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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青龍蜿蜒,千年籌謀

  圓月當空,再次潛入「左道」的秘洞的時候,我和媽媽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

  因為時間過於緊迫瞭,穿脫衣服的時間本就應該壓縮掉,更何況對於明妃和天仙之體的我們來說,衣服本就是點綴。

  分開之前,媽媽拉著我的手,柔聲道:「孩子,別怪媽媽囉嗦,千萬要在三下之內找到他們的弱點,否則……」說著竟然流下兩行清淚:「否則媽媽便也不活瞭,索性泄在那幾個女人身上,跟你一起去瞭就是瞭。」

  「說什麼傻話。」我一臉鎮靜,伸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反倒像是眼前這絕色美女的小姐姐,笑著道:「你啊,一定要奮勇沖刺,操爛那四個女人,免得教她們進來壞瞭人傢的美事呢……」說著玉體下意識的一扭,那雙腿間隱隱透出一抹水光,竟讓媽媽當場看得癡瞭。

  這就是我和媽媽的戰術:月圓之夜,四象陣基必然已經無法再承受四分之一真精在體內的催谷,必須射回給四象位的女子,而後四個女子要在當夜馬上與真正的禦陰子交合,最終四象合一,成就一代不死魔頭。因此必須「截胡」,由媽媽將那四個女子一次性的擄走,填滿她們的空虛的陰道,我依次與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人交合,吸取他們的真精。

  這個計劃看起來容易,實則兇險萬分:於媽媽而言,那四象位的女人雖然不會任何武功,擄走囚禁皆是小事,但要自始至終交替不休的操著這四個人,直到我大功告成。要知道四象男女各自之間吸引力之強,早已超越人類極限,雙方以性欲關聯,性欲一旦無法被填滿就要千方百計的交合,一旦媽媽手裡走失瞭任何一個女人,我就將功虧一簣。於我而言,就像媽媽所說的一樣,那四象陣基與我本不匹配,三下抽插之內若是無法滿足男人,就將引發男人的殺性,一擊而取我性命,最要命的是,四象的特性完全不同,即便我熬過瞭前三個人,也無法保證不在第四個人身上一命嗚呼。

  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搏命床戰!

  我心裡惴惴不安,卻不能表露出半分,生怕影響瞭媽媽的狀態,畢竟,她的壓力並不比我小。

  甫一進入那四象玄洞,此起彼伏的野獸叫聲便傳入瞭我和媽媽的耳朵。那叫聲有的悠長如龍吟,有的低沈如虎嘯,有的更像沈重的呼吸,還有的尖銳無比,仿佛會刺破人的耳朵。

  我和媽媽對視瞭一眼,心裡明白那是四象陣基的四個男人被陽精催谷的痛苦叫聲,隻怕泄精已經是眼前的事情瞭。

  果然就在這叫聲中,一個暗門轟然大開,四個赤裸的邪魅女子魚貫而出,嬌喘吟吟地沖向四個石門,一路上雙腿之間滴落的淫水竟然在地上形成瞭四條溪流!

  「媽媽,快!」我忍不住喊道。

  媽媽清叱一聲飛身從暗處躍出,足不點地拉住四個女人的手,一鼓作氣把她們重新拉回瞭暗門。這一番兔起鶻落,勁力巧到瞭極致,卻也耗盡瞭媽媽的真氣,這本是過去兩天裡我辛辛苦苦通過淫水哺給媽媽的。

  至於我自己,這一點真氣留著真的毫無用處。

  我走到門口向裡面望去,隻見媽媽將那四個女人按得跪在她四周,玉手拉起自己的肉棒,不由分說的頂進白虎女的肉穴,那女人一聲短促的浪叫,隨即被媽媽的肉棒頂進花心,渾身亂顫不止,那淫穴裡居然瞬間噴出一股腥臊的春水,竟然瞬間泄瞭身子。

  媽媽見這白虎女已經得到瞭短暫的滿足,長吸一口氣又轉身將肉棒插進瞭青龍女緊致的嫩穴,果然不出幾下,那青龍女下身轟然失禁,竟是尿瞭出來!

