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醒來的時候,彼此的身上還都沾著對方的體液,山洞裡淫糜的體香甚至招來瞭附近的山貓野狗,在洞口交配不已……
媽媽與我相視一笑,兩具絕美的女體彼此纏繞,勾勒出天地間至美的奇景。我一時間幾乎忘瞭報仇,隻想與媽媽就這樣相守下去,直到媽媽柔聲將我從那不切實際的暢想中拉回現實:「好孩子,事不宜遲,我們商量商量救人的法子吧……」
愁緒再一次籠罩在我心頭,是啊,弟弟在「左道」手裡,不能不救。可是,以我們現在的狀態,若是再遇上禦陰子那老道,恐怕連承受他那肉棒的一下抽插都難,香消玉殞在所難免。
一時間,竟毫無辦法!我恨這種無力感,連帶著對自己都生出恨意來。
「楠兒,」媽媽拉著我的手,語氣中不帶一絲踟躕:「聽媽媽說,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我們……還有機會!」
「媽媽,我們哪裡來的機會?」我幾乎哭起來。
「有的,而且……這個時候正好!你隻需相信媽媽,陪媽媽走一遭便知分曉!」
我們從山洞中出來,在山下的一傢農戶偷瞭兩身簡單的衣服,好歹擺脫瞭一絲不掛的窘境。接著又搭瞭一輛貨車返回瞭成都市區,當然免不瞭被那貨車司機占瞭點便宜,吸取瞭些無濟於事的精液。
若沒有媽媽帶路,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之前偶遇禦陰子的那個道觀的神像後面,居然另有乾坤:掀起一塊木板,一個黝黑的洞口赫然出現在我們眼前。
「據說左道自動東漢末年的一場滅門開始,一直是每代隻單傳一個人,所以也不用擔心有人看門把守。」在跳進那個洞口之前,媽媽氣定神閑的告訴我。
「一個人?」我感到無比的匪夷所思:「幾千年隻有一個人單傳?那豈不是很容易斷掉?」
「待會兒你自然會明白,他們……沒那麼容易斷掉。」媽媽說道。
「可是媽媽你卻知道這個地方,豈不是……」
「沒錯,因為媽媽是明妃之母,是他們大業的基礎,有瞭我也就等於有瞭你,而有瞭你……就不用再守什麼千年一脈的教義瞭,因為這一代的左道門主不再需要什麼傳人瞭。」
我隱隱約約明白瞭媽媽的意思,這些人處心積慮,要的無非就是我,或者更準確說來,是我身體裡的真精吧……那現在是不是已經?!
「事情還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媽媽看出瞭我眼神裡的焦慮,拉著我的手在黑暗的山洞中輕輕走著:「一會兒無論你看到什麼,都不要吃驚,也不要發出聲音。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今天……應該已經開始瞭。」
山洞裡不見一絲光亮,完全看不到前面的道路,可媽媽卻仿佛開瞭天眼一般,腳下不見一絲遲滯,遊魚一樣帶著我轉過瞭不知道多少個彎,眼前突然霍亮起來。
那是月光,柔和無比,從頭頂的正上方照射下來。我擡頭望去,隻見一輪明月懸掛在我們頭頂,幾近圓滿。而我們此刻正身處一個由山石組成的小小盆地當中,四周是陡峭無比的山壁,近乎九十度的坡度讓人望而生畏。
「這裡就是左道的心臟。」媽媽低聲說道。
我聞言大驚,萬萬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摸到瞭禦陰子的老巢,此時若是禦陰子突然現身,以他此刻的功力,我們母女二人恐怕再也逃不掉被吸得油盡燈枯的命運!
