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進行的很順利,在熱烈的氣氛中,新郎新娘交換瞭戒指,宣讀瞭誓詞,作為主婚人的何濤,證婚人的左書記都上臺做瞭發言。新郎新娘在大傢的掌聲裡倒香檳、切蛋糕,呂立鵬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朱培培也面帶著微笑,不過那時常瞟向我們這邊的眼神裡卻充滿瞭擔憂與害怕。看來我們這三個不速之客還是給原本歡慶的喜宴增加瞭幾分不協調的色彩。
婚禮儀式在濃烈的氣氛中結束瞭,新人回到主席給父母敬瞭煙酒,朱培培面紅耳赤地在大傢的起哄下喊瞭「爸爸、媽媽」,樂地嘴都合不攏的二老一邊應著,一邊給瞭兩個大大的「開口費」。在新郎新娘給在座的人敬完酒,然後被新郎的父母陪著離席去各桌敬酒,認識長輩親友。左書記一傢則怕被其他一些熟人認出來而過多打擾為由先行離開瞭。整張桌子,就剩下瞭四個人。
「楚浩……王浩……楚總,好手段啊……沒想到,你就躲在我眼皮底下。」何濤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善。
「哎……命再大,不使點手段也會沒命啊。不過,說起手段,我怎麼跟何總你比啊,無聲無息就在我身後又捅瞭一刀。」我說著話,眼睛卻盯著不遠處正陪著新郎敬酒的新娘一眼。
「呵呵……肖總,多日不見,更加迷人瞭啊。劉黑煞這老東西前腳剛走,就又找到靠山瞭,不錯嘛。」何濤得以地笑瞭笑,又把眼神瞟到瞭我旁邊的肖瀟身上。
「哼……這還不是要感謝某人嘛……有些人對我肖瀟的恩賜,肖瀟沒齒難忘。」肖瀟怨毒地回答著。
「一夜夫妻百日恩嘛,謝什麼呢?呵呵……我也先走瞭,那邊還有些朋友要招呼下。回頭我給肖總您送幾幅上等的好環過去,增加一下您和楚總的情趣。呵呵呵……」何濤顯然不想和我們繼續糾纏下去,語帶雙關地刺激瞭下我和肖瀟後,大笑著離開瞭。
「混蛋……」肖瀟望著他那臃腫的背影,惡狠狠地罵道。
「不用生氣,呵呵。遲早讓他惡有惡報。好瞭……我們也走吧。」我拍拍肖瀟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的手站瞭起來。
「不用打聲招呼麼?」肖瀟疑惑地問。
「不用瞭……上半場結束瞭。下半場還早呢。走,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去,這都沒啥吃的。等下才有力氣幹活嘛。」我與方震相視一笑,笑得肖瀟有些莫名其妙。
由於朱培培的傢人都在外省所以都沒來參加,按她老傢的風俗,事後到她老傢還要擺一次酒席。不過盡管如此今天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很多,除瞭男方的親戚外,還有朱培培7、8個在本市工作的同學外,還有呂立鵬的20多個同學及現在工作單位的同事,以及一些他父母的朋友和以前的同事,總共擺瞭50多桌。
喜宴一直持續到瞭晚上10點多才結束,親友們都陸續地離開瞭,而年輕人們都不願意就這麼放過這對新人,吵著要鬧洞房。於是,在何濤的帶隊下,浩浩蕩蕩的20多人簇擁著已經喝地半醉的新郎與架不住眾人起哄的新娘乘坐著酒店的兩輛大巴殺向新房。
不得不說這些年輕人的思維還是相當活躍的,加上何濤這個老江湖的起哄,一個個讓新郎新娘面紅耳赤的新奇遊戲層出不窮。新郎雖然帶著濃濃的醉意,盡管被整地汗流浹背、氣喘籲籲,但還是樂在其中、甘之如飴。不過這後一個節目不知道何濤出於什麼目的,居然拿出瞭一瓶高度的白酒,說是讓新郎壯膽,別洞房的時候怯場,在眾人善意的起哄和笑鬧聲中,新郎倌不顧新娘滿心擔憂的阻止,豪氣幹雲地一口氣就灌下瞭小半瓶。這一鬧就鬧到瞭差不多12點,意猶未盡的一群年輕人被何濤請去唱歌瞭,喧鬧的新房終於留給瞭這對新人。
「浩哥……看來新房鬧完瞭,該我們登場瞭。」小區內一輛奔馳車裡,反震與我並在在後排座上,開著車窗抽著煙,看著兩輛大巴駛出小區,方震迫不及待地說。
「不急……看看再說。」我抬頭望瞭一眼不遠處那套亮著等的公寓窗戶。
「咿?何濤怎麼又回來瞭?浩哥,這老小子就一個人,要不要把他辦瞭?」方震奇怪的說。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公寓裡的燈還亮著,就在我即將按耐不住的時候,一輛白色的寶馬開瞭進來,車裡出來一個肥胖的身影,可不就是何濤麼?
