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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闖婚宴冤傢聚首

  就在朱培培意亂情迷的時刻,放在桌子上的挎包裡的手機響瞭起來,她意識到一定男友打來的,趕忙拿瞭出來,果然上面顯示的是「親愛的」三個字。

  「表哥……表哥,停一下。是小鵬,小鵬的電話,讓我先接電話。」朱培培焦急地使勁推開埋在胸前的大腦袋,驚慌地從他腿上彈瞭起來,逃也似的躲進瞭餐廳內的洗手間。何濤倒也沒急著去追,看著自己沾滿瞭愛液的濕手,嘿嘿一笑,放在鼻子前面聞瞭一下,上面散發著誘人的芬芳,這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瞭一下,感覺味道還不錯。

  「喂?老公……我……我……」朱培培不知道怎麼說下去瞭,何濤那個謊話雖然讓她躲過瞭出軌的嫌疑,但是自己被強暴的罪名是按上瞭。

  「貝貝……對不起,對不起。什麼都別說,我都知道瞭,不能怪你,是我的錯,是我不對。對不起……你別做傻事,你千萬別做傻事。你等我,我馬上來接你。讓我們重新開始,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愛你,貝貝,我真的好愛你,我不能沒有你。」還不等朱培培開口,電話裡呂立鵬就不停地說瞭起來。

  「好……好的。老公……我沒事的……謝謝你,老公……你過來吧。我想回傢……」朱培培說著哭瞭起來。沒想到事情就這麼解決瞭,盡管這件事在呂立鵬心裡一定會留下陰影,但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瞭,不是麼?當然,何濤要她做內奸,還有自己從此陷入瞭何濤的魔爪,這是以後的事情瞭,走一步算一步吧。

  兩個人在電話裡一頓哭訴和相互的安慰後掛斷瞭電話,朱培培簡單地梳洗瞭一下,補好瞭被眼淚破壞的妝,又整理瞭一下剛才被何濤弄亂的衣服後走出洗手間,隻見何濤正在服務員遞上來的消費單上簽字。

  「表哥,我們先去房間吧,小鵬等下就到。」等服務員出去後,朱培培輕輕走到他跟前,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好……走吧」何濤倒也爽快,站瞭起來摟著她的腰就往外面走。朱培培見他沒有繼續糾纏自己,一顆心才落地,至於讓他摟一下腰那也不算什麼瞭,於是任他摟著自己出瞭餐廳的房門。

  「老板,您吃好瞭?」才出門口,酒店的負責人就很狗腿地跑瞭過來。

  「嗯……等下有個小夥子來找我,你把他帶我辦公室來。還有,馬上拿10萬塊錢上來。」何濤說完頭也不回就進瞭電梯,直奔頂樓自己難得來一套的辦公室而去。

  「好的,老板,我馬上去辦……」那個負責人也不多問,酒店裡隨時都有幾十萬在保險箱,老板要錢用,他也從不多問。

  電梯被何濤用瞭,這負責人便趕緊小跑著從樓梯跑上自己辦公室所在的3樓,取瞭錢直奔何濤的總經理辦公室。

  「老板,這裡是10萬,給你放這裡瞭。」那人進瞭辦公室,隻見何濤正端坐在老板椅上,看著一份手裡的文件,而那個昨晚來找老板的身材火爆性感,而臉蛋甜美的女人則沒在裡面。他滿心疑問地把錢放在瞭桌子上,腦子裡則在想著那個女的去哪裡瞭?而此時,朱培培正在何濤的大辦公桌下被他按著頭,無可奈何地在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裹送著何濤那粗短的肉棒。

