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憐卿:47歲,前吏部左侍郎鄭應璘之妻,隨鄭應璘在曲陽山之變前夕逃亡東瀛所占領的朝國,為瞭給女兒固寵私自獻身給東瀛守將,鳴谷城破後被龐駿看中,納為私寵,與一對女兒一起伺候龐駿。鄭觀音:30歲,前太子楊志良娣,為楊志生下一子,後跟隨父親鄭應璘逃亡到朝國,鄭應璘為瞭在鳴谷城站穩腳跟,將其與妹妹鄭姝音一同獻給守將,鳴谷城破之後被龐駿看中,與母親還有妹妹一同被納入後闈。鄭姝音:28歲,前太子楊志良媛,為楊志生下一女,後跟隨父親鄭應璘逃亡到朝國,鄭應璘為瞭在鳴谷城站穩腳跟,將其與姐姐鄭觀音一同獻給守將,鳴谷城破之後被龐駿看中,與母親還有姐姐一同被納入後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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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來到城主府,這裡原本是朝國鳴谷城城主府,後來被東瀛人攻陷之後,成瞭此地駐軍將領不破光二的住所,而不破光二在之前的大戰中,為瞭抵擋遼東大軍,被柳德米拉所殺,他在這裡所有的東西,也理所當然地落入龐駿的手中。
龐駿草草地瞥瞭一眼跪在大廳中密密麻麻的人,向看守的士兵問道:「這都是什麼人?」
兵士回答道:「回稟大人,這些都是鳴谷守將的傢眷,全府上下一百一十三人。」
龐駿草草瞥瞭一眼,說道:「跟那些俘虜的東瀛士兵一樣吧,男的帶回去打散到各處官莊礦山,女的送到牙行,讓人拍賣。」說完便打算離開大廳。
「不要!不要賣我去牙行……不要……」突然一把女聲從龐駿的身後響起來,「不要,不要,劉……劉大人不要把我賣瞭!」
龐駿奇怪地轉過頭,隻見一名婦人向他奔來,但是被看守的士兵死死攔住,他揮揮手,示意士兵放開婦人,那婦人沖到龐駿身前跪拜道:「劉大人,別,別把我賣到牙行裡去……」
「你是誰?你認識我?」龐駿狐疑地問道。
此時婦人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龐駿道:「當然,當然認識,你是,你是遼東總督,劉駿,劉大人。」
龐駿細細地盯著婦人,隻見她此時雖然披頭散發,狼狽萬分,面容略帶憔悴,可皮膚白皙,珠圓玉潤,渾身不僅散發著一種宛如貴族般的高貴氣質,他微微一笑問道:「夫人,你是如何認識我的?」
「我……妾身……妾身本是遼東人士,我……」
她說話吞吞吐吐,顯然言不由衷,龐駿毫不猶豫地戳穿她道:「夫人,話要想好瞭再說,就算你不說,本官也知道你以前是大富之傢甚至權貴傢族之人,不要試圖用那些拙劣的謊言來浪費我的時間。」
「我……我是鄭蔡氏……拙夫……鄭……鄭應璘……」鄭蔡氏臻首下垂,聲如蚊蚋。
「哦?鄭應璘?你是說你是天京鄭氏一族,當年的吏部左侍郎鄭應璘鄭大人的妻室?」龐駿臉色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是……妾……妾身乃是鄭應璘的……的發妻……」鄭蔡氏感覺到龐駿目光的遊弋,嚇得瑟瑟發抖,不敢抬起頭來。
龐駿問道:「那為什麼你會在這裡,而且鄭應璘本人呢?曲陽山當日,唯獨不見他鄭應璘,但你們可是太子姻親,楊志作亂,無論如何你們都脫不瞭幹系的。」
