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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清庭草

  一行人坐著馬車一路遊走,來到郊外江邊。

  眾女剛剛成瞭陽魁的鼎爐,原本想跟他整日膩在一塊,給他使壞的,他卻去追求雨心瞭。

  整日呆在王傢,跟那些下人也沒什麼好聊的,一出門就有下人過來詢問“有無需要”,“貴客想去哪裡”。一出現在他們面前,就被人當稀有動物似地看,結果反而無處可去。像遠遠這樣的調皮丫頭幹脆就被巧兒按在房間裡不讓出門,不然還不知會捅出什麼麻煩來影響瞭哥哥大事。

  王傢雖大,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比起丹鼎宗等大型修真門派動輒占地千百頃,藥田百千畝,樓堂大殿遍地的,根本就是鄉下地方,不要半個時辰大傢就沒興趣瞭。況且蘇城裡面又熱鬧,眾女放瞭幾十隻紙蝶紙鶴出去遠遠觀看,卻是不能離開,眾女都是清春活潑的少女,僅一天便都感覺有些被軟禁的不自在。

  用遠遠的話說就是:“這裡除瞭男人跟女人一樣多外,也沒什麼好看的。”

  今日到瞭郊外,人煙不多,有山有水,還能看見不少的野生動物四處跑,各種魚兒水裡遊,都覺得很新鮮,便決定在這裡玩。

  下瞭車,眾女便四散開來,雨心隔著窗子偷偷往外看,見沒人註意自己,才強裝若無其事的下瞭車,卻見與自己一般大的玉婷姑娘與頗有大傢風范的巧兒姑娘對自己神秘的眨眼,想是知道他們在車內的偷嘴,不由羞窘的轉過臉去。

  巧兒、糖糖、玉婷與蘭兒幾個擺開帳篷、食盒,她們幾個較為文靜,隻要待在陽魁身邊不遠處就很開心瞭,遠遠則跟著一群少女便四散開來玩耍去瞭,有玉婷坐鎮,隻要她們不跑太遠也不虞有什麼危險。

  像丹鼎宗這樣靈氣充沛的地方,蚊蟲跳蚤根本無處存身。兔子小鳥基本是不見蹤影的,因為受到靈氣長期滋潤,每個能活下來的東西都變得很厲害,尋常活物若無三分本事是活不下去的。

  一隻抱在懷裡的寵物貓發起狠來連獵豹都不懼,真個打起來誰勝誰負還待兩說。像蟲蟻之類要麼堅逾金鐵,要麼快若閃電,要麼帶著能放倒猛虎的劇毒或者擁有能撕咬法器的口齒。

  大一些的鹿馬牛羊等獸類也都有不錯的本事,即便沒成精化形,也都有生撕尋常虎豹的力量,奔跑起來一步百米不在話下,有吞雲吐霧、噴火噴水的本事的更是大有獸在。

  而植物就更加五花八門,有些竹子看似普通,卻堅似神兵,能煉做法器,一朵花可能藏有一番天地玄機,修煉成精的草木精怪更是多不勝數……

  這樣的地方無論草木蟲獸都是開瞭一些靈智的,領地意識很強,一座山往往隻有一兩隻占山為王的兇精強獸。

  眾女在丹鼎宗呆久瞭,從未想過這麼小的一塊地方會有這麼多生物待在一起,而且都傻乎乎,跑得慢騰騰的,大感有趣。

  不多久就有美人三三兩兩的找到好看的貝殼,張牙舞爪的螃蟹什麼的,有的跑到淺水處去抓蝦和烏龜。

  有的去追兔子,燕兒跑出去沒多久幹脆騎著一匹梅花鹿回來。

  大傢見什麼都新鮮,拿著找到的東西互相逗笑,喜歡的東西就收到儲物袋裡,歡聲笑語不斷。

  玉婷在凡人間生活瞭幾十年,早就對這些沒什麼新奇瞭,靜靜的待著看活潑的少女們奔跑歡笑,見她們撈上來不少河鮮野味,便指揮幾個小妹妹去撿些幹枯的樹枝回來。

  幾個妹妹嫌麻煩,直接砍倒一棵枯死的樹用彩綾綁瞭拖回來,玉婷也見怪不怪,從頭上摘下一根發簪一抖化為一把利劍,對著樹幹劈瞭幾下,整棵樹就成瞭一堆木柴,將劍變回發簪插回發間,玉婷讓妹妹把木柴放到用石頭壘起的灶裡,吐瞭一口火,木柴就燃燒起來瞭。

  她熟練的放上鍋子把抓來的河鮮放進去煮,“今天姐姐給你們下廚,我們嘗嘗凡間的野味。”