  「好的。你下去吧,等我說的那個人來瞭就帶他上來,他是我表弟。」何濤頭也不抬地把那負責人打發瞭出去。

  「斯……舒服……貝貝,你的技術不錯啊……哦……爽……舌頭真靈活啊。」那人一出去,何濤原本一臉的正經與嚴肅不見瞭,一副爽快的呲牙裂嘴的模樣。

  就在剛才進辦公室的一刻,何濤就把朱培培按倒在辦公桌上,要去脫她的衣服。朱培培怕等下呂立鵬察覺異常,死活都不肯就范,不過在何濤的威脅下,最後隻得答應用嘴給他弄出來。何濤想想昨天沒讓她給自己口交,也想試試她的技術,於是就答應瞭。朱培培平日裡沒少在辦公室給老板口交,很自然就躲到瞭辦公桌下,拉開瞭他褲子的拉鏈,掏出他的陰莖,就開始賣力服務起來。

  何濤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心裡倒是有著一絲詫異。朱培培從蹲到桌下,到取出肉棒,直到把他的陰莖從軟弄到硬,然後巧妙地用嘴巴和舌頭舔吮著陰莖的每個部位,一隻小手還配合著溫柔地捏玩著下面兩顆蛋蛋,一切都顯得那麼行雲流水,技術絕對高超,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難道她平日裡?一想到朱培培是王浩秘書的身份,何濤臉上頓時一副瞭然。

  朱培培哪裡會知道自己過於嫻熟的技巧暴露瞭她的一些私隱,她此時隻想著男友就要過來瞭,要趕緊給他弄出來,所以就分外賣力。

  「嗷……舒服……」何濤用手死死按著朱培培的頭,插在她嘴裡的陽具顫抖著射出瞭幾股稀薄的精液。朱培培怕精液流出來弄臟衣服,忍著滿嘴的腥味,想等他軟下去後再去吐掉,可惜何濤就是不讓她起來,非要她吃下去。而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瞭,顯然是呂立鵬來瞭。朱培培看時間緊迫,隻得一口吞瞭嘴裡的精液,然後張嘴讓何濤看到自己確實吃下去瞭。何濤才放她出來。朱培培趕緊跑進辦公室的洗手間。

  「表哥……」來的正是呂立鵬,他進來看瞭下辦公室,沒發現女友「貝貝呢?」

  「立鵬來啦。坐吧……貝貝剛去洗手間。」何濤微笑著朝門邊的一個小門示意瞭一下,而兩隻手則在辦公桌下把他那疲軟的陽具收進褲子裡,此時上面還沾滿瞭面前這個小表弟女朋友留下的的口水。

  「老公……嗚嗚嗚……」朱培培一出門就撲進瞭正一臉焦急守在外面的男友懷裡痛哭瞭起來。剛剛她在洗手間漱瞭下口,去瞭去嘴裡精液的味道,然後對著鏡子整理瞭下自己的衣服和凌亂的頭發,剛才在給何濤口交的時候,雖然很擔心男友來,但是她那敏感而淫蕩的身體卻不爭氣地有瞭空虛難耐的需要感,對自己的羞恥反應朱培培真是無地自容,羞得滿臉通紅,此時的她臉上潮紅未消。

  「好瞭,好瞭。過去瞭,都過去瞭。沒事,沒事的。老公不會怪你的。真的……不哭瞭。」呂立鵬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不停安慰著。

  「事情發生瞭,誰也不想。立鵬啊……貝貝這幾天受瞭不少驚嚇,昨晚也沒休息好。趕緊帶她回去休息吧。這錢你拿著。」何濤看他們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也沒出聲打擾,直到朱培培哭夠瞭,才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拍著呂立鵬的肩膀,一邊把裝著10萬塊錢的袋子放進朱培培那個大大的挎包裡,把包遞給呂立鵬。

  「表哥……這,這?……」呂立鵬趕緊把女友輕輕推離自己的肩頭,看著女友的挎包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瞭。