「求大人饒命,求大人饒命,太子生性多疑,所有的事情,隻會與聶行諺一人商議,其餘人等,大多數都不知情,就連夫君也隻是隱隱察覺到一絲半縷,他對先皇有深不見底的恐懼,他不敢隨太……楊志作亂,所以在大軍出發當天,就安排我們離開天京前往南方,誰知道半路的才知道趙王率兵前往南方,夫君與趙王當年有過節,再去南方就是自投羅網,西方又是齊天生的地盤,最後隻能出海北上到這裡……為瞭在此站穩腳跟,隻能與……與東瀛人聯姻,就把觀兒和姝兒,都嫁給瞭不破將軍……」鄭蔡氏這才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說出來。
這時龐駿再抬頭看去,隻見兩名長得十分相像的嬌俏麗人,正怯怯地抬起頭,憂心忡忡地看著跪在龐駿面前的鄭蔡氏,他認出其中一人,正是當年千秋宴上,跟在楊志身後的鄭觀音,於是又問道:「那鄭應璘本人呢?他在哪裡?」
鄭蔡氏說道:「他,他在城中,我……我們的傢在……在鳴谷城西。」
龐駿點點道:「好,派人,把鄭應璘給我找來,你,跟我來。」他指瞭指鄭蔡氏,便穿過瞭大廳走到瞭城主府後堂。
龐駿此話一出,無論是鄭蔡氏還是鄭觀音姐妹,都馬上意識到後面會發生什麼,然而她們並沒有任何能力去阻止此事,鄭蔡氏隻能戰戰兢兢地站起來,跟著龐駿到後堂。
鳴谷城已經被東瀛人占據長達數年,雖然總體框架還在,但實際上內裡裝飾佈置早已經改成瞭東瀛人的居傢風格,坐席,矮桌,蹚門,不一而足。
龐駿看著房中的東瀛掛畫,看也不看身後的鄭蔡氏,輕聲問道:「作亂太子餘黨,通敵叛國,夫人你覺得你們傢的人,有多少條命,可以拿來砍的?身為吏部的左侍郎,朝中經營多年,無論是天京的楊滿還是江南的楊晟,都不會拒絕鄭應璘這份禮物的。」
鄭蔡氏聽到龐駿的話語,嚇得面如土色,「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向龐駿求饒道:「求求你,求求你劉大人,別,別把我們送到天京或者江南,求求你,無論去哪裡,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求求你,劉大人,妾身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
「做牛做馬?」龐駿轉過身子,微笑著看著鄭蔡氏,說道,「做牛是不必瞭,看你養尊處優的,也幹不瞭什麼農活,做馬,讓我騎一騎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哈哈哈哈哈哈,不過我們聊瞭這麼久,還未得知夫人的芳名,實在是有些疏遠瞭。」
面對龐駿如此露骨的折辱和調戲,鄭蔡氏再怎麼惱怒,也隻能應著,她沒有任何的能力和權利去反抗,眼前男人的暗示她已經很清楚,也不需要龐駿再說什麼,便溫順而自覺地把自己剝成一頭光溜溜的大白羊,躺在瞭矮桌上,還把一雙玉腿張開,蜷曲起來,雙手各自握著兩邊的脛骨,嬌羞地說道:「妾身蔡憐卿,望秦國公憐惜。」此時正值寒冬,不過室內烤著火,依舊是溫暖如春,再加上蔡憐卿如此作態,自然是春色無邊。
龐駿仔細端詳眼前這玉體橫陳的美熟婦,隻見她肌膚雪白細嫩,胸前一對美乳高挺肥大,乳頭褐紅發紫,暗紅色的乳暈,平坦微帶細條皺紋的小腹,深陷的肚臍眼,還有大饅頭似的陰阜,再配合如此誘人而淫蕩的姿勢,他也不會客氣,伸出手在美婦人的小腹與下體來回遊移著,說道:「哈哈哈哈,如此熟練的動作,怕不是在此之前,已經對東瀛人也是蓬門大開無數次瞭,不過夫人的身子真美,保養得非常不錯,真的想不到竟然連外孫都有的女人啊。」
「嚶嚀……妾身今年四十有七,已經是人老珠黃,今得秦國公青睞,已經是三生有幸,承蒙大人垂愛。」
