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阿梅傢出來,老子以急行軍的速度快速走出瞭‘市外墅園’,來到公路上,雖是不住告誡自己要堅強,但小眼就是不爭氣,羞辱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被阿梅媽羞辱的同時,我感覺我已經失去親愛的阿梅瞭。想到這裡,我感覺自己整個兒快要碎瞭,伴隨著的是淚如泉湧。
我真沒有想到慈眉善目的阿梅媽竟然會這樣待我,態度冷漠,話語絕情,讓老子無地自容。更沒有想到神飛氣揚的阿梅爸,擁有如此高的社會地位,對我這個小人物竟然如此和藹,如此親切。反差如此之大,讓我的心中更是酸楚。
我知道我離開那個別墅之後,緊接著別墅之內就會爆發激烈的爭吵,爭吵的雙方是阿梅和她媽。但這又有什麼用呢?
我邊走邊想放聲大哭,我感覺自己太傻瞭,把愛情看的太簡單瞭,認為隻要我和阿梅兩情相悅,誰也阻攔不瞭我們。但她那個慈眉善目的老媽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想到這裡,冰涼的心猶如針紮般刺痛。
我很後悔不該恬不知恥地來阿梅傢,但事已至此,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此時,涼風陣陣襲來,我感覺酒力上湧,走路也變得踉踉蹌蹌起來。但我不想打車,我就想這樣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天盡頭。
邊走邊不停地對自己說:呂大聰,你算個啥?你什麼也不是,你最多是個垃圾,再不就是個樂色,充其量是個社會最底層的小混混。
開始是說自己,到瞭最後是在罵自己。走著走著,酒力越來越烈,踉踉蹌蹌變成瞭跌跌撞撞,腳下不穩,接連摔倒在地。
摔倒瞭再爬起來,走上幾步再摔倒。最後感覺自己不是在走路瞭,而是在連滾帶爬。
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東倒西歪的老子被交警給逮住瞭。交警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老子抓住瞭。
交警一看老子是個醉漢,盤問之下,發現我還有些意識,還沒有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地步,便把老子狠狠教訓瞭一頓,訓的老子連連點頭哈腰。
交警把老子教訓完瞭之後,便幫我截瞭一輛出租車,把我扔進車裡,讓的哥把老子送回傢去。
一上車,的哥問我到哪裡去?我的意識還有些清醒,告訴的哥我住在什麼小區多少號樓。
的哥被我身上的酒氣熏得連連捏鼻,二話不說,開足馬力飛速而駛。老子看他的神態就是趕快把老子這個醉漢送回去,免得在車上熏人。
如果不是交警幫老子攔車,估計沒有哪個的哥願意拉老子,老子能不能連滾帶爬地回到傢都是一個未知數。
此時,喝進肚中的高度茅臺酒開始變本加厲地折磨起老子來瞭,想吐又吐不出來,隻好不住地往外呼酒氣。氣的的哥把前後的車窗都打開瞭。如果車上有排風扇,估計的哥會開到最大檔。
很快,的哥就把我送到瞭我住的那棟樓前。當我從車上爬下來後,的哥立即加大馬力離開瞭,車屁股後邊的排氣筒排出的濃濃尾氣把老子給罩住瞭。
這個狗日的出租車司機還TM的是個小人,報復心極重。老子用酒氣熏他,他竟用汽車廢氣來熏老子,日他祖宗的。
我勉強走瞭幾步,再也支撐不住,咕咚一聲栽倒在地。
我平躺在地上,看著夜空,感到天旋地轉,硬撐著爬瞭起來,沒走幾步又栽倒在地上。短短的十幾米,我就接連摔瞭幾個跟頭。
最後,終於支撐不住瞭,躺在地上不住地喘粗氣。老子不起瞭,就躺在這裡,老子隻要站起來就挨摔,還不如躺在這裡。
正在這時,口袋中的手機響瞭起來,我搖搖晃晃地從地上坐瞭起來,拿出手機來,睜著血紅的醉眼一看來電顯示,是阿梅打過來的。
我知道她這是不放心我。我急忙用手將老臉使勁搓瞭幾把,好讓自己清醒些,這才接聽瞭起來。
大聰,你到傢瞭嗎?
哦,阿梅,我已經到傢瞭。(我故意裝出一副輕松的語氣,老子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放心,真乃是人醉心不醉。
你喝那些酒沒事吧?
沒事的,阿梅,你放心吧,我這正準備睡覺呢。
好,這樣就行。
和阿梅通完電話,我才暈暈乎乎意識到自己的舌頭竟然沒有僵直,舌頭沒僵直怎麼盡摔跤?這酒喝的真TM不同凡響。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之後又止不住大哭瞭起來。
心中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一定要站起來,回傢去。想到這裡,雙手撐地,艱難地站瞭起來,剛一站立,雙腿就像面條一樣打軟,撲通一聲又摔倒在地上。這一次算是徹底起不來瞭。
老子終於醉瞭,而且是徹底醉瞭,醉的一塌糊塗。
就躺在水泥地上醉的呼呼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