  「拿著吧……算是給貝貝的一個補償吧,那個老小子我也叫人收拾瞭,估計他這下半輩子是不能在禍害其他可憐的小女孩瞭。」何濤把包交到他手裡。

  「謝謝表哥……」呂立鵬還是接下瞭,而朱培培則在一邊雙手緊緊抱著他的手臂。一副乖巧到不能再乖巧的模樣。

  「自己的弟媳婦被欺負瞭,做表哥的已經很是慚愧瞭。還謝什麼?回去吧,回頭表哥再約你和貝貝吃飯。還有,什麼時候能喝到你們的喜酒啊?」何濤呵呵笑著說。

  「這個,這個……隻要貝貝答應,我馬上和我爸媽去說。」呂立鵬一臉希翼地盯著身旁的女友,仿佛是在等她表態。

  「這事,我還要問下我媽媽的意見。」朱培培剛剛才恢復的臉蛋又紅瞭起來,看她那羞答答的樣子,顯然是答應瞭。

  「貝貝……你答應啦?」呂立鵬也不是傻子,看她的模樣,高興地叫瞭起來。

  「嗯……」朱培培羞得趕緊低下頭,輕輕點瞭點頭。

  「太好瞭,真是太好瞭。你看,這不是壞事變好事瞭麼?經過這次磨難,有情人終得眷屬啊。好瞭,趕緊回去吧。婚禮那天記得通知我。」何濤笑著把歡天喜地的呂立鵬和一臉羞愧的朱培培送出瞭酒店。

  朱培培與呂立鵬的婚事很快就在雙方父母的同意下確定瞭下來。朱培培的父母離異後,她是跟著母親過的,朱媽媽在知道女兒找到瞭一個傢境優越,對自己女兒又好的男人,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而呂立鵬的父母早就見過朱培培,對這個模樣甜美,人又乖巧的女孩本就十分中意。兩個人離開酒店後,電話裡跟彼此父母這麼一說,事情就定下瞭,婚禮就定在半個月後,也就是正月初八。

  時間雖然倉促,好在呂立鵬的父親有權也有錢,兒子的婚房其實早就準備好瞭,一套精裝修的四室一廳高級公寓,就在他父母居住的那個高檔小區裡。

  這下可把呂立鵬忙壞瞭,傢電傢具要買,婚慶公司要找,還要寫請帖,定酒席。時間那麼倉促,呂立鵬幹脆給公司請瞭半個月的假,專心操辦婚事。而朱培培則除瞭陪他選婚戒、拍婚紗之外,還是每天按時去公司上班。期間,在何濤的授意下,打探著集團接下來的一系列部署和安排。

  「阿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短短不到半個月裡面,出瞭這麼多的亂子。你能告訴我原因麼?」坐在寬大的辦公室裡,看著桌子上一份份報告,我沖著站在桌子對面的方震怒吼著。

  我沒辦法不生氣,這段時間裡,為瞭全力對付何濤在地下勢力的搗亂與砸場,我把集團一切明面上的投資、兼並事務都交給瞭他打理。起初一段時間倒是相當順利,但是最近的10多天,隻要是我們確定的兼並收購目標,一開始都很順利,但是第二天就反悔,甚至是鬧失蹤。更加氣人的是,以前一些已經完成的事宜,隻要手續還沒完善的,都出現瞭逆向發展,或者對方刻意拖延。所有事情加起來,直接給集團造成瞭將近1個億的經濟損失,套牢的資金更是過瞭3億。以至於讓手裡的活動資金捉手見肘,出現瞭嚴重的資金短缺,導致好幾個工程項目停工運營。面前的這些報告都是下面催要撥款的。

  「對不起,浩哥。我也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好像對方對我們的情況瞭如指掌一樣,我們每步棋都被對方洞察先機。我懷疑,我們集團裡面出瞭內鬼。」方震也是很鬱悶啊,他這段時間別提多窩火瞭,思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人裡面出瞭奸細瞭。

  「給我查……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老子非弄死他不可。」我憤怒地一拍桌子。

  朱培培坐在自己的辦公桌那裡,聽著我們的對話,顯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聽瞭我的話,還有那拍桌子的聲音,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把頭埋進桌子上的文件堆裡。

  「滾滾滾……看瞭你都煩,趕緊去處理問題。」穩定瞭下情緒,我揮手讓方震滾蛋。這小子聽瞭還真是滾的特快,連招呼都不打就跑瞭,難道老子會吃人啊?