「不是地方,也不是時候,有的是機會搞他,看看他想做什麼。阿權,跟上去看看,別打草驚蛇。」我對駕駛座的阿權說道。
剛才的半瓶酒很快就起瞭作用,呂立鵬就沖進瞭洗手間。
「看你……不能喝就別逞強瞭,吐成這樣,難受不難受呀?」朱培培一手扶著呂立鵬,一手在他背上拍著,嘴裡滿是責備。
「嘿嘿……老婆。我沒事,沒事……我終於娶到你瞭。我好開心啊。」呂立鵬感覺吐得膽汁都要出來瞭,但是看她一臉關切的樣子,心裡就是開心,慘白著臉傻笑著。
「哼……以後你不可以欺負我。給……」朱培培看到她的傻樣也笑瞭,趕忙遞給他一塊打濕的毛巾。
「老婆……我要你幫我擦。」呂立鵬揚起頭,臉上的笑意更濃瞭。
「德行……」朱培培嬌嗔地瞪瞭他一眼,嘟著嘴給他洗瞭下臉,然後扶著走路都有點跌跌撞撞的呂立鵬出瞭洗手間「好點沒?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沒事……我沒事……就是頭暈……」呂立鵬嘴上逞強,但是一倒在新房裡那張滿床喜慶紅色鋪蓋的大床上,就馬上不醒人事瞭。經過剛才的鬧騰,原本整齊的床上,早已經凌亂不堪。
「老公,老公……起來,把衣服脫瞭。」朱培培收拾完床上剛才玩遊戲時弄在上面的糖果,催著已經不醒人事的呂立鵬脫衣服。
「喝,喝酒……我還能喝……誰怕誰啊……呵呵……高興,我今天高興……」呂立鵬含糊不清地說著酒話。接著,就吧唧著嘴巴,發出瞭如雷般的鼾聲。看來是真的累瞭。朱培培無奈地搖搖頭,把他的鞋子脫瞭,然後將他放平在床上。然後拿起掃把打掃著凌亂的房間。
經過這一天的折騰,朱培培也有點累得不輕,雖然在婚禮前補妝的空檔她已經抽空洗瞭個澡,此時經過一輪折騰下來還是感到身上有些膩味,於是從衣櫃裡找出一條全新的睡裙準備去洗澡。
就在她走出臥室,在大廳的門口彎腰準備脫她腳上那雙高跟鞋的時候,房門的鈴聲響瞭。難道有人忘記東西瞭?朱培培帶著疑惑站起來打開瞭房門。
「表哥?你不是帶他們去唱歌瞭麼?是忘記什麼東西瞭麼?」來的居然是何濤,看到他笑瞇瞇地站在門外,朱培培疑惑地問。
「噢……我把他們送到酒店就回來瞭。立鵬怎麼樣瞭?」何濤徑自走瞭進來,邊說邊關上瞭房門。
「還不是怪你?小鵬醉的不輕,在床上呢。」朱培培埋怨著。
「呵呵……新郎是這麼好當的呀?沒事……我就是來看看立鵬有沒有事。」何濤笑著走進瞭臥室,隻見呂立鵬合衣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轉身就出來瞭,看著一手拿著睡裙的朱培培一眼,一臉壞笑地走瞭過去「這小子酒量不行啊,當初我結婚的時候同樣被整地不清,但照樣洞房,差點沒把床弄塌……哈哈。」
「表哥……我要休息瞭。你沒事就先回去吧。今天真是謝謝你瞭。」朱培培看著他滿口瘋言瘋語,一臉色迷迷的朝自己走來,不由往後退瞭一步。
「那你怎麼謝我啊?」何濤逼近到她面前,雙手抓住瞭她的雙肩,兩眼直直地盯著她那擠出一道深深乳溝的胸部。為瞭敬酒方便,婚禮的時候朱培培已經換上瞭一套紅色的禮服,這套禮服是一套中西結合的無袖立領旗袍裙,在立領下面開瞭個心形的低胸樣式,下擺左側則高高開叉到瞭臀部下方,露出瞭雪白大腿的外側。