  “好啊好啊。”幾個妹妹拍手叫好。

  “我們多去弄些回來。”

  糖糖拿出一顆避水珠含在口中,噗通一下跳入河中,沒一會竟拖瞭一條兩尺來長的大魚上來,大魚出水在地上使勁撲騰,一個姐妹跑過來一起將它抬瞭過來,幾個少女熟練的宰殺洗剝野雞野兔。

  眾女舉重若輕的砍樹劈柴抓野味,沒一會就野味就開始下鍋瞭。

  蘭兒瞪大眼睛看著眾女各施手段,還拿出各種各樣的法寶,羨慕嫉妒恨得口水都要流下來瞭,這些跟自己一般大的少女個個靈氣十足,清純嬌美,叫她自慚形穢,直嘆人比人氣死人。

  遠遠玩瞭一會,不知哪根神經搭錯線,竟然掏出瑤琴坐到一旁彈琴。隻是她故作矜持的彈瞭一會卻沒顯出什麼仙姑風范,見大傢都在玩自己的,便練起琴刃來,嘣嘣嘣的打斷瞭許多草木,揚起許多蒲公英飛向天空,倒也美不勝收,但她才築基初期,威力也僅限於此瞭。

  陽魁沒有去玩,擁著雨心坐到一塊大礁石的巖窩裡一起靜靜釣魚,在車中品簫後,二人關系更近一步,黏在一起不願分開。況且郊外也無外人,她心安理得的坐在他的懷裡,隻是盡量不讓人看見自己的模樣。

  “她們都好厲害。”雨心羨慕的看著眾女。

  “以後會更厲害的,這隻是剛開始,一些不入流的把戲罷瞭。”陽魁心說,“如果吃瞭你的話。”

  “夫君一定更厲害吧。”雨心脈脈的看著陽魁,現在的她已經習慣他的手隨時伸入她的衣內,按在身子的敏感之處瞭。

  陽魁玩味的看著她,“這是自然,每次大戰,她們都要跟夫君求饒呢。”

  雨心噗嗤一聲笑瞭,粉拳亂捶:“夫君壞死瞭,凈說這些不正經的葷話。”

  “哪裡不正經瞭,這是我們雙槍門修煉的重中之重。”陽魁故作嚴肅的糾正,手舞足蹈的比劃,“我們雙槍門戰鬥從來都是一起上,夫君這手中槍威力平平不要緊,還有她們幫忙,若是胯下長槍不能捅得她們心服口服,她們不得滿足,打鬥時候出工不出力反倒糟糕。”

  “咯咯咯,夫君的雙槍門好生另類呢。”雨心掩口笑個不停,“男人不出手,卻躲在後面鞭策女人。”

  “那是,夫君一人身系萬千女性的‘性福’,豈能以身犯險!”陽魁臉不紅心不跳,理直氣壯的辯解。

  “雙槍門在修真門派中厲害麼?”

  “小有名氣吧,修真門派分類眾多,大傢遇到都想要的東西就打來打去的,幾乎每次都要死幾個人,畢竟爭鬥總要死人的,我們是依靠雙修之類的功法修煉,很少參與爭鬥,死的人少一些。”

  “修真界很經常爭鬥麼?”

  “對凡人來說,幾個月一次吧,但對修真者來說就很頻繁瞭。因為修煉到高深的境界每次進境都要花大量的時間,有時閉關一次就要幾個月或者幾年。那些天才地寶又可遇不可求,出瞭一個就打生打死的。”陽魁對這個其實也不太懂,反正大傢都這麼說,搬來別人的話哄個門外人自然沒什麼難度。

  “夫君有參與過麼?”

  陽魁微笑回答:“那些門派間的爭鬥沒有結丹以上修為去瞭便是送死,一點用處都沒有的。以我現在的實力也就能欺負下凡人,那些強者一根手指就能摁死我。”

  “夫君還未結丹麼?”

  “還有一步之差,現在遇到瓶頸瞭,需要一個至關重要的條件便能突破。到那時,我便有一點實力保護自己的女人瞭。”

  “什麼條件呢?”