  「靠……」看到他那副撒腿就跑的樣子,我不禁罵瞭出來。

  「呵呵……好瞭。別嚇到孩子……生意嘛,哪裡有這麼一番風順的?大過年的,你也別生氣瞭,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辦公室裡其實除瞭我們三人,還有兩個人,一大一小。在我和方震談事的過程中,韓霜都沒有發表一句言論,隻是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哄兒子。

  「對不起,我火氣大瞭點……」想到兒子,我還真怕剛才嚇到他瞭。

  「朱秘書,麻煩你抱域域去樓下我辦公室,孩子餓瞭,讓保姆給他喂點奶。」韓霜款款起身,走到朱培培桌前。

  「哦……好的。韓總……來,給我吧。」朱培培趕緊站起來接過孩子。

  「你不覺得你這個漂亮的秘書很可疑麼?」等朱培培一出門,韓霜就走到我身後一邊給我按著肩膀,一邊冷不丁冒出瞭一句。

  「你是說……她?不會吧……她跟何濤應該沒有關系啊。她的底子我調查過,不應該是那邊派來的人啊。」我吃驚地回頭看著韓霜那張冷艷的俏臉,最近她在我的充分滋潤下,氣色越發好瞭,簡直有點光彩照人的感覺。

  「難說啊。雖然我也叫人調查過她,底子也顯得很幹凈,但是人是會變的。哪怕她是你的私人秘書,甚至還是床上的秘書……」韓霜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力度加大瞭不少,說是捏,還不如說是掐。

  「哎呀……哎呀……輕點……你不是說不反對我玩女人的嘛,這還說不反對啊?哎呀……痛痛痛……輕點。肉要掉瞭。這個不是重點,問題是你怎麼懷疑她?」在女人方面,我知道自己是很不檢點,當初也向她老實交代瞭在這邊和我有染的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朱培培。當時,她的表現很大度,雖然她和我有個孩子,但她表示能做我的女人就知足瞭,並不強求妻子的名分。那時候,我感動地差點哭出來,不過現在看來,天下沒有不吃醋的女人啊。哎……

  「哼……直覺,女人的直覺。還有,剛才你們在談話的時候,我看到你那秘書的神色很不正常。」韓霜松開瞭手,用手掌輕輕揉著剛才她掐的部位。還是心疼我的啊……

  「嗯……回頭我讓人查一下。」我靠在椅子上,閉目思考起來。

  「董事長,7點瞭,您該下班瞭。」朱培培回來瞭,她提醒我下班的時間到瞭。

  「哦……這麼晚瞭。那好……朱秘書,你先下班吧。」揣著一絲疑慮,我打量瞭她一眼。

  「對瞭,董事長,大後天我傢裡有點事,我想請假兩天。可以麼?」朱培培臨出門的時候突然想到瞭什麼,又轉身跟我請假。

  「嗯。行……你明天跟行政部報備一下就可以瞭。」在韓霜面前,我肯定不能表現地太過熱情,也就不詢問她的請假事由瞭。

  「謝謝董事長,那我走瞭。」朱培培顯然礙於韓霜在場,對我表現的很是冷淡。

  「看來……真的是有點問題啊。」朱培培走後,我又靠瞭下去,語氣沉重地說。

  「你看出什麼瞭?」韓霜問道。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很閃爍……還有……絕然……」我真的不希望是她啊,但是顯然她的疑點是最多的。

  「阿權……進來下。」我按下桌子上的通話按鈕。阿權很快從外面走瞭進來。不等他說話我就直接下瞭指令「派人盯一下朱培培,看看她這兩天都和什麼人接觸。24小時監督。」

  「好的……浩哥。」阿權應瞭一聲就出去瞭。

  我拿起桌面上好幾份催款的報告,看瞭又看,眉頭深深鎖瞭起來……錢啊!去哪裡弄那麼多錢啊……

  「霜霜……你說,我們的步子是不是邁地太快瞭?」我摸著她放在我肩膀上的冰涼小手問著。

  「是啊。不過要整垮何濤,步子慢瞭,可能就起不到效果瞭。這樣吧,我明天就回湘西一趟,爭取再多籌點資金過來。」韓霜想瞭想,提出瞭自己的想法,其實我也知道,湘西大本營那邊可能一下子也籌集不到太多資金瞭。

