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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嘆無知歧途難返

  朱培培自從那天酒醉與方震再度發生關系後,雖然對方震趁她酒醉迷奸自己沒有太多的反感,但是痛定思痛後還是決定徹底與方震和我斷絕關系。第二天她就打瞭辭職信,並整理好自己手頭的一些文件,然後想等我回公司後跟我辭職。但人算不如天算,她的不忠與出軌,男友早已察覺,並請瞭自己的表哥調查自己出軌的證據。

  何濤的突然造訪,帶給她的是吃驚。但當看到那些開房記錄和照片的一刻,就是驚恐瞭。不行,她不能讓這些東西擺到男友的面前,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瞭,那絕對是一場噩夢,自己將永遠失去心愛的男人。

  雖然感覺不妥,朱培培還是決定親自去酒店面見那位表哥,希望能挽回敗局。但是,事情的發展讓她感到傷心無助,男友的這位表哥居然拿著這些東西要挾自己為她做事,甚至要以她的肉體來做保證,還要錄像。

  朱培培的心掉入瞭冰谷,她感覺好冷,好冷,自己才從學校畢業沒多久,就讓她看到瞭社會的復雜與人心的險惡。何濤雖然保證就此一次,同時也做出瞭很多許諾,但她真的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進一步自己將任人擺佈,退一步則是一無所有,她知道面前是萬丈深淵,但她不能不跳。在一番深思熟慮後,朱培培還是打開瞭何濤的房門,走瞭進來。

  何濤抬頭望瞭她一眼,此時心裡很得意。把煙叼在嘴裡深吸瞭一口,然後閉上瞭眼睛靠在身後的靠枕上,慢悠悠地吐出瞭一口煙霧,「想清楚瞭?」

  「嗯……」朱培培木然地回答著。

  「那就過來吧。」何濤輕輕打開瞭疊加在一起的雙腿,白色的睡袍隨著被帶動著露出瞭他那微勃的漆黑陰莖。

  「我……我先去洗個澡。」看到那雜亂的陰毛叢中的醜陋物體,朱培培慌亂地扭頭避開,借口走進瞭邊上被磨砂玻璃圍起來的浴室。

  在浴室的鏡子裡,朱培培癡癡地看著裡面絕美的自己,遲遲不忍去脫自己的衣服。以前多次陪同方震與之交鋒,他那充斥著赤裸裸的征服欲眼神雖然讓她厭惡,但是在對立的立場下,他也隻有幻想的份。那時候一想到這裡,她都會有一種高傲的滿足感。不曾想這麼快居然要委身求全與他。說起來,這個中年男人自己還是第一次正式打交道。雖然剛才在外面已經把事情想瞭個一清二楚,同時也下瞭狠心,但事到臨頭她還是有些慌亂。

  「喂……立鵬啊。我是表哥……你的事我已經辦妥瞭。什麼時候碰個頭?哦……你出差啊?什麼時候回來?……那好的。先就這樣吧,回來通知我。」正在朱培培猶豫不決的時候,隔著薄薄的玻璃墻幕傳來何濤的聲音,顯然是打給自己男友的。聽到他合上手機的聲音,朱培培咬瞭咬牙,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一種決然的神情,身上的衣裙一件件脫下來,掛到瞭衣物架上。

  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和玻璃墻內那曲線優美的身影,何濤臉上露出瞭一絲奸詐的笑容,同時又給自己點瞭根煙。他其實哪裡有給呂立鵬打電話?隻是看朱培培進去許久都沒有動靜,才特意演瞭一出戲,為瞭就是給她下下決心。

  朱培培把臉上的妝卸瞭,一頭長發盤到瞭頭頂,其實出門前才洗的澡,剛才隻是個借口,不過進來瞭,還是簡單的沖洗瞭一下,然後圍著酒店的浴巾走瞭出來。

  「性感、豐滿、白嫩,真漂亮……」看著站在床前的朱培培,何濤由衷地感嘆著。是的,朱培培的浴巾裹的很緊,本就豐滿的乳房被勒地更加凸顯,浴巾上沿那白嫩的乳肉都跑到瞭浴巾前面。其實何濤對女人的喜愛還是偏向於豐滿型的,而朱培培明顯就是這一類,豐滿而不肥胖,臉蛋還帶著一絲嬌憨的萌態。

