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逆伦皇者>八十七、遼東總督

八十七、遼東總督

  龐駿與程朝倫二人來到等待在城門口的幾位面前,為首的費龍海向二人介紹迎接的官員,寒暄一陣後便向二人拱手道:“兩位大人,總督大人已經在府中設宴等候多時瞭,二位有請。”說完便做瞭一個請的手勢。

  “那就卻之不恭瞭。”

  龐駿二人來到總督府大廳,隻見正中央,擺著一圍酒席,坐在上首位的是一位胖乎乎的健壯老者,他身上披著一件狐裘大氅,一副笑瞇瞇的樣子,想必就是遼東行省的土皇帝,總督費霖,龐駿二人畢竟名義上是遼東行省所管轄,於情於理都應該行禮,於是上前行禮道:“下官劉駿(程朝倫),見過總督大人。”

  看到龐駿與程朝倫的到來,費霖哈哈笑道:“老夫久居邊遠之地,久聞秀士郎與程議事的大名,今日終於得見,實在乃一大喜事啊。”

  “大人謬贊,下官還是官場新人,很多東西都是懵懵懂懂,比不上在座的各位前輩,有機會的話,劉駿還是要向各位請教請教。”

  費霖指著龐駿笑道:“哈哈哈,子業過謙瞭,老夫曾經派人向老太師打聽,你劉子業關於定邊策的內容,老太師也寫信給老夫說明一二,老夫也很好奇,究竟你的理論到底能不能走得通,如果走得通,那老夫也不會這麼頭疼瞭,哈哈哈哈。”

  龐駿拱手道:“總督大人過譽瞭,總督大人把遼東治理得井井有條,百姓安居樂業,四方夷服,下官小小的淺見,在總督大人面前就是班門弄斧啊。”

  “哈哈哈哈哈,子業啊子業,你真的是不到弱冠之年嗎?老夫總是懷疑啊,你虛報年齡,分明就是已經而立之年瞭吧。”費霖開玩笑道,接著他又看向程朝倫說,“老夫久居遼東,但在各位前來公幹的同僚中,也聽說過議事卿程朝倫的名氣,可一直無緣相見,想不到老夫有朝一日,能夠得償所願。”

  程朝倫呵呵道:“費老大人過獎瞭,下官隻是一個小小的長史,當不得費大人如此誇獎啊。”雙方寒暄一陣,便按照規矩入座,一場晚宴,賓主盡歡。

  宴會結束後,遼東總督府,書房之中,正坐在三人,正是遼東總督費霖,與其兩個兒子,燕州指揮使費龍海,掌管燕州經濟的費龍傑,與大多數傢族之中兄弟之間相互傾軋不一樣,費霖從小教導自己的後代,兄弟姐妹之間,必須通力合作,團結一心,而費龍海本人性格較為內向,更加醉心於帶兵打仗,所以早早就將費氏的下一代接班人,定在弟弟費龍傑身上,同樣的,由於費龍海的態度,費龍傑也對自己的兄長多有尊敬。

  此時,費霖問道:“你們覺得,今晚的晚宴,你們看這二人,感覺如何?”

  費龍傑答道:“這程朝倫就如一尊彌勒佛一樣,一直笑呵呵的,萬事都以劉駿為首,可兒子認為,他在朝中呆的時日雖長,但長期由於聶太師的壓制,早就失去瞭鬥志,也許,他此次來松州,可能是天子派來的,名義上是在幫助劉駿,實際上可能監視著整個遼東,甚至我們費傢。”

  費霖點點頭:“你有一套見解,可為父卻不那麼認為,這程朝倫,是老驥伏櫪志在千裡啊,以他當年的名氣,被聶太師摁在議事卿一職二十年,早就對朝廷不滿瞭,怎麼可能還對天子忠心耿耿前來監視我們,他此次來這裡,是破釜沉舟,拼出一番新天地。”

  “啊?他,就那麼看好劉駿那個小毛孩嗎?”費龍傑疑惑地問道。

  “傑兒,為父問你,你十六歲的時候,在幹什麼?”費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自己的二兒子。

  費龍傑略帶尷尬地回應道:“騎著馬每天在燕州城穿街過巷,呼朋引伴。”

  費霖又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問道:“海兒,如果是你,十六歲,成為瞭燕州指揮使,你會如何?”