  「那……好吧。你回去盡量籌集吧。不過也不要勉強。如果真的不行,就直接開戰吧,反正我這裡的部署也差不多瞭。你和孩子不在這邊,我也更放心一些。不管籌到籌不到,我看你和孩子暫時先別過來瞭,等我搞定瞭他,再去陪你們。」我把韓霜拉進懷裡,讓她坐在我腿上。

  「放心吧。你放手去做,我和孩子永遠不會成為你的負擔的……浩……我真的很舍不得你。」韓霜說著把我的頭摟在瞭她的懷裡。聞著上面傳來的陣陣酥軟,還有帶著體溫的乳香,我也好舍不得的。

  韓霜走瞭,帶著孩子和保姆乘坐瞭第二天的飛機離開瞭西安。這短短不到20天的傢庭溫暖,差點就融化瞭我的心。

  「調查清楚瞭,浩哥……朱秘書,後天結婚。婚宴就定在福臨大酒店。是何濤的產業。新郎叫呂立鵬,他父親是原來能源局下屬一傢國企礦廠的總經理,後來辭職自己做生意。和政法委左書記的妻子是姐弟。還有,何濤和他是同鄉。這裡有一份從婚慶公司弄到手的婚宴資料,裡面有人員宴席座位安排的名單。何濤是主婚人,證婚人是左書記……

  沒想到啊,還真的是她。她到底是一開始就帶著目的接近方震的,還是後來才被何濤發現她的利用價值的呢?我轉頭望瞭一眼站在阿權邊上局促不安的方震。

  「浩哥……我真的不知道啊,請你相信我。」方震嚇得說話都有些哆嗦瞭。

  「我相信你不知情,不過這事責任也在你。你小子別想逃避責任。去……準備一份大禮,後天跟我去給你的幹妹妹道賀。」我笑著說。

  「浩哥。你就別取笑我瞭,好不好?什麼幹妹妹啊……哎……得……天天打雁,結果被隻小麻雀啄瞭眼,老子認栽瞭。呵呵……」方震自嘲地笑瞭笑「那送點什麼好呢?」

  「送點什麼?有心意就行瞭……我想這位新郎官能把這麼優秀能幹的老婆派進狼窩做內奸,一定對烏龜這種長命動物很崇拜吧。嗯。你去金店打一隻金龜吧。頭上再配塊祖母綠,別不舍得花錢……怎麼說也是你的幹妹妹,也是我的貼身秘書嘛。打一隻大一點的,哈哈……」我哈哈大笑著。

  「浩哥……我不得不說,你壞透瞭……嘿嘿嘿……」方震奸笑著。

  「走,吃飯去……」我站起來,搭著方震的肩膀出瞭辦公室,邊走邊問「幹過沒有?」

  「額……幹過……」方震倒也老實。

  「好幹不?」我狹促地問。

  「很不錯……就是她那個太特別,有點受不瞭。」方震見我沒有擺老板的架子,倒也放的開。

  「還想幹不?說實話……」我問。

  「說實話……想……」方震的樣子好像很回味啊。

  「我也想,韓霜來瞭以後,我都沒空幹她,好懷念啊。這樣吧。後天我們一起幹她怎麼樣?在他人的新房裡,3P他人的新娘,你說會不會很有意思?」我舔瞭舔嘴唇。

  「額……不好吧?」方震震驚地看著我。

  「有什麼不好的?又不是沒幹過,你幹過,我也幹過,隻是沒一起幹過……」勾肩搭背,臉上一副淫賤模樣的兩個大男人穿過辦公區,還是集團的頂尖高層,自然引來下面員工的小聲議論。但我是一點不在乎,方震則一臉囧態,一雙小眼睛透過那金絲眼鏡四處亂飄。身後的阿權我看不到是什麼表情,不過我們的對話他一定聽地很清楚,到底是什麼表情呢?我懷著滿心的好奇,回頭一看。靠……還是一張死人臉!