「不……不要。表哥……小鵬就在裡面。你快走吧,等下被他看到瞭。」朱培培一邊推著他,一邊焦急地看著臥室半掩著的房門,盡管隻能看到他的一隻腳。
「寶貝兒……今天表哥這麼忙前忙後的一整天,難道你不應該好好謝謝我?嗯?」何濤左手往前一探,一把勾住瞭她的腰,把她拉到瞭自己身前,朱培培飽滿的酥胸被擠地直往上湧。
「不……表哥,別這樣……你是小鵬的表哥,你不能這樣。」朱培培用力推著他,但是何濤摟地很緊,不管她怎麼用力都推不開。
「對啊,我是立鵬的表哥嘛。你看,他都喝醉瞭,我怎麼忍心讓這麼漂亮的新娘在新婚之夜少瞭新郎的滋潤呢?那就讓我來幫他完成這場婚禮的最後一道程序吧。再說,我們又不是沒幹過……」何濤說著就開始去親她。
「不……不要……你說過的,就那一次,我也幫你做事瞭。不要……」朱培培一邊掙紮一邊躲著他的嘴。
「你最好乖乖的別反抗,如果把立鵬吵醒瞭,對大傢都不好。反正你在黑金也呆不下去瞭,也沒什麼利用價值瞭,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就把那天的錄像交給你老公,還有他的父母。如果你聽話,那今後我也不再來打擾你的生活,讓你和立鵬好好過日子。當然,如果你想來我公司工作,我私人秘書的職位給你留著。」何濤的話很有殺傷力,朱培培頓時就放棄瞭抵抗,任由他的嘴親到瞭自己臉上。
「這才對嘛……乖乖的。今天也讓老子做一回新郎……」何濤一把將她抱瞭起來,丟在客廳的長沙發上。一個餓虎撲羊把她壓在瞭身下。
「嗯……」何濤肥胖的身體,讓朱培培有些不堪重負地哼瞭出來。
「小騷貨,還沒開始就叫上瞭啊?等不及瞭麼?呵呵……這奶子真的是好棒啊。怎麼玩都玩不厭……還有這大腿,真嫩真滑……」何濤左手隔著她的衣服捏著她飽滿的豐胸,右手則從旗袍的開口出摸著她豐腴細嫩的大腿。同時那張帶著煙味與酒味的嘴巴封住瞭她嬌艷的紅唇。
朱培培沒有回答他的話,眼睛直直地盯著沙發上方墻上掛著的那張大大的婚照,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照片裡,一身潔白婚紗的自己與同樣一身白色西裝禮服的老公緊緊摟在一起,臉上充滿瞭幸福的笑容。
何濤趴在自己那正在不遠處的房間鼾聲如雷,呼呼大睡的便宜表弟的絕色新娘柔軟的嬌軀上,不停地扭動著他那肥胖的身體,仿佛是在用全身去體會與她身體接觸帶來的快感。這時,他手機響瞭。
「操……這個時候誰來破壞來自的好事?」何濤怒罵著伸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電話,這個時候被人打擾,何濤自然心裡很是不爽。
「喂……什麼事?我還在在立鵬這邊,他喝醉瞭,我在幫貝貝的忙呢,行瞭,那你和孩子先回去吧。」電話是他老婆打來的,她幫呂立鵬的父母在那邊處理完婚禮的後續事情,見找不到他人就給他打瞭電話。
「那行……你先先忙。」何濤的愛人怎麼知道他是在幫新郎洞房?
