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才第一次看清楚祭酒的全貌:毫無疑問,她的身量即便跟男人站在一起,也絕對是在中上的水平。成就這個高挑美人的,是那一雙格外修長的美腿,與我纖穠合度的雙腿不同,她的腿有些過於細長,尤其小腿更是細得有些過分,但卻看不到任何骨骼的感覺。她的渾身雪白,閃著冰塊一樣的熒光,讓人忍不住聯想,她的身體也該是冰涼的。纖瘦的身材,讓她的雙乳倒也不那麼顯得小瞭,乳暈和乳頭都是淡淡的粉色,甚至有些發白,尤其讓人憐愛。
「你真的來瞭。」祭酒再次說瞭一遍,淡如遠山的細長眉眼裡竟然有些喜色,嬌俏的鼻子下一張櫻口,微笑著居然讓我心裡無端的生出親近。
「你……認識我?」我疑惑地問道。
「準確的說,不認識。」祭酒笑道:「但是你應該猜得出我是誰吧?」
「你是……」我張口欲說出那個熟悉的名字,卻被她飄身過來輕輕按住瞭嘴唇。
「不要說,說瞭,就不好瞭。你猜得對,這個時代,皇帝叫做……劉協!」祭酒笑道。
「果然!所以他是……」我指著眼前的「主公」驚道,同時也發現他和那個少女居然看不見我們。
祭酒微笑點頭:「沒有想到吧,我是這個樣子。」說著指瞭指自己雙腿之間,那跟瑩白的肉棒此刻顯得如弱柳扶風,根本無法與任何男性特征聯系起來。
「這跟物事,我從沒想過它能幫我傳宗接代,今天卻真的能讓這女孩受孕,可見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數瞭。」祭酒說著,臉上泛起瞭一絲得意:「不過也多虧瞭主公的王霸之氣,否則定難成功。」
聽他說「冥冥中自有定數」,我福至心靈般地猛然間心有所得,忙問道:「你……剛才提到……張角……左道……我……」
「沒錯。」祭酒答道:「左道。我知道,在你的時代,左道仍然存在,而且已經開始為禍世間,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左道所求的,遠比你所知的更加危險。」他轉身跟我一起看著那個少女,接著說道:「我跟張角交過手,他的采陰補陽之術固然厲害,可是遇到我這樣的身子,他也隻有受死的份兒(詳情請參看拙作【千古淫脈】)。不過我也深受重傷,幾個月以來都靠主公的精液續命,難逃油盡燈枯。不過……我臨走之前留下瞭我的血脈……」說著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自己的陰莖,那陰莖就慢慢地向他身體裡退去,終於不見蹤影,隻留下跟女子並無二致的柔嫩陰戶。
「這個功法,我天生就會,卻明白它尚有完善的空間,比如……我終究無法生育。」祭酒笑道:「我給它取瞭個名字,喚作萬道森羅。眼前這少女元陰豐沛,定能孕育出完全繼承這功法的兒子,此後的事情……嘻嘻,無非代代至親交合,借用純血不斷純化萬道森羅的力量,最終克制左道!」說完看著我目瞪口呆的表情,掩口笑道:「想必你已經明白瞭吧?我再告訴你一句,眼前這個少女,是張角的女兒,所以,她,姓張。」
我雙膝一軟對著祭酒跪下,清淚流瞭滿臉,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起來。」高挑的美女輕輕把我扶起,一隻手拂過我的小腹,低聲道:「看到你,我就放心瞭,至少我沒有白死……不過……還差一點。」
「這一點該如何補齊?」我忙不疊地問道。
「自有天命,不必強求。」祭酒輕描淡寫,問道:「你來到這裡,是要告訴我,左道已除嗎?」
「恰恰相反。」我苦笑道:「我可能已經死在左道的手裡瞭吧。」於是把四象大陣的事情從頭到尾講瞭一遍。
「嘻嘻嘻~」祭酒擡起一隻玉手輕掩檀口,笑得如風中擺柳:「什麼四象大陣,聽著怪嚇人的,破起來好像也沒那麼難。」
「哦?怎麼說?」我好奇心大起。
「我且問你,以你看來,這幾乎弄死瞭你的青龍陣基,為何能以青龍為名?」
「青龍……」我沈吟著回憶道:「青龍嘛,身材高大,渾身上下不見一絲贅肉……那肉棒上滿是青筋血管,如同蟠龍一般……」見她沒有答話,忙接著補充道:「插進來的時候一下子就到瞭底……我也仔細感受過,肉棒柔韌無比,真的有龍的氣勢!」
「癡兒!」祭酒聽瞭笑罵:「人都快死在人傢雞巴下瞭,還不得奧妙,豈不是白死瞭?」說著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你總不會是被那柔韌的雞巴給操死的吧?」
「哦哦!他的肉榜上蔓延出來好多細長的東西,就像……」
「說,就像什麼?」
「就像樹根和樹枝!撐得我……」我說著眼前突然一亮!