  陽魁沉默瞭,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是雨心逾越瞭……”雨心立刻明白自己問的太多瞭。

  “不說這個瞭,我們來玩遊戲吧。”陽魁變戲法般手一抖,幾顆各種種類的草籽出現在掌心之中。

  “這是草籽麼?”雨心好奇的看著草籽。

  陽魁神秘一笑:“夫君性主屬木,所以法術也有木屬為主,隻要有土有木有水的地方,夫君便能施展法術,這些便是夫君施法的法寶。”

  “真的?那這些草籽能做什麼用呢?”聽陽魁說起修真法術之神奇,雨心也大感興趣。

  “我們門派修習雙修之術,自然是雙修類的法術更出眾咯,雨心,挑一顆吧。夫君施法給你瞧瞧。”陽魁壞笑著將手掌伸到雨心面前。

  雨心自然想看他施法,可看見他一臉壞笑,又聽他說是雙修類的法術,便知定是淫邪非常,一顆芳心七上八下,既是期待又是猶豫,伸出的手猶疑不定,審視的盯著陽魁的眼睛。

  “怎麼?雨心不想試試?”陽魁憋著笑,他知道雨心肯定會挑的。

  “罷瞭,夫君想玩這個,我便陪他玩便是,死便死吧。”雨心選瞭一顆圓滾滾的豆子。

  “這顆?”陽魁眼前一亮,好似看到一些好笑的事。

  雨心默然半晌,最後下定決心,“這顆!”

  陽魁立刻說:“不許後悔。”接過豆子丟在礁石間的沙土中,掐瞭幾個道訣,然後將雨心抱起來坐在自己懷裡,將她雙腿略微分開,兩手分別扣住的十指不讓她亂動。

  豆子一受到道訣刺激立刻裂開來,瘋狂的伸出根鉆入土中,更多的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伸長散開飄在水中,接著上面抽出一根由三四根莖條擰在一起的草莖,草莖搖搖擺擺的升瞭起來,似在尋找目標。

  看到這神奇的一幕,雨心驚嘆不已,覺得夫君的法術真是神奇:“夫君,這草是做什麼用的?”

  “這叫‘清庭草’,很有趣的。”

  “蜻蜓草?”雨心還想是長大後會飛出許多跟蜻蜓一樣的東西,不過她很快便明白自己錯瞭。

  草莖分散幾根出來,細的留在瞭原地,粗的突然調頭往雨心的裙下鉆來,並向她的雙腿之間的花穴之處前進。

  “呀,這,這。”雨心感覺有些不妙,這草怎的往自己胯下鉆來瞭,但坐在陽魁懷裡又被他抓住瞭身子,也無法亂動。

  “我們門派雙修時經常玩些有趣的遊戲,這後庭菊花便經常褻玩的場所,所以弄瞭這種草來,可省去不少麻煩,這種草是專門清理後庭用的,故名‘清庭草。’”陽魁解釋間,這草莖已經鉆到雨心的私處,貼著她的臀胯直往後庭肛洞處伸來。

  “夫,夫君,這,不要……”雨心芳心大亂,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肛洞也被陽魁惦記上瞭,那排泄用的羞恥之處怎麼能用呢。

  “不許動。”陽魁霸道的命令道。

  雨心見他下令,果然不敢亂動瞭,但那草莖卻是不停,仿似有靈智一般,靈活的掀開胯間汗巾的一角鉆瞭進去,很快找到瞭那眼羞恥的後庭肛洞。涼涼的草莖頂在肛洞上,水潤潤的往內鉆去。

  雨心俏臉酡紅,羞恥的嬌軀緊繃,臀瓣將肛洞夾得緊緊的,不讓那下流的草莖鉆入,臻首埋在陽魁的懷裡,發出嚶嚶的羞吟。

  “乖,放松一些,不要反抗,讓它進去。”陽魁的道術實力有限,控制著柔軟的草莖,碰到雨心拼命反抗,也不好用強,遂連哄帶騙,對著她小巧的耳朵又親又舔。

  “嗯……”雨心被他弄得耳朵癢癢,卻是不肯放松。

  “乖,不然夫君便脫你衣裳瞭。”

  陽魁的威脅果然奏效,想到這雖是郊外,卻是光天化日的,旁邊還有二十多個人呢,那草莖再如何也隻是在裙下動作,誰也看不見裙內風景,總比給他脫掉衣裳歡好強。雨心隻覺得臉頰發燙,猶豫瞭一下,無奈放松瞭臀肉。

  草莖的頭離開抓住機會,擠入瞭肛洞之中。

  雨心嚶呤一聲抱緊瞭陽魁的身軀,這個比自己還小幾歲的少年怎的花樣如此多,連練的道術都這麼淫邪羞人。

  陽魁愛憐的抱住雨心的身子,與她長長的吻在一起。

  那草莖的頭濕潤滑膩無比,鉆入肛洞之後便牢牢霸占瞭洞口,放出更多的莖條往腸內鉆去。那些莖條一路分出許多細小的觸手,那些觸手攀附在腸壁上,吐出一滴滴微涼的水浸潤腸壁。