  2007年2月25日,農歷正月初八。黃道吉日,宜:祈福,祭祀,結親,開市,交易。

  福臨大酒店,本市一傢高檔酒店,很多富豪都選擇在這裡擺酒席,因為這傢酒店有一個足已容納100桌酒席的大廳。同時,這裡的音箱設備和燈光設施都是最先進的。

  下午5點,酒店的大門口擺著一塊紅色的大牌子「呂府婚宴:新郎呂立鵬,新郎朱培培」等字樣,靠門口內側的位置放著一張長桌子,紅佈鋪蓋。而在門外則有一對珠聯璧合的新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笑意盎然地迎接著客人。酒席定在晚上7點半,而此時已有來賓陸續地進來簽到送禮。

  新郎一身白色西裝禮服,白色皮鞋,胸口紮著鮮花,還有新郎的字樣,顯然這就是今天的新郎倌呂立鵬,原本就高大帥氣的他,此時更是神采飛揚。而身邊的新娘子朱培培,一襲白色低胸婚紗外面套著白狐皮草的小外套,戴著白色的長袖蕾絲手套,頭發高高盤起,配著閃亮鉆式小皇冠,婚紗下擺沿襲瞭傳統的法式宮廷大喇叭形,這種款式配著她那飽滿的豐胸,無疑把她原本並不算纖細的腰顯得要細瞭幾分。但正真吸引男性親友的確是她那甜美的容貌和那傲人的雙峰要更多一些。如此艷麗的新娘,新郎受到的祝福與贊美自然是絡繹不絕,呂立鵬聽在耳裡,樂在心裡。

  下午7點,一輛黑色奧迪開到門口,下來的是管本省政法委的左書記和他的夫人,還有兒子左傳義。看到來人,呂立鵬馬上牽著朱培培的手迎瞭上去。

  「姑父,姑媽,你們來啦?快請快請……我爸媽在裡面招呼客人呢。」呂立鵬熱情地招呼著。

  「好好……好啊……小鵬啊,找的好新娘,不錯不錯。」左書記笑得很是慈眉善目。

  「謝謝。姑父……」朱培培被誇地有點不好意思,小臉不經一紅,倒是更多瞭幾分嬌艷。

  「立鵬,好福氣啊。你表哥我還沒找到老婆呢,你就捷足先登瞭,還是這麼漂亮的新娘子,哥妒忌死你瞭。」身後的左傳義兩眼冒金星地盯著朱培培打趣著他。

  「呵呵……快請快請。」呂立鵬看到自己這表哥的豬哥模樣,倒也沒生氣,反而有著一絲自豪。

  賓客陸陸續續來得差不多瞭,這是一副伴郎模樣的男生跑出來,通知他們婚禮就要開始瞭,叫他們趕緊去補妝。就在二人準備進酒店的前一刻,一輛閃亮大氣的黑色大奔在兩輛悍馬的前後護送下停在瞭門口,奔馳車的副駕駛位置一位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子趕緊下來開瞭車門。

  如此的氣派,顯然是大人物來瞭。看著從車上下來的這個男人,呂立鵬總覺得有意思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是誰。而跟著從車後座下來的一男一女則更是年輕,一幅氣宇軒昂的樣子,一看就非富即貴。與呂立鵬的茫然不同,朱培培看到來人,臉頓時就白瞭,她感到陣陣發冷。