「別告訴我,你的時代已經沒人懂得五行之論瞭。」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表面上的隻是型,其實裡子是,青龍的屬性是木!」
「不錯,木,當以何克之?」
「金!金克木!」
「現在你該明白,為什麼要讓白虎位的女人去吸青龍的精液瞭吧?」祭酒說著,身體慢慢變淡:「喲,時間到瞭,再會吧,我的後人。」
「我們還會再見,對麼?」
「緣分未盡,自然會相見的。」祭酒留給我一個絕美的笑容:「最後記住,左道的這個四象大陣,既遵五行,又違五行,否則,就不叫左道瞭。」
……
小腹深處的劇痛把我從幻境中強行拉回瞭現實。
青龍的吼叫仍在繼續,我能清楚地感覺到那跟肉棒正肆意的散播這枝蔓,龜頭一點點地接近我的陰道盡頭。
這是第三下,我仍然命懸一線。
我仔細回味著幻境中祭酒的話,心中已經沒有瞭驚懼:金克木。
白虎位於西方,屬金,正是東方木屬青龍的克星,所以隻有白虎位的女人才能降服青龍。
我之前隻是徒有其表而已。
我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意念中運起萬道森羅,然後把自己的意識集中在各種「金」屬性的事物上。
我聽到瞭秋天的風聲,那是從西方吹來的風,吹黃瞭樹葉,吹熟瞭麥苗,吹枯瞭草原……萬物蕭殺。
秋風裡,漸漸響起瞭金鐵交擊的聲響,那是從西方奔馳而來的金戈鐵馬,鐵甲鏗鏘。
馬上的騎士拔出瞭戰刀,一瞬間白光閃耀,殺氣凜冽,驚天動地!
「斬!」我厲聲高喊!
心底的殺氣仿佛化作一把有形的利刃,瞬間傳導至我的牝穴內!陰道內壁仍然柔軟,但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裡面的每一個肉芽都仿佛一把小刀子,隻是輕輕一下蠕動,那些紮根在我陰道壁上的無數「木氣」化作的枝蔓樹根都盡數粉碎,化為粉末之後溶解在瞭我的淫水裡!
「呀~」我一聲嬌叱,小腹下緣湧起一股凜冽的金風,化作一把長劍頃刻間斬斷瞭盤踞在我卵巢裡的藤蔓,轉而筆直地下插,重重點在青龍的龜頭上!
青龍的狂吼瞬間轉為哀嚎,那盤根錯節的肉棒頃刻間被打回原形,再沒有藤蔓樹根的虯結盤繞,與常人無異。
「止!」我纖腰一挺,嫩穴一緊,硬生生喝止瞭長劍的下插之勢。那金風化為的長劍就像隨時下落的雷霆,青龍的肉棒再也難以寸進!
「嗷……」青龍連哀嚎都失去瞭力氣,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龜頭就停留在我腹中長劍的尖端,在不停地微微顫抖著,顯然是感受到瞭極大的危險。我長舒瞭一口氣,終於放下心來,意念一動,撤掉瞭陰道壁上的無數小刀,轉為肉芽,接著下體輕輕一緊,那身後的青龍尖叫著隨之渾身劇顫,竟是到瞭崩潰的邊緣。
原來找到瞭關竅,四象大陣竟然這麼容易就能被我攻陷一城。祭酒誠不我欺。
「喲~怎麼啦?才三下就不行啦?人傢還沒要夠喲~」我心裡得意,嘴上自然不饒人,這一句蘇媚入骨,雖然失去瞭天魔音的加持,可仍然能讓身後的青龍龜頭跳瞭幾跳,早有星星點點的精液流入我的淫穴。
雖然嘴上說「沒要夠」,可是我也很清楚時間緊迫,門外的媽媽不知道「戰況」如何,我需要盡可能的減少媽媽對戰四象位女人精關失守的風險,所以此刻根本不能有任何猶豫。想到這裡,我運起萬道森羅神功,陰道瞬間仿佛變成瞭崎嶇蜿蜒的山路,陰道壁上湧現出幾十個按摩珠一樣的凸起,同時對青龍的肉棒開始瞭最後的進攻!
