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芬真的是很會伺候人,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舒舒服服,使我禁不住說道:阿芬,你老公真他媽的不是個人玩意兒,這麼好的老婆,竟然不知道珍惜。
花小芬臉色一冷,生氣地說:不要提他好不好?不提他我心情還好些。
好,不提這個狗日的。
你不要罵他。
他這麼對不起你,我罵他也是替你罵他。
呂大聰,咱們兩個來個約定,你第一不要和我提他,第二不要罵他。
阿芬,他對你這麼差勁,不提這個王八蛋,我能做到。但要讓我不罵這個狗日的,我很難做到。
你要再這樣,我可真的不管你瞭。
好瞭,你別生氣瞭,我向你保證,第一不提這個王八蛋,第二不罵這個狗日的。
哎呀,你怎麼還這麼個罵法?農村罵街的潑婦也不如你,你簡直是潑婦的老祖宗。
老祖宗可不敢當,嘿嘿,稍微再糾正一下,我不是潑婦,我是潑男。
阿芬撲哧一笑,動手給我削蘋果吃。
MD,這已經是輸的第三瓶吊瓶瞭,還有個第四瓶沒有輸。我感覺尿憋的厲害,輕聲對她說:阿芬,你去看看有個男醫生嗎?
幹啥?
我想尿尿。
嗨,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不就是尿尿嘛,走,我和你去。
不太方便吧?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本就是來照顧你的。
看著花小芬落落大方的樣子,我小人般心存邪念地還有些猶豫不定。
阿芬啐道:你還以為你是小處男啊,扭扭捏捏囉哩囉唆的,快點,走吧。
你怎麼就認為我不是小處男瞭?
你是小處男?你要是小處男,怎麼能和你那個當警察的女朋友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也不能說明俺就不是小處男嘛。
嘿嘿,你那狗窩子裡能放住幹糧瞭?誰信啊。
阿芬說著說著,臉色竟然紅紅瞭起來,煞是動人,我禁不住打起瞭小傘。
俺不但是小處男,俺還是個小純潔呢。
哈哈,你愛怎麼純潔就怎麼純潔,你還去上廁所不?
哦,去,怎麼不去?不去得讓尿給憋死瞭。
阿芬抿嘴一笑,一手攙扶我,一手高舉吊瓶,陪我走向廁所。
到瞭廁所門口,花小芬對我說:我在外給你舉著瓶子,你自己到裡邊去小便吧。
嗯,好。我答應著進瞭廁所MD,這個社區門診的廁所小的出奇,裡邊小的連個掛鉤也沒有,病人在打吊瓶的時候,要麼是讓別人舉著吊瓶,要麼是自己舉著吊瓶。這自己舉著吊瓶上廁所,如果沒有專業技能,還真有點兒費勁。
花小芬舉著吊瓶緊靠在門外,我則站在裡邊開始尿尿。
剛才在床上看到花小芬紅腮桃面的俊俏模樣,我就打起瞭小傘,又加上尿尿憋的厲害,進到廁所的時候,已經是打起瞭大傘。
我剛褪下褲子,和尚頭就急不可耐地撲楞竄瞭出來,撅乎撅乎地直朝天指。要知道我和花小芬可是一門之隔,恰在此時,花小芬輕輕地咳瞭幾聲,我這邊立即有瞭反應,賊大的JB日日地更加地硬瞭,這一硬,充血充的厲害,竟然把尿道也給堵塞瞭,一時半會竟然尿不出來瞭。
我深深地做瞭幾個深呼吸,想讓自己平復下來,盡快把鼓鼓的尿液排出來,一是老子的確憋鼓的難受,二是花小芬正等在門外,刻不容緩,我要盡快尿完。
但越想盡快尿,卻越尿不出來。和尚頭就像故意和老子作對似的,越想讓它平復下來,它越是和老子死磕起來,日日地硬的更加朝天指瞭。
越鼓的厲害越硬,越硬越尿不出來。我不由得著急起來,這一著急,卻是更加尿不出來瞭。
越著急越白搭吊,越白搭吊越著急,老子一下子陷入瞭惡性循環之中,不由得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小汗也快流出來瞭。
大聰,你尿完瞭沒有?此時的花小芬竟在門外催促起我來瞭。
我急忙回道:馬上就好,快瞭。
尿個尿都這麼費勁,這都過去瞭五六分鐘瞭。
哦,憋的實在厲害,小便比較多,馬上就好。
你怎麼尿尿的?是站著還是蹲著?
當然是站著瞭,蹲下尿尿成何體統?
你站著尿尿,我怎麼沒有聽到動靜啊?
我日,老子的謊話被這丫給識破瞭。我倉促不安地說:你別催我瞭,更不要和我說話瞭,馬上就行瞭。
撲哧一聲,門外傳來瞭輕微的笑聲,這笑聲還TM是壓沒壓住才發出來的那種。
阿芬的這一聲笑,猶如火上澆油,既催情又催性,老子更加尿不出來瞭,汗珠子終於滴答瞭下來。
這個急人的尿,就是尿不出來,又*又悶,又悶又*,NND,簡直就是個悶*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