  「傻孩子,還看什麼?」媽媽百忙之中轉過頭,滿臉惶急,扭曲的表情讓我猛然間發現她其實已經開始瞭忍耐,忍耐射精的欲望。

  「這四個女人……竟然這麼厲害!」我慌忙轉身沖向青龍門,與此同時暗自運起「萬道森羅」,瞬間就發覺胸前的兩團乳肉震顫得更加厲害,骨盆發出一陣脆響,在我推開青龍門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巨乳、蜂腰、肉臀的白皙歐美身材的女人,更不要說高鼻深目,雙眼湛藍,遠勝那白虎位的女人。

  眼前肌肉虯結的巨漢見瞭我,雙眼泛起一陣綠光,仰頭長嘯起來。我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胯下,隻見那肉棒果然奇長無比,足有四十公分,龜頭和棒身隻見並無明顯界限,其上血管浮凸糾結,宛如一條條虯龍。向下看去,更發現他的胯下睪丸一閃一閃的冒著碧綠的光芒,每一次閃爍都帶動他的肉棒跳動一下,仿佛馬上就要射出精來。

  「看樣子……也沒有太長……」我心裡暗道。媽媽曾經推測青龍陣基的陽具應該是以長度和韌性取勝,此刻看來猜測得不錯,但是倒也應該能夠應付。

  我心裡再無猶豫,兩步跨上石床,回想著當時看到的白虎位性交姿勢,雙膝跪在床上,屁股朝著青龍高高撅起,一晃之下,浪聲說瞭一句:「come on,fuck me!」

  我的話音還未落下,纖腰就被男人的雙手狠狠鉗住,緊接著雙腿之間傳來一陣熱辣的刺痛,那根細長的肉棒居然不問青紅皂白的一插到底!我慘叫一聲幾乎昏瞭過去,努力放松著下身,試圖去適應那滿滿的不適感。

  「一下……」我強忍住幾乎昏厥的疼痛,毫無疑問,這一下青龍直接貫穿瞭我的陰道,龜頭沖破瞭我勉強有型的子宮口,狠狠地撞在瞭本應該還有很大空間,實際上尚未成型,毫無空間的「子宮」上!

  這種貫穿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享受感,跟以往我用菊門承接阿修羅的肉柱的感覺完全不同!

  「啊……」我用力的大口呼吸,拼命讓自己的下體放松下來,堪堪容納下瞭青龍的肉棒,疼痛並沒有消退,而是被我的身體適應瞭一點,我的心才稍微安定瞭一些:「還好,還不至於死掉吧……」

  青龍的第二擊遠比我想象的更快到來,讓我幾乎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那柔韌無比的細長肉棒就結結實實的打在我僅有的一層子宮壁上。

  「啊!」我短促的哀嚎瞭一聲,瞬間昏瞭過去,真的,實在是太疼瞭!

  這次昏厥歷時極為短暫,我就被自己的意志力強行拉回瞭現實。下陰從裡到外都火辣辣的疼,我小心翼翼地收縮瞭一下小腹,清清楚楚地發現那尖銳的龜頭緊緊抵在我的陰道盡頭的肉壁上,幸好沒有沖破,否則我立刻就有腸穿肚爛的危險。

  我顫抖著在自己和青龍的交合處摸瞭一把,擡手就看到瞭鮮紅的血絲,也不知是自己哪裡流出來的,好在血量不大,可見受損不算嚴重。

  「這便是……熬過去瞭?」我迷迷糊糊的想著,心裡的希望就跟著多瞭一分。此時已經無法盤算如何讓青龍出精的問題,隻希望自己在他射精之前不要死掉而已。

  與前兩次不同,抵在我陰道盡頭的龜頭居然在緩緩向後退,我心頭一喜,正要回頭看發生瞭什麼,就聽見身後的青龍再次發出讓人心慌意亂的尖嘯!與此同時,我和他交合的地方奇變陡生,那龜頭本已經退到瞭我陰道一半的位置,一動不動,但是我此刻卻清晰的感覺到,一根有型有質的藤蔓一樣的東西在緩緩地從他的馬眼處「生長」出來,慢慢地向我的陰道深處延伸。在藤蔓不慌不忙地占據瞭陰道的全部之後,青龍又是一聲嚎叫,那藤蔓上瞬間延伸出無數的枝蔓,先是狠狠地刺入瞭我每一寸的陰道壁,緊接著在尖端延伸,伸向瞭我剛剛初成的卵巢!

