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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虐殺青桐

  “今晚我們大被同眠。”陽魁意氣風發的大聲宣佈。

  “雨心姐姐和蘭兒也一起麼?”巧兒問道,一邊為他脫去衣裳。

  “那是自然。”陽魁抓住巧兒的腰帶一拉,她的衣裙自然散開,露出裡面白皙幼滑的嬌美胴體,丹鼎宗的女服十分方便歡好,輕易便能入戲。抬起她的一條幼滑修長的美腿,巧兒身子柔軟,輕易便舉過頭頂,露出下面那眼濕潤的檀唇,猙獰的巨大龍槍對著胯間那眼稚嫩的肉穴一挺。

  “噢……哥哥。”巧兒踮起一隻纖足,美眸微合,深吸瞭口氣,感受著龍槍從緊閉的陰穴處一直捅到胸口,纖細的腰胯都脹開一圈,整個人好像都被哥哥占滿瞭,那堅硬火燙直戳最敏感的花心深處。巧兒舒展玉臂抱著哥哥的脖子,兩腿夾在他腰後,一式“靈猿上樹”,整個人掛在他強健剛毅的虎軀上,由陽魁上下拋送。

  蘭兒嚇瞭一跳,卻見小姐嬌羞不語的模樣,恍然大悟,原來小姐已經跟陽公子的關系到瞭如此地步,都開始跟他的女眷大被同眠瞭……但這也太快瞭吧,這才兩天時間啊。

  蘭兒怎知陽魁的調教手段厲害,她的小姐在馬車上給陽魁吹簫,灌瞭滿腹的精液,剛剛後庭還被調教瞭一番,為瞭不叫人看見自己後庭羞恥的模樣才無奈答應的。

  “隻是,隻是,這個帳篷在外面看起來遮得嚴實,從裡面看反倒是露天席地,看得一清二楚,小姐怎的也能接受呢?”蘭兒想到自己也要在外面,還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被陽魁脫光瞭欺負,俏臉不由的羞得渾身不自在,跑到雨心的身邊,跟她坐到一起。

  “小姐。”蘭兒小聲的喚瞭一聲。

  “嗯?”雨心不敢看蘭兒的眼睛,每當看見她好奇審視的目光,她都覺得自己墮落得太快瞭。隻是不知為何,自己在陽魁面前怎麼也矜持不起來,給他三言兩語,胡亂擺弄幾下就乖乖就范瞭。

  “你真的要跟陽公子……這麼多人一起麼?”蘭兒看著這些少女紛紛寬衣解帶,興奮不已的朝陽魁圍過去。當看見陽魁胯下那根巨棒的時候,她的第一個反應是“好威武的肉柱啊,那就是男人的東西嗎?”,第二個反應是“這麼大的東西女人的身體能塞得進去麼?”

  蘭兒對男女歡好也是一竅不通,她從小除瞭受到各種服侍主子、禮儀的教育,哪會有人教她這個,但再怎麼不懂,那些下人、老爺、管事都是男人,若是都有這麼大一個東西早就看出來瞭,但實際她卻對男人下面的東西並無概念,隻懵懵懂懂的聽一些老媽子或者少奶奶們說他們有個東西會插進女人那個縫裡,女人就可能生小孩,這種羞人的事聽到瞭便趕緊捂著耳朵躲開,怎會知道得清楚?

  “嗯。”雨心無奈的嗯瞭一聲,自己的這個丫鬟牙尖嘴利的,說話又直白,頗叫她頭疼。可當她發現蘭兒也惴惴不安的模樣,反倒竊喜起來,“恰好今日叫夫君也給蘭兒破身,將她一同拉下水,如此看她還怎麼糗我。怎麼說我也是過來人,說不得日後鬥起嘴來,我還能說說她,叫她也害羞尷尬一下。”

  即便知道陽魁的粗碩龍槍可以插進自己體內,可看見那根巨物從巧兒光潔的下體一貫到底,整根捅進那纖弱的嬌軀時,主仆二人心都怦怦狂跳起來,驚得目瞪口呆。

  隻見兩人一個孔武有力身材彪壯,一個溫柔似水曲意逢迎,配合得天衣無縫。巧兒姑娘玲瓏有致的嬌軀被整個挑在半空,陽魁像抓著一個佈娃娃一樣抓著巧兒的美腿和肋下上下拋送,那根猙獰巨物在柔膩濕潤的雙腿之間進出,每次都帶出一大片鮮紅的嫩肉,巧兒不勝嬌弱的嬌喘呻吟,淫汁像小雨般拋灑在毯子上,散發出叫人臉紅的淫霏氣息。

  “小,小姐,男女歡好便……是這副模樣嗎?你的下面也能吞進那個……那麼深麼?”蘭兒有些嚇到瞭,那足有她小臂粗細的陽物簡直就跟根長槍似的,捅進那些嬌小的女人下體,女人的那裡會有那麼深!。

  “嗯,是,是這樣。”雨心也不知如何回答,跟陽魁歡好時快美得忘乎所以,哪有餘力關心這個,隻覺得整個身子都被他占有瞭,也不知自己被他褻玩時是否這般淫蕩,那龍槍插得有多深,不過作為蘭兒的主子,自己還跟陽魁歡好瞭一個晚上,總不能說“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陽公子在做的。”那還不知要被她怎樣捉弄呢。

  自己的下體肉縫能吞入那巨物有多深自己心裡也沒底,可她的身子發育得比巧兒諸女成熟不少,應該不會比她們差吧。遂支支吾吾,回答得模棱兩可的。

  蘭兒也沒精力去註意小姐的表情語氣有什麼不妥瞭,她認真的看著一個又一個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少女跟陽公子歡好,好從中多學點東西,免得一會手足無措的,不能叫陽公子滿意,那就壞瞭小姐的事瞭。

  看瞭好一會,蘭兒算是理解為什麼有些男人形容“女人是水做的”瞭,這些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女孩下體跟水囊似的,都毫無困難的吞入他的肉棒,連那個最嬌小的遠遠都能叫它插入大半,每個女孩都淫汁豐沛,潤得那猙獰龍槍油光水滑,還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就是每個人最後都會渾身劇顫,噴出更多的水花來,表情似乎都有點痛苦,又似快樂。

  蘭兒稍稍安心,“小姐說她可以,這些跟自己一樣大的女孩也行,自己一定也可以的,最多疼一些,自己可以忍耐的。再疼應該也不會比尺子打手心,陣紮胳膊疼吧。”