  「上來吧。難道你想在那站一夜不是?」何濤其實這幾年女人玩多瞭,一般對女體是沒多少感覺瞭,上下打量瞭一陣著浴巾所不能包裹的白皙肉體,閱女無數的下體有瞭蠢蠢欲動的感覺。

  「何……何總……先關燈好麼?」朱培培抬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關燈?關燈怎麼玩?再說瞭,我這也不是故意欺負你,我說瞭,這裡安裝瞭攝像頭,目的是為瞭取得彼此的信任……還有,叫我表哥。叫何總顯得太生分瞭。」何濤笑著說。

  「那……好吧。」朱培培無奈地妥協瞭,慢慢走到床邊,挨著床沿坐瞭下來。

  「好香……」何濤伸手攬住她的腰,靠近她的脖子和耳根,仔細地聞著朱培培身上散發的香味。火燙的氣息噴在耳朵裡,朱培培不由打瞭個冷顫,緊張地閉上瞭眼睛,此時她心裡想到瞭那個曾以畢業要挾得到過自己身體的年老教授。她並不排斥性愛,但是心裡對年老的男人和像何濤這樣肥胖的中年人還是很反感的,一想到被他撫摸、啃咬,甚至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就感到一陣陣惡心。

  「好滑……好嫩……貝貝,你知道麼?我何濤玩過的女人,沒有1000,也有800,但真的難得有幾個肌膚有你細嫩的。立鵬那小子真的是好福氣啊。」何濤一邊在她的肩膀和脖子、肩背一帶舔著,一邊把手從浴巾下沿伸瞭進去,撫摸著她的大腿。

  「請……請你別說起小鵬好麼?謝謝……」聽到男友的名字,朱培培感到心一陣刺痛。自己為瞭不離開他,現在居然要背叛他和別的男人上床,朱培培又是羞愧,又是自責。

  「那好吧……我們不談他。」何濤壞壞地一笑,輕輕扯開瞭浴巾,朱培培豐挺的乳房如釋重負地彈起,白嫩的乳峰上被浴巾勒出瞭一道紅印子,不過這不但沒有破壞它的美感,反正增加瞭一分對眼球的刺激。

  「真美……」近近地看著這對白到能看到一條條皮膚下青色血管的巨乳,聞著上面散發的陣陣乳香,何濤再也忍不住瞭,一把將她上身放倒在床上,對著上面那顆顏色不是很深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頭咬瞭下去。

  「嗯……請你輕點,你咬疼我瞭。」朱培培是真的被他咬痛瞭。但是何濤哪裡管這些,一邊大口咬著,一邊用舌頭舔,那副模樣仿佛是一條餓狗看到瞭一盤美味的鮮肉。他猛地翻身騎到她的身上,對著兩顆白嫩的豐乳啃咬,揉捏著。

  「啊……不要……不要這樣……好痛……輕一點……」朱培培驚恐地推著他,用手捶打著他的肩膀。

  「太美味瞭……又香。又軟。又嫩……真的是極品啊。又好吃、有好玩,好……好啊……」何濤任由她掙紮抗拒,大肆地玩弄著。兩座飽滿的乳峰在他手裡不斷地變幻著各種不規則形狀。在朱培培淒厲的尖叫下,不多時就已經被玩弄地傷痕累累,佈滿瞭瘀青、齒痕、指印與被吮吸出來的吻痕,當然還有帶著煙草味的滑膩口水。

  朱培培真的好想哭,與自己發生過關系的男人哪一個有他這麼粗暴,完全沒有一絲疼愛,這一刻她感覺就是在被人強暴。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原本迷人的雙乳被摧殘,心裡默念著男友的名字「小鵬,小鵬,對不起……我是被強暴的,請你原諒我。」

  「好……過癮……」何濤終於滿足瞭,他抬起頭看著雙眼緊閉,眼角流著清淚的朱培培,用手擦瞭擦嘴角的口水,看著她那性感的紅唇,整個身子壓瞭上去,用他那滿口參差不齊的黃牙的嘴巴貼瞭上去。