  「恭喜恭喜……朱秘書,我們來遲瞭,不好意思。」說話的自然是我,而挽著我的臂彎一同上前的正是肖瀟,方震則捧著個半尺見方的紅色禮盒跟在後面。

  「貝貝……這幾位是……」呂立鵬顯然看出來我們是沖著新娘來的,趕緊詢問身邊的朱培培。

  「噢……噢……這位是我們集團的董事長王總,這位是鼎尚酒店的總經理肖總,還有這位是集團的執行副總方總。」朱培培本打算低調地把婚事辦瞭,然後再找個借口辭職走人。沒想到我們卻不請自來,她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追究的時候。趕緊一一作瞭介紹。

  「恭喜啊,新郎倌,你可把我們集團最漂亮的一朵花給摘瞭啊。」我向呂立鵬伸出手和他握瞭一下。

  「歡迎,歡迎,快請進,快請進……」呂立鵬沒想到自己老婆所在集團的董事長會親自前來,頓時有點受寵若驚,熱情地招呼我們進去。

  「以前朱秘書還在我那兼職跳舞,沒想到轉眼就成瞭我頂頭上司的秘書瞭,更沒想到這麼快就找瞭這麼優秀的新郎倌,真是好福氣啊。」肖瀟笑得很是嫵媚,本來她就長得一副妖媚的臉蛋,這一笑差點讓呂立鵬驚呆。

  「啊……噢……肖總,謝謝您對貝貝的照顧,您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快,快請進,外面太陽大。」呂立鵬被身邊的朱培培用手肘捅瞭一下才回過神來。

  「哈哈……好啊。好啊……我叫方震,貝貝是我的幹妹妹,我也可以說是娘傢親友啦,哈哈……」方震爽朗地笑著擠到呂立鵬跟前。

  「啊!我說怎麼這麼眼熟,你就是貝貝常說起的震哥,貝貝說你人很好,對她很照顧,一直也沒機會向你表示感謝,今天你能來,真是太好瞭,太好瞭。」呂立鵬恍然大悟,如果說原先對方震心裡充滿怨恨的話,但在那天何濤的一番謊話後,此時的他對方震真可謂是感恩戴德。

  「呵呵,呵呵……客氣客氣瞭,自己人嘛。來,一點心意,算是我們三人的賀禮瞭。」方震笑著把手裡捧著的盒子遞到新郎懷裡。

  「謝謝謝謝,王總,肖總,震哥,你們太客氣瞭,人來就好,還送什麼禮啊。」呂立鵬笑著接瞭下來,不想卻是有些重量差點沒從手裡滑落「啊……什麼東西,這麼沉?」

  「呵呵……貝貝找到瞭一位這麼優秀的金龜婿,我們也沒什麼好送,就用9999純金打瞭隻一斤八兩八的金龜,祝你們長長久久,百年好合。」方震這小子,明明是告訴他是隻被戴瞭綠帽子的綠毛龜,卻被他說的場面十足。

  「這,這也太貴重瞭……」呂立鵬有點傻瞭,差不多兩斤的黃金啊,那是什麼概念,換成現金就是20多萬啊。一邊的朱培培聽瞭小嘴也張瞭開來,起初她還以為裡面是什麼東西,擔心地要死,不曾想是這麼一份大禮……

  「小鵬啊,怎麼還不請客人進來?婚宴就要開始瞭……咿?這幾位是?」這時一位氣質高貴的中年婦女從裡面走瞭出來,顯然是新郎的母親。

  「媽……這幾位是貝貝公司的領導。」呂立鵬趕忙介紹。

  「呀……是領導呀,快,快請進呀。這孩子怎麼這麼怠慢客人,貝貝,你也是的,怎麼不幫小鵬招呼客人啊?」朱媽媽顯然是見過大場面的,聽到我們的頭銜,一邊責怪新人的不周,一邊趕忙迎我們進門。

