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雨心睡得正香,一夜春夢,夢見夫君一直壓在自己身上,那根巨大的火鱗盤龍槍整夜插在淫穴裡抽插個不停,也不知流瞭多少淫水,高潮瞭多少次,她直想永遠這麼夢下去不要醒來。
又一次猛烈的高潮,雨心發出瞭一聲忘我的尖叫,迷迷糊糊的醒瞭過來。睜開美眸往上方看瞭一會,隻見頭頂上方剛剛日出的樹林透出許多光影亮斑,樹葉隨著清晨的薄霧飄蕩輕輕擺動著,扭過頭卻見無數少女嬌軀赤裸的躺在身邊不遠處,橫七豎八的睡得千姿百態,這才想起自己現在在郊外露營,昨晚一夜瘋狂,她與這些美人們一同服侍夫君。
“唔,好吵啊。”
“大清早的,誰在叫啊,睡覺也這麼不安分。”四周睡眼惺忪的小姑娘都被吵醒瞭,有的翻個身繼續睡,有的抬眼四處看吵鬧的是誰。
雨心趕緊閉上眼睛裝睡,卻羞得俏臉發燒,若是叫人知道自己做瞭一夜春夢,夢中都會高潮的醒來,那便無臉見人瞭。
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她被一群小女孩推宮過血吸收真陽,身子已經變得極其敏感,昏迷之中高潮瞭好幾次,淫水也不知流瞭多數,春夢連連也不奇怪。現在的她隻要呆在陽魁附近,吸到一點點他的氣息,下體便會潮水泛濫,渴望他的疼愛。
直到日上三竿,美女們才相繼醒來,巧兒拿出一張符施展引水決丟進浴池裡,浴池裡的水猛的往上漲,沒一會便將一個房間裡的大浴池註滿,丟瞭一顆火紅的珠子進去,沒一會浴池的水便冒出騰騰熱氣,眾美女歡呼著紛紛跳進浴池。一個個露出瞭享受的舒適模樣。
“啊啊,太舒服瞭。”
“我的骨頭都要化瞭,昨晚主子快把人傢的身子撞散瞭。”
“累瞭一晚,泡個澡最舒服瞭。”
“嗯嗯,啊……”
“幫我的肚子揉揉。”……
雨心看得眼饞,頓時明白為什麼人人都愛修真瞭,學一點實用的小法術,到哪都能這樣爽快的享受呢。
過瞭一會,陽魁也跳瞭下來,這個摸摸,那個抱抱,眾女也圍上來給他洗澡。
“雨心,昨晚睡的可好?露天席地的,沒有自己的床習慣吧。”陽魁攬住雨心的腰肢,順手抓住一瓣翹臀揉捏。
“沒,沒事,雨心睡的很好。”雨心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哪敢說自己一夜都在做春夢,早上那聲快活到極致的尖叫便是做夢發出的。
“蘭兒傷的很重,怕是兩三天都爬不起來瞭,一會我們便回王府,你找人照顧她一下。”
“好的。”雨心露出一絲好笑的意味。
陽魁洗澡時自然也不會老實,況且清早起來陽氣正盛,他修煉有成,血氣方剛,抓著一眾美女直接在浴池裡做瞭小半日“早操”才停歇,直至正午,眾人才上瞭馬車回到王府。
“蘭兒……蘭兒?”雨心端著一個盤子坐到床頭,盤子裡是一瓶藥膏。
“啊,小,小姐。”蘭兒似受驚一般拍著胸口,“小姐,你嚇死蘭兒瞭,怎麼進來也不說一聲。”
“有啊,我進來一盞茶的功夫瞭,叫你幾聲也不應,還以為你睜著眼睛睡著瞭。”雨心兩手一攤,無奈的嘆口氣。
蘭兒尷尬的抓著被單,“這個……蘭兒身子不適,不能照顧小姐瞭。”
雨心不懷好意的盯著蘭兒的眼睛,蘭兒目光遊移,不敢與雨心對視:“小,小姐,做什麼這麼盯著蘭兒。”
“夫君的那個……舒服吧。”
“嗯,嗯……”蘭兒的下巴快垂到胸口瞭,陽魁把玩女人身子的手段何其高超,蘭兒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何時昏過去都不曉得。
“你昨晚叫得好激動哦,有那麼舒服麼,來瞭幾次。”雨心平日被蘭兒捉弄瞭許多次,今兒抓住機會,全力反攻。
