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吭哧吭哧地在洗手間裡洗著*褲,霹靂丫在門外就喊上瞭:大聰,你快點啊,時間不早瞭,得趕快去上班。
哦,稍等,馬上就好。
我邊應著邊匆忙往*褲上打瞭些肥皂,經驗教訓告訴我,如果光用水洗,曬幹瞭之後,*褲上就會有地圖,皺皺巴巴的很是駭人。
霹靂丫又在門外喊:你幹什麼呢?你洗的什麼?
我洗的*褲。
早上起來你洗什麼*褲?
我……我昨晚尿褲子瞭。……那……那你快點洗吧。
嗯,好的,馬上就好。
我邊說邊加快速度,很快就將*褲洗涮出來。一隻手拿著洗好的*褲,另一隻手便去開啟洗手間的門,剛打開瞭個縫,我忽地想起自己還光著下身,頓時大囧起來,哐當一聲又把房門關上瞭。
奶奶的,這可咋整?剛才光急著洗*褲瞭,都忘瞭該先穿上洗凈曬幹的*褲。
躊躇瞭片刻,我隻好又將洗手間的房門打開一條小縫隙,喊道:妮子,你到陽臺幫我拿件幹凈*褲,再給我拿條曬幹的褲子過來。
哦,好。霹靂丫答應著快速向陽臺走去。
很快,她就拿來瞭她昨晚給我洗凈的*褲和褲子,我伸手接過來後,剛要關門,她伸著手對我說:給我。
給你什麼?
把你剛洗的*褲給我,我給你曬上去。
哦。我將剛洗的*褲倒瞭倒手遞給她。
霹靂丫問:你不會是光用水沖瞭沖吧?
沒有,嘿嘿,我打過肥皂瞭。
她不再說話,拿著那條*褲又向陽臺走去。
我快速地穿上潔凈的*褲和褲子,從洗手間裡走瞭出來。等霹靂丫過來,我剛待打開房門往外走,隻聽霹靂丫問:你那個房子的鑰匙呢?
啊?哪個鑰匙?
行裡獎給你那個房子的鑰匙呢?
哦,你要鑰匙幹什麼?
不要問瞭,把鑰匙給我。
我猶豫著看著她,不知道該給她還是不該給她。
哎呀,你墨跡什麼?快點給我啊。
哦,稍等,我去找找。
我隱約記得拿到那個房子的鑰匙後,就隨手扔進瞭床頭櫃的抽屜裡,一直也沒有再動過。
我來到床頭櫃旁,伸手打開抽屜找瞭起來,找瞭好大一會兒,才找到瞭它。
我拿著鑰匙,來到她身邊,問道:妮子,你要這個鑰匙幹什麼啊?
她忽地伸手從我手中奪過鑰匙去,扭頭轉身就走,邊往外走邊說:快點吧,要遲到瞭。
我急忙跟著她下瞭樓。來到小區外邊的一個早攤點時,我和她匆匆吃瞭點東西,便急三火四地向漢正路分理處趕去。
在車上霹靂丫問我那個房子的具體位置,我雖然沒有去過,但那個房子的具體位置卻是記得很清楚,便詳細告訴瞭她。
妮子,你要房子鑰匙到底要幹什麼啊?
不幹什麼,我去看看。
房子有什麼好看的?
好瞭,你別說話瞭,小心開你的車吧。
卡著鐘點,我和霹靂丫走進瞭分理處的門,員工們都已經到瞭,我和霹靂丫沒顧得上喘口氣,立馬又召開起瞭晨會。
開過晨會後,我和幾個客戶經理碰瞭碰頭,就分道揚鑣各跑各的客戶瞭。冼伯伯給我介紹的客戶裡邊,還有幾個沒有來漢正路分理處辦理業務,這一兩天必須要全部搞定,不然,到時候真的完不成任務,老子隻能是引咎辭職瞭,沒有別的選擇。
老子頂風冒雪,不對,現在是夏天瞭,應該是頂著烈日冒著酷暑,汗流浹背地踏上瞭外跑營銷的征程。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剛從一傢單位出來,就接到瞭滿江大哥的電話,他讓我馬上到他辦公室去一趟。
我匆匆趕到瞭滿江大哥的辦公室,他正愁眉苦臉地坐在沙發上抽煙呢。
我進門驚問:大哥,你這是怎麼瞭?
來,大聰,快點坐下,我和你說件事。
我落座後,問道:啥事?
我本想今天一早就找你,但上午有個重要講座,就沒來得及找你。大聰,昨晚妮子給我說瞭件事。
妮子和你說瞭件事?她和你說什麼事瞭?
她說她想到新加坡去,讓我給她辦理出國留學。
啊?她還來真的瞭?
怎麼?你知道這件事?
嗯,前幾天妮子和我說過這件事,但我沒有想到她會真的要付諸於行動瞭。我邊說邊緊皺眉頭,不由得也愁眉苦臉起來。
大聰,這件事該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你堅決不給她辦就是瞭。你不給她辦,她就去不瞭,時間長瞭,也就不瞭瞭之瞭。
滿江大哥長嘆一聲,道:大聰,你還是不太瞭解我這個妹妹,她認準的事,誰勸也白搭。她昨晚對我說瞭,我要是不給她辦,她就讓她在新加坡的同學給她辦,到時候她還是能去的。
啊?我頓時慌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