  清庭草一直往內鉆,並從河中濾出水來給她浣腸,一路分解吸收裡面的糞便殘餘後漸漸長粗膨脹,充窒瞭腸子中的每一分空間。

  雨心的感受十分強烈,不但原本緊閉的肛洞大大張開,無法合攏,裡面還塞瞭滿滿當當的莖條,柔軟的莖條像是吸飽瞭水的海綿,如同腹脹將泄卻怎麼也釋放不出的感覺,十分的不自在。用力收縮便似要腹瀉般擠出許多水來,嚇得她不敢反抗,任由莖條肆無忌憚的深入擴張,窘迫得嬌軀顫抖。

  若不是陽魁一直吻著她,抱在懷裡輕柔撫慰,她早就嚇得尖叫起來。不過這種內外皆被他享用褻玩的感覺又有種強烈的臣服感,好像將一切都獻於愛郎的感覺叫她欲罷不能。沒多久她的腸道便清理得幹幹凈凈、水瑩潤滑,一絲異味都沒留下。

  腸道被膨脹的草莖充塞,她的小腹漸漸隆起,似懷胎三月一般。

  “雨心,你看。”陽魁放開芳唇,讓她看留在外面的莖條。

  雨心媚眼迷蒙的看著那棵留在外面的草莖,隻見原本留在外面的莖條也開始生長,先是抽出十幾片翠綠欲滴的草葉,接著一個個小小的花苞出現,花苞飛快長大,變成三個潔白的花骨朵,花骨朵長到拳頭大小後外殼便裂開,一瓣瓣的花瓣打開來,露出裡面密集的金色花蕊。

  三朵花完全盛開,竟是她從未見過的美麗花兒,花兒散發出清淡的醉人香味。

  “雨心,這花是你滋養長大的哦,真美,還這麼香,真是人美花嬌。”陽魁調笑她。

  “夫君壞死瞭,討厭。”雨心又羞又喜,夫君的手段真叫人愛煞又羞煞,連對她的贊美都那麼另類露骨,那三朵花的莖還滿滿的塞滿她的腹中呢。

  “雨心,夫君想要瞭呢。你的後庭菊肛已經清理幹凈瞭,讓夫君享用一下吧。”陽魁趁她感動的機會,又提出更多的要求。

  “嗚,不要……”雨心還沒從他為自己做的事的感動中緩過神來,又聽到這樣的要求,不依的捶瞭他一拳,這光天化日的郊外怎敢做這種事,若是叫人看見,自己還怎麼活下去。

  卻被他牽著玉手按在胯間龍槍上。龍槍的火熱從小手直燙到心裡,雨心大感吃不消,想到那根巨物要是插進自己的後庭還不把自己撕裂瞭,況且那裡是骯臟的排泄之處,豈能使用?

  “來嘛,不會有人瞧見的。”陽魁抱住她的身子,一腳踩在草莖上,想將它拔出來。

  那清庭草在腸道中膨脹,早已占據瞭每一絲空隙,這一拉便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要被拉出去的感覺,嚇得雨心趕緊抱住陽魁:“不,別,夫君,等一下。”

  “嗯?雨心不願麼?”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雨心可不敢說是,“雨心,雨心用嘴滿足夫君吧。”

  “唔,原來雨心喜歡給夫君口活,也好,雨心的口技天賦非凡,就再嘗嘗雨心的嘴兒吧。”陽魁打蛇隨棍上。

  “啐,誰喜歡口……那個瞭。”雨心對陽魁的得寸進尺頗為無奈,可叫她在外面與他野合,實在太過羞人,隻好退而求其次,至少兩人不用脫得光溜溜的,心中卻腹誹,“這個冤傢,真是害死人,唉,他真是我的克星,自己怎麼就不會拒絕瞭呢?”

  偷偷往眾女方向看瞭一眼,見沒人看這裡才安心的跪在陽魁胯間。那巨大的礁石是擋住瞭眾人的視線,可外面是大河,若是有船經過,或是對岸有人,遠遠看見自己趴在男人的胯間給他舔陽,即便認不出是自己,那也夠羞人的。

  猶豫再三,她也沒能將龍槍掏出來,幸好陽魁體貼,拿出一張麻色的毯子將她整個人蓋住,隻餘一張俏臉對著自己,這樣從後面就看不清是什麼情形,這才讓她放心一些,隻是她舍不得將三朵花兒弄壞瞭,將毯子收緊。

  第二次掏出那粗巨火熱的火鱗盤龍槍,雨心羞澀之心稍緩,熟練的舔舐幾下,朱唇大張將火熱的頭冠含入口中,陽魁羞人的話語又響起:“若這時有人來找雨心,我便交代巧兒讓他在這附近找三朵最嬌美的花兒,便能找到雨心瞭。那可是雨心的尾巴,這尾巴翠綠嬌艷,亭亭玉立,還有芬芳香氣呢。哎呀呀,雨心竟敢咬夫君。”