  「嗚……嗚嗚……不要……好臭。」朱培培嘴巴被封住,一條舌頭在自己的雙唇間用力擠著,試圖闖進她的嘴裡,一陣陣帶著濃烈煙味和爛牙散發出的惡心氣味冒進鼻子裡,那種令人作嘔的感覺,朱培培咬緊瞭牙關,死也不讓他得逞。

  「臭婊子……你給我識相點。」何濤在一番努力後最終沒能打開她的嘴巴,怒從心起。猛地坐瞭起來,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啊……嗚嗚嗚……」朱培培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地疼,伸手捂住被打的臉龐,失聲痛哭瞭起來。

  「好瞭……別哭瞭,不想做就算瞭。」何濤努力平復下急促的呼吸,無力地靠在床上,不去碰她。何濤當然沒可能就這麼放過這塊到嘴的肉,他要欲擒故縱,要讓她主動誠服。

  臉上的痛楚漸漸消去,朱培培也漸漸冷靜瞭下來,慢慢停止瞭哭泣。朱培培慢慢坐瞭起來,抓起身邊浴巾的一角,擦去臉上的淚水,小心地伸手推瞭推何濤的肚子,如同一個做錯瞭事情的孩子般,楚楚可憐地哀求著「表……表哥……對不起……我不是……我不是不願意和你……對不起……」

  「哼……你走吧。」何濤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靠在那裡雙目緊閉,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表哥,請你原諒我……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的。」看著何濤那副嚴肅的表情,朱培培原本厭惡的心沒有瞭,心裡隻有恐懼。想到離開的後果,她頓時主動地跨坐到瞭何濤的腿上,雙手扶著他圓滾滾的肩膀,對著他那張難聞的嘴巴送上瞭自己嬌艷的雙唇。

  何濤見她屈服瞭,心裡一陣得意,不過他還是象征性地扭頭避開她火熱的雙唇。這下朱培培可急瞭,雙手捧住他肥大的腦袋,一邊吻著他的嘴巴,一邊伸出瞭香舌。何濤見目的已經達到,輕哼瞭一聲,松開瞭牙關,讓朱培培濕漉漉的軟舌送進瞭嘴裡。同時一隻手按住瞭她的頭,兩個人熱烈地激吻在一起。

  說來也奇怪,自己主動以後,朱培培發現何濤嘴裡那難聞的味道變得不再那麼讓她惡心,他那肥胖的身體也不再那麼讓人反感,壓在他肥大的肚子上,反而有種很舒服的感覺,於是不由自主的雙手攀住瞭他的脖子。在兩個人舌唇糾纏、口液交替的同時,何濤也沒閑著,他一手捏著她的翹臀,一手伸到兩人之間,抓住瞭一隻壓在自己身上的柔嫩玉乳。何濤的動作還是那麼用力,不過此時朱培培已經不覺得疼痛,他那粗暴的動作反正讓她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讓她不自覺地發出瞭沉悶的呻吟。

  「嗷……舒服……好舒服……用力捏。奶子好漲……」朱培培松開瞭他的嘴巴,直起瞭上身,一邊浪叫著,一邊抓起他另一隻手按在瞭另一邊空置的奶子上。

  「騷貨……剛才還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現在騷勁上來瞭?」何濤一臉譏笑地看著朱培培那春情勃發,一臉淫蕩的騷樣,雙手老實不客氣地加大瞭力度,兩顆一手不能掌握的豐乳乳肉橫溢地被搓圓捏扁。

  「嗷……嗷……舒服,就是這樣……大力捏……」朱培培雙目緊閉,一臉滿足地舔著幹燥的嘴唇。同時感覺到陰部壓著的越發堅硬的棍狀物體,陣陣瘙癢令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前後摩擦起來。不得不說朱培培的本質真的是有些淫蕩的,一旦欲望被勾起就變得不能自主,此時此刻什麼男友,什麼背叛,什麼道德她都已經拋擲腦外瞭,陰莖摩擦陰唇帶來的陣陣快感和陰道深處的陣陣瘙癢,讓她的愛液越流越多,在她的扭動下,何濤的陰莖濕潤瞭,濃密的陰毛也濕潤瞭,粘滑的愛液沾滿瞭何濤的腹部,還有二人結合在一起的腿根。