「放心,」媽媽笑道:「他此時來不瞭,沒那個功夫。」說著纖纖玉手在空中畫瞭個圈:「你仔細看看,這四周有什麼?」
我定瞭定神,忙轉瞭一圈,才發現周圍的山壁上有四扇石門,切割得極為精致,與山石吻合極好,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無法發現。
「左道的最大秘密,就在這四扇門的後面,也是我們反敗為勝的關鍵所在。」媽媽嚴肅的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接下來你看到的一切,都要牢牢記在心裡,決不能忘瞭任何一個細節,知道嗎?」
我一言不發的點瞭點頭,接著被媽媽拉著手走近瞭一個石門。
「仔細看看。」媽媽指著石門對我說。
我仔細看去,隻見那石門上原來陰刻著復雜的紋路,我詳加辨認,隱約覺得那復雜的紋路似乎是刻畫瞭一條龍正在雲端吞雲吐霧。接著媽媽的一句話似乎印證瞭這個猜測:「這是正東面的石門,你記住瞭。」
「所以這是……青龍?」我問道。
「嗯。」媽媽摸瞭摸我的臉蛋以示贊許,接著帶著我推門而入。
石門似乎有非常機巧的機關做基礎,以至於推動之時毫無聲響,關閉的一刻也悄無聲息,可自從那門關上的時候起,耳邊就隱隱約約傳來女人嬌媚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裡面有人在做愛!
我的心突然一跳,兩腿間竟然立時變得潮濕溫潤,乳頭也慢慢的挺立起來。我借著墻壁上的幽暗燭光看瞭看媽媽,隻見她也俏臉生紅,低低笑瞭一聲。
「浪蹄子,還好意思笑話我?」媽媽低聲啐道:「看仔細瞭。」說完拉著我又繞瞭足有一兩百米的路,隨後蹲在一塊巨石後面。
我們慢慢從石頭後面探出頭,眼前的景象幾乎讓我驚呼出聲:那是禦陰子!
媽媽的玉手緊緊的捂住我張開的嘴,對著我做瞭一個噤聲的手勢。我稍微定瞭定神,才想起媽媽進洞之前所說的話:不要出聲,仔細看眼前的一切。
眼前是一副標準的春宮圖:隻見一個石床上鋪著厚厚的被褥,一對男女正在用後入式瘋狂地交合著,那男人閉著雙眼跪在床上,雙手緊緊掐著女人的蜂腰,腰胯飛速的搖擺著,撞擊在女人的揉臀上啪啪作響,夾雜著水聲潺潺,認誰看瞭都不免性欲大發,隻想加入戰團圖個痛快。
那閉目努力狂幹的男人,正是禦陰子,絕錯不瞭!
我縮身回到巨石後面,低聲對媽媽道:「看到瞭,是他沒錯!趁他舒服著殺瞭他?」
「想什麼呢?」媽媽白瞭我一眼:「殺瞭他你如何拿回陽精?再說你怎麼殺的掉他?再說……你真的看清瞭一切嗎?」
我被媽媽繞得稀裡糊塗,於是又探出頭向石床上看去,果然又有瞭新的發現:那跪趴在床上浪叫的女人,竟然是滿頭金發,高鼻深目!更不要說她渾身雪白,與我和媽媽的白都有些不同,向下看去,兩人交合處那女子不見一絲毛發,顯然是個白虎。
難道是?
「oh,my god!fuck me babe!oh yes……」
天啊……外國女人?
二十一世紀地球村瞭,在哪個地方見到外國人都不太稀奇,可是在這個滿是道傢圖騰的神秘山洞裡,看見一個道士正在操著一個外國美女,怕是沒有比這更詭異的畫面瞭吧。
媽媽見我終於回歸正軌,又低聲道:「你再仔細看看,那個男人,真的是禦陰子嗎?」
我忙定睛看去,隻見那男人雖然跪在床上,可高度竟也有一米六七,若是站起來的身高恐怕比那些NBA明星們也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本是一件非常容易發現的事情,隻是我剛才看見禦陰子的臉吃驚之下根本無視瞭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禦陰子跟我有過肉體的交流,我對他的身材自然是瞭如指掌,他身量隻有一米六左右,渾身瘦幹,除瞭胯下的肉棒粗壯驚人之外,與尋常的農傢老漢無異。而眼前這個「禦陰子」除瞭身材高大之外,竟然是渾身肌肉虯結,不見一絲贅肉,雖然也並不肥胖,確實絕對稱得上肌肉發達!
這,難道不是禦陰子?
我疑惑的看著媽媽,而媽媽卻並不回答我,隨手撿起一塊小石子,在手上掂瞭掂,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便隨手扔向瞭那男人的屁股!
