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沒有註意到杜恩宇的異樣,自顧自地在哪裡滔滔不絕的講述大飛把過多少妹子,又有多少女人最後淪為大飛的玩物,說道激動的地方這小子還描繪的有模有樣,就好像是他的親身經歷一般。
酒保後面吹噓的話杜恩宇一句也沒有聽,他考慮的是妻子到底有沒有被大飛這樣對待過,從心底講他是不會相信妻子會接受這種齷齪行為的,從小就在男生恭維聲中長大的妻子應該忍受不瞭同不相識的這些小混混男人一起亂搞。但他也有些吃拿不穩,畢竟他也從來不會想到妻子會和刁小飛這樣的人亂搞過,可是事實不是還硬生生的發生瞭?
突然感覺妻子是越來越陌生瞭,最近一系列的事情讓杜恩宇再也無法拿出以往對妻子那種毫無保留的信任,「呵呵,你還是那個能讓我願意付出生命保護的天使嗎?!!!」
「嗨,哥們兒,想啥呢,雖然那女的確實長得不賴,但不至於想的這麼饑渴吧!!哈哈,聽我的絕對沒錯,過段時間你再過來,絕對有你爽的!」酒保看杜恩宇在那沉默不說話,以為杜恩宇沉浸於鞏相鵬老婆的驚艷中,他猥瑣的笑著拍瞭拍杜恩宇,然後貼近些說道。
「哦……沒什麼,那我過段時間再過來瞧瞧。呵呵,沒見過世面,讓兄弟見笑瞭,不多說瞭,過段時間一定還來捧場!」杜恩宇被酒保從凌亂思緒的泥潭中拖拽出來,恰好看到張國棟解決完瞭生理問題在往這邊走過來,就趕緊不想再和酒保交流,告辭道。
「下次再來哈,包你看得過癮,玩的舒心!」臨走的時候酒保還不忘提醒杜恩宇,大喊著叫他繼續來玩。
張國棟被杜恩宇拉著出瞭迪廳大門,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倆說什麼呢,那傢夥怎麼對你這麼熱情,還叫你繼續來這玩?」
杜恩宇並沒有如實的回答張國棟的問題,而是搪塞開話題與張國棟道別:「嗯……沒什麼,就是閑聊瞭幾句,呵呵,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地方,走吧,回傢吧,改天等我料理完瞭這些事情,我再單獨請你,咱們兄弟兩個好好聚聚,你開車走吧,我打車!」
「好吧,那我就不去送你瞭,你打車吧,聚不聚的再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開口告訴我,隨時電話聯系!我走瞭!」張國棟沒有堅持去送杜恩宇,接著和杜恩宇道別往自己的停車處走去。
杜恩宇目送張國棟開車離開,直到車尾燈遠遠的消失在黑幕中,轉過視線仔細的盯著迪廳炫目招牌上的霓虹燈,閃爍的「誘惑之夜」四個大字在這黑乎乎的冬夜顯得格外亮眼,將周圍各傢的標牌遠遠的比瞭下去。五顏六色的光暈映照著周圍漆黑無比沒有星亮的夜空,將冬日的蕭條苦楚描繪的淋漓盡致,盯得久瞭,眼睛有些發疼,杜恩宇慌忙從上邊挪開視線,朝著外面走去,準備打車回傢,隻是連他自己都沒有註意到眼角滑落的那絲晶瑩。
到傢的時候還不到9 點,杜恩宇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發現傢裡並沒有光亮,這讓他有些驚訝,又有些不知所措,雖然自己沒有按一開始的說法早回傢,但是也告訴瞭妻子會回來的,為什麼這個點傢裡會沒人呢?難道是自己打電話的時候真的把她惹急瞭,現在帶著女兒回娘傢瞭?
以前的時候,小兩口也有過偶爾的吵架嘴角,杜恩宇記憶中隻有一次妻子的反應比較激烈,抱著剛出生不久的璐璐回瞭娘傢,雖然那次杜恩宇也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錯的,但還是在雙方老二共同的力爭下,被迫的去丈母娘那兒將妻子「請」瞭回來。
難道今天又要重演上一次的劇情?呵呵,如果自己說出妻子幹的那些丟人的事兒,丈母娘還會不會如上次一樣「據理力爭」呢?
打開燈,眼前的一幕卻讓他頓時愣在原地,妻子並沒有離傢出走,而是安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知道在幹什麼。
從杜恩宇的角度望去,韓清背倚著沙發的靠背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感覺妻子的背影有些蕭瑟孤寂,好像受瞭很大的委屈一樣,一股莫名的心疼感不爭氣的湧上心頭。
房間中的氣氛有些壓抑,燈光已經亮起瞭一會兒韓清還是沒什麼反應,「咳,咳咳!」杜恩宇乾咳兩聲試圖引起她的註意,卻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杜恩宇實在受不瞭這樣沉默壓抑的氣氛,用力攥瞭攥拳頭,往妻子的方向走去。越是接近韓清,他越是感覺到有些妻子的不對勁,好像在低聲哭泣一樣,披著睡袍的雙肩一聳一聳的。
「你……老婆,你怎麼哭瞭?」繞到前面杜恩宇才發現,妻子居然真的實在哭泣,這讓他有些束手無措,緊張的問道。
韓清並不答話,隻是一個勁兒的在嗚咽抽泣,而且有愈哭愈烈的趨勢。
杜恩宇趕緊蹲下身子,扶住韓清的肩膀,緊張的問道:「你到底怎麼瞭老婆,出什麼事情瞭?」韓清還是無動於衷,根本連看杜恩宇都不看一眼。
「別哭瞭,是不是……是不是有人欺負你瞭?」杜恩宇看她不答話,想瞭一下問瞭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
雖然韓清在聽到杜恩宇的發問之後仍沒有什麼表示,但是杜恩宇能明顯的感覺到妻子抽泣顫動中的嬌軀頻率明顯改變瞭下,這也讓他心頭一緊,趕緊追問道:「怎麼瞭,你和我說!老公幫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