  「騷貨……是不是來勁瞭?看你你,淫水都弄出來瞭……還流瞭那麼多……操……看看你那光禿禿的騷逼。一看就是個淫婦……立鵬那小兔崽子能守得住你?」何濤恥笑著她的下賤,一隻手伸到瞭朱培培的下體,借著粘滑的愛液,一根手指往上一勾,摳進瞭她的陰道。

  「嗷……舒服,表哥……我要……」朱培培對他的譏諷置若罔聞,淫賤地叫著。

  「媽的……舒服是吧?我讓你更舒服……」何濤說著,又一根手指摳瞭進去。

  「啊……用力,用力摳……好舒服,舒服……好癢……小穴好癢……操我……表哥,操我吧……」朱培培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臭婊子……求我啊……求我……我就操你……」何濤的手指快速地進出著她的陰道,一股股愛液快速地流淌著,滴落到他的腿上。

  「求你……表哥……表哥。求求你……操我吧……小穴裡面好癢,癢死瞭……不要,不要手指,要雞巴……要你的大雞巴……狠狠操……操死我。啊……啊……」在何濤的言語侮辱下,朱培培放棄瞭自尊與人格,下賤地哀求著。

  「給老子跪好……我要從後面操你的逼。」何濤也忍不住瞭,一把將她掀翻在床上。

  朱培培快速地趴瞭起來,雙腿自然地分開著,翹起瞭她那沾滿瞭淫水的白嫩雙臀。

  「真是絕品的臀部啊……」何濤跪在她的伸手,用手拍打著她圓滾滾的翹臀,一手扶著陰莖,在她微分的陰唇間摩擦著。

  「進來……表哥……快進來……啊……別打我瞭……快操我。求你瞭……啊……」朱培培一邊忍受著臀部傳來的陣陣痛楚,邊搖晃著發出不滿的哀求。

  「喊我老公……喊我老公我就代立鵬滿足你。」何濤無恥地說著。

  「老公……老公……好老公……操我……用你的大雞巴滿足我……啊……」朱培培此時腦袋一片空白,滿腦子都是被操的渴望。

  「來瞭……讓老公來操爛你的騷逼。」何濤志得意滿地將沾滿瞭她愛液的陽具挺進瞭她濕滑的陰道。

  「嗷……好爽……快……不要停。」突如其來的快感與充實讓朱培培陰道一陣收縮,同時嘴裡發出瞭由衷的呼喊。

  「操……名器啊……難怪你要偷人瞭。這樣的名器我一生都沒遇到幾人。還好老子吃瞭藥,不然被你這一夾,估計就要射啊。」何濤在進入的一刻,馬上才體會到這陰戶的與眾不同。就在她收縮下體的時候,仿佛有無數的小舌頭不住亂動,舔地敏感的龜頭陣陣酥麻,可惜他的陽具不夠長,不能頂到朱培培早被我開發地十分深邃的花心,不然花心被頂到時的那種吮吸感才叫絕妙。不過這些何濤自然是無法知曉的,不過他此時已經十分滿足,深吸瞭一口氣後,抓住她的臀部,開始用力抽送起來。

  「嗷……啊哦……好……深點……老公……插深點……舒服……好舒服……快……老公……快操……操死我……」朱培培高聲浪叫著,同時配合著身後何濤的挺送,主動往後撞擊著,隻求他能插地更深更用力。

  何濤事前吃的是美國最新研發的壯陽藥,藥效強而副作用小。吃瞭這個藥雖然幹起來會大大地降低陰莖的快感,但是看著一個個不同的女人被自己幹的死去活來,哭喊求饒,那種征服者的快感卻讓何濤更加滿足,就拿那個才上高一的小女生來說,前天就在床上被他操到下體紅腫,昏迷瞭3次,今天打電話給她,她是死活不肯出來,說是還很疼,還沒消腫。為瞭不讓父母發現,現在還在床上躺著裝病。