「啪!」媽媽雖然功力盡失,可手上卻準頭十足,那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男人的雙臀中間,竟然牢牢嵌住,前面的女人自然無法發現,可任何一個男人受瞭這一下恐怕都會感到異常,無論性交的快感如何強烈。
可是奇怪的是,那男人絲毫沒有反應,仍然在不斷的沖擊著女人的身體!
從他們的喘息和叫喊中,我能感覺到那兩人的快感在不斷累積,漸入佳境。這時,隻見那女人的小腹突然亮起豪光,一時間竟比那明月更亮!緊接著女人一聲哀嚎,那白光隨著叫聲聚攏在兩人的交合處,又緩緩進入男人的身體!最後在男人的陰囊處停止!
兩人大叫一聲倒在床上,氣喘如牛。
而此時我也被媽媽拉著退出瞭山洞。
走出山洞的媽媽腳下並不停歇,也沒有說一句話,就拉著我走向瞭正西面的石門,不出所料,這石門上刻著的是一頭雄踞山頂的猛虎。
我心裡隱隱約約有瞭些感覺,知道自己距離「左道」離奇的真相越來越近瞭。
這個山洞裡,在同樣的位置,有同樣的石床,床上的兩個人仍然在努力的交合著。
本以為不會再吃驚的我,又一次刷新瞭認知:石床上的那個努力沖刺抽插的男人,竟然又是禦陰子!
我強忍著叫出聲的沖動,仔細看著這個男人的身材,果然立刻就發現瞭不同:這個男人雖然也稱得上身材魁梧,但卻並沒有剛才的男人那麼高,大概有一米八零開外,渾身上下竟然是雪白無比,就連胯下也不見一根細毛,隻是那肉棒看起來極為粗壯,卻也是尋常長度。男人的後背極為寬大,一看之下能感覺到肌肉極為發達,卻隱藏在脂肪層之下,總而言之,是那種類似奧尼爾身材的人,看起來有些胖,可是肌肉都在肥肉下面。
這樣的一個兇神惡煞,此時卻被女人的雙手雙腳緊緊纏住,坐在床上,仔細看去,竟然是女人在主動!
這時候我才仔細的看向那個女人,隻見那女人身材修長,尤其是一雙玉腿,竟比我和媽媽更加細長,那雙腿上不見一絲贅肉,肌束隨著渾身用力時隱時現,滿頭長發黑亮無比,隨著身體的運動上下飛揚,露出線條分明的俏臉。
隨著兩人的運動,那女人的下體也漸漸閃出光芒,確實泛著青綠色,最後也毫不意外的聚集在男人的陰囊裡。
媽媽帶我退出來,接著徑直推開瞭正北面刻著一隻巨龜的石門。
當看見這個山洞裡交合的兩個人的時候,再次看見禦陰子的臉的我已經不再吃驚瞭。
這個「禦陰子」是個十足十的胖子。如果說剛才那個禦陰子在肥肉下面隱藏著巨量的爆發力十足的肌肉的話,那麼眼前的這個則是如假包換的胖子,那一身的肥肉幾乎讓我作嘔,隨著交合的節奏泛起黑色的肉浪。
說是黑色,是因為這個胖子渾身上下都是黝黑的皮膚,顯然是生下來就如此。
此時的他,正用最普通的傳教士體位壓著一個女人,當我看向那個女人的身體的時候,正義感幾乎爆棚:那絕對不能被稱為一個女人,那是個瘦小的女孩,看身材還沒有發育,應該隻是個初中生的年紀,可即便是在現在的初中生裡,她也決不能算是發育良好的那種,一雙乳房剛剛有些起色,也不過A-的大小,乳頭和下陰都是粉紅色,尤其是下陰,被那男人的短粗陽具撐得老大,已經流出血來。
讓我吃驚的是女孩的叫聲,與她的身材相比,她的叫聲卻是蘇浪入骨,極為動聽催精,絕不像是一個初嘗禁果的女孩的叫聲,卻像是一個床上老手。
媽媽拉著我退出山洞的時候,我在男人的胯下看到的是一片火紅。
最後一道石門上刻著一隻火中涅盤的鳳凰。
當我看見那石床上陽面躺著的「禦陰子」的時候,竟然有想笑的沖動。
這個禦陰子,可以說比真正的那個禦陰子更加瘦小枯幹,身高恐怕隻夠一米,那下身的肉棒,哦,或許都稱不上肉棒,隻有筷子粗細的東西,能算肉棒嗎?