  巧兒叫哥哥吸去瞭大半真元,也灌瞭大量元陽,躺在地上調息好一會,恢復瞭些許氣力,見雨心主仆躲在角落羞怯的模樣,微笑道:“雨心姐姐,你們也脫瞭衣裳吧,不然一會輪到你們哥哥便要動手撕瞭。”

  “哦,好。”雨心與蘭兒對視一眼,見巧兒赤身裸體都這麼大方,自己也不能叫她小看瞭,不然給她們留下“故作矜持”的印象就不好瞭,二女開始寬衣解帶,沒一會便將自己剝成瞭白羊兒。

  一個個的鼎爐給陽魁吸走瞭真元後找個地方盤坐下來給他煉化元陽,大半個時辰後諸女都輪瞭一遍,就剩下雨心與蘭兒。

  蘭兒畢竟還是處子,對那根威武的巨物還是有很大恐懼的,緊緊縮在雨心身後躲避陽魁的目光。雖然明知道這裡都是陽魁的女人,自己很快也會成為其中一個,可她還是無法克服自己第一次就“露天席地”的做這種事的羞澀。

  “雨心,來,擺成‘虎步’,夫君要從後面玩你。”

  雨心嗔怪的瞥瞭陽魁一眼,這夫君就愛作弄人,這個姿勢將她全身都顯露出來,絲毫不得遮掩,旁人很容易便能將她的身子看個通透。

  陽魁笑道:“雨心輩分與年紀都是最大,應該給你的妹妹們做個榜樣才是。”

  “是,夫君。”雨心給夫君哄瞭一句,心裡甜絲絲的,乖巧的反身跪下,雙手撐地,擺出“虎行”姿勢,翹臀對著夫君,雙腿微微分開,方便他把玩,隻是這露天席地的在外野合,叫她渾身都緊張得起瞭雞皮疙瘩。

  “雨心的臀豐碩動人,圓潤嬌嫩,玉戶肥美濕潤,真叫夫君愛煞。”陽魁半跪雨心身後,掰開翹臀,龍槍頂住陰戶順著濕滑的甬道插入大半。

  “嗯嗚……”陽魁的龍槍每次都將她的心兒填得滿滿的,一直要將她從嘴兒捅穿瞭一般,隻是他玩便玩罷,淫霏的贊美直叫人又羞又喜,雨心低著頭不敢看蘭兒與其他妹妹的目光,陰穴中卻奮力收縮,努力的按摩龍槍讓夫君舒服一些。那龍槍在緊窒的甬道中肆意抽插,帶著蜜肉翻出搗入,沒幾下雨心便感受到一次爬上巔峰後釋放的顫抖與放松。

  經過一番改造,雨心的陰道變得彈性十足,延長瞭不少,半臂多長的龍槍捅進瞭大半,子宮口也耐不住龍槍的沖撞,張開瞭口兒含住粗碩的頭冠,隻是那龍槍太過粗長,叫她有種五臟六腑都被龍槍一同褻玩的感覺。

  “啊……夫君……愛雨心,好舒服,嗚嗚……等一下,再,用力愛雨心……要死瞭……”雨心語無倫次的發出陣陣呻吟。

  陽魁肏著身下嬌美的玉體,滴滴新煉化的真陽射入不住收縮的子宮裡,手按住幾個穴位註入屢屢真元,推行著真陽化入她的身體,不時的將她擺弄成各種姿勢,強烈的快感一波波的沖擊著雨心,漸漸迷失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之中,忘我的高吟低唱,叫聲婉轉裊娜。

  過一會兩人又成“猿搏”姿勢,陽魁將雨心的雙腿架於肩上,兩手扣住玉乳,下體猛撞,沒一會又叫她自己坐上來,雨心淫蕩的扭動腰肢套動龍槍。因為有陽魁不停灌註真陽,並為她活絡筋骨,雨心盡管高潮連連,淫露四濺,卻獨自堅持瞭大半個時辰,比起那些鼎爐一刻都堅持不瞭顯得持久的多。

  蘭兒為小姐感到臉紅,“小姐怎麼叫的這麼……淫蕩,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原本她以為陽公子的那些女眷都比較嬌小,吃不消那麼大的肉棒很正常,沒想到小姐叫得比她們還要厲害。隻是聽久瞭以後,蘭兒也覺得秘處濕漉漉的,好似又癢又空虛,她突然也想試試給那根威武的肉棍捅幾下試試什麼滋味。

  終於,雨心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後趴倒在地,嬌軀香汗淋漓,胯間紅腫,沾著許多奇異的白濁與淫蜜,顯得無比淫霏。蘭兒感覺一對強有力的臂膀抱住她赤裸的嬌軀,蘭兒是第一次跟男子接觸,知道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時刻要來瞭,小心肝不由跳得飛快,“陽,陽公子。”

  陽魁露出一絲壞笑:“一會你就該叫我主子瞭。”一口吻住蘭兒,兩手攀上瞭她的嬌軀。

  蘭兒原先還想學著小姐和巧兒她們服侍陽公子,被他一下吻住,強烈的男子氣息一熏就迷迷糊糊瞭,任由他將自己放躺在地上,兩手上下探索,雙腿大張,迷失在陽魁的愛撫之中。

  她沒有看見,巧兒與那些鼎爐們紛紛睜開眼睛,向雨心圍瞭過來。

  她們將高潮到失神的雨心翻過來四肢大張的攤開,分別伸出手按在她四肢、雙峰、小腹、陰阜、大腿、腰胯各處輸入真元,給她推宮過血,巧兒幾個功力較高的女修念念有詞,手中連打道訣,道道光影從指尖幻化而出打入雨心身上,協助她的身體吸收真陽,快速催熟她這顆“活丹”。

  二十個鼎爐與陽魁雙修、調教時的各種淫霏場面像記憶一般灌輸到雨心的身體與腦海,她嬌軀輕輕扭擺,星眸半睜半閉,下體肉穴自行張開,仿佛飄蕩在柔軟的雲中,與夫君極盡纏綿,下體淫汁滴滴答答的流淌出來,在胯間匯聚瞭老大一灘,臉上露出淫蕩的媚笑,迷迷糊糊的發出舒適的呻吟。

  雨心在睡夢中體會著各種下賤羞恥的歡好花樣,全部身心都不停的沉浸在陽魁的氣息之中,從此以後她的身體會對陽魁漸漸失去一切抵抗能力,對他的侵犯難以自持,肉體也會慢慢被催熟,變得酥軟爽口,適合食用。

