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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四、臉越來越紅

  就在這時,屋內的電話響瞭,電話鈴聲非常小,不仔細聽幾乎聽不到。看來為瞭照顧臥病在床的妻子,滿江大哥幾乎將傢裡變成瞭個靜謐的世界。

  聽他在電話中說的話,估計是他的同事或者學生打來的,探討的是一些專業話題。我便借機來到廚房,隻見霹靂丫此時成瞭一個十足的賢惠女子,在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她看到我進來,溫柔地一笑,臉色竟有些害羞地緋紅起來。我的天,霹靂丫現在的表現和當初她留給我的印象形成瞭極大的反差。我就像不認識她似的,仔細看著她。

  妮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啥?你喊我什麼?

  我和滿江大哥是兄弟,他喊你妮子,我也喊你妮子。

  去一邊去。你不能喊我妮子。

  為什麼?

  妮子是我的[乳名,隻有我傢裡人才能喊。

  哦,那我還是喊你霹靂丫吧。

  她聞聲立即橫眉冷對起來,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呂大聰,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喊我霹靂丫,太難聽瞭。也不允許你喊我妮子。你要喊就喊我名字。

  好把,小溫,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瞭。哎,不對啊?讓你喊我名字,怎麼又喊起小溫來瞭?你以為你是長輩啊?

  好,既然這樣,我什麼也不喊你瞭。反正我不喊你的名字,喊你的名字顯得太見外。

  別在這裡胡說八道瞭,你去陪我哥說話吧。今天晚上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的手藝。

  你哥在打電話,他打完電話我再過去。我現在好好看看你。

  她聽到這裡,明顯地更加羞澀起來。

  你在這裡看我幹什麼?我有什麼好看的?

  嘿嘿,你在傢裡和在外邊的表現截然不同,我現在不好好看看你,怎麼能夠瞭解你。

  這時,高壓鍋裡哧哧冒出瞭熱氣,她顧不得和我說話,急匆匆小跑過去,將爐火關的小瞭一些。

  看著她那忙碌可愛的樣子,我忍不住笑瞭起來。

  笑什麼笑?過來,幫我扒點蒜。邊說邊遞給我幾頭蒜。我在接蒜的時候,趁機先摸瞭下她那嫩白的玉手蔥指。她嬌嗔地白瞭我一眼,臉色更加紅瞭。

  我邊扒蒜邊故意漫不經心地問瞭一句:我發現瞭一個問題。

  你發現瞭什麼問題?

  我發現最近你和我在一起,老是臉紅,這是為什麼?

  胡說,我啥時候臉紅瞭?她狡辯的同時,臉色更加地紅瞭。

  我小眼一直在緊緊盯著她,看她臉色更加地紅瞭,忍不住又呵呵笑道:還說不臉紅?你的臉現在燙的估計都能烙雞蛋餅瞭,哈哈。

  我這一說,她明顯地不自然起來,噘著嘴生氣地走進我,突然在我肩膀上狠狠擰瞭一把,使我禁不住哎喲一聲叫瞭起來。

  臭丫頭,你下手怎麼這麼重?

  她不再理我,強忍住笑,去切香菜。

  這時,滿江哥走瞭進來,他看到我在扒蒜,呵呵笑瞭起來,對溫萍說道:妮子,人傢大聰到咱傢來是客,怎能讓客人下廚房?

  沒事的,哥,他喜歡下廚房,讓他幹。

  呵呵,大哥,我給她打打下手。

  不行,你這是第一次來做客,怎能讓你幹這個?讓妮子一個人慢慢幹就行,咱哥兩個去喝茶聊天,我正好想問你件事。

  霹靂丫對我說道:快去吧,剛才就讓你去陪我哥說話,你卻跑到這裡來非要幹活。

  我呵呵笑著,放下手中的蒜,又回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大聰,我問你件事。

  哦,大哥,啥事?

  上次在醉月樓喝酒的時候,你當時和我說那50萬獎勵的事,現在發給你瞭嗎?

  哎,這事說起來話長瞭。一提起這事,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由於霹靂丫的原因,我現在感覺滿江大哥就像我親哥一樣,便將自醉月樓分別之後,直到現在,單位上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講給瞭他聽。包括我到外地培訓,李感性到廈門大學進修,一把手對我的態度,以及辦公室的人事更迭等等,就像拉傢常一樣說瞭個遍。

  老子這段時間灰頭土臉的很是不順,此時說起單位上的這些破事,更是義憤填膺,越說越激動。

  滿江大哥聽到最後,臉色變得鐵青,他也在替我感到氣憤。

  大聰,自醉月樓分別之後,我就去瞭香港參加學術交流。過瞭這麼長時間,你單位上不但沒有給你應得的獎勵,你現在反而成瞭受害者,這叫什麼事啊?

  大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人傢是利刀和砧板,小弟我是魚肉,隻能是任人宰割。

  太過分瞭,豈有此理。他邊說邊用力拍瞭一下沙發扶手,把我也給嚇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