  聽到陽魁的慘叫,雨心伏低頭,卻在偷笑,賣力服侍他的肉棒。

  “小妖精,敢傷我法器,看我不打你個五十鞭以示懲戒。”陽魁說著掏出一顆種子一抖,一條細軟短鞭出現在手中,對著雨心的翹臀輕輕抽打一下。

  雨心嬌軀一抖,鞭子的力道不輕不重,不甚疼痛,卻有一股酥麻快感從翹臀逸散開來。陽魁接連抽打幾鞭,反倒叫她舒服得媚眼水汪汪的,口兒含著龍槍的頭吸吮舔舐得更加賣力瞭,不時還故作報復的輕咬龜頭,換來更多的鞭打。

  二人在河邊玩起瞭互相攻擊又互相撫慰的遊戲來,渾然忘我,漸入佳境,都有些舍不得放手的感覺。

  陽魁還催動清庭草在雨心的腸道中來回攪動抽插,最初的不適過後,天生媚骨的她也嘗到瞭腸子被蹂躪的麻癢快美,沒多久,雨心便嬌軀僵麻抽搐,一股淫汁花露噴湧而出,浸入濕透的汗巾中,順著大腿內側緩緩下流,被風兒一吹有種涼涼的感覺。

  陽魁抱緊高潮的雨心,對著她一番溫柔甜蜜的親吻,讓她美美的享受瞭一次另類的高潮。

  如此以後她就愛上這種虐戀的感覺。

  高潮無力的雨心癱軟在陽魁懷中,無力的享受著溫暖堅實的懷抱,她知道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使勁對著她使壞的男人,她無法想象他離開自己該如何活下去,為瞭他,自己的底線不斷的被拉低也無怨無悔,可以為他做出以往根本想都不會去想的事,可是……他會讓自己跟他一起嗎?

  “那個條件便是你。”陽魁突然沒頭沒尾的說瞭一句。

  “嗯?”雨心軟綿綿的哼瞭一聲。

  “雨心便是那個至關重要的條件,隻是……這個條件對雨心來說……實在令我難以啟齒。”

  雨心聽陽魁需要她,反而非常開心,“需要雨心做什麼呢?”

  “這個……過幾日再說吧。”

  雨心愣瞭一會,點頭應是。她明白瞭,需要她做的事確實會令她難以接受,若她不答應,他們便會永遠分開。

  氣氛一下尷尬瞭起來,連釣竿使勁晃動也沒人理會。

  看著自己的鼎爐們圍在鍋邊分享著煮熟的野味,陽魁突然問道:“雨心,你可有什麼心願?”

  “我,我……”雨心心中怦怦直跳,有種難以呼吸的感覺,以她的聰明自然一下明白陽魁的意思,俗話說“修真無歲月”,若她答應陽魁,她就必須與傢人分開,可能再也沒有回娘傢的機會。

  一想到要與生活瞭二十年的親人、環境徹底脫離,她就十分難受,但陽魁畢竟是修真者,無論如何他不可能住在她們傢的,因為無論她們傢多麼有錢,都不能提供修真者修煉的條件。

  “不急,你慢慢想,我們有時間。”陽魁趕緊安撫她。

  “雨心的弟弟是王傢的獨苗,但他十六歲起到現在已經兩年瞭,歡好過的女人不下五十個,卻未有一子一女,請過許多郎中也查不出什麼問題來。我們王傢這代僅他一個男子,我擔心他……”雨心卻想明白瞭,自己是決計離不開陽魁的,如果要跟他分開,倒不如讓她去死,她立刻決定不顧一切的跟他走。

  “這個容易,你弟弟腎氣稍弱,主要是經路阻塞,加上縱欲過度,你爹爹也是如此,他生你弟弟的前一年應該是你傢風調雨順,諸事順利的時候。我用真元為他診治一下便可,隻是需得禁欲一個月。今後他想生幾個都可以。”

  “嗯。多謝夫君。”雨心欣慰點頭。

  “小事罷瞭,我們雙槍門研究這個千多年,治療這點小毛病自然容易。”

  “若雨心離開傢中,可還有機會回來?”