「嗯~啊~要~我要~射給人傢呀~哎呦~」我忘情的浪叫聲,此刻成為瞭青龍的喪鐘!
「嗷……」青龍仰天長長地哀嚎瞭一聲,緊接著我的陰道深處傳來一股極為奇異的感覺:那是蘊含著無限「生機」的陽氣,雖然豐沛卻絲毫不帶侵略之感,就像是我的下體被大地擁抱,源源不絕的元氣帶著清涼的觸感從青龍的肉棒渡入我的下體,完全不需要任何采補的吸納就與我完全融為瞭一體。
「喲~~~」真的太舒服瞭,我不由得瞇著眼睛悠長地呻吟起來,身後的青龍則再也發不出聲音。
我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青龍那張與禦陰子並無二致的醜臉。一股怒火陡然從我的心頭升起,再也無法克制:「老東西!真精本就是我的東西,你,何德何能占瞭這麼久!?」說著再無猶豫,小腹一緊,金風長劍再次在我的陰道中凝結:「怪就怪你那個五胞胎的兄弟吧!」我秀眉一蹙,那長劍赫然刺破青龍的馬眼沿著青龍的肉棒鉆瞭進去!
我腰身一收,青龍肉棒離體,慘叫連連。
這是我第一次用萬道森羅取人性命,隻見青龍的肉棒一節節的爆裂粉碎,爆炸之力一寸寸地向上延伸,瞬間就遍佈瞭他的每一寸肌膚!
在我轉過身走向門口的時候,地上的青龍早已化成瞭一具骷髏白骨。
途經四象大陣的陣中大廳的時候,我隱隱地聽到媽媽所在的石室裡傳出女人快活的浪叫,心裡明白媽媽的精關未失,心裡稍感安定,卻也不確定媽媽能在這四個千嬌百媚的尤物身上能撐多場時間,於是也無暇去石室門口「觀戰」,就飛身進瞭「白虎」門。
白虎陣基的門剛剛打開,一個粗壯的身影便如風一樣撲瞭上來,把我死死地按在瞭墻上。
我百忙之中運起萬道森羅,瞬間長發如瀑佈一樣披散到瞭我的腰間,我的身高被神通硬生生的拉長到瞭足有180公分,一雙乳房從白虎女的豐滿健碩變成瞭秀氣靈動的B罩杯,一對乳頭卻無風自立,乳暈縮得幾乎不見,緊緊簇擁著深紅色的乳頭,讓人一見就有想要用手指捻壓挑逗的沖動。我的一雙長腿不帶一絲贅肉,甚至有些肌肉的線條在白皙的肌膚下暗自流動,修長的小腿如白玉雕琢而成,一雙嫩足也變成瞭修長無比的形狀,足心仿佛彎曲的強弓,蘊含著極強的力量。
這是吸取瞭青龍真精之後的青龍本相,是天地間至為柔韌的存在!
就在此時,我的頸間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這才發現原來是白虎陣基竟然一口咬住瞭我的脖子!我正要掙脫,雙腿就被猛然向兩側分開,一聲驚叫還未出口,腿心裡傳來一陣鈍痛,低頭就見一根不算長卻極為粗壯的肉棒已經撐開瞭我緊致的陰門!
根本沒有想象中的三下抽插,我的性命就已經被白虎抓在瞭手裡!那龜頭擠開我的陰唇的同時,一股殺伐之氣從龜頭溢出,瞬間我的陰道仿佛被一把冰冷的鋼刀硬生生捅瞭進來,那刀氣在極短的時間劃過我的下身,直取我的心脈!
「噗!」一口鮮血不受控制一樣從我的口鼻噴出,落在白虎的身上,他聞到血氣,雙眼幾乎噴出火來,虎腰一挺,那粗壯的肉棒悍然到底!
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我非常確認自己的心脈已經受損,更不用說雙腿之間,恐怕早已淩亂不堪瞭。
「這感覺……跟我剛才在青龍身上所用的,如出一轍!」我傷重欲死,心裡卻異常清楚:「白虎屬金,果然是殺伐之氣的正宗!須找到克制他的法門!」
白虎屬金,如果按五行相克之理,當以火克制。
想到這一層,我收斂心神,雙目緊閉,幻想那烈火熊熊,極熱極陽之勢。果然,下身的陰道裡傳來灼熱之感,愈演愈烈!
