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警花抿嘴一笑,瞬間就把我從她身上推瞭下去,自己則鉆進瞭另一個被窩。
康大膽,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小心我把你從床上踢下去。
我知道康警花被我氣的身心疲憊,實際上老子被她折磨的也是疲憊不堪,隻好規規矩矩地自睡自的瞭。
正在睡的又香又甜的時候,該死的小鬧鐘響瞭起來,我激靈一下從床上爬瞭起來,迅即把小鬧鐘的鈴聲摁死。
康警花昨晚被我氣瞭個半死,可不能讓鬧鐘的鈴聲把她給驚醒瞭,得讓她好好地睡個懶覺。
果然,康警花翻瞭個身又沉沉睡去。
我小心瞭再小心,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躡手躡腳地起床穿衣洗漱。
在洗漱間裡,我把昨晚康警花給我纏的厚厚紗佈除瞭下來,纏著這厚厚的紗佈去上班的確太招人耳目瞭。傷口上隻保留創可貼就行瞭,雖然也是比較醒目,但總比纏著厚厚的紗佈隱蔽的多。
我悄悄的打開房門,輕手輕腳地出來,又悄無聲息地將房門關牢,這才放開步子向電梯匆匆走去。
從省公安廳公寓樓出來,我已經不再像昨天早上那樣急三火四的瞭,而是來到小吃攤四平八穩地吃瞭頓早餐,這才不慌不忙地打的去上班。
當我到達單位的時候,盛雪同志剛剛到達。我今天來的不早不晚,恰到好處。省的老子就像個乞丐一樣蹲在門口等人。
我跟在盛雪的屁股後邊上樓。盛雪漫不經心地問我:小呂,昨天跑的單位怎樣?
還行,應該沒有什麼風險,林老板的那個**塑料制品有限公司主要是接單生產,隻要把產品的質量把好關,應該是旱澇保收的。
嗯,這樣就行,等會我們叫上高亭開個會議,好好地探討一番,可不能出現任何的差池。
嗯,好的。我嘴上答應著,心中卻很是牢騷:操,你丫又TM的召開會議,煩不煩啊?
八點半,所有的人準時又到瞭一樓大廳召開晨會。晨會快要開始的時候,高亭同志這才氣喘籲籲地跑瞭進來,喘的胖體似乎更加地胖瞭。這傢夥昨晚在‘碧波蕩漾’爽的不得瞭,肯定是早上沒有及時起來,這才險些遲到瞭。
盛雪白瞭高亭一眼,輕聲慢道:高亭,以後早到幾分鐘,別弄得這麼緊張兮兮的。雖是輕聲慢語,但語氣卻是威嚴無比。日,盛雪這丫的‘官者氣場’也是渾厚無比。
嗯,好的,盛主任。高亭邊擦汗邊討好地連連點頭應諾。
我心想今天早上的晨會應該沒有老子的什麼事瞭,況且老子的左側額角上還帶著創可貼,因此,我就一屁股坐在瞭員工席上。
我屁股剛一落座,隻見盛雪向我招瞭招手,也是輕聲慢語地對我說:呂副主任,你不要坐在那裡,還是像昨天那樣站在我旁邊。
我日,你丫這不是讓老子出醜嗎?老子的額頭上可是貼著創可貼呢。心中雖是很不情願,但也不得不聽從她的安排,隻好萎縮地站在她的旁邊。老子不萎縮也不行,如果挺胸凸肚,額頭上的創可貼則會更加顯眼。
接下來是盛雪主任講話,還是點評昨天的工作業績,安排今天的工作事項。末瞭,她扭頭問我:呂副主任,你還有什麼事要講一下嗎?
我急忙搖頭擺手,連連說道:盛主任,我沒有什麼事要講瞭。
可能老子的語速過快,神態過於倉促,竟引得下邊的員工們竊笑起來。我操,老子這個樣你們也笑,還有點良心沒有?MD,別拿呂大聰不當幹部,我心中憤憤地想著罵著。
盛雪看我確實沒有什麼要說的,隻好宣佈:好瞭,沒什麼事散會,大傢準備開門營業。
到瞭樓上,盛雪直接進瞭會議室,讓我和高亭也過去。
MD,又要開會瞭,操。
我先走瞭進去,隨後高亭拿著昨天記錄的那個筆記本匆匆走瞭進來。
呂副主任,你的額頭怎麼瞭?
我暈,盛雪同志這才關心起老子的額頭之傷來。
我訕訕地笑道:昨天不小心碰瞭一下,嘿嘿。
沒事吧?
沒事,隻是蹭破瞭點皮,過個一兩天就好瞭。
哦,以後可得要處處小心些,上班帶著這麼個創可貼,很是影響自身形象的。
我暈,這丫竟然批評起我來瞭。老子雖然帶著創可貼,形象也比你丫好的多。
高亭這才仔細瞥著小肉眼看瞭看我的額頭,會心地笑瞭笑,沒有說什麼。奶奶的,這傢夥表面憨厚老實,實則賊的很。
好瞭,我們現在開始開會,你們兩個把昨天考察的情況詳細地說說。盛雪邊說邊打開筆記本拿起筆準備仔細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