  饒是沉穩內斂的費龍海,被父親這樣問道,也不禁赧然,回道:“意氣風發,不可一世。”

  “意氣風發,不可一世,這個樣子,你們剛才在那個半年前文武登科,成為神衣衛後屢立奇功,現在還被任命為一州刺史的十六歲年輕人身上,看到過一絲端倪嗎?不驕不躁,目標堅定,態度謙遜,說話滴水不漏,這是一個正常十六歲少年嗎?有志不在年高,老夫也很好奇,這個少年,究竟經歷過什麼樣的事情,能讓自己的性格思維變得像個三十歲的男人一樣。”

  “那,爹,對於這劉駿,我們應該是什麼樣的態度?”費龍傑聽到費霖的一番話後,對龐駿也產生重視。

  費霖搖搖手道:“無需派人深入,劉駿是個謹慎的人,派一般的人過去監視,被他識破瞭反而增加他的戒心,靜觀其變就是,老夫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麼有趣的事情。”

  第二天,龐駿並沒有急著出發,而是下令所有人,在燕州城中休整一天,由於有一部分的生活用品例如藥物之類的物品,燕州城中比松州較為齊全,所以龐駿吩咐大傢去按照需求進行采購,同時因為多日趕路,眾人都沒有好好休息,趁此機會休養休養,而龐駿本人,則陪伴著隋蓮珠,與隋蓮珠在燕州城中聊天閑逛。

  手下來報,龐駿整整一天都在陪伴著一個商賈世傢的美婦人在城中閑逛,費龍傑笑道:“想不到這個小子還是個好色之徒啊,聽說他雖未曾娶妻,但是已經納瞭多名姬妾,此次前來遼東,已經把傢中的姬妾都帶上瞭,現在竟然又看上一個商賈之妻,原來他還是有弱點的啊。”

  費霖搖搖頭道:“不知道,也許,他是做給我們看的,他不會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躲不過我們的視線,他如此做派,也許是告訴我們,他不是另有圖謀的人,想安我們的心。”

  天可憐見,其實龐駿實際上,卻是沒有想過要安費氏一族的心,他陪同隋蓮珠出遊,最大的原因,還真的隻是想陪在她的身邊,至於費氏一族的心,龐駿不認為自己做出什麼事情能夠輕易地安定一方豪族的戒心,在接近毫無其他目的性的情況下,龐駿痛痛快快地陪著隋蓮珠逛瞭大半天,到瞭晌午過後,在酒館用餐完畢後,才把她送回客棧,自己再回驛站。

  回到驛站後,龐駿發現除瞭喜靜的朱詩瑤以及三位侍女以外,其他幾位姬妾都出外瞭,既然費霖對自己釋放瞭善意,也就會保著自己傢眷在燕州城的一時安全,再加上手下的幾人都跟隨在她們身後保護著,想必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朱詩瑤出身小門小戶,母親韓氏嫁給他父親也隻是因為兩傢是世交,朱氏早已經沒落,隻剩下朱詩瑤的父親一門,朱詩瑤成為龐駿的侍妾之後,寫瞭一封信給自己的父母,說明瞭情況。

  夫妻二人雖然很不樂意,但是愛女的字裡行間,都透露出她對龐駿的滿意,熟知女兒品性的父母,也隻好認瞭,更何況女婿是名滿天下的青年才俊,即使是侍妾,也算是一位良配瞭,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知書達禮的女兒,已經被龐駿調教成一名在床笫間風情萬種的小淫婦,常常與各位姬妾一同荒淫地伺候著龐駿。

  龐駿見朱詩瑤此時正安靜地呆在房間裡面看書,早上與隋蓮珠出外被惹起的欲火又被勾瞭出來,他走過去,從後面抱住瞭她,雙手穿過朱詩瑤的腋下,攀上瞭不大但很飽滿堅挺的奶子。

  朱詩瑤一驚,回首看是龐駿,羞道:“相公,你,你做什麼?”