「我們繼續,我的新娘子。呵呵……」何濤掛瞭電話,淫笑著看著朱培培。朱培培把頭偏向一旁,不去看他。何濤也不以為意,解開瞭自己衣服的兩顆扣子就去脫她的衣服。可惜朱培培穿的旗袍拉鏈是在背後的,他找瞭半天都沒找到怎麼機關。
「在後面……」朱培培冷冷的說瞭一句。她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瞭,還不如早早結束,她也好休息,她是真的累瞭,身心疲憊。
「操……這誰設計的衣服。」何濤罵罵咧咧地爬瞭起來,伸手去拉她。但朱培培完全沒有配合的意思,躺在那裡就是不動。何濤也不生氣,心想穿著新娘妝幹起來可能更刺激。見她不起來,於是一把將她翻瞭過來。捏著背後的拉鏈,一拉到底,直到那渾圓挺翹的臀部上方。為瞭不影響美觀,修身旗袍下面朱培培並未穿內衣,雪白的脊背頓時露瞭出來。
「完美……」何濤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和挺翹的臀部,嘴裡贊嘆著。過足瞭手癮後,他雙手抓著旗袍的下擺開始往上拉扯。旗袍裹的很緊,而朱培培的臀部又大,著原本該往下才能脫的旗袍怎麼能推地上去?
「老子就不信瞭……」何濤費瞭老大勁也沒把下擺推上去,於是一用力「嘭……」旗袍開叉出脫線瞭,圓滾滾的翹臀一下彈瞭出來,雪白的臀瓣間,隻有一道黑色的帶子。
「騷貨……穿這麼性感……看老子今天操不死你。」何濤用力拍瞭一下她的屁股,抓住T字褲腰間的帶子,一把就扯到瞭腳腕上,此時那雙高跟鞋還穿在朱培培的腳上。何濤吞咽著口水,站起來解開瞭褲子的,連同內褲一拉到底,粗短的陰莖傲然挺立著。
「給老子跪好,老子要從後面操你。」何濤把朱培培的雙腿從沙發上拉瞭下來,雙手叉著她的胯部,將她的臀部提瞭起來。朱培培雙腿酸軟地站瞭起來,雙手扶著沙發的靠背把頭枕在瞭上面。
「操……怎麼那麼幹?你這小騷貨不是很容易有感覺的麼?今天怎麼搞瞭你這麼久還沒流水?」何濤用手摸著朱培培的陰戶,雖然有些潮濕,但是完全沒有他想象中淫水橫流的場景,不過他也不在意「呸。呸……」地往手心裡吐瞭兩口口水,擼濕瞭自己的陽具,對著她的陰道就插瞭下去。
「嗯……嗯……」朱培培感到完全沒有快感可言,他的陽具本就粗短,在陰道裡面沒有足夠濕潤的情況下,抽送去來顯得異常艱澀,何濤的每次插入都會帶動陰唇從而造成一定的痛楚。
「操……終於出水瞭。看老子不幹死你。」雖然朱培培怕自己來瞭快感會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在盡量分散思維,努力克制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產生快感。但在何濤的不斷努力下,她那不爭氣的身體還是有瞭感覺,愛液不受控制地流瞭出來,肉棒進出變得順滑起來。
「叮咚……叮咚……」就在何濤捧著朱培培柔軟白嫩的圓臀用力撞擊的時候,房門不合時宜地響瞭起來。
「誰啊?」何濤大聲問道,語氣裡帶著怒火。操他媽的,操個逼怎麼就那麼多事?