我睜眼看去,原以為南火克西金,白虎必然潰不成軍一泄千裡,哪曾想那白虎的肉棒得瞭烈火的灼燒,不但沒有一敗塗地,反而更加火熱雄壯!反倒是我的嫩穴本來就被刀氣傷得不輕,此時被烈火炙烤,淫水早已揮發殆盡,傷口更是被燒得慘不忍睹,疼得死去活來!
此時一股熱流從外湧入,原來是白虎蓄力再發,第二擊狠狠操瞭進來!
被烈火烤幹的陰道哪能承受這樣的摧殘?我慘叫聲中,下體潰爛,幾乎失去形狀!
「不!」我慘叫著幾乎陷入昏厥之際,耳邊突然響起祭酒臨走時的那句話:「……最後記住,左道的這個四象大陣,既遵五行,又違五行,否則,就不叫左道瞭。」
「難道?」我心裡一亮:「這四象大陣,其實並不是全部遵守五行?」隨後心頭又是一凜:「傻子,為什麼會讓青龍女與白虎相交,你不明白嗎?」
原來如此!
我仰頭長嘯,那聲音竟然與剛才的青龍如出一轍,相比之下卻更加清澈激越。在我的嘯聲中,一股碧綠的光芒籠罩瞭我的身體,在我白皙的皮膚下,隱隱地露出青色的鱗片狀花紋!龍鱗所覆蓋的地方,所有的傷口都瞬間愈合,皮膚恢復光潔如初,就連陰道裡的每一個褶皺都被身體的記憶復原得跟之前分毫不差!
我的身體如同一把長弓一樣向後高高仰起,帶著無窮無盡的柔韌力量,長長的黑發在空氣中劃出優雅的長弧,而後披散在我的玉體上如同輕紗。
「白虎。」我低下頭看著胸前的肥壯男人,冷冷地道:「殺氣如金鐵,真是名不虛傳啊。」說著一雙長腿盤在白虎的腰間,兩根腳趾緊緊扣在一起仿佛鐵鎖,下身猛然一抖:「可是在我青龍之力面前,金鐵亦可禦!」
隨著我下身的一個動作,一股青芒從我的丹田處迅速下移,緊接著從我的陰道深處湧起一股清涼但極端兇暴的氣息,直撲插在我體內的白虎的龜頭!
就在短短的呼吸之間,我清晰的感覺到那股青氣從純粹的氣息變成瞭有型有質的蜿蜒藤蔓,與青龍的肉棒散出的如出一轍!那無數細長的藤蔓從我的陰道深處伸出,層層疊疊地纏繞在白虎的肉棒上,那肉棒上散發的凜冽刀氣在瞬間就被柔韌的青藤掩蓋得不見分毫,最後連肉棒的形狀都不見瞭,我的體內好像插著一根繭蛹!
這就是青龍的木屬性力量!
「吼!」白虎怒吼一聲,竟然沒有一點束手就擒的意思,震得洞穴頂部碎石劈裡啪啦的落瞭一地,我的穴裡緊接著傳來一陣脆響,我檢視之後發現,竟是白虎的肉棒不甘心就縛,硬是催谷刀氣斬斷瞭一層藤蔓!
「哦……」刀氣再次襲擊我的陰道內壁,我卻再也沒有迸出血來,隻覺得那一絲絲刀氣割得雖然疼,卻別有一番滋味,有些sm的快感在心頭湧上。
「嗷~」那白虎見脫身有望,緊接著又是一陣催谷,我的陰道裡頓時刀氣縱橫,白虎脫閘!
「孽畜!」我被割得怒氣橫生:「既然你自己不想活,就別怪我不留情面瞭!」說著小腹狠狠向內一收,那些被白虎肉棒上的刀氣割得四散的藤蔓重新聚攏在我的體內,隻不過這次不再是層層纏繞,而是如同千百條鋼針一樣瘋狂刺入白虎的肉棒!