  遠遠功力最弱,沒一會便嬌喘籲籲的退開來,見沒人理自己,便去取瞭一根長長的雙頭木制假肉棒插進雨心的下體,來回搗弄抽插著,像汲水一樣捅出更多淫汁來,惹得雨心呻吟得更動人,陰穴也緊緊夾著假肉棒,腰胯努力上抬迎合遠遠的玩弄,巧兒嗔怪的瞪她一眼,反正雨心被她們控制著也醒不過來,由她玩去瞭。

  蘭兒沉浸在陽魁高超的褻玩手段之中,渾然不知就在身邊,自己的小姐也被如此改造玩弄,她努力的分開雙腿方便陽公子進入自己,緊抿雙唇,心中滿是期待與緊張。

  龍槍猛的撐開緊窄的陰穴,蘭兒發出一聲痛苦的嬌啼,感覺下體好像被一支鐵槍捅進來,一縷淒美的鮮血順著槍身流下,滴落在地毯上,兩行清淚順著眼角往腦後滴落,卻是不敢稍動,怕動一動會疼得更厲害。

  她早就知道破身會很疼,但她也不是平時嬌慣的千金大小姐,小時候沒少挨打,什麼尺子打手心、腳心,竹條抽屁股都嘗過,用她的話說就是:“自己皮都被打厚瞭,什麼疼都不怕”,可被堅硬的肉棍破身的感覺比那強烈百倍,現在的她唯一的感覺就是痛,好痛。

  陽魁自然知道尋常女子很難吃得消自己,蘭兒對他來說是個麻煩的對象,她不是自己的鼎爐,跟自己沒有太多感情,卻是雨心身邊重要的丫鬟,兩人情同姐妹,要小心翼翼的不能玩死瞭,所以也不能強來,否則雨心這顆活丹可能也吃不成瞭。

  在陽魁心中,女人應該盡力讓男人滿足,而不是男人遷就她,尤其她的身份又隻是個丫鬟。進入如此,他還是細心的撫慰蘭兒,慢慢的抽動龍槍,讓蘭兒漸漸在痛苦中嘗到快美的滋味,慢慢迷失在歡好的快樂之中,用瞭些手段叫她體驗到極致快美的高潮後昏迷過去。

  “呼。”陽魁站瞭起來,留下俏臉、胯間都一片狼藉的蘭兒帶著淒美的笑容昏睡。

  蘭兒隻是凡人,陰道僅能容納三分之一長的龍槍,讓陽魁玩的並不舒服,將帶著處子鮮血的龍槍給巧兒舔舐幹凈,想抓過巧兒再來一次,巧兒卻攔住瞭哥哥,“哥哥,想去嘗嘗可以任意耍玩的凡人女子嗎?”

  “嗯?”陽魁想起來糖糖說給他找瞭個可以隨意耍玩的女子,“那我們現在便去,遠遠、糖糖你們跟我來,其他人照顧這兩個丫頭。”

  “好啊,好啊,去當采花賊咯。”

  四人穿上夜行衣,趁著夜色往城裡跑去。

  其實以他們的實力,想在夜間避過凡人的耳目再容易不過,不過他們好玩,既然去做賊就做得專業一些,遂輕松潛入城裡,來到目標傢中,直接跳上二樓,翻瞭進去。

  青桐的傢傢境還算富裕,是四等戶,她的爹爹與娘親經營一傢小茶館。

  凡間人閑時喜歡喝茶,每日都有不少茶客,收入十分平穩。青桐從懂事起就在茶館裡幫忙,端茶送水很是勤快。

  一來二去,青桐已經十七歲瞭,所謂女大十八變,她小時候黑黑瘦瘦,長大後卻出落得水靈可人,五官精致,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最動人的是她的一點絳唇,一笑臉頰就生出兩個小酒窩。

  加上她脾氣好,人又勤快,裡裡外外都能忙活,不少人傢都看上這個姑娘瞭,娶瞭她,日後定能把一個傢操持得順順當當,於是從她十四歲起,就不斷有媒人找上門來。

  按凡間普遍的出嫁年齡,女孩十六歲便可出嫁,結婚生子瞭,不過她的爹娘並不著急,小兩口好不容易生瞭這麼出眾的一個女孩,自然想為她找個好人傢,再收筆豐厚的彩禮。

  凡間有些地方婚嫁都是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反倒當事人基本沒有什麼選擇的權力,若是男方傢境良好的還可以娶個平妻,納個自己喜歡的小妾什麼的,而女方,尤其是小戶人傢的女兒基本是沒有什麼選擇權力的,父母選定瞭誰便是誰,根本沒有跟男方接觸的時間。許多女人到瞭做新娘的那一天,掀開紅蓋頭才明白自己的夫君的模樣。

  聽著媒人推薦瞭一個又一個,不但有平常的四等戶,連三等戶都有不少,青桐的爹娘都覺得差點意思,還有不少人帶著自傢的公子男丁來他們茶館裡喝茶,出手闊綽也叫他們著實賺瞭一筆,他們就更不著急瞭,一來二去,拖到瞭女兒十七歲。

  這一帶的女孩若是十八歲還未出嫁,通常都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毛病沒人要,再怎麼不著急,小兩口也知道該把女兒嫁出去瞭,不然拖到十八歲還沒出嫁,街坊鄰居怕是會說什麼閑話。

  於是他們就細細篩選瞭幾個比較富有又大方的公子,打算在裡面給女兒挑選一個如意郎君。

  他們最滿意的是那個將軍的兒子,生的是一表人才,身手又不凡,更難得的是他對青桐也很有好感,經常來他們茶館來喝茶,其實就是來看青桐的。人傢是朝廷裡的軍職,二等大戶,想到能跟一個朝廷的將軍攀上關系,今後他們傢肯定得再上一層,成為三等戶都有可能。

  娘跟青桐提過一次那個將軍的兒子,叫她自己也看看。她自然註意過那個英姿挺拔的少年郎,他英俊偉岸,身體健壯,看起來身手很好,還出手闊綽,衣服光鮮,剪裁合度。

  這樣一個帥氣的少年肯定不會喜歡跑到像她傢這樣專門招待壯年以上的街坊鄰居的茶館裡喝茶的,要去也是去酒樓裡,坐在雅座裡專門有個小二、婢女什麼的招待他。唯一的解釋便是他是沖自己來的。

  爹爹和娘親正為自己張羅婚事的事她自然是清楚的,那些媒婆不時也會找她說這個公子好,那個小夥棒,她都笑著回一句:“我聽爹娘的。”