奇怪的是,他渾身上下都泛著赤紅。
一個女人騎在他的身上,自己運動著。我定睛看去,發現那明顯是一個中年的女人,連少婦都算不上。她的身上已經明顯有瞭贅肉,尤其在肚子上,還有明顯的妊娠紋,顯然已經是有過生育經歷的女人。
她的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細看起來竟然有些慈眉善目,一雙乳房足有F罩杯,乳暈有巴掌大小,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跳動不已,卻已經看得出顯著的下垂。
這是一個實力懸殊的女上男下,正與對面男上女下的實力差距可匹配。
男人和女人同時達到瞭高潮,一團黑氣從那中年女人的小腹流轉到男人的胯下,聚集在陰囊處,男人身上的赤紅赫然隨著消退。女人無力的倒伏在男人身上,緊緊的抱住瞭身下瘦小枯幹的男人。
……
媽媽拉著我從最後一扇石門裡走出來,又直接繞出瞭洞外,在青城山的密林裡找瞭一處安靜所在坐瞭下來。
「說說你的看法,乖女兒。」媽媽自己什麼都沒說,隻是問我。
「這四個人,都不是禦陰子。」我篤定的說道。
「沒錯,繼續說。」媽媽笑道。
「可是他們都長著跟禦陰子一模一樣的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說下去。」
「他們和禦陰子是……五胞胎?可是這真的是很難得的奇遇……」
「不錯,他們是五胞胎。」媽媽點頭道:「可是據我所知,對於左道掌門來說,這並不難得,他們的每一代,都是五胞胎。」
「這怎麼可能?」我奇道。
「這是因為你不知道左道的來歷。」媽媽解釋道:「一開始的左道門主,確實並不是五胞胎,那時候他們人數眾多,在東漢末年叱吒風雲,被稱為黃巾軍。」
「是……張角那個黃巾軍?」我驚道。
「不錯!」媽媽點頭道:「黃巾軍橫掃天下,傳說靠的是張角一人的怪力。每次在戰場上他都帶著數十個女人交媾,吸盡他們的元陰,然後神通無比,一人可殺萬人。」
「那為什麼最後他們敗瞭?」
「按照左道的記載,張角死在瞭曹操手下一個神秘高手身上……說是身上,就是因為那個高手是個女人,又不是女人,他男女同身,在交合之時吸幹瞭張角的陽精!」
「原來如此。那這個高手是誰呢?會不會與咱們傢有所關聯?」我若有所思地問道。
「這個暫時還不得而知,這是左道最大的羞恥,敵人的名字,恐怕永遠不會提起。」媽媽說道:「隻知道在那之後,左道一蹶不振,卻沒有消亡,他們從那之後就開始一代單傳一代,每代都是五胞胎。要知道左道以采陰補陽起傢,在交合之時最能控制女人的身體,讓女人一次生出五個孩子,本是他們采陰補陽的能力范圍之內的事情。」接著解釋道:「那五個禦陰子本身體貌大不相同,恐怕並不是同卵多生,而是異卵多生,你想想,在行房之時,讓女人極度興奮一次排出五個卵子,對他們來說又有什麼難處?」
「原來是這樣……」我陷入沈思,突然眼前一亮,四個石門上的印刻紋路在腦海中顯現,福至心靈:「他們一次生五個孩子,是為瞭湊齊四象……」
「孩子,你說的沒錯,」媽媽的眼睛裡放出光彩:「是四象大陣!這是他們千年以來,一代代演練出來的大陣!就是為瞭今天消化你的真精!」說著擡手指向天空:「這月亮還有四天就要圓滿,在最後一天,就是我們真的再也收不回真精的日子!」
「媽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真正的禦陰子現在已經無法動彈瞭吧?」
