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3、春夢

  我又用力往回抽撤身子,霹靂丫卻是雙手緊緊環抱住我的脖頸不放,我輕聲喚道:妮子,妮子。

  她不但沒有松開,反而環抱的更加緊瞭,難道剛才我膝彎打軟跪倒在地,把她給嚇瞭一跳?

  於是,我又接著輕聲喚瞭起來:妮子,妮子……

  她突然嗯瞭一聲,手臂卻是摟的更加緊瞭。

  暈,老子剛剛把罪惡的欲念蕩凈,你丫這樣不是讓老子犯罪嘛?

  我提高嗓門喊道:妮子,你放手啊……

  她又輕哼瞭一聲,但仍是沒有放手。

  此時,她的胸部已經貼在瞭我的胸口上,她的粉腮也貼住瞭我的臉頰,如此親密接觸,肌膚相親,我再也忍不住瞭,一下子將她緊緊抱住,恨不得將我的小體和她的香體融為一體,我的嘴唇瞬間就粘住瞭她的櫻唇,我和她狂吻瞭起來。

  可能我用力過大,可能我過於貪婪,霹靂丫忽地有些知覺瞭,她有瞭反應,舉起雙手來推我,但我此時就像是一個發情的公狼和貪婪的野驢,不管不顧,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她的喉嚨裡連著悶哼瞭好幾聲,突然她雙手奮力一推,一下子把我推瞭開去,撲通一聲,慣性竟使我一屁股跌坐在瞭地上。

  她拉著僵直的舌頭,含糊不清地說:不準……碰我,離我……遠點……

  她哼唧著說完,忽地翻瞭個身朝裡,瞬間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猛地晃瞭晃頭,拍瞭拍自己的臉頰,好讓自己清醒一些,又暗暗地罵道:呂大聰啊呂大聰,你真是卑鄙無恥,卑鄙的像公狼,無恥的像野驢,簡直連公狼野驢都不如。

  我急忙從地上爬瞭起來,來到洗手間,用自來水狂洗著發燙的老臉,感覺體內之火仍是熊熊燃燒,我隻好又用自來水將腦袋洗瞭洗。

  我惱怒地揮起手來,對著褲襠中不聽話的吊玩意兒,連連狠扇瞭幾下,竟然越扇越是聳立挺拔,我更加氣惱起來,用手隔著褲子攥住用力想把它扳倒,但越扳越硬。

  這個不聽話的吊玩意兒,老子就不信收拾不瞭你,我氣急敗壞之下,將洗手間的門關上,脫瞭個光光溜溜,太陽能裡的熱水也沒用,直接用起瞭自來水狂澆起來,足足澆瞭十多分鐘,才使這不聽話的吊玩意兒徹底老實瞭起來。

  沖瞭這個冷水澡之後,我也不那麼燥熱瞭,整個人徹底平靜下來。

  擦凈小體,穿上衣服來到沙發上,靜靜地躺在那裡,不一會兒就沉沉地睡瞭過去。

  哼哼唧唧睡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我聽到身邊有動靜,一下子醒瞭過來,隻見霹靂丫正在收拾茶幾上的殘羹剩菜。

  我打瞭個長長的哈欠問道:妮子,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醒瞭。

  你昨晚吐酒瞭,你現在還難受嗎?

  不要緊的,睡瞭一覺沒事瞭。

  我急忙坐瞭起來,對她道:你休息會,我來收拾。

  不用,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再躺會吧。

  我看瞭看表,此時已經是快早上七點鐘瞭。

  霹靂丫手腳勤快,幹活很是快速麻利,頃刻之間已經收拾完畢,還把盤筷都清洗瞭出來。

  她洗漱完畢,問我:床上的新床單是你換的?

  嗯,是的,不鋪上新床單,我怕沾臟瞭你,嘿嘿。

  霹靂丫很是欣慰地抿嘴甜笑起來,突然,她甜美的笑容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驚訝的神色,她看瞭看我的襠部,秀臉緋紅起來,急忙將頭扭開,囁嚅地問道:你是不是尿褲子瞭?

  我一驚,急忙低頭去查看自己的襠部,一看之下,隻見襠部果真有一塊濕漉漉的地方。我不解地道: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昨晚真的尿褲子瞭?

  我邊說邊不好意思地沖她笑笑,急忙竄進瞭洗手間,快速地關上房門,解開腰帶,褪下褲子來一看,褲頭上更是濕瞭一大片,禁不住仔細看瞭起來,越看越不像是尿瞭褲子。

  我忽地意識到瞭什麼,忙用手摸瞭摸浸濕的地方,竟然有些發粘,似乎還泛著白白的東西,氣味刺鼻,我頓時大吃一驚,急忙翻開褲頭,更加仔細地摸瞭摸看瞭看,頓時明白瞭。

  暈,狂暈,老子竟然遺精瞭。

  天啊!這是極度憋鼓造成的,典型的精滿自遺啊!

  我仔細回憶著昨晚是不是做夢瞭?越想越是感到昨晚真的做瞭個夢,而且是春夢,就是因為這個春夢才導致老子發生瞭多時都沒有發生過的夢遺現象。

  我急忙褪下褲子,又把褲頭褪下來,邊洗褲頭邊悲哀地念叨著:早晨起床洗褲頭,一群小孩水中遊,不是老爹不要你,隻因沒娘把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