可憐的蘭兒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她哪知道雨心也被陽魁弄昏過去瞭,也不知道自己叫聲如何,隻是看她的表情好似看得一清二楚似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騙她這個“過來人”。
“夫君的那個龍槍插得有多深呢……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哦……不會吧,那麼刺激你竟然都不清楚?”雨心被陽魁幾番調教,蘭兒卻是個新雛,比起她來就皮厚得多,趁著蘭兒立足未穩,趕緊窮追猛打。
“算瞭,看你傷得這麼重,卻好似什麼都沒做過似地,小姐我今天心情好,給你討瞭點恢復用的藥來,是他們門派煉制的,我給你上藥吧。”說著掀開蘭兒的錦被。
“小,小姐,不要啦,這個蘭兒自己來就行瞭。”
“不行不行,你自己怎麼方便,總不能叫其他下人來做吧,我們的事千萬不能說出去,否則對我們主仆都不好。”
“小姐,真的不用瞭,蘭兒自己行的,怎麼能叫小姐做這種事。”蘭兒使勁壓著錦被,不讓小姐看自己的下體,她豈不知小姐沒安好心,專程來捉弄她的。
“沒事的,我們一起長大,情同姐妹,為你做點事也是應該的,再說我還指望你早點好,好跟我一同服侍夫君呢。”雨心笑得跟偷雞的黃鼠狼似地。
蘭兒終究沒能拗過小姐,畢竟自己昨晚受創嚴重,使點氣力身子便酸疼難忍,雨心被陽魁用真陽幾番灌註,不知不覺氣力方面已經有瞭尋常武林高手的水平,沒幾下便叫蘭兒乖乖就范。
“哇,蘭兒,你傷的好重啊,夫君也真是的,蘭兒你身子還幼小,怎的這麼不憐香惜玉,瞧你的下身都腫成這樣瞭。蘭兒你受創有多深呢?快說啊,不讓我不知道該塗到哪裡呢。”雨心將藥膏滴在蘭兒紅腫的陰阜、花唇上,纖手輕輕揉搓。她的動作體貼輕微,嘴上卻是不停。
那藥膏甚是神奇,一塗抹上去便飛快化入肌膚之中,沒一會紅腫便消瞭大半,舒服極瞭,疼痛之中還有強烈的快感,隻是那話語卻使勁戳著蘭兒的羞處,叫她將頭蒙進被中不敢回嘴。
半個時辰後,雨心心情大好的走出蘭兒的房門,幾乎要仰天大笑瞭。轉身去瞭賬房,兩日都未去處理傢族事務,怕是積壓瞭不少。
心情舒暢,身子又輕快,雨心發現自己處理事情思路格外清晰,條理分明,大刀闊斧的一番處置,解決瞭幾個管事不敢處理的事務,短短半日工夫,她便將原本天天做不完的事情都處理好瞭,還查瞭幾本帳,還指出瞭幾處毛病,賞罰分明,恩威並施,叫人敬佩有加。
閑暇下來,她邁著輕快的步伐去瞭書房,提筆想畫張陽魁的像掛在墻上,卻突然又想起他的話:“雨心,此事對你傷害極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個好女孩,不該如此結局……”
雨心深吸口氣,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煩悶之下,又將筆放下,拿瞭爹爹私庫的鑰匙,進他的私庫看看,俗話說“女生外向”,縱使她這麼聰慧的女子有瞭心上人後也會忍不住做出些有私心的事情。
結果查看瞭一番,又去瞭府庫查點瞭半個時辰,卻沒有一件能比得上他們手中的寶貝的。這些東西雖然值錢,但再怎麼值錢也是凡品,跟陽魁的那些美人兒接觸一段時間,她也漸漸明白修真者的價值觀,那些所謂白玉、翡翠、寶劍在修真者眼中都是破銅爛鐵,沒有一絲威力與用處。
失望的走出庫房,雨心有些失落,夫君說王府那些東西都是“死寶”,而自己卻是獨一無二的“活寶”,究竟是看中瞭自己什麼呢?
陽魁的話語不停的回蕩在她的腦海,她都有種喘不過氣的恐懼,“萬一自己不能滿足他的需要,他會離我而去麼?”