「何止無法動彈。」媽媽自信的笑道:「是已經進入假死狀態,在這之前,他會尋一處所在,任何人都無法找到他,包括我。」她頓瞭一頓,接著道:「你沒有猜錯,禦陰子一個人根本無法消受你的真精,那是天地間的至寶在你的身體裡孕育,他一個凡人如何能消受?於是左道就想出瞭這個四象大陣的法門。他們每代都生五胞胎,其中四人作為四象大陣的陣基,分別為青龍、白虎、玄武、朱雀。若是得瞭你的真精,首先要找四個體質同樣屬於四象的女人交合,把真精分成四份射入女人體內,然後再通過這四個女人與四象陣基的交合,存儲在四個陣基的陰囊裡,經過這一番流轉,真精會被男人和女人分別在體內不斷轉化性質,最後被馴服,然後再反過來,四象與女人再次交合,最後禦陰子在月圓之夜吸幹這四個女人的真精,便是神功大成的日子!」
原來這就是「左道」真正的秘密!他們處心積慮佈置千年,就是為瞭奪取我身上的……想到這裡,我竟然有些洋洋自得起來,原來自己的身體裡竟然藏著如此被別人奉為奇珍異寶的東西。
「女兒,你再想一想,看看剛才看到的還有什麼特異之處?」媽媽的話打斷瞭我的沈思。
「還有……」我靈光一現:「是瞭,如果是按照四象來看,剛才那四個男人的確是符合門上四象的特質,青龍身材高大肌肉虯結,白虎剛猛無比,玄武體態肥胖如同巨龜,朱雀瘦小枯幹身上散發紅光……可是,與他們交合的四個女人似乎……」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也是女兒你最大的挑戰所在。」媽媽點頭道:「左道的法門以采陰補陽為根基,所以交合之時不論采陰還是泄精,全靠男人的高潮控制,若是男人高潮之時運起采補之法,女子的陰精就會被吸走,就像你剛才看到的樣子。若是男人高潮之時放棄采補,那陽精就會泄入女子體內,也就是他們下一次交合的要旨所在。」
「所以關鍵就是讓四象陣基盡快高潮?」
「沒錯。可是讓四象高潮並非容易的事情,這裡面又暗合瞭相克之道。」媽媽接著解釋:「青龍韌性最強,極難射精,所以借白虎位的女子的剛猛之力讓他高潮;而白虎殺伐最重,尋常女子別說是讓他高潮,就連三下都抵擋不住脫陰而死,所以要借青龍位女子的柔韌,纏住他才能引動他射精;玄武肥胖懶惰,最難動情,要用朱雀位的幼女引動他的情欲和征服欲;而朱雀嘛……」媽媽說著掩口輕笑:「那是個沒有發育完全的傢夥,隻有母性的玄武位女子才能讓他高潮呢……」
我聽得目瞪口呆,隨即調笑道:「媽媽這麼瞭如指掌,看來是四象都嘗過瞭?」
媽媽啐瞭我一口,低頭道:「恰恰相反,我一個都沒嘗過,這四象男女,都是為瞭你的真精準備的,平時裡隻有他們自己對練,從不讓外人插手。這些呀,是那禦陰子跟我顛鸞倒鳳的時候說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慌忙道:「媽媽,你說的這麼詳細,難道是需要咱們和四象……」
「錯瞭,不是咱們,是你自己,楠兒。」媽媽正色道:「四象真精隻有在一個人的身體裡匯合才會彼此協調馴服,否則四象之力勢必反噬,所以那四象陣基也無法存留真精太久,勢必要在月圓之夜釋放回到女人的身體裡,再由女人將其渡回禦陰子體內。你需要在月圓之夜從他們身體裡吸幹那本屬於你的四份精液才行。」
「可是我……」我低頭看瞭看自己的身體,似乎與那四象位的女子都不太吻合。
「楠兒,你忘瞭嗎?我們並不是一無所有的呀。」
「萬道森羅!」我脫口而出!