  不過,今天遇到的是朱培培,她那絕頂的名器,在我那絕世肉棒的磨練下,又怎麼是一般女人能比擬的。何濤在她身後幹瞭足足近半個小時,兩個人身上早已經大汗淋漓。朱培培身下的床單早被淫水打濕瞭一大片,但是朱培培還是不滿足,因為何濤的陰莖真的不夠粗長,盡管朱培培積極配合,也隻能幹到2/ 3的位置,深處那觸碰不到的地方說不出的瘙癢,在這種情況下,高潮的感覺是來瞭又走,始終到不瞭頂點。

  「表哥……快……快……再深點……好癢……好癢啊……幹我的子宮……我要……」朱培培感覺自己要被折磨瘋瞭,她用力往後撞擊著,希望能迎接高潮的到來。

  「操……騷貨……你的騷逼怎麼那麼深……立鵬那臭小子的雞巴有那麼長麼?幹不到底啊。」何濤有些氣急敗壞。

  「啊……啊……用力……快來瞭,表哥……老公……給我高潮,我要高潮……」朱培培用力晃動著早已經被汗水濕透的秀發。

  「不行瞭……我要射瞭……啊……」何濤雖然想征服她,但是還是堅持不住瞭,大吼一聲,雙手用力抓住她的臀部,下體死死頂著射出瞭積蓄已久的精液。

  「嗷……好燙……來瞭……」朱培培原本就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不能滿足,此時何濤滾燙的精液一下噴射到花心上,高潮頓時來臨。陰道在子宮的牽引下陣陣收縮,一股愛液同樣噴瞭出來。

  這一場戰鬥,兩個人都使足瞭力氣,最終在最後一刻取得瞭兩個人都勉強能接受的戰果。在一陣體力的恢復後,何濤喘息著從朱培培酥軟的身體上爬瞭起來。射精後的陰莖早已經疲軟地退出瞭她的陰道。此時,朱培培四肢大開,呈大字趴在床上,顯然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望著那仍在一張一合的陰唇裡流淌出的乳白色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再看看自己那沾滿瞭白色液體的疲軟陽具,何濤感到一陣暈眩,無力地平躺瞭下去。

  很久沒這麼拼命瞭,真是個難搞的女人啊,看來名器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征服的,想著自己拼瞭老命才咬牙勉強滿足這個騷貨,何濤真有點懼怕瞭。這樣的女人,偶爾玩一下就好瞭,長期玩,遲早要把老命斷送,還是幼齒學生妹好啊。此時何濤原本想長期占有朱培培的念頭打消瞭。

  與何濤發生關系後,當天晚上何濤沒有再要求與她做愛。在酒店的另一個房間裡,朱培培被何濤抱著睡瞭一晚。因為原來的那張床到處都是精液、愛液和汗水,粘粘膩膩的實在無法睡覺。在簡單洗瞭個澡後,何濤又在隔壁安排瞭個房間。

  第二天早上,何濤與朱培培一起在酒店的餐廳吃瞭早餐。期間他老實地告知瞭朱培培呂立鵬對她不忠的事實,還有他此次其實並沒有出差,而是要給她再次出軌制造機會,從而捉奸在床。還有那些證據,其實呂立鵬也已經看過,聽到這些消息,朱培培感覺自己真的很傻,同時也很無奈,看來自己和男友分手是不可避免瞭。

  「好瞭,你也別灰心。其實,雖然你對他不忠,但立鵬還是愛你的,他做這一切並不是要與你分手,而是要留下你。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相信我。」何濤看她一副生無所戀的樣子,趕緊拍著她的大腿,安慰著。

  「怎麼處理?他都知道瞭……他還能愛我麼?」朱培培說著,眼淚流瞭下來。

  「隻要你聽我的話,一切表哥幫你搞定……在不久的將來,我還想喝你們的喜酒呢。哈哈。」何濤拍著胸脯說。

  「真……真的能麼?表哥……你不要騙我。」朱培培看他的樣子不似有假,眼神中頓時又瞭神采,滿眼希翼地望著他。

  「自然……喂……立鵬啊。我是表哥。」何濤笑著點瞭下頭,也不多作解釋,隻是從口袋裡掏出瞭手機。朱培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直到他撥通瞭一個電話,她才知道原來是打給男友的,頓時緊張瞭起來。