“一定會的,他或許會留戀幾日,但一定會離去,王傢之中能留住他的僅有自己一人,其餘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若他舍棄瞭自己,她們此生定不復相見。”雨心蹙起眉頭,一臉的憂愁。
“雨心姐姐。”耳邊響起一聲輕喚。
“嗯?是遠遠啊。”雨心斷瞭思緒,一見來人,露出瞭笑容,與這些嬌美可人的同床服侍夫君後,自己與她們似乎已經沒有瞭‘修士’和‘凡人’的隔閡瞭,“你怎麼來瞭。”
“無聊嘛,便出來走走,雨心姐姐要聽遠遠彈琴嗎?”姐姐們無事便在修煉,努力增加自己的實力,遠遠貪玩,就偷偷跑出來。
“好啊,遠遠的琴藝高絕,姐姐忙活瞭半日,也想放松一下呢。”
遠遠便掏出瑤琴來,叮叮咚咚的彈奏起來,演奏瞭一曲《求仙》,琴聲清脆,時而悠揚婉轉,時而活潑歡快,叫人如入幻境。
雨心聽完直拍手叫好,突然心中一動,贊美道:“遠遠小小年紀,琴藝便超凡脫俗,今後定不可限量,姐姐真想永遠跟遠遠一起,聽遠遠彈琴。隻是不知此生有多少時光能欣賞遠遠彈奏呢。”
遠遠終究是小孩子,一番馬屁拍得她暈暈乎乎,笑得嘴兒都快裂開瞭,“雨心姐姐過獎瞭,遠遠的娘親才是真正的琴曲大傢,人稱‘琴仙子’,遠遠不過學瞭點皮毛罷瞭。雨心姐姐想聽,遠遠……”
說到一半,遠遠突然卡住瞭,她想到過不瞭多久,雨心就要在成為活丹與離別之中做出選擇,哪有太多機會聽自己彈琴呢?
“哪裡,遠遠太謙虛瞭,還有別的曲子嗎?雨心姐姐想聽。”雨心見遠遠猶豫,立刻打斷瞭她的話頭,轉移遠遠的註意。
“好啊,遠遠再演奏一曲《妙音》。”渾然不知的遠遠立刻又開始顯擺自己的琴藝瞭。
卻不知看似一臉陶醉的雨心心如刀割般的疼痛,臉色青白。遠遠是陽魁最為寵愛的女孩之一,是一定知道自己的結果的。
她的反應很明顯的告訴自己,永遠沒有機會一直聽遠遠的琴聲,自然也沒有永遠陪在陽魁身邊,她們終究隻是露水姻緣。
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瞭,雨心心口一陣絞痛,“為何,為何上天賜我一段姻緣,叫我遇到這般優秀的男子卻無緣一生?連為奴為婢的機會都不給我,我該如何是好?”想起這幾日陽魁使盡手段對自己使壞,讓自己身不由己,愛得死去活來,難道是故意作弄自己?
“雨心姐姐,你怎麼哭瞭?”遠遠不知何時走到身邊,給她拭去淚水。
“哦,不,不是,是遠遠的琴聲太感人瞭,遠遠的琴彈的太好瞭。”雨心手忙腳亂的擦去眼淚。
“是麼。”遠遠奇怪的看著雨心的樣子,想不明白,這麼歡快的曲子都會讓人落淚麼,自己的水平又提高瞭麼?