  “沒有,修真者一夢醒來,你的傢人恐怕都已入土,況且修真最忌牽絆,能管的,不過身邊一畝三分地。”陽魁模棱兩可的回答。

  “那能否在王傢需要之時出手相助?我聽說很多傢族都與修真者有聯系,危急時刻,修真者總能及時趕到。”

  “這倒可以,隻要不是在關鍵時期,通常都能趕來相助,我們走之前,會留下一個信物給王傢。”隻要留下一個帶著自己一縷本命真元的物品,按照條件刺激這縷真元便可,現在最好的信物便是玉婷的翎羽。

  即便如此,雨心也很滿意瞭:“夫君,蘭兒與雨心自幼一起長大,她聰明乖巧,若夫君帶走雨心,能否帶上她?”

  陽魁轉頭看瞭一眼一旁與遠遠她們聊天的蘭兒,她雖是侍女,卻同樣聰明乖巧,肌膚柔嫩雪白,想是從不幹重活的貼身侍女。宰殺吃肉滋味也不差,既然她們主仆情深,不如一起上路,也有個伴:“若你們答應,帶上她便是。”

  “多謝夫君。”

  陽魁心裡復雜,他對蘭兒卻沒有什麼愧疚。在宗內他宰殺吃掉的女弟子幾十人,對多宰一個女人自然也沒什麼壓力,自己對雨心卻有點趁人之危瞭,自己要吃掉她和蘭兒,她卻還感謝自己。

  心情有些煩悶,陽魁也不叫雨心繼續服侍自己瞭,正巧巧兒高喊一聲:“姐妹們,開飯瞭。”

  陽魁丟下漁具要拉雨心一起過去,雨心卻羞澀的不肯起來:“夫君,那個,那個……”

  原來那清庭草還連著她的腸道肛洞與地上呢,陽魁彈瞭個響指,那草莖突然截斷,留下一截直垂到膝間,從外是看不見的,但腸道塞得滿滿的,肛洞口還強制撐開,讓雨心有種在人前偷偷排泄的羞恥,況且裙內還掛瞭條尾巴似的草莖,若是叫人看見可如何是好,卻是忸怩的不肯過去,哀求道:“夫君,能否將那個取出。”

  “不行,這是夫君預訂的銷魂去處,還是保持這樣比較好,免得用時還得清理。況且夫君的龍槍粗巨,你若不鍛煉怎能容納?”陽魁理直氣壯的言辭拒絕,“與其到時辛苦萬分,倒不如此時便開始練習。”

  又親吻她幾下,柔情蜜意的安慰:“放心吧,有它在,你便不需如廁瞭,豈不是方便?”

  雨心又是羞惱又是無奈,她知陽魁多半不會答應,不想他竟扯出如是歪理,倒像是為自己考慮一般,哭笑不得的由他拉著來到鍋邊。

  美美的吃瞭一頓野味火鍋,直誇玉婷姐姐是大廚。

  玩瞭半天,在眾女刻意討好,雨心和蘭兒也有心融入之下,她們已經打成一片,歡聲笑語接連不斷。

  雨心終究是人情練達的靈秀女子,非常懂得避己之短,對付這些年幼無知的少女毫無難度。

  “我們有句俗語,叫:”想抓住夫君的心,必得滿足他的口。‘“

  “雨心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呢?”巧兒好奇的問。

  “這是說啊,男人吃什麼東西很重要,喜歡吃什麼更重要,所以有一手好廚藝是很重要的,還要懂得花樣翻新,變著菜色讓夫君吃的開心,以後每到吃飯他就會想起你來。”

  “噢。”少女們點頭。

  “還有呢?還有呢?”

  “嗯,像掌管很多人的男人是最煩後院起火的,正所謂清官難斷傢務事,而當官的多是男人,說明女人內鬥對男人來說是最討厭的,這時候主母的作用就很重要瞭。”

  針對她們希望多受陽魁寵愛的心理,結合人性與本地風土人情,說起話來頭頭是道。引著眾女虛心的聽著,不時還穿插一些小笑話,沒一會便將這些足不出戶的少女們折服瞭,紛紛親熱的叫她姐姐。

  二十多個少女都隻有玉婷看起來與她一般大小,雨心試探瞭一下便自稱妹妹,對她禮敬有加。

  遠遠也從雨心那裡學瞭很多,還掏出瑤琴輕撫一曲,大受雨心贊嘆:“遠遠妹妹琴藝高超,嗓音悠揚甜美,更兼生得活潑可人,夫君定是很寵愛遠遠。”

  遠遠一個調皮搗蛋的小丫頭身材嬌小,加上好玩不愛練功,功力也弱,在床技方面比起其他鼎爐更無甚優勢,唯獨遺傳瞭“琴仙子”林慕音的好嗓子,頗得她的琴藝真傳,倒也算如火純青,被雨心一番恰到好處的馬屁拍到癢處,開心得大眼彎成瞭月牙兒。