  自從娘親問瞭她對那個將軍的兒子的觀感後,她便留心上那個俊俏威武的少年瞭,想到自己與他郎才女貌,出嫁後相夫教子,一傢人過幸福的生活,再對他的爹孝順一些,自己便一生無憂瞭。雖然自己跟他不是門當戶對,至多當個平妻,但她也沒太多爭權奪利的想法,倒也無所謂瞭。

  忙活瞭一天,一傢三口都有些疲累,剛剛入夜,爹娘便早早睡下瞭,青桐擦桌子搬椅子,裡裡外外忙活瞭許久才停當。擦拭瞭下額頭的汗,給自己燒瞭一桶熱水倒入浴桶中,她脫去衣裳,美美的浸泡在溫熱的水中,覺得渾身都說不出的輕松,這是每天她最舒服的時間瞭,每次都要泡上兩刻鐘,直到熱水漸涼才起來。

  青桐的閨房就在自傢茶館的二樓,閨房不是很大,僅有一張梳妝臺、一張舒適的床、一把椅子與一個衣櫥,卻佈置得整潔溫馨,梳妝臺上還有一張紅色的手帕,繡著一對彩色的鴛鴦,這是她閑時繡的,再加上幾朵荷葉便繡完瞭。

  是夜,青桐躺在床上,平坦的小腹蓋著一床薄被,望著窗外皎潔的月牙,想著那個英俊帥氣的男子。

  平日來她傢茶館的都是些腳夫、賣藝、郎中、莊稼漢之類的大老粗,而且都娶瞭妻生瞭子的壯年男人,所以青桐男子是見過不少,適合她的少年郎卻是不多。難得見到幾個帥小夥,自然特別留意,而那個將軍之子一表人才,想到自己可能嫁給他,便越看越愛,隻是不敢與他過多接觸。

  人便是如此,有距離瞭,加上先入為主的好感,看得朦朧便覺得越看越好。想到那個有些木訥卻有癡迷的目光,青桐便露出羞澀的笑容。

  “嗯,過得一月,便是適宜婚配的黃道吉日瞭,那時候娘親與爹爹會不會定在那天呢?”青桐掰著手指算著日子。

  “咯咯咯,姐姐在算的,不會是出嫁的日子吧。”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在青桐耳邊響起,她渾身一個激靈險些跳起來。

  轉頭一看,自己房間裡不知何時多瞭一男三女四個人,男子略微高大,年紀與自己相仿,三個少女卻隻有十三四歲模樣,四個人都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臉上卻毫無遮掩,男子英俊威武,比那個將軍之子還要帥氣威風幾倍,被他一看,青桐的俏臉微紅,而三個少女也是靈秀飄逸的美人,尤其那個最嬌小的女孩最是俏麗可人,在她們面前,自己有種矮瞭半截的感覺。

  這四個人頗為古怪,好似走錯路瞭一般,左看右看的,好奇的看著自己和房間的佈置。

  自己的閨房進瞭男子可是不得瞭的事,青桐趕緊下床:“你們是何人?為何在我閨中。”

  四個人看起來跟壞人都扯不上關系,青桐想是其中可能有什麼意外的巧合,不然這些靈氣十足的少男少女哪兒不去會轉到自己房間裡來。她傢是做生意的,招待的都是老街坊鄰居,長期招待他們,她的脾氣自然十分和氣。

  陽魁露出滿意的笑容,“糖糖的眼光不錯,這個女孩清肌玉骨,玩起來定然爽快。”

  “這個房間好小啊,床也這麼小,要不先將她帶回去再玩吧。”巧兒看瞭一會青桐,覺得這個人選還是不錯的。先前她看青桐在算日子,擅長文王課業的她一眼便看出她在算什麼日子,便出聲引起她的註意。

  “還行,你們將她按在床上,讓我從後面先爽快一把。”

  “好啊,好啊,我們開始吧。”遠遠和糖糖走上前來伸手抓向青桐,巧兒則給陽魁解開褲襠,掏出龍槍。

  青桐詫異的看著四人自顧說著詭異的話,直到兩個少女要上來抓她,先前出聲的那個少女給男子脫褲子,她立刻明白應該有什麼自己不明白的事情發生瞭,大聲喊道:“你們要做什麼!”

  遠遠與糖糖一左一右同時抓住青桐的雙臂,青桐原先以為兩個少女比自己還小半個頭,以自己幾年做事的鍛煉還是能將她們掙脫甚至摔開,卻不想二女力氣甚大,四隻小手抓住她的雙臂紋絲不動,往後一擰便將她的雙臂別到身後。

  兩個女孩看起來清純可人,應該沒什麼力氣,以致青桐戒心一直不強,直到雙臂被擰到身後才發現自己竟是失瞭大半的抵抗能力,她用力扭動身軀,“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

  “糖糖,你抓好,我撕她衣裳。”

  “好嘞。”糖糖接過青桐的另一隻手按住,遠遠兩手抓住她的棉佈褻衣從領口一撕,哧啦一聲,褻衣裂開瞭大半。

  “呀——!”青桐發出一聲尖叫,睡覺時她隻穿瞭一件褻衣,這一撕將她的上身幾乎都暴露瞭出來,隻見她身材瘦俏,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身軀略顯骨感,兩個小碗似的乳房扣在胸口,長年做事,她的肌膚不如那些足不出戶的大傢閨秀們白皙細嫩,卻是健康的麥色。

  蘇城這裡的民風對女性十分嚴苛,女子若是給男人看見自己的身子,便不能嫁與其他人瞭,否則她便是不潔之身。若房間裡的都是女子便罷瞭,偏偏還有個男子在這裡,青桐頓時有些懵瞭。怎麼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遭遇這樣的事情,而且竟然是在自己房間裡遇到比自己還小的四個采花賊。

  再怎麼不明白,她也知道這些人是沖自己來的,隻是她們男的帥氣女的嬌美,模樣實在不像壞人,自己才沒有大叫,卻不想這樣便著瞭道。她使勁扭瞭幾下,卻被糖糖用力一別,胳膊便感到要扭斷的生疼。她看見剩餘的那個女子解開褲襠,掏出男人的物事時,她趕緊偏過臉去不敢看,眼角餘光卻看見那個物事似乎嚇人的大。

  “放開我,救我,爹爹,娘親!”青桐大聲呼喊,自己的爹娘就住在隔壁幾步遠,希望她們能趕緊趕來轟走這些淫賊。

  “哧啦!”青桐的褻褲也遭瞭殃,被撕開兩半落在地上,曲線柔美,肌膚幼滑的腰胯與秀美的長腿全部顯露在四人面前,雙腿夾得緊緊的,大腿根部是她幼嫩的陰阜,幾縷淺淺草叢柔柔的貼在粉嘟嘟的陰阜上。