自這個夜晚起,雨心對陽魁更加的百依百順,為瞭討好陽魁,對他的要求無不遵從,連捆綁、清後庭,等等羞恥的事也漸漸接受瞭,甚至還要他像對待其他女孩那樣粗暴的對待自己,這樣她才會覺得他對自己的愛是真實的。
盡管難免羞澀,雨心還是十分享受被姐妹環繞的感覺,姐妹們總是優先讓她與陽魁歡好,待得她有些疲累,便為她推宮過血,恢復體力,眾姐妹的謙讓讓雨心異常感動。
從第四天起,蘭兒的身子也恢復瞭,經歷過跟陽魁歡好,她也愛上瞭這種滋味,為陽公子的高超床技徹底征服。夜裡跟著眾女在各個地方歡好,隻是她的身子還是凡人,容量也有限,總是被陽魁擺弄幾下便陷入瞭浪濤般的快美之中,在極樂中昏迷過去,一點忙都幫不上自傢小姐的,
每次見雨心疲憊,都要自告奮勇的上來頂替,但她的主子能在鼎爐們的幫助下堅持一個時辰,她連一刻都無法堅持便癱軟在床,渾身抽搐瞭。眾女這才知道我的龍槍真是征服女人的利器,尋常女子若無雙修功法,受不住幾下就高潮瞭。
七日之後,雨心已經敏感到隻要陽魁搓她的手幾下,她便有要高潮的感覺,下身始終濕潤。渾身肌膚晶瑩透亮,嬌美動人,一對碩乳更加豐滿,圓潤剔透。
身體的變化,雨心自然有所察覺,尤其自己與蘭兒在床上的耐力差距越來越明顯以後。她知道陽魁果然在她身上做瞭一些手腳,隻是這些日子她過得太快樂,太幸福,每當閃過這個念頭,她都下意識的避開這個讓她害怕的問題,想盡辦法欺騙自己,迷失在陽魁的懷抱中。
接下來幾天,她們經常外出遊玩,嬉戲,聊天,夜裡便一同歡好,眾美與她們主仆其樂融融,幾乎到瞭不分彼此的地步。
雖然眾人第一次制作活丹經驗不足,隻是雨心全力配合,她這顆活丹成熟得很快,半個月便已經完全成熟可以吃瞭。
本來兩日之前便可以吃的瞭,但這些時日陽魁與雨心處得十分快樂,她是他離開丹鼎宗後遇到的第一個活丹人選,又聰明伶俐,柔情似水。令他有些舍不得瞭,若是可以,他寧願將她冰凍封存作為紀念。遂多花瞭點時間與她相處,也讓她多快樂幾日。
無論兩人願意不願意,她們終究要做出選擇的。
大半個月後的一天,當蘭兒癱軟昏睡過去之後,陽魁抱著雨心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偌大的房間,隻有他們兩個人。
第一次,雨心發現自己的房間變得陌生,變得令她有些恐懼,她不想回到這裡。
“夫君。”話一出口,雨心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雨心,這幾日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也很放松。我愛你,雨心。”陽魁擁著雨心的嬌軀,吻著她的香唇。雨心剛想說什麼,陽魁點住瞭她的唇:“本來前三天我就該提出來的,但我終究不忍這麼快。”
雨心緊緊的抓著陽魁的手,似乎被未知的恐懼牢牢揪住,“夫君,我也愛你。”
“我知道,所以我必須得到你親口答應。”陽魁轉身看著房間的空處。
“答應,答應什麼?”雨心對這個答案既好奇又恐懼,但如果可以,她寧願永遠不知道。
“其實我是丹鼎宗的弟子。”
“丹鼎宗?”
“對,修真界第一大派,丹鼎宗。我們丹鼎宗修煉與其他門派不同,其他門派需要的東西十分繁雜,五花八門,而我們丹鼎宗則是需要很多元陰充沛的女人。女人有幾種用處,一是修煉,就像你的那些姐妹們一樣,她們與我雙修,為我煉化真元,也就是我的鼎爐。還有滋補身體,還有煉丹、煉器以及……”陽魁轉頭看著雨心,“像你這樣的活丹。”
“活丹?是,是做什麼用的。”
“除瞭部分鼎爐與我們相伴一生之外,其餘的都是要用掉的。例如滋補身體就要吃女人,丹藥亦是如此,而活丹則是丹藥的其中一種。”
雨心如遭雷擊,渾身僵硬的瞪著陽魁,“你,你要吃瞭我?”
“雨心,我愛你,所以我讓你自己選擇。你可以選擇被我吃掉,我會慢慢的殺死你,把你一點點的吃掉,這個過程會很痛苦,永遠離開你的傢人,我會給他們補償,讓你的父母十年內身體康健,若有需要可以為王傢出手一次。也可以選擇留下,我會給你下禁言術,有關我的隻字片語你都寫不出,說不出,就當我們之間的這段時光成為你人生的一段夢境。”
“為什麼,為什麼選擇雨心。”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流出來,雨心揮舞著粉拳使勁捶打陽魁,“你一開始就想吃瞭我麼?”