  拜萬道森羅所賜,我的卵巢其實是由原本的睪丸去掉瞭陽氣之後形成的,因為子宮未成,一對卵巢本身已經被我遺忘,此時突然被枝蔓侵入,那疼痛竟如同鉆心一般!相比之下,陰道壁被刺穿的疼痛簡直九牛一毛!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根本不知道出瞭什麼事情,隻覺得那些藤蔓在我整個小腹裡蜿蜒,就像樹根紮進泥土,這樣下去,隻消在一呼一吸之間,我的小腹就會被徹底撐破!

  「原來這才是……第三下!」我痛苦的喃喃著,媽媽的話我還是誤解瞭,我本以為自己能在床上一點點適應四象的肉棒特性,直到苦盡甘來吸盡男人的精液。可是我錯瞭,現在的青龍顯然已經發現瞭身前的女人並不是白虎位的女人,他無法出精,那真精催谷之下,他的某些真正的特性被釋放瞭,而我則根本不知道這特性是什麼,又如何應對!

  我……要死瞭!

  青龍的肉棒突然往前推進瞭起來,整個下身的劇痛如同海浪一樣襲來!

  「啊!不要!」鮮血從我的口鼻溢出,我慘叫著失去瞭知覺。

  ……

  我睜開眼睛,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身處幻境。

  可是與之前阿修羅創造的幻境不同,眼前的這個幻境在周遭環境的細節方面都極盡真實,而阿修羅通過我胸前的碧玉制造的幻境則抹掉瞭一切環境方面的細節,隻有白茫茫的霧氣。

  拜這些細節所賜,我一眼便能辨認出,自己正身在古代,大概跑不掉秦漢兩代。

  眼前的古樸木床上,一對赤裸的男女,正在抵死纏綿。

  那男人背朝著我,死死壓著那個女人,我看不見他的臉,隻能從他背部和臀腿如鐵鑄的肌肉看出他的強壯,這種體魄宣誓著他正當壯年,且身負武功。

  他身下的女人皮膚白得像雪一樣,細看之下竟有些透明質感,當真應瞭那句「冰肌雪骨」。一雙細長的小腿繞過男人的虎腰,腳趾緊緊扣在一起,在男人身後形成瞭一個香艷無比的小鎖。從身材上看,這女人的身高竟不下於身上的男人。

  女人的酥胸和男人胸緊緊貼在一起,從旁邊溢出的乳肉來看,女子的胸絕算不上大,充其量剛有A 的樣子,但有這如雪的肌膚,想必她的乳頭定然粉嫩如早春的櫻花瞭。

  我仔細看向他們交接的地方,男人的肉棒並不見得如何粗長,可以說是常人的大小粗細,但每一次進出似乎都沈勇無比,張弛有度,看久瞭竟然能感覺到著無窮的霸氣從那肉棒上散發出來,讓我有些目眩神迷,雙腿間竟然有些濕潤瞭。

  那女子的下體也絕非凡品。她的陰毛從交合的陰唇旁邊一直蔓延到菊門周圍,端的是十分濃密,仿佛一望無際的草原,襯得她的菊門越發的粉嫩可愛。陰阜的部分被男人的身體遮住,完全無法看到,但會陰菊門處的陰毛都如此茂盛,想必陰阜部分該是濃密如森林瞭。

  「啊~」女人的櫻唇拼命的從男人的嘴裡掙脫出來,還來不及換氣,就發出一聲撩人的嬌吟。我聽瞭心中一蕩,這聲音聽得出不帶任何功法,是女子動情至極應有之義,與天魔音相差甚遠,但在我耳中卻顯得極盡撩撥之意,一時不明就裡。