「小鵬……開門呀……是媽媽。」朱媽媽看來以為說話的是呂立鵬瞭。
「操……是你婆婆。」何濤嚇得趕緊把插在朱培培身體裡的陽具抽瞭出來,慌張地提著褲子。朱培培也聽出來瞭,急急忙忙地把落在腳面上的內褲提瞭起來,艱難地扯下瞭勒在腰間的裙擺。
「唉……媽……媽,你等下……」朱培培一邊應著,一邊整理著自己凌亂的頭發。
「等下……拉鏈。」何濤見她要去開門,發現朱培培背後的拉鏈還沒拉上,趕忙叫住瞭她。
「快點,快點……久瞭說不清……」朱培培小聲催促著。
「媽……爸……你們怎麼來瞭?」朱培培開瞭門看到兩位老人傢都在外面,努力壓制著內心的驚慌。
「我們剛從酒店回來,看到你們的燈還亮著,想你們還沒睡,就過來看看。順便把你們留在酒店的幾套衣服拿回來。累壞瞭吧?。小鵬呢?」朱媽媽走進來,拉著她的手,看著漂亮的兒媳婦,眼睛裡充滿瞭慈祥與疼愛。朱爸爸一聲不吭地把幾套用塑料套子罩著的婚紗放到瞭茶幾上。
「嗷。我們也剛回來,剛才小鵬的同學鬧完新房,要去唱歌,結果又拉著小鵬喝酒,小鵬喝多瞭,我和表哥才把他弄回來。」朱培培說著謊話,眼睛不敢看這位婆婆,這樣的舉動反倒讓老人傢以為她是害羞,笑得更加開心瞭。
「是啊……這小子喝酒不要命啊。這一路把他背上來,可把我累死瞭。」這時何濤從虛掩著房門的臥房走瞭出來,看他那汗濕的額頭,到也真像是折騰得不輕,不過這都是在朱培培身上折騰出來的。
「這孩子。衣服也不脫就睡瞭……謝謝你啊,他表哥。今天可多虧瞭你……」朱媽媽看瞭一眼床上睡的正香的兒子,一邊嗔怪,一邊向何濤致謝。
「看您說的。都是自傢人,以前我是不知道在西安還有這麼親的親人在,偶然遇到小鵬才知道,以後還要多走動才是。好瞭……時間也不早瞭,我就先走瞭。」何濤看到新郎的父母來瞭,想來自己也沒辦法繼續玩弄新娘瞭,隻得悻悻地告辭離開。
「慢走啊,他表哥。常來坐……」朱媽媽熱情地送走瞭何濤。不過朱爸爸的臉色顯然有點不善,何濤是什麼樣的人,他可是一清二楚。
「媽……你們回去吧,這裡沒什麼事瞭。您和爸也累瞭一天瞭。」朱培培端著一盆水,從衛生間走瞭出來,見何濤走瞭,心裡一塊石頭也落瞭地。
「貝貝啊。要不要媽幫你啊。」朱媽媽看她把水放在床頭櫃上,給不醒人事的兒子脫著衣服,不由開口詢問。
「媽……」朱培培臉一紅,嬌嗔地喊瞭一句。
「看我看我……呵呵。是呢……兒子都長大瞭,成傢瞭,這些事情不用我這老婆子操心瞭。好瞭……那我和你爸先走瞭。你們早點休息。」朱媽媽看到兒媳婦小臉通紅的俏模樣,發現這事情還真不是自己這個婆婆能幫忙的,於是就笑著拉著老頭子的胳膊出去瞭,臨走還在小聲嘀咕著:「這孩子真懂事,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小鵬娶瞭個好媳婦。」
