鳴谷,否則的話,就不要怪總督大人不客氣!」

  「五天!?那太少瞭,我們……我們的地怎麼辦?」

  「對啊,我們的鋪子怎麼辦?鋪子和地都沒有瞭,我們吃西北風去?」

  「不行,這不合道理,我們找總督大人說理去!」

  看著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又吵鬧起來,鄭應璘冷笑一聲道:「說理?大街之上,到處都是遼東軍,那明晃晃的戰刀都是沾滿的血腥,你們這些人還想到總督大人那鬧事?怕是沒到他面前就被當成是東瀛人的餘孽殺瞭個清光,到時候順勢把你們的傢產一收,嘿嘿,還不用浪費時間輕點遷徙。」

  正打算出去鬧事的眾人聽到鄭應璘這一番話,腿都差點被嚇軟瞭,頓時六神無主,戰戰兢兢地問道:「那,那到底怎麼辦啊?鄭老爺,你,你倒是給個準信啊。」

  鄭應璘悠悠說道:「換成是老夫,現在就馬上趕回傢,把能打包帶走的東西都打包好,店鋪貨物什麼的,能帶走什麼就帶走什麼,帶不走就當破財消災,反正總督大人一走,他手下的軍隊也會跟著走,到時候東瀛人就會反撲,你們也知道,昨晚死的東瀛人不計其數,東瀛人現在是憋著一肚子氣,如果他們打回來的時候,發現遼東軍早就離去瞭,會不會拿你們來出氣,我就不得而知瞭。」

  雖然在場的都是鳴谷城中有頭有臉的豪紳富戶,可實際上這幾年,在這裡他們還隻能是低頭做人,隨便一名東瀛人小吏,都能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東瀛人對待朝國人或者大晉人的可不是與自傢子民一視同仁的,想到這裡,在座的每一位都回想起以往的種種,不由得冷汗直冒。

  忽然,有一名富戶說道:「鄭,鄭先生,我,我先回去,回去收拾收拾瞭。」話音剛落,人已經走出大廳,直奔回傢。

  那富戶的行為,猶如最後一根稻草一樣,最終壓垮瞭眾人心裡的防線,眾人開始爭先恐後地,向鄭應璘告辭離開,更有甚者,還沒來得及鄭應璘打招呼,便急匆匆地離去,不到一盞茶時間,原本人滿為患的大廳,便已經人去樓空,隻剩下鄭應璘一人。

  看著離去的眾人,鄭應璘冷笑一聲,閉上眼睛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冰冷的空氣傳入他的身體,充斥著他的心肺,讓他變得完全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轉過身子走回內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把房中的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走到一幅山水畫的跟前,掀開畫卷,然後伸出手,按在瞭畫卷後的墻壁上,墻壁隨著他的按壓,凹陷進去瞭一塊,與此同時,在畫卷旁邊的墻壁,竟然緩緩地分開,露出一條暗道!他邁出腳步,走進暗道,沒過多久,墻壁重新閉合,再找不到端倪。

  鄭應璘在暗道中一直往下走,最終走到一個石室之中,而此時這間石室,裡面卻住著三個人,其中一人是個中年男子,虎目放光,雙手孔武有力,另一人卻是一名面帶歲月風霜之色的中年婦人,最後一人,卻是一名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約莫兩歲大,煞是可愛。

  中年男子看到鄭應璘,連忙上前,躬身行禮道:「見過老爺。」

  鄭應璘擺擺手,看著中年男子問道:「免禮瞭,信明,你跟隨老夫多少年瞭?」

  那個叫信明的中年男子躬身道:「回老爺,自從信明被老爺從閻王爺救回來那天開始算,足足二十七年八個月。」

  「那你說,我能,信你嗎?」鄭應璘目光灼灼地看著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聽到鄭應璘的話,猛地抬起頭看著鄭應璘,堅定地說道:「老爺,我安信明這條命,是老爺您當年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沒有您,我早就被餓死在天京的大街上,本來這條命就屬於老爺您!」

  「好!老夫一生多疑,從不相信別人,這一回,老夫就信你一次!」鄭應璘說道,「你替我跑一趟,把這封書信,送到仁岡城,東瀛西線軍統領西園寺前久將軍手上,他看完就會明白,記住,走密道出城,往東走,千萬不能讓遼東軍的斥候發現,明白瞭嗎?」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遞給安信明。

  安信明恭恭敬敬地收下瞭信,放進瞭自己的懷裡,然後又問道:「老爺,請問還有別的吩咐嗎?」

  「我會讓阿秀帶著孩子到辛州城,你送信歸來之後,就直接到辛州城找她們吧。」接著,他轉過身子對那帶著小女娃的中年婦女說道,「阿秀,你等一下,就帶著她,收拾一些金銀細軟,從密道的另外一頭出去,走西門那邊,一直向西,到辛州,你們就在辛州那大宅處住下,記住,別走漏風聲,明白嗎?」

  中年女子連忙點頭道:「阿秀明白。」

  「老爺,那您呢?」安信明問道。

  「我?哼!」鄭應璘冷笑道,「老夫,要看著劉駿和那個賤人死無葬身之地!」

  看著鄭應璘發怒,那個叫阿秀的中年女子連忙帶著有些嚇蒙的小女娃離去,離去之時,走得太匆忙,女娃身上好像有一塊東西掉瞭出來,阿秀連忙把它撿瞭起來,吹幹凈,那是一塊珍貴的雲紋和田玉佩,上面隱隱約約刻著一個「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