  “嘻嘻,撕女人衣服的感覺真好,怪不得哥哥喜歡撕我們的衣服呢。”遠遠笑嘻嘻的打量她的嬌軀,伸手在她的乳房、陰阜上撫摸起來。

  “叫吧,叫吧,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的。”糖糖嚴肅的說道,又撲哧一聲笑出來,“采花賊是這樣說的吧。”

  她們進來前已經在四周佈下弱音的陣法,尋常喊話聲就會極大的弱化到微不可聞,這些都是她們跟前輩師傅們學來的采花心得。要說修真者要做壞事比凡人要容易百倍,隨隨便便就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四個少男少女絲毫不覺得自己在做壞事,倒似覺得這是很平常的與人打招呼一般,叫人十分不解。

  巧兒也笑道:“好啦,把她按在床上,哥哥要從後面肏她瞭。”

  “好嘞。”兩個女孩抓著青桐轉瞭個方向,將她身子朝下按在床上。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爹爹,救我!”青桐使勁扭動掙紮,竭力呼喊,卻是無濟於事,兩個比自己還小兩三歲的女孩卻有自己難敵的巨力,沒費什麼功夫便輕松擺平她,將她弄成跪在床邊,雙臂反背,上身伏床,赤裸的粉臀對著那個男子的淫蕩姿勢。

  “把她的腰抬高些。”巧兒掏出彩綾一抖,彩綾分別系住青桐的腳腕向兩邊拉開,再拿過床上的枕頭與毯子摟成一團,塞入青桐的腹下,這下她便下體高抬,恰好對著陽魁的龍槍瞭。

  “求求你們,別這樣,放過我吧。”青桐竭力喊瞭好一會,連嗓子都疼瞭,竟是一點動靜也無,還道是她的爹娘也著瞭她們的道,頓時擔心起來,語氣也軟瞭下來。

  遠遠嬌哼一聲:“好啦,別叫啦,能讓你嘗到哥哥的絕世名槍,是你的榮幸,嘻嘻,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瞭瞭。”

  青桐才不知道什麼絕世名槍還是什麼,她隻知道自己要是被她們玷污瞭,縱使自己貌美如花,今生怕也是嫁不出去瞭,即便嫁,也隻能嫁給那些粗魯的販夫走卒,沒錢討妻的莊稼漢,奈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隻能苦苦哀求,希望她們會發發善心,莫要對自己做出淫賊之事。

  巧兒掰開兩瓣粉臀檢查,隻見雙腿間上面是淺褐色的後庭,下方中心位置是兩瓣粉嫩嫩的陰唇,因為平時保養得好,一絲深色也無,幼嫩誘人,骨感的翹臀分開,陰唇卻依然緊閉,顯然這裡是從未碰過的。她進一步撥開陰唇檢查,隻見裡面略顯濕潤的幼嫩美肉中張開一個小肉孔,一片薄薄的膜呈現在眼前,因為剛剛沐浴,這裡一絲汗味也無,反有一股少女的體香,巧兒伸出香舌潤濕陰門,方便哥哥一會享用。

  自己的羞處被人這樣審視玩弄,青桐頓時羞恥萬分,感覺那滑膩膩的舌頭舔舐間還有一種陌生的快感,俏臉立刻燒瞭起來,奈何渾身上下絲毫動彈不得,隻能將臉埋於床單上。

  “哥哥,這個姐姐確是貞潔處子,來。”巧兒說著將龍槍對準陰道位置,引導它給這個姐姐破身。

  陽魁兩手抓住青桐的粉臀,身軀前探兩分,火熱的龍槍頭抵住瞭那薄膜處。

  意識到給那個東西捅進來,自己的一生就完瞭,青桐鼓起最後的氣力扭擺起來,整張小床都搖晃起來,可惜她的掙紮不過是徒勞。陽魁按住她的兩瓣臀肉往前一頂,龍槍碩大的頭冠陷入三分,將薄膜大大撐開,因為太過粗大,卻是不得而入。

  從未使用過的稚嫩私處何其幼細敏感,青桐趕緊夾緊私處抵擋,可陽魁用力一頂,粗碩的龍槍強行破開幼嫩的處子陰穴,捅進半掌深,將原先連小指都插不進去的陰穴擴出一個能塞進大號搟面杖的大洞來,那層象征貞潔的薄膜瞬間不見瞭蹤影。

  青桐眼冒金星,下體好似被鐵錘狠狠砸瞭一錘般,幼嫩的下體未得任何前戲便遭此重創,她嬌軀僵直,嘴兒大張反倒叫不出一絲聲音來,兩行清淚如泉水般湧出。但更令她痛苦的是自己最寶貴的貞潔被這個素未謀面的少年奪去,自己還怎麼嫁人?

  失身的事實讓她覺得自己身陷地獄般絕望。

  但這並未結束,陽魁稍稍退出一些,再次頂得更深,將青桐的思緒扯瞭回來,這才感受到那叫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是那麼刻骨銘心。

  龍槍再退一些,又一次頂入,如同在青桐兩腿間打洞般硬是將一道細縫破出一個深坑來。幼嫩的陰阜脹開瞭一大圈,平坦的小腹也隆起一道凸起,隨著龍槍的進出,兩道刺目的鮮紅從繃到極限的陰唇間流出,也將暗金色的龍槍染成瞭駭人的暗紅。

  嬌弱的身子隨著龍槍一下下的奸淫前後擺動,發出一聲淒美的哀啼,眼淚如泉水一般湧出,糊瞭滿臉,可憐的模樣直叫人心疼。

  可惜青桐並非陽魁的鼎爐,也不是什麼喜歡的女子,隻是一個準備享用瞭便宰食的美少女,陽魁對她一絲憐憫也無,就如同殺雞時無人會去想雞疼不疼一樣,反倒把調教雨心時不得盡興的鬱悶施加在她身上,那龍槍捅進一半,頂到子宮後還深深頂入數寸,直到腹中,退出時扯出一片鮮紅嫩肉,幾乎要將她的子宮扯出來。

  若不是不想一下把她弄死就沒得玩瞭,龍槍能一下頂到青桐的心口。

  可憐的青桐因生的貌美,卻遭此厄運,貞潔盡失不說,還要被這樣虐待,隻得發出斷斷續續悲慘的嘶鳴,淚如斷線的珍珠灑落床單,痙攣的嬌軀冒出細密的汗珠。

  陽魁也不理會她作何反應,抓住麥色的翹臀用力的抽插起來,將胯下的女體當做雨心的嬌軀,盡情的發泄內心的鬱悶。

  龍槍包皮上密密層層的龍鱗形狀對青桐還未濕潤的陰道不啻於鈍刀割肉,不但沒有什麼快美,反倒有種五臟六腑都要被磨爛拉扯的痛苦。若她還有機會嫁人,怕是會對與男人歡好產生極大的陰影,隻是不知她是否還有此機會瞭。

  糖糖將手插到青桐腹下,摸著那堅硬的棍狀凸起:“哥哥的龍槍好大,插到這裡瞭呢。”

  “我摸摸……真的耶,想不到凡人的肉縫也很深嘛。”

  “哥哥,這個姐姐流瞭好多血,你把她的腑臟捅破瞭嗎?”