  雨心也是初為人婦,指導這些不懂事的小丫頭卻無甚難度。

  隻是不知為何,雨心都顯得過分矜持瞭些,跟這些姐妹聊天都會面紅低頭,也不去玩,側跪坐在墊子上一動不動,蘭兒隻道是小姐想豎立自己端莊大方的形象,也不去跟她調笑,遂相處下來,雨心在眾女面前頗有大傢風范。

  一群女人聊天,陽魁插不上嘴,扯瞭個草根咬在嘴裡躺在一邊閉目養神。

  唐濤見哥哥興致不高,在旁默默看她們姐妹玩耍,也不習慣性的抱個美人在懷裡把玩,便退瞭出來,拿出幾塊軟墊和毯子,加上自己做成一個軟床,陽魁伸瞭個懶腰,躺在軟床上,腦袋靠在她稍稍隆起的雙峰處,恰好當做一個彈性十足的枕頭。

  她對陽魁的日常需求非常上心,又天性沉默,喜歡做他的手邊事物,在這野外自然便承擔起做“床”的工作瞭。

  “哥哥作何興致不高呢?”糖糖好奇問道,她雖不是當事人,卻也能看出雨心姑娘一顆芳心已經掛在哥哥身上瞭,看情形進展順利,第一顆活丹入口有望瞭,哥哥反倒一副疲累模樣。

  陽魁眼睛睜開一條縫,重重呼瞭口氣:“哥哥在宗裡從未追求過女子,哪個女弟子不是任我予取予求,更不曾被女子百般拒絕過,這雨心愛是愛我,卻有諸多顧慮。若非娘親師叔伯們給我許多追求女子的經驗,像這般靈秀佳人還真不知該如何下手。以後若叫她自願給哥哥宰食還未必能成。”

  “哥哥辛苦瞭呢,不能用強嗎?”糖糖不解。

  “若能用強便好瞭,可惜煉制活丹要求不高,宰食的麻煩卻是極多,既不能用強,也不能逼迫,更不能胡亂遷就,還要瓦解她的心防,讓她自願受千刀萬剮的死法……麻煩啊。”陽魁看著不遠處跟眾女聊得熱火朝天的雨心與蘭兒,煩躁的在她胸口碾來碾去,“哥哥真想找個女人生吞活剝瞭,一解煩悶。”

  “原來金丹進階這麼困難啊,怪不得宗內男修眾多,還有無數鼎爐相助,成就大道者卻還是如此稀少。”糖糖點頭,“哥哥既然想發泄,何不把兩個帶出來的女弟子宰食瞭,她們不會反抗的。”

  “就是因為她們不會反抗,宰瞭才沒勁啊。”

  糖糖思索瞭一下,“前面一點我們姐妹是幫不瞭哥哥,不過後一點我們可以幫忙哦。”

  “什麼後一點?”費心調教瞭雨心小半天,陽魁昏昏欲睡。

  “嗯,今天我們在路上瞧見一個跟雨心姐姐差不多年紀的姑娘,也是個未出閣的處子,要不要我們給哥哥抓來發泄一番。”糖糖提議。

  “哦?”陽魁有瞭興趣,他自然明白糖糖的意思,這凡人女子規矩多多,最為重視貞潔,若給男子破瞭身或者叫他瞧見身子,無論什麼理由,都非他不可嫁,陽魁他們可不會去玩些“娶妻納妾”之類的無聊遊戲,抓來玩過就算。若有什麼糾纏,一刀殺瞭便是。再者陽魁胯下的火鱗盤龍槍可不是尋常女子能吃得消的,若不大耗真陽替她改造身體,即便陰穴能勉強容納,也會被搗碎內腑,失血而死。

  果然,糖糖說:“我們都未嘗過凡人女子的肉味呢,聽那些精獸說,凡人女人最是美味,何不抓一個宰瞭嘗嘗!也給哥哥發泄一番。”

  陽魁露出笑容:“也好,不如我們今晚就去做一回賊,抓個女人嘗嘗。”

  修真者從不認為凡人與自己是平等的,長輩師尊普遍教導他們是:修真需得瞭斷塵緣,從此便是陌路人。

  遂即便是剛剛築基的修真者都覺得自己與那些所謂的凡人是不同的,最多算是長相相似罷瞭。許多修真者有瞭點本事後都不願認祖歸宗,與他們徹底瞭斷。不過也有些人認為“求忠臣於孝子之門”的說法是對的,將弟子是否認祖歸宗作為是否忠於自己或本門的品性方面一個評判依據,不過再怎麼回報,多半也是父母垂垂老矣或者三五代後的後人瞭。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即便認傢族祖宗的修真者,也不會對左鄰右舍有什麼特別的回報,更不用說無關的人瞭。在凡界中,大傢至多就關心下王公貴族、富商巨賈之類可以給自己提供修煉材料、資質好的弟子的人物,其他的螻蟻自然是予取予求,顧忌的不過是修真界中的規矩,低調行事也不過是為瞭不要引起其他門派的覬覦罷瞭。