“不錯,因為你才適合成為活丹,若非如此,那天我們便離去。”陽魁一動不動,任由雨心捶打。
他的坦誠反而令雨心無話可說。
確實,若非她適合成為活丹,便對他沒有任何價值,他們豈會有任何瓜葛。
“你對雨心這麼好,讓雨心愛上你,離不開你,把雨心的身子變得這麼淫蕩。現在,現在又讓雨心做出選擇,若不答應,便永遠離開雨心,你,你,你……”雨心掩面痛哭,哀婉悲傷,身姿淒涼無助。
陽魁抱過雨心的身子,靜靜的陪著她,她一邊抽泣一邊傾訴:“自小到大,爹爹都把希望寄托在弟弟身上,但弟弟始終天賦差瞭一些,反而把雨心生得聰明過人。爹爹每次看見雨心,便長籲短嘆沒能把雨心生成男兒身,希望雨心能輔佐弟弟掌管王傢,把王傢許多事務都交由我代勞。現在,現在他們已經離不開我瞭,你又讓雨心愛上你,你卻讓雨心如何抉擇!”
雨心倚靠在他懷裡,搖著頭,淚水將他的胸口都染濕瞭,“你們都是騙子,都是騙子,你們以為修真者就瞭不起,可以隨意玩弄我們凡人,你們都在利用雨心。雨心將所有時間和感情都獻給你們,為何卻都如此待雨心。出生王傢又如何,被修真者看上又如何,你們不逼死雨心都不肯幹休。”
陽魁無奈的打斷雨心:“我有很多個兄弟,但他們都沒有靈根,便被送去普通人傢,成為別人的孩子。我有修煉的天賦,卻要忍受各種煎熬,我要保護很多人,沒有我,很多女人都無法得到被愛的機會就會死去。雨心,在你眼中,修真者風光無限,若我沒有天賦和能力,在別人眼中便沒有用處,即便有,也要受許多條件限制。罷瞭,雨心,今夜我們放開身心歡愛一場,明日我們各奔東西。活著,總比死瞭好。”
說著陽魁也不征求她的同意,抓住她胸前的碩乳揉搓起來,沒幾下雨心便抑制不住的呻吟起來,陽魁一把將她丟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一尺多長的龍槍順流插入瞭大半,雨心如中箭的天鵝般反弓起來。
最後一次,他沒有柔情蜜意的照顧,而是粗暴狂野的索取,雨心淫蕩的身子很快便陷入一波波快美之中,經過改造後她的承受能力強瞭許多,被這樣狂風驟雨般的搗弄也甘之如飴的承受。
雨心一邊流淚,一邊享受著夫君的奸淫,白嫩的身子猶如暴風雨中的小舟不堪蹂躪。將她三次高潮以後陽魁舒瞭口氣,好受瞭一些,準備吸走真元和真陽,讓她最後一次在自己懷裡睡去。
“吃瞭我。”雨心睜開媚眼,迷蒙的碰起陽魁的臉,突然說瞭一句。
“嗯?”
“夫君不是要吃雨心麼?雨心讓夫君吃便是。”
“雨心,你不必如此……”陽魁0覺得雨心是自暴自棄瞭,這讓他很不好受。
“雨心已經決定瞭,吃瞭雨心,至少夫君是真心愛著雨心的,讓雨心助夫君一臂之力。這樣,夫君便會記住雨心,不是麼?”雨心淚眼婆娑,玉臂緊緊的環繞著他的脖頸,語氣卻是無比認真,“若夫君離開雨心,雨心餘生也瞭無生趣,定不再嫁。若夫君吃瞭雨心,雨心便永遠屬於夫君,成全雨心從一而終。也為王傢留下一線轉機,算對得起爹爹的養育之恩瞭。”
陽魁心中感嘆,雨心與巧兒都是非常優秀的女子啊,她們雖然人生經歷不同,卻都有一個共同點,便是愛上一個男人,寧死也要從一而終。當看清不能在一起後,便寧願立刻結束自己的生命,縱使以自己的優秀會有無數人追求,她們也不屑一顧。對她們來說,愛一次,一個人,此生便足夠瞭。
“雨心,謝謝你。我會將你的頭保存下來,永遠珍藏。”
下定瞭決心,雨心破涕為笑,“夫君壞死瞭,留下雨心的頭,定是要用雨心的口兒永遠服侍夫君。”
“雨心的口兒如此誘人,品簫功夫一流,叫夫君欲罷不能,夫君日後定然常常使用。”陽魁點瞭一下雨心的紅唇。
“爹爹曾為雨心占過一卦,說雨心二十歲的情劫必痛苦萬分。雨心曾想逃離,不想事到臨頭反心甘情願,情之一字,害死雨心瞭。”
“不,雨心的一切都將保存在夫君和姐妹們的體內,隻要夫君不死,雨心就永遠和夫君在一起。”
“嗯。”雨心用力點頭。