  陽魁笑道:“哥哥還想多玩會,暫時還沒捅壞,這個女子陰穴真緊,陰氣十足,哥哥肏得很是爽快,你們的眼光不錯。”

  “看姐姐挺痛苦的,哥哥試試叫她高潮罷,省的她昏過去瞭未免無趣。”巧兒見青桐痛到快要失神的模樣,似動瞭惻隱之心。

  “好啊,瞧哥哥的手段。”陽魁按住青桐腰胯幾個穴位,註入絲絲真元,青桐立刻覺得痛的麻木的下體突然變得瘙癢起來,不由自主的扭起屁股迎合著龍槍的搗弄,鼻息間發出若有若無的快美哼聲。

  “姐姐好淫蕩啊,被強奸都會扭腰配合,哥哥肏得你很爽麼?”遠遠壞心的取笑她。

  青桐發現瞭自己下賤的動作,羞恥的埋下臉。可惜陽魁從小就學如何把玩女子,青桐哪能抵擋,又肏瞭幾下摸瞭幾把,她便又身不由己的配合起來。

  “明明是個蕩貨,裝什麼清純,看你這腰扭的,是天生就會還是哪裡學的。”糖糖見得有趣,也來羞辱她。

  “嗚嗚,不要,不要說瞭。”青桐奮力掙紮起來,立刻便給鎮壓下去,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瞭什麼,招惹瞭誰,要遭兩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此羞辱,可是那陌生而強烈的快感卻是那麼清晰,像毒蛇一樣誘惑著她的身體,她知道自己應該抗拒,但她每次稍稍鼓起一點氣力便被那根捅進下體的東西戳散。

  快美的浪潮一波波沖擊著青桐,她嬌軀緊繃,一股處子元陰混合著陰精傾瀉而出,叫陽魁盡數吸走。

  青桐一下便軟瞭下來,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迷迷糊糊的覺得四個人將自己放在床上,手腕腳腕都用繩子綁瞭起來,然後有人拉著自己的雙腿往頭上拉來。

  “唔唔。”青桐難過的發出幾聲抗議,又有人抓著自己的雙手往背後拉去,直到手腳合到一處,然後將手腳綁到一起,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彎到瞭極限,骨頭咯咯作響。

  因為疼痛與未知的恐懼,青桐很快恢復瞭清醒,見自己成瞭四馬攢蹄的淫蕩姿勢,焦急的問道:“你們要做什麼?奸污瞭我還不夠麼?”

  “老實點吧。”遠遠才不跟她廢話,抓瞭一片褻衣的碎片揉瞭揉,捏開青桐的下巴塞瞭進去,那動手熟練至極,好似經常做似地。

  陽魁拿過門閂,催動真元,門閂兩邊漸漸伸長,變成瞭一根長棍,將長棍從青桐手腳下面穿過,叫巧兒與糖糖扛瞭,“走吧,帶她出去溜一圈。”

  青桐瞪大瞭美目,無力的搖擺扭動,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被人挑著穿街走巷,她便有種頭皮發炸的羞恥。

  可惜四人隻是當她是個泄欲工具,玩完還要宰食的畜生,哪裡管她怎麼羞恥,反倒想盡辦法羞辱她,讓陽魁一解不能盡情放縱的煩悶,不然拿個床單包瞭扛走便可。

  四人跳到街上,故意挑大街走動,隻是避開凡人的耳目,深夜街上自然無人,隻有幾條野狗竄來竄去找食吃,打更的人不是咚咚敲更喊話,其實不虞被人看見。

  可青桐終究是良傢女子,平日連手臂都沒叫人看見,今日在這大街上擺弄成如此羞恥模樣,羞憤欲死,恨不能昏死過去,淚眼漣漣的啜泣著,身子隨著二女的走動左右搖晃,夜裡的涼風吹在身上好像無數揶揄窺視的目光,叫她渾身起瞭雞皮疙瘩,偏偏四人又談笑風生,好似怕人不知道一樣。

  一刻後,五人出瞭蘇城地界,直往山林裡行去,青桐卻恍恍惚惚,好似經歷瞭生死大劫,劫後餘生的虛脫一般,渾然不知自己要被帶到哪裡去,會有怎樣的下場等著自己。

  到瞭山林之中,一群穿著十分清涼女孩已經在外面等候瞭,見她們回來立刻迎瞭上來。

  “主子回來瞭,怎麼樣,這個姐姐好玩嗎?”

  “哎呀,怎麼就這樣把她抬回來瞭,讓我來。”有人接下糖糖與巧兒,把青桐放在地上,此時的青桐已經麻木的任由別人捉弄自己,那三個少女都那麼可怕,現在有瞭這麼多,自己肯定下場淒慘,也不理會她們怎麼作弄自己,隻希望她們給自己一個痛快。

  “姐姐剛破身呢,一定很疼吧。”有人給她擦眼淚,拔去青桐口中的佈片。

  “把這個姐姐放開吧,她一定很難受。”有人割斷瞭捆綁手腳的繩子,青桐總算自由瞭,她目光呆滯的看著這群少女,不知她們到底想做什麼。

  “哎呀,姐姐一定很疼吧。”雪兒掰開青桐的臀肉,查看青桐的下體秘處,隻見那兒又紅又腫,滿是淫霏的白濁濕滑,她拿來汗巾給她細心的擦拭起來,一會哥哥一定還要享用,遲些還要宰食呢。

  眾女見狀,也拿來汗巾給她擦洗身子,青桐也不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沒用的,由得她們將自己弄得幹幹凈凈。

  一個少女又拿來一床毯子給她裹上。

  見到毯子,青桐呆滯的眼神立刻活絡過來,趕緊抓過毯子緊緊的裹住自己的身子,縮成一團,哪怕她知道這些女孩和強暴自己的男人隨手就能扯掉,可她還是這麼做瞭。

  接著一個少女又端來一碗熱湯,“姐姐辛苦瞭呢,喝碗蔘湯吧。哥哥便是這樣,太粗暴瞭些。”青桐接過來喝瞭一口,暖暖的蔘湯喝下去,渾身的脫力難受都去瞭大半,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突如其來的關懷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你們是誰,為什麼要……”青桐問道。