朱培培趕緊一路把他們送瞭出去,看著他們走下瞭樓梯才把門關上。二老的離開,讓朱培培終於安心瞭下來。整個人無力地癱坐在瞭身旁的沙發上,就在剛才自己就在這裡被何濤欺負。沒想到第一天住進新房,就在這個屬於自己和老公的傢裡做瞭對不起他的事。朱培培想到這裡,眼淚就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懷著愧疚之情,朱培培忙站起來進房間去幫呂立鵬擦洗身體。
「是不是好媳婦,以後才知道……」朱爸爸冷冷地說。
「怎麼說話呢?我看著貝貝這孩子就蠻好的。」朱媽媽不悅地瞪瞭他一眼。
「就我經商多年,看人的眼光,我覺得沒那麼簡單。她上班的公司我也聽說過,以前的董事長姓劉,是個黑老大,現在的那個也不知道姓楚還是姓王的人,我看也不是簡單的生意人。還有啊,今天他們送的禮你是看到瞭的,價值我就不說瞭,但是送什麼不好?送隻烏龜,頭上還是綠的。一個是那麼年輕的董事長,一個是這麼漂亮的秘書,你說沒有關系,我是有些不相信……」朱爸爸是男人,男人在這方面自然比女人要敏感些。
「看你說的,越來越不象話,人傢不是說瞭嘛,貝貝找到瞭金龜婿,送隻金龜,多好的兆頭,就你心眼多……還有什麼頭上是綠的,那可是祖母綠,這麼大一顆,可不便宜,起碼也要好幾萬。」朱媽媽一想到兒媳婦公司的領導出手那麼大方,想起來就開心。
「哼……是我多心那就最好。還有,那何濤可不是什麼好人。在小鵬的婚事上,他忙前忙後也太熱情瞭吧?還有……」朱爸爸說完瞭這個說那個。
「有完沒完?你有完沒完?在你眼裡就沒好人瞭,是吧?是……最多過幾天叫貝貝辭職來我們自己的公司上班嘛。貝貝這孩子是漂亮,人也優秀,眼饞她的男人肯定不少,但你沒看到她對小鵬有多上心麼?你那時候也在新婚那晚喝地爛醉,實話告訴你,我就懶得幫你擦身子。哼……」朱媽媽生氣瞭,走路也快瞭幾步,把他丟在瞭身後。
「唉……希望如此吧。算瞭,不想瞭,希望兒子確實是找瞭個好老婆吧。」想到剛才他瞟見兒媳婦那旗袍開叉的位置,很明顯是被扯開瞭線的,剛才他們說是才回來的,誰知道啊?
朱培培幫呂立鵬脫去瞭衣服褲子,隻留下瞭內褲在身上,然後用是毛巾給在仔細地擦瞭一遍身體。看著他那體毛旺盛的強壯身體,還有內褲前面鼓鼓的一坨,朱培培不禁有些心思思,剛才被何濤操過的小穴也有瞭些瘙癢的感覺。看著看著忍不住就伸手摸瞭上去,那種熱乎乎的感覺……真好!
「朱培培……你真賤……難道真的就那麼離不開男人麼……」朱培培小聲罵瞭一句,她也開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淫蕩本質瞭,如果不是自己的不安分,怎麼又這麼多事情?