“那麼蘭兒……”
雨心沉默瞭一會:“讓蘭兒跟雨心一起上路吧,我們主仆十幾年,也不想分開瞭,夫君不要讓蘭兒受太多苦便是。”
“好。”
“夫君,愛雨心。”
歡愛持續到深夜,直到雨心實在疲累得昏過去才停止。
日當正午,離別的時刻終於來瞭。
這些日子,雨心和蘭兒的變化王傢的所有人自然都看在眼中,他們高興還來不及,給她們制造瞭不少方便,所有雨心該做的事統統被其他人接手下來,一件也沒煩過她。
雨心的父母是又開心,又難過,若雨心找到瞭這個絕好的歸屬,他們自然開心,但想到修真之後,他們便是陌路人,再也不能相見,他們又恨難過。若是他們知道雨心離開他們不久便要離開人世,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感想。
雨心一面流淚,一面和父母弟妹們告別,告訴他們自己將跟隨夫君去修真瞭,再也不會回來,他們要好好保重身體。幾個血緣親近的人都得到瞭一塊用法術改造的靈石,隻要放在身邊十年都身體康健,若是中毒或者遇到意外生命垂危,把靈石吞下去,可保命一個時辰。另外還有一根玉婷的火紅色翎羽,若遇到重大變故需要幫助,隻要將翎羽丟入火中不停灼燒,我們便會想辦法趕來相助一次,從此再無瓜葛。
王傢傢主臉上帶著笑容卻隱現憂傷,送瞭我們幾十棵千年藥材作為雨心的嫁妝,叮囑她們對雨心好一些,若還有需要藥材,他們一定盡力收集。
七姑八姨的鬧瞭好久,連陽魁的鼎爐都出來幫忙安撫瞭半天,雨心總算收住瞭眼淚。反而是蘭兒開心得不得瞭,她從小生活在王傢,除瞭雨心,和其他人關系都很一般,也就和幾個同為婢女的姐妹告別瞭一番,她知道自己和主子這一走,與王傢便是永決,遂也不安慰主子,任由她盡情發泄。
陽魁的鼎爐們憐憫的看著開心得快飄起來的蘭兒,偶爾看向他的眼神充滿瞭濃濃的愛意。她還以為自己是山雞飛上枝頭變鳳凰瞭,卻沒有想到自己是隻快要下鍋的山雞,隻要離開瞭這裡,她和自己的主子都會變成我們刀下的一塊肉。
一行人離開王傢之後便徑直離開瞭蘇城地界,保險起見,他們一路坐馬車,以免引起有心人的註意,若是凡人也就罷瞭,萬一碰到修真者來破壞她們的好事就麻煩瞭。
想到馬上就要吃到自己的第一顆“活丹”,陽魁不由心中火熱,巧兒糖糖她們也十分激動。哥哥的境界越高,真陽的效力就越強,她們也就越容易提升上來。若這次哥哥順利結丹,她們很快便也能結丹瞭。
除瞭雨心之外,所有人都不免露出一絲迫不及待的意味,蘭兒什麼都不知道,和她們一樣激動。雨心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小姐,我知道你以後可能見不到傢主和主母他們瞭,不過還有蘭兒陪著你啊。”蘭兒見雨心失落的模樣,心裡也不是滋味,“況且以後若還有機會,我們還可以回來看看他們嘛。”
雨心意味深長的看著蘭兒,把蘭兒看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小姐,你幹嘛這樣看蘭兒?”
“蘭兒,若我死瞭,你願意陪著我麼?”
“當然咯,小姐,隻要小姐要蘭兒,蘭兒一生都追隨小姐。”蘭兒認真的回答。
雨心深吸口氣,點點頭:“那便好,夫君沒空經常照看我,有你陪著,我也不寂寞瞭。”
“小姐,你怎麼怪怪的?”
“沒什麼,蘭兒,除瞭夫君外,你是我唯一的親人瞭。若有什麼變故,求你原諒我的自私。”
“小姐怎麼這樣說呢?蘭兒從小就與小姐一起長大,早就是小姐的人瞭。”
雨心伸手抱住蘭兒,把蘭兒嚇瞭一跳,僵直著不敢亂動:“蘭兒,讓我們一起把自己的一切獻給夫君吧,我們永遠在一起。”
馬車奔跑瞭一個時辰來到瞭郊外一處山坳處,全部下瞭車後把馬車打發回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