  隻見那女人一雙玉臂用力將男人的胸膛撐起,重重的喘瞭一口氣,一雙如玉的嫩乳映入眼簾,果然不出所料,那一對鴿乳上,乳暈不過銅錢大小,卻是粉嫩如同早櫻,可愛至極。可是真正神奇的卻不在這裡,隻見那一對乳暈正中間,卻不見乳頭俏立其中,我細看之下,才發現原來這女子乳頭天生內陷,乳尖凹陷,乳頭仿佛害羞一般深藏其中,更添情趣。

  果然那男人眼見雙乳從束縛中跳出,就一口含住一邊,不多時又換到另一邊,仿佛一個貪婪的孩子,下身的聳動越發有力,女子受瞭雙重撫慰,登時鶯聲燕語不止:「哎,不好瞭,呀~主公……慢些……啊~主公~」

  那被稱作「主公」的男人聞言,倒沒有像我所想一樣一時興起大加撻伐,反而真的是慢瞭下來,吐出口中的嫩乳,低聲問道:「可是……疼瞭嗎?」言語中溫存無限,又滿是愛憐。

  女子微笑著雙手繞過男人的脖頸,望向男人的雙眼中滿是愛意,柔聲道:「沒有,主公……愛得人傢好舒服,是舒服極瞭……才有些撐不住。」

  「那就好,愛卿……」男人聽瞭放下心來,放手驅馳,弄得女人又是一番浪叫。

  「愛卿?主公?」我聽瞭這個稱呼,幾乎驚掉瞭下巴。這兩人以主公和臣子相稱,放在朝堂之上是極為合理,但在床笫之上就顯得詭異至極。雖說古代男子斷袖之癖並不少見,可眼前這女子雙乳盈盈,下身玉洞正在吞吐肉棒不止,顯然是如假包換的女人。女人在古時斷然難以登堂入室與男子君臣相稱,這眼前的一切實在超出瞭我的認知,一時間無法索解。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床上的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尖利,顯然已經快要攀上巔峰:「啊!啊!啊!主公!弄死人傢瞭……哎呀……不要……快一點……再深……啊……頂到那裡瞭……主公!你……啊……頂到瞭呀……不要……啊……再來……頂到瞭……」

  男人仿佛聽到瞭勝利的號角,雙手抄起女人盤在腰間的雙腿,把一雙玉足含在嘴裡,奮力抽插,一時間水聲潺潺,夾雜著女人語無倫次的叫床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房間裡淫糜無限。

  那女人的雙腳腳尖埋在男人嘴裡,露在外面的腳掌腳跟修長無比,遠超一般女人的長度,想是與她的身高甚為匹配。

  不多時,隻聽男人一聲低吼,竟然與深山虎嘯一般無二,我本就被兩個人的纏綿悱惻撩撥得春心蕩漾,聽瞭這一聲極具霸氣的吼叫,竟然雙腿一顫小小的泄瞭。

  此時隻見男人的肉棒完全沒入女人的陰門,露在外面的睪丸急速滾動,帶動著肉棒在女人的體內沈穩地聳動著,每次聳動都引得女人渾身劇烈顫抖,皮膚下飛速湧起一陣潮紅又飛速褪去,幾下之後,女人的氣息顯得越發綿長。

  「這是……采補之術!」我一眼看出瞭端倪,心裡的疑惑更甚:這女子與男子以主公愛卿相稱本就是異數,自薦於枕席也就算瞭,居然還能在高潮之時運用采補之術采陽補陰?這男人顯然不是昏聵之人,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可竟然心甘情願將陽精獻出,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讓人驚掉下巴的事情遠不止於此。隻見男人緩緩從女人身上起身,肉棒從女人的陰門慢慢退出,女人的陰部隨之緊閉,竟未見一絲精液和淫水流出,更坐實瞭我對女人采陽補陰的推測。那女子妙目緊閉,悠長地呻吟一聲,身上的皮膚最後由白變紅,又由紅轉白一次,緊接著下身一顫,隻聽得「穴」的一聲,她那黝黑茂密的森林裡,應聲鉆出瞭一根瑩白的細長肉棒!

  天啊!她……她竟然……與我現在一樣!