「老婆……你真好……真好……」呂立鵬突然開口,把朱培培嚇瞭一跳。不過看他的樣子,顯然沒醒,在說夢話呢。朱培培長出瞭一口氣,端著臉盆去瞭衛生間。匆匆地洗瞭個澡,一路關瞭傢裡的燈,穿著睡裙在呂立鵬的身邊躺瞭下來。
「老公……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傢瞭。我一定會一心一意地愛你的。我愛你,老公。」朱培培側身躺著,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撫摸著呂立鵬的臉,眼眶濕潤地小聲說著,仿佛是在對呂立鵬說,也仿佛是在對自己講。一陣陣睡意襲來,朱培培輕輕把手搭在他的胸口強忍著小穴的空虛和需要睡瞭過去。
已是凌晨1點,小區裡的燈火大部分都熄滅瞭。一道黑影從公寓樓的門洞裡走瞭出來,動作十分敏捷,顯然訓練有素,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阿權。
「浩哥,辦妥瞭,門開瞭,男的我給他打瞭針,藥效6個小時,不過以我的經驗就是不打針估計天亮前醒不過來。女的睡得很熟,屋裡沒有其他人,不過你們還是要小心點。我就在樓下,一有動靜馬上上來。還有為瞭安全起見,我覺得還是要調一個班過來才好。我怕……」阿權來到車前仔細地給我匯報著,平時他的話不多,不過一涉及到我的安全問題,他就會說得特別仔細。
「好瞭,好瞭。阿權……你怎麼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瞭?不就是做回采花大盜嘛。小事,小事……」我笑著下瞭車,拍瞭拍他的肩膀,朝方震使瞭個眼色,前後腳就上瞭樓。
「浩哥……我們這樣好不好啊?」站在虛掩的房門口,方震猶豫瞭起來。
「羅嗦。怎麼?心疼你的幹妹妹瞭?」我縮回推門的手,微笑著看瞭他一眼,見他不說話瞭「想那麼多幹嘛?我不是跟你說地很明白瞭麼?如果今晚我們不拿下她,那她肯定不會再回公司上班瞭,也會一直避著你,明白麼?」
「明白……就是覺得這樣有點下作瞭。」方震小聲說。
「拜托……大哥,我們是黑社會來的。如果不是考慮到你小子的感受,我就叫手下人幹瞭,何必我們兩個大佬跑來做這種事,是吧?再說……你不覺得很刺激麼?我可從沒和別的男人一起玩過一個女人啊,你小子還苦著張臉。進去吧……東西都帶瞭麼?」我拍拍他的肩膀。
「嗯……東西都拿瞭。」方震呼瞭口氣,似乎在給自己壯膽。
房間裡黑漆漆的,借著窗戶裡傳進來的月光勉強能看到屋裡的擺設。悄悄關上瞭房門,我拿出小電筒對方震比瞭個禁聲的手勢,環視瞭一下四周,客廳的設施都很上檔次,可見這位新郎傢境確實不錯,借著一種直覺擰開瞭主臥室的房門。
為瞭怕突然的強光會把人弄醒,我把手電對著地板,借著微弱的餘光看清瞭房間裡那張大床上躺著的兩個人。左手邊的新郎平躺著光著身子隻穿瞭一條短褲,而右手邊則測躺著朱培培,,隻能看到半邊臉,身上穿著一條玫瑰色的吊帶睡裙,一手搭在她男人的胸前,而一條雪白的豐腴大腿則蜷縮著搭在他的腿上,睡裙很短,加上睡姿問題,已經縮到瞭腰上,渾圓的臀部都露瞭出來,好像沒有穿內褲的樣子。一條紅色的被子一半已經掉到瞭床下,隻有一個角蓋在朱培培的肚子上。房間內的空調溫度開得正合適,不會讓人覺得冷,也不怕因為半夜著涼而感冒。
照著事先商量好的計劃,我把朱培培的手臂輕輕從呂立鵬的身上移開,動作雖然輕,但是朱培培還是有瞭感覺,不過還好,並沒有醒,而是翻瞭個身,把她的腿挪瞭下來,變成瞭平躺的樣子。這倒讓我們少瞭很多手腳,我朝方震比劃瞭一下。方震馬上會意地把房間角落裡的一張單人沙發椅對準瞭床拜訪,我則繞到床單另一邊,一把抱起瞭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呂立鵬,輕輕把他放到瞭椅子上。這樣抱一個男人,我想應該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也應該是最後一次吧。
