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丫在廚房裡忙活瞭一個半小時,做瞭滿滿一桌菜,色香味俱佳,四葷四素外加兩個湯。使我備受感動,忍不住說道:太客氣瞭,燒這麼多菜幹什麼?
呵呵,我今天下午給你打電話,說是明天請你。沒想到我哥卻把你提前請來瞭。那就把明天請你的那頓和今天的這頓合在一起,不多燒幾個菜怎麼行?
你的意思是明天不請我瞭?
是啊,今天都代表瞭。
人說話要算數,今天這頓是大哥請我的,你的要放到明天。
你想的挺美。
霹靂丫邊說邊不停忙碌著,惹得旁邊的滿江大哥呵呵直笑。
大哥,我在外培訓的時候,妮子是我們的領導。我可被她折磨慘瞭,每天被她訓的團團轉。
哈哈,我這妹妹做事一向認真,很有原則性,被她折磨折磨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滿江大哥邊笑邊說。
呂大聰,你這是在向我哥告我的狀是不?不要在背後說人壞話。
沒有啊,我這不是守著你說的嘛。
守著我那就更不能說瞭。
守著你不能說,背後更不能說,那還不得憋屈死。
我那是在幫助你進步,你還得好好謝謝我呢。
我暈,論起鬥嘴來,我根本不是霹靂丫的對手。我是邊考慮邊說,很是吃力。她是信口就來,不用考慮。我說一句她有十句在那兒等著呢。
滿江哥笑著招呼我坐下,開始斟酒暢飲。
在吃飯期間,霹靂丫和滿江大哥說起瞭當時外出培訓的時候,我被丟在半路上的事。惹得滿江大哥剛剛喝進去的一口酒,全部噴在瞭地上,笑的合不攏嘴。
在這種歡欣愉快的氣氛中,吃的香,喝的痛快,不知不覺中過去瞭兩個多小時。
我隻要和滿江大哥在一塊,總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雖然我的酒量不大,更不善飲。但隻要和這位老大哥在一起,總是酒興大盛,酒量大增,喝到最後竟不知不覺喝瞭六兩多白酒。
霹靂丫的酒量似乎天生就很厲害,她也足足喝瞭有四兩多酒。作為一個女子,四兩多白酒已經是瞭不起的酒量瞭。她除瞭臉紅之外,似乎一點事也沒有滿江大哥談興極濃,酒興更佳,心情很是舒暢,他喝瞭大概九兩多白酒。
我已經感覺天旋地轉瞭,這是酩酊大醉的前兆。為瞭不使自己失態,我便告辭要回去。
滿江哥看我說話舌頭有些發直,步履有些蹣跚,身子東倒西晃起來,很不放心,便要親自送我回去。
霹靂丫阻止瞭他。哥,你不用管瞭,我送他回去就行。你也喝瞭不少,在傢好好休息吧。
滿江大哥囑咐她路上一定要註意安全,出門就打車。她邊連連答應,邊攙扶著我向外走。
大哥,我……抽空再來看你。今天……真是痛快,酣暢……淋漓。我拉著僵直的舌頭,含糊不清地說著。
滿江大哥親自把我們送出門來,在我和霹靂丫的一再要求下,他才沒有送下樓來,目送著我們轉過樓梯。
到瞭樓下,被風一吹,我更加不勝酒力,要不是霹靂丫使勁攙扶著我,我非一頭攮在地上不可。
出瞭傢屬院大門,還要穿過一條幾十米長的幽靜胡同,才能到達公路去打車。
霹靂丫攙扶著幾乎站立不住的我,忍不住埋怨起來:你說你酒量不行,幹嘛非要喝那麼多?六兩酒就喝成這個熊樣,真沒出息。
我……以後……多喝,非TM……把……酒……酒量鍛煉出來……不可。
得瞭吧,酒量不是鍛煉出來的,是天生的,你天生就不是能喝的那種人。
嘿嘿,讓你……受……受累瞭。
俗話說,人醉心不醉,我現在正處於酒力上湧階段,雖然舌頭發直,行動不聽使喚,但心裡還是比較清醒的。
陣陣微風撫過,由於我和霹靂丫緊緊地靠在瞭一起,她身上那種少女特有的體香更加濃鬱瞭,我禁不住伸嘴在她的粉腮上狠狠親瞭一口。
我這一下非禮來的太過突然,將霹靂丫驚得渾身一顫,她嘴裡喊著討厭,便松開手不再攙扶我瞭。
她這一松手,我雙腿本就發軟,止不住地往地下坐去。她一看喊瞭一聲啊呀,急忙伸手又將我攙住,將處於半蹲狀態的我使勁拉瞭起來。
我忽地一下將左手抬起摟住她的肩膀,稀裡糊塗地心想:小丫,我這樣樓著你,看你還往哪裡跑?
呂大聰,把你的胳膊拿下來,聽到沒有?
我……我真……真的站不住瞭,必須……這樣……摟住你,不……不然,我……我得跌倒。
既然這樣,那你老實點。
嗯,……好,我……老老實實地。說完,我就將頭靠在瞭她的肩膀上,老子暈的實在受不瞭瞭,她的秀發輕撫著我的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