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地問:既然他這麼不同意離婚是不是還要靠你用鈔票接濟他?
花小芬搖瞭搖頭說:這不是主要原因,他在美國是有獎學金的。他不同意離婚的主要原因還是舍不下我。
我心中狂罵:操他媽的,那個白眼狼比老子還貪婪,狗日的是個貪婪成性的白眼狼,可惡。
我忍不住說道:阿芬,你老公實在是太可惡瞭。他既然這樣,你何必獨守空房呢?幹脆再找一個得瞭。
她又搖瞭搖頭,緩緩而道:不行,我不能這麼做。我要等他回來,徹底和他離婚後,再說另外找人的問題。大聰,你不知道,女人一結婚就沒有什麼優勢可談瞭。像我這樣的,即使再找能找到更加可心更加中意的人嗎?說沒有不可能,說有更不可能。男女之間的情感出瞭問題,受傷害的往往是女人,而不是你們男人。
奶奶的,這丫在控訴她老公的同時,順便把老子也給捎帶瞭一把。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瞭起來,一看來點顯示,是康警花打過來的。
我急忙起身來到一個僻靜所在接聽電話。
大聰,我現在到公安大學瞭,剛剛安頓好瞭住處,和我同屋的是湖南的一個老大姐。
阿花,你可一定要註意身體,有啥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你放心吧!我在這裡學習除瞭教室就是宿舍和食堂,我哪裡也不去,把自己捂成個大熊貓總可以瞭吧!
嗯,這就對瞭。
你吃飯瞭嗎?
阿花,我正在吃,和同事一塊在外邊吃的。
男同事還是女同事?
女同事。(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說出瞭女同事三個字,顯得自己坦坦蕩蕩,像個標準的正人君子。
討厭,為何和女同事去吃飯?在哪裡吃的?(聽話聽音,康警花的話上雖然是在埋怨我,但音上卻是嬌嗔的,並沒有真正生氣的意思。
哦,在一傢酸菜館。阿花,我和女同事一塊吃飯,你不會吃醋吧?
嗯,我怎麼不吃醋啊?我吃醋酸的牙都快倒瞭,……嘿嘿。(我知道康警花是故意的,她說到最後竟忍不住嘿嘿笑瞭起來。她這一笑,說明她根本就沒有往壞處想。康警花可比我坦蕩的多。
阿花,不準你笑,你在公安大學進修學習,一定要註意保護自己,和那些男警察保持距離,離的越遠越好。你這麼漂亮,我真害怕某個不要臉的臭警察去追你,我真得很是擔心。
康警花聽我說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繼續開著玩笑說:嗨嗨,說不準我還真的給你帶回去個臭警察,哈哈……
明明知道康警花是在和我開玩笑,但我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安,酸酸的有些難受,急忙鄭重地說:阿花,不準你這麼說,我會吃醋的,奶奶的……
哈哈,不給你說瞭,你吃完飯後,早點回傢。晚上睡覺前,一定設好鬧鐘,千萬不要遲到瞭。
哦,好的。
我不在傢期間,你吃飯不要湊合,一定要做好吃的。等我回去的時候,讓我發現你瘦瞭,看我怎麼收拾你。
聽著康警花的暖心暖語,我忍不住小眼濕潤瞭起來,阿花是我的最愛,更是我的全部。
老子一定要專心致志地去愛康警花,再也不為瞭霹靂丫吃醋瞭,老子把霹靂丫深深地埋在心底,當成個美好的回憶罷瞭。
康警花又和我說瞭幾句愛也濃情也真的悄悄話,就掛斷瞭電話。
當我落座後,花小芬問:是誰來的電話?
哦,我女朋友,她剛剛到瞭公安大學,給我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怪不得你這麼高興呢!看你們兩個多幸福啊!花小芬說著,臉上蕩滿瞭羨慕之色,忍不住端起酒杯蹙眉大口喝瞭起來。
花小芬灌下這杯酒後,道:大聰,從現在開始,我們專心喝酒。
我一驚,看瞭看酒瓶子,一瓶高度的紅高粱,我們已經喝去瞭七八兩,這丫竟然說從現在才開始專心喝酒,這丫的酒量到底有多大?我感到有些招架不住瞭。
花小芬說到做到,沒幾個回合,就和我把那瓶紅高粱給喝幹瞭,沒和我作任何商量,她直接又讓服務員上瞭一瓶同樣的酒。
阿芬,酒分量飲,要適可而止,我們已經喝瞭一瓶瞭,就不要再喝瞭。我邊說邊伸手去阻止她。
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嘮嘮叨叨的?要喝就喝個高興。
阿芬,我已經告訴你我的酒量瞭,我最多半斤酒,再多我就喝不下去瞭。
剛才喝第一瓶酒的時候,我可是喝的比你多,你最多也就喝瞭四兩。
阿芬,我們真的不能再喝瞭,再喝會醉的。
你不喝我喝,那這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