  隻見那女子……哦不,那男子,哦也不對……她盈盈起身,一雙長腿緊緊並攏,跪坐在床上,朝面前赤裸的男人附身施禮,嬌聲道:「屬下,謝過主公。」

  那男人面色略白,滿面虯髯,一雙眼睛細長卻精光四射,聞言苦笑道:「愛卿說的哪裡話,我隻恨我的陽精不夠多……更何況……」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女人身上逡巡,咽瞭口唾沫,呼吸聲變得粗重:「與愛卿春宵一度,遠勝任何女人……來來,讓我再給愛卿一次。」說著按倒女人,大嘴已經印上瞭女人的乳胸。

  「主公,」女人此時卻不再迎合,一臉冰霜地將主公推開,正色道:「主公,屬下已經承歡數月,續命至今已是油盡燈枯,此次借主公寶精,原就是為瞭主公的大業不被那夥妖人毀於一旦。主公,大業為重,還請克制欲望才是。」

  「哎!」那主公重重的一拍大腿,恨恨地道:「我真是不甘心,那張角已死,我坐擁熊兵,還怕他一群殘兵餘孽麼?」

  「張角!」我心裡似乎明白瞭些什麼。

  「主公,」雪膚高挑的麗人再次跪在床上深施一禮,朗聲道:「敵暗我明,更何況,那張角所創的左道邪派,著實厲害得很,我去之後,天下間再無人能克制他們。主公,此一禍事綿延千年,屆時雖然你我都不在瞭,可是天下……總該有人來救的。」說著一雙細長入鬢的鳳目隱隱泛起淚光,滿是悲天憫人之意。

  那主公沈默良久,仰頭長笑一聲,道:「罷瞭,我明白。」接著揚聲叫道:「來人,把人帶進來吧。」

  門外有人低沈應瞭一聲,不多時,門分左右,一個黑甲軍士推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進瞭房間,緊接著迅速轉身退瞭出去,連一眼都不敢朝床上多看。

  我定睛朝那新進來的女子看去,隻見她身材矮小,胸前幾乎是扁平的,雙腿之間寸草不生,竟是個尚未發育的稚齡少女。

  那少女擡眼看見床上渾身赤裸的兩人,竟然哇的一聲哭瞭出來,淚眼婆娑之下一張臉蛋倒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他日長成之後必然也是艷麗不可方物的可人兒。

  「那犯女聽瞭,」床上的麗人冷冷地道:「你父犯上作亂,早已被我主公正法,你本是株連之罪,不過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可明白?」

  那少女聞言雙膝一軟跪在地上,磕頭如同搗蒜,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主公辛苦,又要借主公神力,屬下惶恐之至。」床上的女人再次對主公跪拜。

  「祭酒不必多言,以身許國,我是感佩的。」那主公也跟著正色道。

  「祭酒!?」難道是……我心裡劃過一個名字,大感詫異。

  「主公言重瞭。」那女子說著起身,拉著那主公轉過身子,面朝我的方向,接著附身跪下,握住主公胯下的肉棒一言不發的含在嘴裡,品咂起來。

  「哦……」那主公雙目微閉,胯下的肉龍緩緩昂頭,挺立起來。

  我仔細的看著那主公的眼神,隻見他雙眼迷離,確信他並不能看見眼前的我,否則以我現在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樣子,他重振雄風恐怕並不需要「祭酒」以口交來實現。

  眼見主公雄風重振,祭酒的臉上露出喜色,接著轉身以跪姿伏在主公身前,扭頭對那床下的少女冷冷地道:「還不過來。」

  那少女踟躕瞭一下,顫顫巍巍地爬上瞭木床。祭酒玉手伸出,一把攥住少女的手腕狠狠地將她仰面摔在床上,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胯下貼上那少女嬌嫩無比的私處。這一串動作粗魯無比,與她之前婉轉承歡的樣子大相徑庭。

  胯下短兵相接,那少女卻並未發出我預期的慘叫。我忙定睛看去,隻見兩人交合之處,那祭酒的肉棒雖然細長,卻軟趴趴地徒有其表,那龜頭粉嫩如處男,抵在少女緊揪揪的秘處,根本無法寸進,連摩擦陰蒂的能力也欠奉。

  隻見祭酒並不懊惱,扭頭對身後的主公燦然一笑,仿佛春花初綻:「就請主公賜屬下神力。」

  「好!」那主公笑道:「祭酒的後門,我也是心儀已久!」

  話音未落,那主公悍然握住祭酒的纖腰,接著在手上吐瞭一口唾沫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隨即不由分說地抵住祭酒的菊門一插到底!