  「媽……這個,這個是王總他們送的賀禮。」呂立鵬把手裡的盒子遞向自己的母親。

  「這孩子,禮物放在接待人員那裡就是瞭,給我幹嘛?」朱媽媽不悅地說。

  「裡面是個金龜……值20多萬。」呂立鵬小聲說道。

  「什麼?這這……這怎麼好意思?」朱媽媽一聽也嚇瞭一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瞭。

  「哈哈哈……阿浩……不不不,楚總……您來啦?」這時左書記的聲音響瞭起來。

  「咿?左書記,您怎麼也在?」我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

  「哈哈哈……我是小鵬的親姑父,你說巧不巧,剛才我在裡面找這對新人呢,不曾想一眼就看到瞭你在。快,快進入席吧。」左書記笑著拉著我的手往裡走。

  結果他就被朱媽媽拉住瞭「姐夫……這,這幾位領導送的禮太貴重瞭。」

  「什麼話?楚總送多大的禮都不算大,你收下就是瞭。是吧?楚總?」左書記瞪瞭朱媽媽一眼,拉著我就走,結果我這一左一右被他和肖瀟架著,樣子有幾分滑稽,感覺倒有點像囚犯瞭。

  「你們兩還愣著幹嘛呀?快去補補妝,婚禮就要開始瞭。」朱媽媽見我們進去瞭,也隻能作罷,催著二人去準備,同時把呂立鵬手裡的盒子接瞭過去「這個給我,我去放起來,哎呦,還真的很沉啊。」

  我們三人原本是沒有在計劃之內的,自然就沒有席位,不過被左書記硬拉到瞭他們所在的主位上坐下瞭。我看瞭看桌上的賓客名單:左書記一傢,男方父母,還有何濤。現在加上我們3個,還有兩位新人,倒是真好一桌。

  在坐的除瞭左書記一傢三口,其他人都不在,顯然是在忙著張羅呢,何濤這個主婚人,估計現在也在忙。

  「浩哥……您怎麼也來瞭?」左傳義剛從洗手間回來,才藝坐下看到自己的父親拉著我的手坐在一起,顯然大吃一驚。

  「怎麼?作為朱秘書的直屬領導,我就不能來啊?不歡迎啊?呵呵……」我笑著打趣道。

  「怎麼會?請都請不來呢。怎麼會不歡迎啊?」左傳義趕緊圓場。

  「諸位來賓……諸位親朋好友……歡迎大傢百忙之中前來參加……」這時司儀甜美的聲音響瞭起來。朱培培和呂立鵬也補完妝回到瞭酒席,同時過來的還有新郎的父母和……何濤。

  何濤在看到我的一刻顯然愣住瞭。他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在這裡。

  「楚浩……楚總……」愣瞭半天後,何濤惡狠狠地喊著我的名字,手裡拿著的發言稿被他捏地變瞭形。

  「呵呵……何總……好久不見啊。」我笑瞇瞇地看著他。雖然我是真的不記得自己和他發生的一切經過瞭,不過在韓霜和周雨的述說下,我也知道瞭個大概。

  「是啊……好久不見瞭。我還以為你死瞭呢。可惜你真是命大啊。」何濤怒視著我。

  「托您的福嘛……」我冷冷地回著。

  「幹什麼?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給我坐下,楚總是今天的貴賓,你要麼老實呆著,要麼給我出去。」說這話的顯然是左書記。

  「是啊是啊,王總是貝貝的領導……咿?姐夫,你剛才和小何喊什麼?楚總?」朱媽媽看氣氛有點不對,也趕忙來打圓場,話一出來才發覺稱呼上不對。

  「噢……這位是湘西影業集團的總裁楚浩。當初他們集團來西安投資,還是我參與接待的呢。」左書記忙介紹說。

  「不對啊……剛才小鵬說這位是貝貝他們集團的董事長王浩王總啊……」朱媽媽奇怪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而呂立鵬也一臉茫然,看向自己的新娘朱培培,朱培培自然也不清楚我的真實身份,吃驚地看著我。

  「咳,咳……這個不重要,王總,楚總,其實都是一個人,如假包換。這件事以後再說,大傢先坐,先坐。」方震一臉尷尬。就在這時司儀請何濤這個主婚人上場,彼此劍拔弩張的局勢才得以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