方震這小子,確實有點惡趣味,為瞭追求我們今晚這出「新婚夜當著新郎輪奸新娘」的戲演的更逼真,居然把他雙手和雙腳都用隨身帶來的繩子綁在瞭椅子的扶手和腳上,還給他的嘴巴貼瞭塊膠佈。我朝他比瞭個大拇指,然後盯著床上的睡美人開始脫衣服。方震這傢夥進來前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現在居然動作比我還快,當我才脫光衣服,他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瞭床的另一側,也就是新郎剛才睡的那側。這小子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一隻手還捂著自己的陽具。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平日裡一起泡澡、蒸桑拿,又不是沒見過,我朝他比瞭個中指,示意他開始。
計劃裡,我會先與朱培培摸黑調情,因為我的身材和她男友差不多,而方震有些偏瘦容易被察覺。在我們調情的時候,他就在一邊用帶有星光夜視功能的攝像機進行拍攝。所以在我表示開始後,他就打開瞭攝像機,對著我做瞭個OK的手勢。我點瞭下頭,關瞭手電,然後輕輕地上瞭床。
借著從窗外隔著薄薄的窗簾傳進來的微弱光線,我把朱培培肩膀上的吊帶輕輕拉瞭下來,方震趕緊把鏡頭靠近,看著她那對豐滿的雙乳慢慢展露出來。我輕捏住她的左乳乳頭提瞭一下,然後把整隻豐乳握在瞭手裡,揉捏瞭起來,不過怕弄醒她,而沒有用力。看著那半圓的乳球在我手裡不停變形,方震有些口幹舌燥,我都聽到瞭他吞口水的聲音。
玩弄瞭一陣後,我輕輕分開瞭她的雙腿,把她的一條腿彎曲瞭起來,方震把鏡頭對準瞭她那原本陰毛茂密,而現在清潔溜溜的私處,看著我用手指把她的陰唇分開玩弄她的陰唇和陰蒂。朱培培雖然沒醒,但是我隻玩瞭幾下,她就有瞭反應,隨著我手指的動作,她會輕微地挺動他的下體,陰唇位置也開始有瞭愛液流出。借著愛液的潤滑,我的手指慢慢插瞭進去。
「嗯……嗯……」隨著我的摳送,朱培培飽滿的胸部開始加劇瞭起伏,嘴裡也發出瞭輕微如夢囈般的哼聲。我躺瞭枕著她的一條胳膊躺瞭下去,將她一條腿擺到瞭自己身上,插在她浪穴裡的手指從一根變成瞭兩根。而方震一邊拍攝,一邊控制不住把另一隻手摸到瞭她的一邊乳房上輕捏瞭起來。當然這些是我在事後看碟片的時候才知道的。
「嗯……老公。你醒啦?」上下敏感部位在長期的愛撫下,朱培培終於發覺瞭異常,不過以為是呂立鵬醒過來瞭。我當然不能讓她這麼早發覺身邊的人並不是自己的老公,於是趁她還迷糊不清的時候,親上瞭她的嘴唇,而方震也快速地縮回瞭他的手,悄悄下瞭床。
朱培培的嘴巴一被我封住,馬上就側瞭過來,被我枕著的手臂也摟住瞭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搭到瞭我的肩膀上,同時熱情地回吻著我,濕滑的小舌頭更是主動的送瞭過來。這樣一來她就成瞭半趴在我身上瞭,我插在她騷穴裡的手指自然就不方便動作瞭,於是就抽瞭出來,和另一隻手一起抱住瞭他柔軟的臀部,用力地揉捏起來。
「嗚……嗚……嗯……嗯……」朱培培馬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喉嚨裡也發出瞭含糊不清的呻吟。隨著兩個人的激吻,朱培培越來越清醒,也更加地主動,整個人都翻到瞭我身上,雙手捧著我的頭,不停擺動著腦袋,變化著親吻的角度,甜美的津液隨著她靈活的小舌頭度到瞭我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