  何濤看著她的樣子,笑瞭笑,把電話放到桌子上,同時按下瞭免提。朱培培嚇地站瞭起來,大氣都不敢出,兩隻小手死死抓著何濤的手臂,緊張的盯著電話。

  「表哥……這麼早打電話給我。」呂立鵬估計還在睡覺。

  「你在哪裡?這個時候瞭,不會還在睡覺吧?」何濤呵呵笑著,用手輕輕拍瞭拍朱培培柔嫩的手,又摸上瞭她光滑的美腿。

  「嗯。在我父母這裡呢。這兩天我不想上班瞭,跟公司請瞭假。」電話裡呂立鵬一副無精打采的聲音讓朱培培聽瞭很是難過。他之所以會這樣,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好瞭,不要垂頭喪氣的瞭。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何濤嚴肅地說。

  「什麼消息?哥……是和貝貝有關麼?」呂立鵬緊張地問。

  「是的……和你女友貝貝有關。」何濤的聲音有些沉重。

  「她……她……是不是又和那個方震出去瞭?」呂立鵬傷心地問。

  「她是出去瞭,不過不是和方震。」何濤看瞭一眼朱培培,她那緊張的樣子真是迷死人瞭。何濤忍不住把她摟在瞭懷裡。朱培培此時哪裡敢反抗,默默地被他抱到瞭腿上。

  「怎麼?難道她還有別的男人?這個賤人……」呂立鵬怒吼著。

  「聽我說,兄弟……你先別激動。我現在要告訴你的就是兩件事,其實也是一件事。事情呢,其實與你想的有些出入。你想不想聽?想聽我就說。」何濤輕輕解開瞭朱培培的一顆襯衣扣子,一隻手伸瞭進去。朱培培緊張的抓住瞭他的手,拼命搖著頭。

  「呼……哥……你說吧。我想知道。」呂立鵬長出瞭一口氣,讓自己情緒穩定下來,顯然此刻也和朱培培一樣緊張,一樣希望知道何濤到底是怎麼個說法。

  「事情呢,是這樣的……」何濤好似故意在吊兩個年輕人的胃口一般,說瞭一句就聽瞭下來,趁著朱培培正瞪著一雙大眼睛專註下文的時候,那隻被按著的手趁勢從她乳罩的上沿插瞭進去,整隻手罩住瞭她那飽滿柔軟的豐乳,朱培培也隻能無奈地任他捏著瞭。

  「哥……你倒是說啊……」呂立鵬顯然急瞭。

  「呵呵……不好意思。剛摸到一件好玩意,走神瞭。好瞭……繼續說你的事情。」何濤壞壞地看瞭朱培培一眼,氣地朱培培差點發作。

  「立鵬啊,首先哥要給你打下預防針,你就聽著,不要急。經過我手下人的調查,你女朋友貝貝確實有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系。」何濤的話一出口,朱培培就急瞭掙紮著想站起來,何濤馬上用力一捏她的胸部,用眼神制止她,讓她稍安毋躁。

  「不過,事情遠沒有你發現的那麼簡單。我覺得是情有可原的。」何濤緩緩地說。

  「哥……到底怎麼回事?我都急死瞭……快說啊。」呂立鵬聲音裡充滿瞭憤怒,不過顯然在努力克制自己。

  「就在昨天,我接到手下人的匯報,說發現你女友貝貝出門,然後去瞭一傢酒店,而這傢酒店正好是我旗下的產業,然後我就調查瞭住房記錄。發現她進的是一位姓黃的中年男人開的房間。那人我也認識,是位商人。」何濤顯然是在說謊,朱培培很疑惑他到底要說什麼,以至於襯衣和胸罩前面的扣子被解開,還沒發覺。

  「表哥,怎麼又出來一個姓黃的?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呂立鵬很疑惑。

  「開始我也覺得很奇怪,因為我們掌握的證據顯示都是和方震有關。於是我當機立斷給公安局的手下打電話,讓他們突擊查房,自己也馬上趕瞭過去。我的人強行破開房門的時候,正發現你女友被那姓黃的壓在床上,試圖脫她的衣服。而貝貝顯然在反抗。然後在我的示意下,也沒有將二人帶回局裡,直接在我的辦公室審問瞭他們。那人認識我,我不好出面,就在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監聽。」何濤一邊說著,一邊悠閑地把玩著朱培培胸前那對迷人的胸脯,在人物稱呼上不知不覺就發生瞭改變。