  「啊~」祭酒尖叫一聲痛得嬌軀亂抖,喘息未定卻忙不疊地扭頭道:「主公,再入幾下才好!」

  「喝!」主公點瞭點頭,大手捏住祭酒的柳腰,胯下大開大合,不顧抽出的棒身上掛滿瞭血絲,低頭插將起來!

  「啊~啊~啊~」那祭酒的叫聲慢慢地就有瞭一絲嫵媚和享受之意。突然,祭酒身前的少女發出瞭一聲慘叫,身下的床鋪上鮮血殷然,原來那祭酒下體的肉棒已經不知何時插入瞭少女的陰門!

  「成瞭!」祭酒笑逐顏開,轉頭對身後的主公笑道:「主公,快些,人傢有些意思瞭!」說著雙手摟住前面的少女,下身緊緊貼在少女胯間,眉目間滿是春情。

  那主公此刻對祭酒已是言聽計從,想來也是從未見過兩具女體如此被連接在一起,又被他一根肉棒挑動得前後顫動,就仿佛他一個人同時在操弄著兩個女人一般。

  果然就聽身下的祭酒浪笑道:「主公好生厲害,一根雞巴同時操著我們兩個呢!」言語下流不堪,騷浪之態盡顯,與剛才的一臉正氣冷若冰霜的樣子大相徑庭。

  「好生痛快!」那主公受瞭鼓舞,一根肉棒舞得如同一條惡龍,在祭酒的臀縫間時隱時現,漸漸地竟也有瞭水聲,顯然是祭酒的菊門內湧出淫液所致。

  「愛卿果然天賦異稟!連谷道之內都能有溪流潺潺啊,真是奇遇奇遇啊哈哈哈~」主公聽著身下的祭酒的鶯聲燕語和少女的慘烈哭嚎,征服之欲大起,撻伐愈加激烈。

  「哈,哈,好,好厲害~」祭酒雙頰如酒醉般艷紅,浪叫不止:「原來……原來插後面是這個滋味~主公,打人傢屁股嘛~打幾下才舒服!」

  「啪!啪!」那主公不由分說,大手左右開弓,在祭酒的玉臀上留下清晰的指印,仿佛要透出血來。

  「別,別停,繼續打,繼續操!」祭酒已經在開始命令她的主公。

  過不多時,祭酒本來窄小緊翹的玉臀就被活活的打得腫瞭一大圈,在主公的撞擊下竟然泛起瞭一陣陣肉浪,斷不是平時可比。那祭酒身下的少女則早已被祭酒的肉棒插得昏瞭過去,身下血跡斑斑,又很快被湧出的淫水稀釋,在床褥上留下淫糜的紅色印記。

  這三人以肉棒為媒介,緊緊相連,全靠主公一人支撐整場戰局,端的是一番奇景,更顯出這主公天賦異稟,恐非凡人。我看得入神,忍不住越走越近,想象著這主公的肉棒若是插入瞭我的身體會是怎樣一番景象,不知不覺間,胯下就又濕的一塌糊塗瞭。

  正在此時,那主公一聲狂笑,低頭對祭酒道:「愛卿,可抱緊瞭這女子,看我給你來一個霸王舉鼎!」祭酒聞言雙手緊緊摟住身前的少女,還未來得及答應,就被主公雙手繞過玉腿,仿佛把尿一般抱在懷裡,她樂得尖叫一聲,忙托住少女的屁股,死死將她撈在懷裡,隻見主公起身站在床上,懷中抱月一般從背後抱著祭酒,而祭酒懷裡又托著少女!