  “姐姐這就別問瞭,一會你還要再服侍一次哥哥,一定要努力讓哥哥舒服哦,這關系到姐姐的命運呢。”一個少女俏皮的對她眨眨眼。

  聽到這個模糊不清的回答,青桐又燃起瞭一絲希望,聽這個妹妹的意思,似乎再讓那個男的做一次,自己可能就能回去瞭,或者讓他舒服的話,他也會讓自己成為這些女人中的一個吧。

  少女們都去準備著什麼,弄來一些煎鍋、木材,叉子,又開始燒水,好似在準備宵夜,再也沒人跟她說話,她不安的環顧四周,沒一會便認命的低下頭,自己似乎隻剩下讓那個強暴自己的男子再做一次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瞭。

  現在的她就像看見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不理會自己的將來會如何,那所謂的貞潔、嫁人都不重要瞭,她隻想好好服侍一次那個強壯的男人,希望他對自己滿意,然後不要再這樣羞辱自己瞭。

  當陽魁又一次赤裸的走到她的身前,她立刻便臉紅瞭,先前在傢裡她們都穿著夜行衣,而她也沒多少機會觀察陽魁,現在他脫瞭個精光展露在自己眼前,這才發現這是個十分俊美的少年。隻見陽魁身材彪壯,渾身都是結實的肌肉,胯下的肉棒如同威武的長槍般高高豎立,想起先前正是它給自己破身的,還叫自己體驗過那陌生的快樂感覺,盡管他有些粗暴,但男人不就應該霸氣十足麼?

  想到這個男子霸氣十足的奸淫過自己,那種被他全部掌控的感覺,比那個將軍之子還要有男人味,又強壯,若他跟自己的爹娘提親,自己該如何解釋呢?若他要求自己立刻放棄一切跟他走,該怎麼辦呢?

  “若是,若是他想要自己,自己該拼命反抗還是奮力迎合呢?”青桐有些糾結,她知道自己畢竟訂下瞭婚事,可第一次卻是給眼前這個既俊美又強壯的男人奪去瞭,她一生也忘不瞭那痛苦,那快美,那粗暴,那霸氣的氣息,她希望這個男人能對自己笑一笑,溫和的撫摸自己幾下,說兩句安慰的話,她便知足瞭,哪怕那些少女還是什麼人說自己下賤都可以。

  但是陽魁沒有,他伸手抓住毯子一掀,青桐的身子縮瞭起來,沒有絲毫的搶奪,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心中會充滿期待,自己應該恨他的,可是她恨不起來。

  “嗯,一定是這些少女還未長大,吃不消他的那根東西才找比較成熟的女子泄欲吧。自己要是讓他舒服一些,說不定……”青桐突然發現瞭自己還是有被這個男子看上的理由的。

  陽魁才不管她的小心思在想什麼,把她奸完後還要宰食呢。他一把將青桐按倒在草地上,分開她的雙腿,龍槍對著陰穴就粗暴的往裡頂。

  青桐輕輕抬起腰,努力的分開的雙腿,雙手墊在腰下托起酸疼不已的下體,方便他插入自己。此時的她竟然有種妻子服侍夫君的感覺,溫柔體貼的迎接著強壯卻有些猴急的不成熟的少年。

  剛硬的龍槍一碰到剛剛破身的下體,青桐便感覺一陣劇痛,紅腫的私處不由自主的瑟縮起來,她想喘口氣,陽魁卻扣住她的腰肢,龍槍就著強大的力道強行捅瞭進來,再次將她的下體破開一個大洞,撕裂的陰道火辣辣的疼,又像吃撐瞭一樣難以動彈,兩道清淚再次順著臉頰流下,青桐覺得自己的下體又流瞭許多血。

  陽魁自顧自的往裡捅去,一路破開陰道直到頂到子宮口。

  “嗚嗚……嗯……啊……”青桐終究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這樣的痛苦對她來說實在太過劇烈,剛剛升起的柔情都被沖得煙消雲散,忍不住啜泣起來,兩手無力的推拒著陽魁的胸膛。在狂風暴雨的抽插中,連哭泣也變得斷斷續續。

  女人的身子終究有著強大的適應力,劇痛久瞭似乎變成瞭某種奇異的快感,盡管那巨大的肉棍每次進出都會帶著劇烈的痛苦,青桐在強暴中下體漸漸變得麻木,卻若有若無的有種歡好的快美在其中,她的哭泣也帶上瞭絲絲難以自抑的羞哼。

  她逐漸緩過氣來,暗暗咬著牙努力迎合他,兩腿夾在他的腰上,希望自己能多吞入一些肉棒,好教他舒服一些。隻是陽魁將龍槍的龍槍越捅越深,敏感的子宮也被撕裂開來,並不斷的向內拉扯,直她覺得喉嚨發甜,渾身氣血翻湧。

  龍槍的長度仿佛無窮無盡,在淋漓的鮮血和淫汁的潤滑下不停的剮蹭著下體的嫩肉,越來越深入的占有著自己的身體,青桐在抽插中搖晃著勉力的抬起身子,卻發現外面還有近半的肉棍還未進來,而抽插間可以看到已經進入過自己身體的那一段沾滿瞭自己的血,形成鮮明的對比。

  陽魁似乎也不耐煩瞭,兩手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往身上一拉。

  青桐頓覺得眼前一黑,一種裂帛的聲音出現在體內,喉嚨一甜,明白那根肉棍整根捅進瞭她的下體,撕裂瞭陰道,戳破瞭子宮,一路捅進她的腸子、肝臟,好似一路捅到她的心口處。陽魁飛快的肏幹著青桐劇顫的身子,盡情的發泄心中的煩悶。

  一縷鮮血溢出青桐的嘴角,少女抬手輕撫著陽魁雄健的肌肉,嬌軀隨著陽魁的沖撞痙攣顫抖,如暴風雨中的小舟般努力的尋找機會喘息著,“原來,原來那個男人的東西有那麼長……”

  沒多久,她的內腑被堅硬的龍槍搗得亂七八糟,隻是喝的那晚蔘湯是續氣保命的,性命倒是暫保不虞。

  “唔哦。”陽魁抓著出氣多入氣少的少女,痛快淋漓的射出瞭一大波精液,松口氣,拔出略微軟垂的龍槍站瞭起來。從他成年開始,除瞭娘親與若馨師娘,無論跟哪個女子歡好都要留三分氣力,擔心不小心把她們弄死弄傷瞭,對雨心與蘭兒更是如此,現在弄瞭個可以肆意弄死的凡人,總算肏瞭個盡興,嘗瞭次奸死女人的快感。

  幾個鼎爐著汗巾給他擦拭身體,“哥哥,舒服點瞭麼?”