  「那後來呢?」呂立鵬好奇地問。

  「開始,那人死活都說和貝貝是朋友關系。而貝貝顯然有顧慮,隻是哭,就是不說話。於是在對那人使用瞭一些手段後,他倒出瞭事情的實情。原來那人和貝貝的公司有一些生意往來。那天,就是你和貝貝吵架那天,貝貝跑出去後,獨自一人也沒地方去,就到鼎尚酒吧和以前認識的一些女孩聊天,順便散散心,結果那天那人也在那裡和別的人談生意,路過酒吧發現貝貝,就把她喊到樓上的KTV一起玩。當時貝貝覺得反正人多也無所謂吧,就去瞭。結果,就被灌醉瞭。後來其他人都走瞭,那個姓黃的就趁貝貝酒醉不醒人事,在KTV包廂裡把她強奸瞭,還拍瞭裸照。因為貝貝是鼎尚酒店上屬集團的董事長助理,酒店的負責人自然要去應酬一下,結果撞瞭個正著。當時,就要送那人去派出所,那人說要私瞭。那個負責人不好處理,就喊來瞭方震。這個過程中貝貝都還沒醒,方震來的時候才醒來,當時貝貝就要告那人強奸,後來雙方坐下來談判。一來報瞭案對雙方都不利,那人自然要坐牢,對貝貝名譽也有損失。在方震的協調下,那人賠瞭你女友5萬塊錢,算是私瞭。同時,他也答應第二天就簽和黑金集團那個一直談不攏的合約。事情就算那麼解決瞭,不過貝貝確是傷心過度,於是方震就在鼎尚開瞭個房間,讓她休息,同時安慰瞭她很久,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整理好心情回的傢。」何濤在故事裡把朱培培塑造成瞭一個受害者,這樣無疑讓呂立鵬的怒火轉移,同時還有對朱培培的同情。

  「都怪我……如果不是和我吵架,貝貝也不會,也不會……」呂立鵬傷心地哭瞭。

  「你也別自責瞭。事情還沒完呢。然後,第二天,那人和貝貝的公司簽瞭合同,然後出於合作的原則,也是那人當給貝貝賠罪,晚上就在鼎尚開瞭個包廂。結果方震那人酒量太差喝醉瞭,貝貝就送他到樓上休息,而那人還在包廂喝酒,本來為瞭避免也那人接觸,貝貝就故意在房間多呆瞭些時間。」其實,那天是朱培培喝醉瞭,是方震把她送回瞭房間,不過這些在監控裡隻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倒也看不出是誰扶著誰。自然也不是應酬那個虛無縹緲的黃老板。

  「那……那也不對啊。她那天回來的時候是喝醉的,還有,還有明顯是和人發生過關系的。」呂立鵬也不傻,自然發現瞭問題。

  「事情還沒完。就在貝貝籌措著對方是否已經離開的時候,那人打電話叫她下去。起初貝貝說自己已經回傢瞭,但是那人馬上發瞭張照片給她,居然是那天他拍的裸照。你女友震驚的同時,意識到瞭事情的嚴重性。因為她不知道還有裸照,頭一天大傢都沒發現他有拍照啊。這時,方震也醉瞭,她隻好硬著頭皮下去包廂找他。結果在他的脅迫下,貝貝又被灌醉瞭。那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不過這次為瞭保險起見,那人不是在鼎尚,而是借口送她回傢,在送到你傢樓下後,就在車裡不顧貝貝的反抗,再次發生瞭關系。事情就是這樣,這也就是上次我調查到的開房記錄的經過瞭」何濤在整個過程裡把方震摘瞭出來,為的是讓朱培培能繼續在黑金上班。