  主公豪笑著從床上一步邁到地上,懷中的祭酒隻覺得菊門裡一次狠狠的頓挫,暢快得如同醍醐灌頂,尖叫著笑道:「主公這霸王舉鼎果然厲害!想必霸王也難做到!」

  「哈哈,那虞姬庸脂俗粉,怎比得上我傢祭酒大人!」主公調笑著,邁開大步在房間裡邊走邊插,肉棒本身的力量怎比得上兩人的身體重力,此時自然是次次探底,操得祭酒浪叫連連,那根細長的肉棒在少女身體裡也是直沒入根,插得那少女死去活來,淫水沿著兩人的交合處開瞭閘一般流下來,不一會兒就繞著房間濕瞭一圈。

  「哎喲,不好瞭,不好瞭呀~」隻見祭酒渾身猛地一抖,酥胸上響起「波波」的兩聲脆響,一對乳頭俏然挺立,居然是從凹陷的乳尖裡跳瞭出來,因為乳尖上沾滿瞭香汗,是以發出聲響!

  那祭酒低頭看瞭看自己的胸前,顫抖著轉過頭對主公淒然一笑,浪聲道:「主公,好主公……人傢要嘛……快,射,射給你的祭酒,祭酒小騷貨呀……」

  「嗬!嗬!嗬!」那主公也早到瞭強弩之末,死死的托住祭酒的玉腿,用力向上頂瞭三下,緊接著「吼!」地一聲虎嘯再次響起,我的胯間噴出一股熱流,隻見那主公的肉棒盡根而沒,拼瞭命一般抖動起來!

  「好燙!好燙啊!燙死人傢瞭!」祭酒美得雙目泛白,舌尖伸出朱唇,下體也兀自顫抖不止,竟是已經被菊門中的熱精燙得射瞭出來!

  而祭酒懷中的少女,則在多次死去活來之後,徹底不省人事,隻有身體在不由自主地狂吸著祭酒射出的精華。

  「呼~」祭酒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回復瞭平日裡的端莊。

  主公附身將祭酒二人輕輕放在床上,「波」地一聲,主公的肉棒與祭酒的菊門脫離,又是「波」地一聲,少女從祭酒的肉棒上滑瞭下去。

  「多虧瞭主公~」祭酒望著身前的主公,滿眼愛意:「多虧瞭主公,才讓我在臨別之際嘗到瞭一次做男人的滋味。」

  「呵呵……」主公苦笑:「我也是第一次嘗到愛卿的……唉……」說著竟落下淚來,瞬間仿佛蒼老瞭十歲。

  「主公不必悲傷,我今生能服侍主公,最後時間又能為主公埋下這千年的謀劃,此生無憾。」

  「可恨張角這妖人喲……」

  「世事自有天定。張角左道埋此禍根,好在有你我二人可解。主公,我走之後,這女子煩勞主公照顧,助她順利產子,之後的事情,自有她的血脈可定。」

  「愛卿放心!」

  「主公,看你哭什麼?此刻我,我不美麼?」祭酒突然笑著問道。

  「人都說我最好色,可是我漁獵天下美色,竟沒有一個能在床上比得過愛卿,尤其是最後這一次!」主公也笑道。

  「想必主公沒見過我的乳頭出來吧?可願意嘗一嘗?」祭酒眼中露出調皮的神色。

  「好!」那主公不由分說,低頭含住一顆乳頭,品咂有聲,又含住另一個,仿佛貪心的孩子。

  「嗯~啊~好舒服~主公~」祭酒的呻吟聲依然銷魂,卻慢慢減弱,一隻玉手按在主公的頭上,再無動靜。

  那主公擡起頭時,已經是滿臉淚痕。他沈默良久,突然猛醒一樣,急急忙忙伸手在祭酒的肉棒前端沾瞭一滴殘精,抹在床頭的一件物事上,看樣子應該是之前祭酒囑咐過的事情。

  我定睛細看,心裡不由得狂跳起來:那是……阿修羅抱著明妃雙修的銅像!

  而就在精液滴在銅像上的時候,那銅像突然發出一陣紅光,緊接著,全身赤裸的祭酒俏生生站在瞭我的面前,微笑著對我說:「果然,你真的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