剎那之間,那肉棒就變成瞭篩子,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因為肉棒裡的每一滴血都被藤蔓吸走,導入瞭我的身體。白虎血液竟然十分滋補,我渾身被催得通紅,在每一片青綠色的龍鱗下隱隱泛起白光,就像是穿上瞭一層神異的戰甲,那白虎見瞭,眼中終於露出驚懼,肉棒想要向後撤出,卻再也無法如願。
白虎死命向外拉扯肉棒許久,見始終不能得逞,兇悍之性居然再次被點燃,一把抓住我的雙臀拼命向下一摜,肉棒再次完全沒入我的體內,竟然是要跟我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架勢。
我怒極反笑,看著他的眼睛笑道:「別白費力氣瞭,既然被我看穿瞭,就再也沒有機會!」說著陰道深處的青藤再次向外延伸,插在他肉棒上的藤蔓順著肉棒上的血脈充斥瞭整根肉棒,直奔睪丸而來。
那睪丸本來就散發著耀目的白光,此時被我的藤蔓挑逗,那白光赫然從他的睪丸裡沿著藤蔓向龜頭的方向奔流而來。
換句話說,這個雄壯如虎的男人,此刻正在被我真正地吸取著精液,在他完全不自願也沒有射精欲望的情況之下!
我緊緊地摟著這個托住我玉臀的男人,妙目緊閉,忘情地浪叫起來:「哦~啊啊啊啊,原來……白虎的精液這麼讓人痛快呀~來呀,射給人傢,我要~我要~我要~」每一聲「我要」的背後,都是我對白虎真精的一次瘋狂的掠奪,三聲浪叫之後,白虎的真精已經被我吸得隻剩下不到一半瞭,而他也早已發不出任何聲音,隻靠著兇悍的意志強撐著不倒。
「果然不愧是頭猛虎,」我也不由得贊嘆起來,說著在他身上挺起身體,一隻手握住自己結實緊致的玉乳,送到他的嘴邊:「來,吃口奶子,好再有力氣操我。」
美色當前,那白虎竟然想也不想地張開大嘴含住瞭我俏立的乳頭,大口吸瞭起來。
我笑道:「畜生!大限將至你居然還有心思占我的便宜,本來敬你是條漢子想給你留個全屍,現在看來也用不著瞭!」說著握著自己乳根的手輕輕一捏,一股青氣直奔乳頭,接著就被白虎像是吸奶一樣吸進瞭身體。
「既然是不留全屍,那就取瞭你最重要的地方,好不好?」我媚眼如絲的問道,當然並不在意他是否回答,回答什麼。隻見那股青氣直奔白虎丹田以下,瞬間已經抵達瞭他的睪丸,在睪丸裡跟藤蔓結合,隻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間就攫取瞭白虎睪丸裡剩餘的所有真精,一股腦地送回瞭我的身體。
「喲~舒服死個人瞭呀~」真精歸體,帶來的無邊快感讓我緊緊的摟住白虎的身體翻起瞭白眼。沛莫能禦的力量迅速的散歸到我的四肢百骸,與青龍真精帶來的無限韌勁不同,這次的白虎真精蘊含著無盡的殺伐之力,我的每一寸骨骼和每一寸肌肉都似乎能迸發出剛烈的刀劍之力,殺伐決斷,一往無前。
又是四分之一的真精回歸,白虎再無用處,我雙足在他的腰眼上輕輕一點,身體輕飄飄地向後躍起,俏生生地站在地上,低頭看向自己的雙腿之間,卻沒有看到想象中曲折蜿蜒的大把青藤,隻是隱隱約約地看到無數細絲一樣的青綠霧氣,若有若無地飄在我如花瓣一樣綻開的陰門周圍,才知道適才的藤蔓隻是存想在我腦海中的具象,這青綠的氣息才是本體。
此刻的白虎仍然雙腿分立,蹲踞在原地,一如剛才抱著我大加撻伐的樣子。隻是雙腿間的肉棒早沒瞭生氣,鼻涕蟲一樣耷拉在那裡,渾身上下的白光早已消失殆盡,睪丸裡卻存著一股青氣。
「死撐著幹什麼呢?」我笑著,挺立身子,做瞭一次深呼吸,那白虎睪丸中的青氣就在我的呼吸聲中突然暴漲,白虎發出最後一聲嚎叫,胯下的睪丸「砰」地一聲炸得粉碎!
