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啤酒下肚,我已經有瞭濃重的酒態,似乎隻要再喝上那麼一杯半杯就會大醉一樣。霹靂丫喝的比我還多,她的眼睛也快睜不開瞭,她搖搖晃晃地站瞭起來,腳步漂浮地向洗手間走去。
過不多時,隻聽洗手間裡竟然傳來瞭霹靂丫的嘔吐聲,我雖是頭暈的厲害,但心裡多少還有一些清醒,我驚訝之下,急忙站起身來,由於起的過猛,險些一頭攮在地上,我踉踉蹌蹌地向洗手間走去。
進到洗手間一看,隻見霹靂丫蹲在馬桶旁,正在不停地吐著,原來她竟然吐酒瞭。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霹靂丫酒後吐酒,這在以往是從來沒有過的。
我急忙走上前去,雙手攙扶住她,拉著有些僵直的舌頭問道:你……怎麼……吐酒瞭?
霹靂丫已經顧不得回答我的話瞭,隻是不停地嘔吐著,我忙伸手輕拍著她的背部。過瞭幾分鐘後,霹靂丫掙紮著站瞭起來,剛站起來,雙腿一軟,全身就像面條一樣向地下搖搖欲倒。我急忙伸手扶住她,才沒有讓她倒下。
霹靂丫喝醉瞭,我這是第一次見她喝醉,上次在滿江大哥傢的時候,我們兩個喝瞭斤半五糧液,她也沒有喝醉,今天才喝瞭幾瓶啤酒就喝醉瞭。
我急忙將她背瞭起來向臥室的床上走去,奶奶的,老子的雙腿也是打軟,竟被霹靂丫壓的險些跪在地上。
我隻好用手扶著墻,背著她艱難地向床邊挪動,短短的四五米遠的距離,竟使我出瞭身臭汗。來到床邊,我將霹靂丫放到床上,此時的她已經失去瞭任何知覺,整個人都被酒精給徹底麻醉瞭。
我又跑到洗手間裡,洗瞭一塊毛巾,返回坐在床邊用濕毛巾將她的秀臉擦凈。
我坐在床邊,睜著醉眼靜靜地看著她。她腮暈澎紅,醉顏微酡,靜靜地躺在那裡,我越看越是愛戀,越看越是心疼,緩緩趴下身子,先是親瞭親她的秀額,又親瞭親她的粉腮,最後猶豫瞭片刻,終是忍不住親瞭親她的櫻唇。
突然之間,我的體內湧起瞭一股巨大的沖動,呼吸頓時急促粗重起來,竟想將她身上的衣服盡數除去,好滿足自己那罪惡的獸欲。
當真是風流茶作合,酒為色媒人,這酒真是TM的太亂性瞭。
我哆嗦著爪子去解她胸部的紐扣,剛剛解開一顆,頓時看到瞭她那雪白的胸,我的呼吸更加急促瞭,也更加粗重瞭,老子現在沒有瞭人的理智,剩下的隻是野獸的沖動瞭。
就在我將罪惡的爪子伸向她下一個紐扣時,霹靂丫竟悶哼瞭一聲,忽地翻瞭一個身,我立即縮回罪惡的爪子,竟驚出瞭一身冷汗。
野獸般的欲望倏忽之間跑的無影無蹤,清醒地理智襲上身來,我頓時懊惱地伸手猛拍瞭一下自己的額頭,暗罵:呂大聰啊呂大聰,你真是個畜生,你如此作為,連個畜生也不如。
就在這時,霹靂丫又將身子翻瞭過來,我急忙又哆嗦著爪子把給她解開的那個紐扣系上。
就在我剛剛站起身,準備到沙發上去睡覺時,霹靂丫又哼瞭一聲,似乎被酒精燒的很是難受。
我一瞥眼,發現瞭床頭櫃上的一個大玻璃杯子,我忽地想起瞭這個杯子是霹靂丫專門放在這裡的,我也一直沒有拿走它。我日次到阿梅傢去的時候,便喝醉瞭,醉倒在樓下的水泥地上,是霹靂丫把我背回來的,她又給我找瞭這麼個大玻璃杯子,還給我沏滿瞭白糖水,然後悄然離開。
哎,往事不堪回首!
我伸手端起那個大玻璃杯來,搖搖晃晃著向廚房走去,用自來水將那個大玻璃杯洗刷幹凈,找出白糖來,用熱水沏瞭滿滿一大杯子白糖水,又回到床邊,放在床頭櫃上。
我剛想回沙發上去,又忽地想起霹靂丫很愛幹凈整潔,我到衣櫃中找出瞭一床新的床單。這個新床單從來沒有用過,還是在原先那個小支行時發的福利。
剛才背著霹靂丫從洗手間往床上來時累的出瞭身臭汗,又加上剛才欲舉獸行之時驚出瞭一身冷汗,這兩次出汗,體內的酒勁似乎小瞭很多,我將霹靂丫抱起來放到沙發上,將新床單鋪到床上,收拾利索後,我又抱起霹靂丫向床上走去。
當快要走到床邊時,膝彎處忽地打瞭一個軟腿,撲通一聲我竟抱著霹靂丫跪在瞭地上。
霹靂丫一個本能的動作,往我懷裡一趴,伸手環抱住瞭我的脖子。
我抱著她艱難地站瞭起來,終於來到床邊,將她放在瞭幹凈的床單上。
當我往回抽身時,霹靂丫的雙手竟緊緊地環保住瞭我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