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狗男女不會是……不會是在大學時期就……」杜恩宇的心底突然湧現出這樣一個古怪的念頭,他甚至是懷疑到妻子和刁小飛在大學時期就已經偷偷的給自己帶瞭一頂綠帽子,甚至還想到結婚這麼年妻子都是在和自己演戲,甚至想到自己那可愛的小天使也或許不是自己血脈……
想到這些,杜恩宇的臉色瞬間漲的通紅,全身的血液都往腦部湧去,整個下半身則像是在雪山中的冰窟窿裡,身上冒出的每一點汗水都像是冰天雪地中凍實的冰渣,讓他渾身經不住的打顫,這樣的顫抖根本完全不受他大腦的控制。
杜恩宇緊緊的握住雙拳,指甲都深嵌進瞭掌心的肉中,麻木的疼痛感讓他從這樣不受控制的狀態中掙脫出來,他仔細的回憶這麼多年和妻子一路走來經歷的一切。大學時期的郎才女貌,初夜後床單上盛開的朵朵桃花,多少次歡愛後依偎訴說的那些動人情話,一傢三口其樂融融的溫馨……想到這些,他又有些不相信妻子會是剛才自己猜想的那個蛇蠍美人,畢竟自己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被她的演技瞞瞭那麼久,如果真有那樣的情況,自己早就會發現瞭不至於等到現在。
「看來,郭方輝推測的應該是正確的,妻子或許真的是有什麼把柄被這個王八蛋掌握瞭,我要相信她,相信這些年用心良苦換來的真情,不能輕易的錯放開她的手。」杜恩宇冷靜下來還是決定要相信妻子是刁小飛迫害的。
「喂,在想什麼?叫瞭你幾聲都不答應!」已經放下電話的張國棟使勁的拍瞭下杜恩宇的肩膀說道。
「哦!沒什麼,我在回憶老三說的這個刁小飛。」
張國棟趕緊問道:「那你記起他來瞭沒,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發現?」
杜恩宇沒有告訴張國棟他心中所想的那些不靠譜的猜測,搖瞭搖頭說道:「我這邊關於他的記憶也不多,甚至都不如老三講述的詳細,不過今天也不算白來一趟瞭,最起碼知道瞭些這個混蛋的來歷,你還想起別的有用的內容瞭嗎?」
「我也沒想起,畢竟那個時候我和他接觸的不多。哎,對瞭,你有沒有發現老三在電話裡說話的語氣和以前不一樣瞭,感覺怪怪的,問他出瞭什麼事情也不說,這個小子!」張國棟想起瞭剛才李遵斌在電話中的不對勁問杜恩宇道。
杜恩宇雖然也覺察到瞭張國棟所講的那些,但是自從上次的聽老四劉磊說瞭老三的行徑後,他實在沒有興趣再去關心李遵斌的事情,甚至有些厭惡這個曾經的兄弟,感覺和刁小飛這樣的混蛋也差不多。
「嗯……是有些不太一樣,先不管這個瞭,你註意到沒有這個刁小飛周圍總是有幾個魁梧的壯漢,我們要是玩野路子,憑咱倆的身板估計很難有優勢。」杜恩宇想瞭下還是決定不告訴張國棟關於李遵斌翹老四墻角的事情,而是把話題轉移到瞭眼前的大飛身上。「唉,這種事情不能讓最重感情的老大知道,如果他知道瞭這件事,那老三是真完瞭!」
張國棟也有意的抬頭瞅瞭還在那裡憑欄下眺的刁小飛,他恨不得沖出去,給那個嘴角帶著賤笑的男人一頓好打,甚至殺死他,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沒有在四五個大漢身邊沖擊對方的實力,想瞭想說道:「所以說,咱們不能冒冒失失的找他的麻煩,一切還得從長計議,我想瞭下,估計你找你堂哥都不好解決這事兒,別忘瞭這個傻逼後面站著的那位不知名的大佬。」
思索良久,杜恩宇也不得不承認張國棟所說的確實在理,明面上的話自己確實沒有戰勝這個王八蛋的實力,當然自己也有很多從來沒有漏過的底牌,「先嘗試著靠自己找機會吧,如果真的到瞭你死我活的那一步,呵呵,我會讓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沒事,關於怎麼對付他,我心裡都有數!老大,作為兄弟我什麼都不說瞭,謝謝你,今晚咱們走後,後面你就不要出面瞭,畢竟你也需要養活……」杜恩宇看著張國棟表示自己不需要張國棟繼續摻和這件事情瞭,他知道以後的事情張國棟就幫不上什麼忙瞭,摻和進來反而會影響到這位已經幫瞭自己很多的兄弟的前途,甚至會危及到生命。
張國棟瞬間打斷杜恩宇的話,蹭地站起來瞪著杜恩宇說道:「老二,你說些什麼,你是瞭解我的!這個時候你再和我說這個真的沒有意思瞭,我張國棟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不知道,為瞭兄弟我不敢說兩肋插刀,但也絕不會再兄弟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貪生怕死的跑瞭,那是狗娘養的,老子幹不出那樣的事兒!!!」
「棟哥,你先別激動,這麼多年瞭我能不瞭解你嗎,正因為我瞭解你,所以我才更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把你拉扯到這個泥潭中!很多事情我還都沒有完全摸清,小清為什麼會幹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僅僅隻知道和眼前這個露出冰山一角實力的王八蛋一點消息,後面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你幫不上我什麼忙的,聽我的吧,棟哥,你退出吧!等我真正有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向你吱聲的!」
張國棟聽到杜恩宇說出這些話,欲言又止,他對於杜恩宇的瞭解同樣不少,知道此時多說無益,旋即重重的坐下身子不再說話,打下心思一定要盯好杜恩宇不能讓他做傻事,心裡那個曾經許下的誓言卻再次冒瞭出來,「老二,也需我並不能出多大的力量,但我會一直站在你身後的,既然選瞭要復仇,那就保重吧!如果…如果有一天真的到瞭你頂不住的那一步,那哥哥也隻能是去找老四幫救兵瞭。」
兩人繼續坐瞭一會兒,等到刁小飛的身影從二樓消失不見後,杜恩宇知道在這繼續乾等也沒有多大的作用瞭,和張國棟打瞭個手勢就準備起身離開。
在吧臺結賬的時候,張國棟因為尿急去廁所方便去瞭,杜恩宇想起瞭剛才看到的鞏相鵬的老婆被好幾個男人擁著往後面走的情景。就裝出小流氓式色迷迷的樣子,閑聊著問酒保道:「我剛才看到有幾個大哥推著一個長得挺漂亮的熟女往後面去瞭,那女的長個那個靚啊,真想能……嘖嘖。」
酒保瞅瞭瞅四周,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可別亂說話,找死是不是,那是你能玩的轉的不,那可是大飛哥最近剛上的馬子,嘿嘿,不過再等一段時間你來酒吧的話就有機會能一親芳澤瞭,大飛哥玩過的女人經常會拿出來當福利給大夥玩的!」
杜恩宇聽完酒保的話瞬間一驚,對方的所提及的內容讓杜恩宇再次全身的顫抖無法控制,如果說之前見過的想過的關於妻子所有可能發生過的事情隻是讓他疼,讓他痛的話,這個酒保所說的就讓他的心接近碎掉的邊緣瞭。
杜恩宇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在一步步的走向崩潰,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刁小飛會有這樣的怪癖,不自覺的腦海中也湧現出妻子可能會淪為很多人的玩物,瞬間痛徹心扉,痛徹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