  陽魁與他的鼎爐們亦是如此,若非王雨心是活丹的上好原料,就憑他們傢人欺負過遠遠,一怒將他們傢滅門都有可能。至於抓幾個凡人女子虐殺宰食,就跟在路邊別人傢的果樹上偷摘個果子差不多,哪會有什麼愧疚?說不定還會有點占瞭便宜的竊喜。

  眾女玩瞭半日,日頭漸漸落山,又不想回王傢那個人多眼雜的地方,便打算在此宿營一晚。

  雨心沒有反對,她也想多些與夫君和她的女人相處的時間,走之前她也交代瞭蘭兒與其他主事說一聲,將事情安排與他們去做。

  巧兒掏出一疊厚厚的佈,展開來就成瞭一個三角形帳篷,支在樹林之中。這帳篷外面看起來平平無奇,僅能進個兩三人的樣子,可一進去卻別有洞天,足有七八丈長寬。地面都是鋪上厚毯子,可以直接在上面睡覺,躺上二三十人打滾不成問題。還分出四個功能不同的房間,例如有一間專門調教用的刑房,裡面奇技淫巧的工具一應俱全。

  要說這個帳篷還是件不錯的寶物,在裡面可以看清外面,好似露天席地一般,可蟲不能入,雨不能侵,冬暖夏涼,頗為神奇。外面卻隻能看到一個很小的普通帳篷,既看不清裡面的情形,也聽不見裡面的聲音,若是佈上些草木偽裝,還能藏下不少人。

  丹鼎宗每個男修出來歷練都會分到一個,方便打個野戰什麼的,畢竟許多時候衣物鋪不開足夠大的床修真者多數時間也不會呆在人多的地方,有這樣一個帳篷就方便多瞭。唯獨一點,這個帳篷一收起,裡面的活物若不出來便要被夾住,壓死,遂不能當隨身洞府使用,也沒什麼防禦力,普通刀劍都能砍壞,隻能算尋常法寶。

  不過會去費心做這種帳篷的也就獨獨丹鼎宗一傢,其他門派多是獨來獨往,即便人多在外休息,也是打坐修煉,誰會找上十幾二十個女人歡好呢?

  雨心和蘭兒進來後大為驚嘆,直嘆修真者的寶貝神奇,若非是巧兒拿出那帳篷,她們定會覺得這東西至多值個一兩銀子,沒想到卻是個價值連城的寶物,可看她們的樣子,卻是再尋常不過瞭。

  雨心是被陽魁抱進來的,她保持側身跪坐的姿勢小半日怎麼也不肯起來,即便是知道那草兒不會脫出來,可腸道中塞滿瞭東西,肛洞大大撐開的感覺就像在人前如廁一般,想忘都忘不掉,更不用說那像條尾巴似的藏在裙中的莖條瞭。

  窘迫的她在陽魁耳邊輕聲苦苦哀求,隻要他把那清庭草取出,莫要叫人看見,她願意做任何事。

  於是答應瞭今晚與其他姐妹一同服侍他的條件後,陽魁抱著雨心進入帳篷,將她放在地上,手伸入她的裙中,似撫摸她的大腿一般抓住那莖條,那清庭草在陽魁的操控下自行向外蠕動,那感覺好似躺在他懷裡強制排便似的,雨心將臉埋入陽魁懷中不敢見人。

  盡管叫人看見自己任陽魁的手伸入裙中肆意撫摸有些羞人,可比起叫人瞧見裙中秘密,雨心也顧不瞭那麼多瞭。現在的她隻要不在人前脫衣露乳,基本已無力拒絕陽魁的親密舉動瞭。

  隻是她也知道,陽魁對這些少女是予取予求,無需關照她們的心思的,自己若是太過矜持,反而給她們留下不好的印象。這在凡間比較奇怪,但她們是修真者,自然跟凡人是不同的。

  好一會後,清庭草才算脫出體外,陽魁將清庭草收入袖中。

  眾女都不知其中緣由,隻道是二人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唯獨玉婷掩口忍笑,瞭然於心的目光叫雨心想找個洞鉆進去,幸好她沒有跟進來,而是跟兩個少女一同呆在外面守夜,叫她松瞭口氣。隻是她心裡奇怪,作何最為成熟的美人卻不一同服侍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