  “好瑤兒,你說呢,你這麼美,為夫看見你就想好好疼疼你。”龐駿輕嗅著朱詩瑤頸間香氣,胯下肉棒已經抬頭從袍子中頂出,頂著小婦人的翹臀玉溝,不住研磨。

  “嗯……相公……不可……還是白天……外面……外面有人呢……到晚上……詩瑤……詩瑤再……好好伺候……相公……”房間內點著碳爐溫暖如春,朱詩瑤衣衫穿得較為單薄,裙下連棉褲也未曾著,她的胯下清楚的感受到龐駿的堅挺壯碩。

  “好詩瑤,好娘子,乖寶貝,你真美,相公忍不住瞭,乖乖給相公,讓為夫好好疼你。”看著朱詩瑤那副羞憤的模樣,龐駿的欲火更盛,他將小婦人推到在桌子上,長裙也不脫,從後面直接掀起,按著她的小翹臀,就要挺入。

  “嗯哼……相公……羞死瑤兒瞭……好羞恥……又白日宣淫瞭……壞相公……”朱詩瑤低聲應道。

  龐駿聽到朱詩瑤的話,便知道她已經答應與自己交歡瞭,雖然傢中女人以他為天,可他還是比較喜歡讓女人們親口答應與自己歡好的,他挺著肉棒在朱詩瑤的陰戶摩擦,雙手從肚兜內伸入揉捏她那兩團堅挺的奶子,分開兩條柔嫩的大腿,露出隻長著稀疏茸毛的粉嫩陰部,緩緩地將肉棒塞進她的身體裡。

  “啊……”朱詩瑤嬌吟一聲,層層疊疊的嫩肉緊實地把龐駿的肉棒包裹起來,接著龐駿開始律動,抱著朱詩瑤抽送起來,隨著抽動她的身子一下下聳著,每一次蜜穴被巨龍擠入,都舒爽的渾身顫抖,壓抑的呻吟聲開始在房間內飄蕩,“嗯嗯……啊……相公……輕些吧……別那麼大力瞭……詩瑤……詩瑤要被插死瞭……”修長的雙腿不住顫抖,兩手已扶不住桌子,嬌顏上紅暈滿面,迷離的眼神向後撇望著龐駿,微微搖晃著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龐駿就是最喜歡朱詩瑤這個樣子,每一次她從後插入朱詩瑤的淫穴時,她都會羞紅著玉靨嬌吟著用那迷離的媚眼,回首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那銷魂的模樣,竟然與她平時那股書卷氣,完美地融合瞭起來,於是,龐駿便更加興奮瞭,他知道朱詩瑤叫自己輕點,其實就是鼓勵自己更大力一些。

  他便增加瞭抽插的力度與速度,讓朱詩瑤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說道:“詩瑤,相公的小騷貨,相公幹得你爽不爽啊?”龐駿很喜歡在歡好的時候用粗魯的語言去挑逗朱詩瑤,讓一個充滿書卷氣的美女在歡好時徹底沉淪成為一個粗俗的小淫娃是他的一個惡趣味。

  深知龐駿脾性的朱詩瑤嫵媚地白瞭龐駿一眼,嘴裡輕聲配合道:“嗯哼……好爽……好相公……好相公的……的大……大雞巴……插得……插得小騷貨……小騷貨詩瑤……詩瑤的小嫩穴……很爽……啊啊……插死詩瑤瞭……”朱詩瑤的身子軟軟的,股間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龐駿抱著她的身子,隻怕就要完全倒在桌子瞭。

  二人交歡瞭接近半個時辰的時間,朱詩瑤那柔弱的身子被龐駿奸插高潮迭起,得疲憊不堪,在她第三次泄身之時,龐駿又狠狠地搗弄瞭數十下,放松心神,將滾燙的陽精射到美人兒的花心深處裡面,燙得她渾身亂顫,跟著又泄瞭一次,接著軟軟地趴在桌子上。

  龐駿此時才心滿意足地從她的蜜穴中拔出肉棒,把她抱回床上,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輕輕地撫摸著她雪白的翹臀,輕聲地笑道:“瑤兒你這個小騷蹄子,實在是太惹人疼瞭,差點就把我榨幹瞭,真想一輩子都插在你的小騷穴裡面。”

  “嚶嚀,壞夫君,就喜歡作踐詩瑤。”

  龐駿在驛館與朱詩瑤白日宣淫之事,瞞不過所有的人,很快就有人把消息傳到總督府那邊去瞭,聽瞭匯報之後,費霖依舊不動如山:“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他喜歡美人,過一段時間,你們再挑一個美人,給他送去吧,總有一天,他會行動的,到時候,看他的表現,再做決定。”

  第二天一早,車隊休整完畢,再次出發,離開瞭燕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