  「嗚嗚……貝貝,你真傻。怎麼不跟我說呢。我混蛋,我是個混蛋,我沒能保護好你,還懷疑你。」呂立鵬哭瞭,電話裡的哭聲讓朱培培也忍不住流下瞭眼淚。

  「然後就在昨天,貝貝想要回被拍的照片,那人就提出要求,要她去酒店見面,把那五萬塊錢還他,他就把照片給她。貝貝到瞭酒店把錢交給對方,要對方把照片還給她。那人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給她看,上面確實不少貝貝喝醉後被他強暴時的照片,不過他非要讓貝貝再陪他一晚,他才肯刪除照片,貝貝死活不肯,就去搶他手機,結果被他按在床上,還好我的人去的及時,就在他即將得逞的時候制止瞭他的行為。整件事就是這樣瞭……對你來說,貝貝被人強暴是件不幸的事,不過她是真心愛你的並沒有出軌,卻是個好消息,你說是麼?那個人現在還在局子裡呢,你看該怎麼處理吧。哥一定給你辦瞭。」何濤在說到出軌兩個字的時候用眼睛瞟瞭一眼懷裡的朱培培,隻見她面色緋紅,低頭一副很是羞愧的模樣。

  「表……表哥……這件事我不想傳出去,我愛貝貝,我想就這麼算瞭吧。」呂立鵬在一陣沉默之後輕聲說著。

  「就這麼算瞭?我說老弟啊,你為女友考慮我能理解,但就這麼便宜瞭那個王八蛋?」何濤正氣凌然地怒吼道。

  「哥,我真的不想把事情搞大,到時候鬧地沸沸揚揚,讓我爸媽知道瞭,我就是想和貝貝在一起,恐怕也不可能瞭。哥,這件事就聽我一回吧,算瞭。」呂立鵬痛苦地說。

  「不行……那小子沒讓他吃牢飯已經是便宜他瞭。怎麼能就這麼算瞭?我看這樣吧,我讓人把他收拾一頓,再讓他拿出10萬塊錢,就當補償貝貝的精神損失費。讓後讓他滾出西安,你看這樣行不行?」何濤想瞭想說著。

  「好……好吧。那就這樣吧。對瞭……哥……哥……那貝貝現在在哪裡?她沒事吧?我好擔心她。」呂立鵬見事情有瞭結果,頓時擔心其朱培培來,一個女孩子經受瞭這樣的打擊,會不會想不開。

  「放心吧,她沒事。事情處理完後,我怕她想不開,讓一位女幹警在酒店陪她,做思想工作。現在應該還在房間,要不你去接她吧。小姑娘估計嚇壞瞭,你要好好開導她。順便我讓人把那人的補償費給你送去……不……不好,還是我親自跑一趟吧,讓他們都撤瞭,省得見瞭面尷尬。那就這樣吧……我在酒店的辦公室等你。」何濤說著草草掛瞭電話。因為他實在是等不及瞭,為什麼等不及?因為整個過程中他一邊打電話一邊玩著朱培培那對迷人的豐胸,此時她的衣服全被打開瞭,兩個鮮紅的花生米般的乳頭在他的刺激下盎然挺立,實在是誘惑十足。一掛電話他就忍不住彎腰將一顆乳頭含進瞭嘴裡。

  「嗯……表哥……不要……別,別這樣……噢……別,別在這裡。求你……回房間去,哦……好不好?」朱培培的胸部本就十分敏感在他長時間的玩弄下,早就酸脹難受,這會兒被他一含住,哪裡還忍得住,銷魂的哼聲不自禁就從喉嚨深處傳瞭出來。

  「不……我等不及瞭。我愛死這對小可愛瞭。」何濤哪裡肯松口,對著雪白的酥胸不停啃咬吮吸,一隻手同時插進瞭她的裙擺,摸到瞭她早已經淫水泛濫的私密部位。

  「嗯……哦……表哥。表哥……噢……不要咬……別,會留下痕跡的……哦……」朱培培清楚自己的膚質,輕輕一碰都會有痕跡,雖然消除的也快,昨天被何濤野蠻地玩弄今天已經基本看不到什麼痕跡瞭。

  「靠……我怎麼把這事忘記瞭。等下那小子就要來瞭……不過沒事,就說是昨天那個姓黃的搞的。」何濤看著一對雪乳上幾處新添的紅印子,利馬想到瞭對策,不過嘴上倒是減小瞭力度,隻是大口地把嫩滑的乳肉吸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