「這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媽媽堅定的說道:「老天爺把萬道森羅埋在我張傢的血脈裡,說不定就是為瞭幫我們度過今天這個難關!」
「媽媽,你是要我用萬道森羅神功模擬那四個女人然後去和那四象陣基做愛?」我居然有些興奮。
「不是模擬,」媽媽正色道:「是復制,甚至是超越她們,因為這樣你才能盡快的讓四象陣基出精。」
我聞言閉目運起萬道森羅,想象著記憶中那金發女人的樣子,渾身一陣麻癢過後,我睜開眼睛果然發現自己的頭發已經變成金黃的顏色,就連長度也和那白虎位的女人一模一樣,我擡起胳膊,發現身上的肌膚也變成瞭歐美人的雪白顏色。
「哦,對瞭,白虎。」我說著就要解開褲子看下體是否還有陰毛,卻被媽媽笑著制止瞭:「傻孩子,不用看瞭,肯定是沒有毛的白虎。」
「那豈不是簡單得很?」我不由得驕傲起來。
「孩子,你想得太簡單瞭。」媽媽卻一點都沒有高興起來:「你不知道,這四個女人,是禦陰子千挑萬選出來的,首先一條,就是要命格完全符合蒼龍的木命,白虎的金命,玄武的水命,以及朱雀的火命。生辰八字和出生的方位上,都要符合要求,隻有這樣,她們的身體基礎才能符合接收和馴化真精的基本條件。」
「這麼苛刻!」我吐瞭吐舌頭。
「這還不夠,這四個女人找到的時候都是嬰兒,禦陰子要從嬰兒開始就塑造她們的身體,不光是外型,外型方面媽媽相信你能比她們更好,更主要的是,她們的下體和子宮都受過靈藥和特殊法門的錘煉,這才是最難應付的……」
「也就是說,媽媽你也不知道她們的陰道和子宮長得什麼樣子?」
媽媽苦笑瞭一下:「我怎麼能知道呢?平時我根本見不到她們,就是見到瞭,陰道裡的模樣又怎麼能從外觀上看出來?哪怕是讓我和四象陣基那四個男人睡一次也好,我也大體上能推測出女人的特性,可惜這個也不可得啊。」
「那四個男人的肉棒……女兒倒是瞧得真切。」
「這個當然不必說,媽媽也看到瞭,可是那隻是表象,他們做愛時肉棒上會帶上屬於四象的真氣,這跟外觀毫無關系,最難把握。」媽媽秀眉微蹙:「與他們四個人行房最為兇險的地方也就在這裡,若是真氣和形狀特性無法與之匹配,那他們的肉棒頃刻間就能貫穿任何女人的子宮,女人免不瞭橫死當場!女兒你若是還有明妃之體自然不必怕他們,可是此時你和我跟尋常的女人其實並沒有太大分別的。」
「我明白,」我點瞭點頭說道:「這個特性,想必是防止外人盜取他們身體裡的真精吧。」
媽媽點頭嘆道:「左道一門,對於真精的研究,可以說在術之一道上,是到瞭極致瞭。這也能說明,女兒你身體裡的真精,是何等珍貴的寶物。」
「既然是這樣,媽媽你有什麼辦法能轉敗為勝呢?」
媽媽的玉手撫摸上我的臉,柔聲道:「其實,媽媽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辦法。隻不過,媽媽相信你的天賦,能在床上轉危為安,取得真精,救出你的弟弟。」
「還有吉兒。」我鑒定的道。
「對,還有你那個俏妹妹。」媽媽笑道:「此刻嘛,聊勝於無。」說著玉手芊芊,突然撕開我的上衣,一對粉雕玉琢的嫩乳應聲跳躍出來,媽媽的手指捻住我的乳頭,接著說道:「聊勝於無的意思嘛,就是……媽媽用萬道森羅把肉棒變成那四個人的樣子,乖女兒你先適應一下也好。」
我眼看著媽媽解開褲子,露出細長如玉的肉棒,緊接著漸漸變成又短又粗的樣子,黝黑黝黑的仿佛一截鑄鐵,笑著道:「媽媽壞,就想著找機會占女兒的便宜……」
「誰讓媽媽也長瞭這麼一根害人的東西呢?」媽媽浪笑著扒光瞭我的下身,湊近瞭在我耳邊低聲道:「楠兒,記住瞭,到時候三下抽插之內,你必須能找到符合對方特性的法門,否則真的會一命嗚呼喲……」
「我記住瞭……哎呀……輕點兒,冤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