  “嗯,爽快多瞭。”

  青桐嬌軀不住顫抖,艱難的呼吸著,那酷刑般的歡好終於結束瞭,現在自己的身子又疼又疲憊,腹中早已疼痛得麻木瞭,不知道這個男子對自己是否滿意呢?她不知道鮮血從自己下體的大洞處不住的流出,已是活不瞭多久。

  四個少女走過來,合力抬起她的身體放在桌上,其餘幾個少女拿來盆子,將她四肢大張,給她全身潑水,又拿出剃刀給她細致的除毛。

  其實想要快速除毛對她們來說是很容易的,不過大傢都很享受為主子處理食材的感覺,就跟妻子給心愛的夫君下廚做幾道精致的小菜一樣認真。

  “你們……要,做,什麼?”青桐發現今晚的一切都超出瞭她的想象。

  “吃宵夜啊,沒見我們準備瞭這麼多鍋麼?”雪兒咯咯笑道。

  “宵……吃,吃什麼?”盡管大致知道她們想做什麼,青桐還是不敢相信。

  “咯咯,當然是吃你咯,這裡還有其他東西吃麼?”其餘的少女也笑起來。

  “吃,吃我!”青桐驚恐的瞪大美眸,稍一動彈便被一股疲憊擊倒,她用力搖頭哀求,“不,不要,你們不可以,吃人。”

  “好啦,不就吃個人,至於這麼大驚小怪麼,我們都吃瞭十幾個瞭,跟你說,女人的肉最好吃瞭,尤其是少女的肉。別動,不然沒處理好你的肉就不好吃瞭。”雪兒點瞭一下青桐的頸後,她除瞭頭還能動外,其餘部位都動彈不得瞭。

  身體雖然動不瞭,可感覺還在,死亡的恐懼讓青桐的身子變得分外敏感,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鋒利的剃刀在自己的肌膚上刮著,所過之處最細微的毛發都一根不剩,那危險的冰涼讓她的雞皮疙瘩又起來瞭。

  兩隻手托起她的雙腿,四把剃刀在修長的美腿上細心的刮著,又順著敏感的大腿根往私處刮去,陣陣瘙癢的電流直往陰穴竄去,當刮上陰毛時,一股清淡的尿液猛的噴射出來,很快衰弱下來,滴滴答答的混入血中,少女們也不介意,等她尿外又潑瞭半盆水繼續刮著,她們刮得特別仔細,有人俏皮的點瞭一下細小的陰蒂,青桐嬌軀猛的一挺,一股血紅的淫水噴瞭出來。

  有人托起青桐的美腳,她的腳丫有少許汗味,足形秀氣,足趾根根圓潤,足弓如一彎月牙,因為從小做事,她的腳兒下面有些繭兒。剃刀細致的把腳兒刮瞭一遍,慢慢的剃掉那些繭皮,很快那對腳兒就變得如嬰兒般幼嫩瞭。

  鼎爐們手腳麻利,很快便將她脖子以下剔得幹幹凈凈。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吃我。”青桐的淚水撲撲的直往下流淌,她看見那些少女紛紛拿出匕首、刀子,明白她們不是在說笑。

  雪兒拿著匕首輕輕的點在雙乳下方,鋒利的刀尖在她瞪大的淚眼註視下刺進她的肚皮,像切開一塊豆腐般容易,迅速的往下一拉,光潔的肚皮中間便出現瞭一條線,那條線立刻變得血紅往兩邊分開,血珠立刻溢瞭出來。旁邊少女一起扒開她的肚皮露出裡面鼓鼓囊囊的內臟。

  刀子一直割到陰阜上方,少女們七手八腳的拉起內臟,雪兒麻利的在裡面切割著,一團團一個個五顏六色的內臟取瞭出來放在原先裝水的盆子裡。還有不少被搗碎的內臟沾著白白紅紅的粘膩,幾乎有一半都被弄得亂七八糟的破碎。

  幾隻手按住青桐的手和腳,她恐懼的看著這些比自己都要小的少女像屠宰大豬一樣麻利的將手腳剁下,一個個的拿到爐灶、烤架旁邊,放進盆子裡清洗一下放入煎鍋、火鍋、烤架上烹煮起來。

  她並不覺得怎麼疼,那刀劍很快,切她的骨肉跟切豆腐似的,而且比起被奸淫時的痛苦,這點疼就跟蚊子叮一樣,麻木的身子也隻是微微顫動一下。隻是看著自己被飛快的分解成一段段的肉塊,青桐眼中慢慢變得絕望,隻能眼睜睜的她們將自己削成瞭人棍,仔細的料理自己的身體。

  沒多久,她便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的美肉漸漸變熟,她們談笑風生間,一股股香氣飄起,而她的腹中也被掏空瞭,隻是不知為何自己還是不死,她多麼希望這隻是一場夢,一場噩夢,但身上的感覺明白的告訴她,這是現實,發生在她身上,無比清晰的現實。

  糖糖抓住她的一隻乳房,貼著手指片瞭過去,一隻小肉包一般的乳房便放在瞭盆中,接著另一隻也取瞭下來,青桐光禿禿的身體胸口隻留下兩個碗大的血洞,裡面的肋骨和血紅的筋膜清晰可見。

  “哥哥,糖糖給你做蜜汁玉乳吧。”

  “好啊。”陽魁寵溺的吻瞭一下糖糖的臉頰。

  很快,那些肉便相繼熟瞭,盛入盤中眾女開始分食。

  “嗯,這個姐姐的肉也很好吃呢。”

  “是啊,雖然靈氣不住,但味道跟我們弟子差不瞭多少。”

  “主子,她的乳房,你嘗嘗。”

  “不錯,肥而不膩,順滑爽口,好吃。”

  青桐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少女和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開心的分食自己的肉,張瞭幾次嘴,見他們吃的很開心,那個男子很滿意的樣子,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隻帶著一縷莫名的微笑閉上瞭美眸。

  她的肉很快便給分割一空,隻是內臟被搗得亂七八糟不能吃瞭,一股腦兒挖出來丟到林子裡去,最後也不知道被什麼野獸吃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