龐駿一邊撫摸玩弄著蔡憐卿的玉體,一邊說道:「無妨,想必夫人也聽說過,本國公傢中的寵妾紀氏,年逾五旬,仍身受寵愛,年齡不是問題,隻要是美人即可,而夫人正是一位極品美人,更何況夫人盛意拳拳,劉駿如果再拒絕,便是辜負瞭佳人的心意。」說完,他便將堅挺的肉棒抵到瞭蔡憐卿的蜜穴口,腰部微微用力,肉棒撐開陰唇,慢慢沒入瞭貴婦人的體內。
「啊……好大……頂到……瞭小穴心瞭啊……」蔡憐卿輕呼道,那份無比充實和飽脹的感覺讓她叫瞭出來,那種充實和腫脹的感覺,讓她一下子感覺到自己跟飛上瞭天一樣的,一雙玉腿不由得繃直,架在瞭龐駿的雙肩之上。
龐駿一雙手開始撫在瞭蔡憐卿的大屁股上,將她的身體固定住瞭以後,猛地用力,「啪啪啪」的聲音響瞭起來,肉棒開始如同打樁一樣的,在美婦人的兩腿之間的淫穴裡面抽插瞭起來。
由於蔡憐卿躺在矮桌上,騷穴向天,龐駿是居高臨下,肉棒也是從上往下一次又一次地奸插,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到瞭她小穴的深處,直到小腹被大屁股抵住瞭,使得肉棒再也無法前進一步,才停瞭下來,而每一次的抽出,除瞭帶出瞭裡面大量的淫水以外,也使得充血腫脹瞭起來的陰唇外翻瞭起來,而每一次的抽出,龐駿也是將一個大龜頭的頂端留在瞭她的淫穴裡面。
而美婦人此時則是美目圓瞪,一邊迎合著下體劇烈的一浪接一浪的無盡快感,一邊還接受著無與倫比的視覺沖擊,嘴裡不斷地大聲嬌呼著:「好棒……好大……插死我瞭……好人……好人……插得好深……插入到瞭……妾身……妾身的小穴裡面……好爽……好爽呀……求求你……輕一點……我受不瞭瞭……啊……啊……輕一點……頂到花心瞭……」
龐駿看著胯下承歡的這位貴婦人,看著她嬌媚騷浪的模樣,就已經大概瞭解,鄭應璘在投靠東瀛人之後,他的這位妻子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他有意逗弄蔡憐卿,便突然把巨龍從她的蜜穴中拔出,然後用龍頭在淫穴洞口輕輕地摩擦著,就是不再進去。
本來已經開始習慣下體被肉棒充實的蔡憐卿頓時感覺到瞭一絲從未有過的空虛感,此時已經是雙目迷離,泉湧連連,腰肢扭動得像靈蛇一樣,她瘋狂地扭動豐美雪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把肉縫花園往龐駿的胯間迎上,含糊地呻吟道:「我要……我要你插進來,我下面好癢……」
「夫人要我什麼插進來啊?我不是很明白啊……哈哈哈……」龐駿很喜歡在床笫之間,讓女人說出一句句下流淫賤的浪語,這讓他更有征服感。
蔡憐卿被逗弄得肥臀不停的往上挺湊著,兩片陰唇像似鯉魚嘴張合著似乎迫不及地尋見食物:「喔……求求你……別再逗我啦……好相公……好主人……我要大……大肉棍……拜托你快插進來吧……淫奴憐卿……求主人用……用大肉棒……狠狠地幹她的騷癢的……浪穴……」
龐駿得意極瞭,手握著肉棒對準蔡憐卿那濕淋緋紅的淫穴,用力一挺,「噗滋」全根盡入,美婦人滿足的發出嬌啼:「唔……好……被插死瞭……好脹……美死瞭……」她長長地噓瞭一口氣,因為她又得到充實的感覺,騷穴把插入來的巨龍夾得緊緊的,龐駿再次開始像打樁邊狠命地抽插著她的蜜穴,讓美婦人興奮得雙手在空中亂抓,豐盈的肥臀不停上下扭動迎合著他的抽插,享受著肉棒的滋潤,口中浪叫不已,聲音飄出瞭房間,傳向瞭府中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