「怎麼樣,當瞭太監的感覺如何?還硬氣得起來麼?」我調笑道。
隻見白虎眼中的生機終於漸漸消散瞭,粗重的呼吸聲也跟著漸漸停止,卻仍然保持著蹲踞的姿勢。我本來想著就這樣轉身離開,但看著那張與禦陰子一模一樣的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死老道!裝什麼好漢!?」說著玉臂一揮,一股刀氣從指間綻出,那白虎的人頭頓時滾落在我腳下,壯實的身軀轟然倒地。
連取青龍白虎兩人的真精,我的信心不由得大增,正要仔細體驗一下真精帶來的變化的時候,猛然間聽見外面傳來嬌滴滴卻無比急迫的叫聲:「楠兒,怎麼樣瞭?」正是媽媽!
「不好!」我再不敢耽擱,慌忙飛身奔出白虎的洞口,跑到媽媽所在的洞口,隻見媽媽正跪在一個身材豐腴的中年婦人兩腿中間,肉棒不停進出,卻是一臉的痛苦之相。她們的身邊,身材修長的青龍和滿頭金發的白虎倒在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顯然是被媽媽征服瞭一輪,而另一邊一個幼小的身軀正躺在地上用小手按摩著自己的陰蒂,嬌啼不止,正是朱雀。被媽媽壓在地上抽插的則是玄武。
「媽媽,我已經拿到青龍和白虎瞭。」我叫道。
「快……再快一些!媽媽……媽媽怕是忍不瞭太久……」媽媽咬著牙,幾乎是一字一頓,顯然是強忍著射精的欲望。
「媽媽,可是射過瞭?」我急切地問道。媽媽身體裡的精氣非常有限,每一次射精都是一個鬼門關,不知剛才征服青龍白虎女的時候是否已經泄瞭一部分精氣。
「還沒有……」我聽瞭剛要松一口氣,卻聽媽媽又接著說道:「不過,不過……眼下這個女人好……好厲害!」話音未落,媽媽就「啪」地一聲倒在玄武女的身上,兩對乳房撞擊,她們身上的汗液濺瞭我一臉。接著媽媽和玄武女同時發出一陣浪叫,那玄武女的身子一陣急促的顫抖,一股淫水如同海浪一樣轟然從她的胯下洶湧而出,我凝神望去,隻見那淫水清澈無色,其中卻夾雜著一絲絲白花花的液體!
「媽媽!難道你?」我驚叫道。
媽媽顫抖著從玄武身上爬起,看著眼前這個暫時失去知覺的豐腴美女,胯下的肉棒已經失去瞭精神,一邊搖搖晃晃的走向正在自慰的朱雀女,一邊對我說道:「嗯……射瞭……這玄武女好厲害……恐怕對應的朱雀陣基不可小視……不過媽媽並沒有完全射出來,希望能撐到你大功告成的時候吧。」
那本來在揉搓陰蒂的嬌小少女見媽媽走來,尖叫一聲把媽媽推倒在地,一隻小手在胯下分開自己幼嫩的陰唇,另一隻手抓住媽媽尚且柔軟的肉棒就要往身體裡塞。幾經努力未曾得逞,小腿一蹬竟要沖向門口,顯然是從媽媽身上無法得到滿足,要去找她的正主兒玄武陣基去瞭。
我伸手一把撈住朱雀女的一側奶子,隨手捏瞭幾下,厲聲道:「媽媽,現在我已經恢復瞭一半的真精,這幾個女人隨手殺瞭就是,不必再費周折。」
「不行!」媽媽抓住自己的肉棒揉搓著:「四象男女之間據說已經有瞭神秘的感應,若是一方死瞭,另一方也會立刻死掉……」話音未落,隻聽見青龍和白虎兩個女人先後發出一聲呻吟,唇邊溢出一抹鮮紅,竟是已經香消玉殞。
「看來女兒你已經殺瞭青龍和白虎……」媽媽沈吟道:「所以玄武和朱雀女再不能動,若是殺瞭就白白丟瞭一半的真精。更何況,你現在還不宜動太多真氣。」說著從我手裡搶過朱雀女,仰頭躺在地上,扶著朱雀女的細腰坐上瞭自己的身體:「快去吧,朱雀這裡我能應付,剩下兩門想必也是兇險異常,別輕敵。」
我再不敢耽擱,轉身飛奔向畫著巨龜的玄武洞口,聽見身後女人的嬌啼聲再次響起,知道媽媽已經開始瞭抽插。
推開玄武的門,我的身體已經縮小到瞭跟朱雀女一般的大小,門後,濃重的臭氣和粗重的喘息聲傳來,想必又是一場「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