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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四、永遠都有資格

  MD,盛雪這丫召開這種小范圍的小JB會,就像女人之間拉傢常,更像村裡的婦女說長道短,絮絮叨叨喋喋不休個沒完。她是女人可以拉傢常說長道短,但我和高亭同志卻是帶把的,也陪著她如此東傢長西傢短的拉舌頭很是別扭。

  高亭同志進行主要匯報,我在旁邊不時做著補充。盛雪同志不愧是個女人,問的很是仔細,就差沒有問林老板的JB是長是短多粗多細瞭,靠。

  高亭同志徹底發揮自己娘們嘴的本領,和盛雪拉呱個沒完,說個沒瞭,讓老子很是悶煩。

  MD,一個單位無論大小,如果一把手是個女的,這個單位肯定是陰盛陽衰,男人在這樣的單位裡混是很難出頭的。

  這不,說著說著,盛雪這丫竟然對我和高亭同志的考察還不滿意,嫌我們兩個考察的太粗。

  我日,還能怎麼細?正當我心中極度不滿時,盛雪同志卻當著我們兩個男爺們的面誇獎起花小芬來,實際上是要讓我們兩個向花小芬學習。看來在如此陰盛陽衰的單位裡幹,男爺們也要變得婆婆媽媽起來才行,要比女人的心還要細才行,不然真的難以混下去。

  雖是這樣,權衡利弊之後,盛雪同志認為可以放給林老板那個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貸款,讓高亭立即整理材料上報給上級行信貸部門,等上級行信貸部門批復後,就實施放款。

  MD,這個JB會議終於結束瞭,老子如釋重負般走瞭出來。剛走出會議室,高亭跟上前來,悄聲問我:呂哥,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昨晚回傢時,不小心摔瞭一跤,把左側額角給跌破瞭,嘿嘿。

  嘿嘿,不像,像是嫂子給你敲開的。高亭這B陰陽怪氣地說完,哼著不知道啥名字的小曲離開瞭。

  我心中暗罵:你他奶奶的個老嫖客,都是你非得要去那個什麼狗日的‘碧波蕩漾’,這才惹得康警花把老子的額頭給敲開瞭,你不但不同情一下,還TM的說怪話。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瞭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冼梅給我打過來的。我這才想起來,昨天去‘碧波蕩漾’的時候,我把手機關瞭,當時冼梅就給我打過電話,也給我發過短信,隻不過當時我光為瞭應付康警花,就匆匆把阿梅的短信給刪除瞭。

  回傢後,結果被康警花審的就像罪犯一樣,就把阿梅給我打電話發短信的事給忘得一幹二凈瞭。

  我急忙跑到走廊上,來到僻靜處,按開瞭接聽鍵。

  阿梅,是你嗎?

  不是我還能有誰?你昨晚怎麼不接手機?給你發短線連個回音也沒有。

  哦,我昨天出去喝酒瞭,當時就把手機給關瞭。

  怪不得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敲瞭半天門你也不在。

  阿梅,你到我的住處去瞭?

  嗯,聯系不到你,我很是不放心,就到瞭你的住處。┄┄大聰,你是不是不在那個地方住瞭?

  不,我還在那個地方住。

  不對吧,我聽樓下的那個大爺說,這段時間你一直沒有回去住。

  不對,那個大爺說的不對,我這段時間上班早出晚歸的,他也見不到我。

  哼,你說謊從來不臉紅的,你就使勁編吧。

  阿梅,我說的是真的,沒有騙你。我嘴上這麼說,心裡不由得發慌起來,語氣更是沒有瞭一丁點的底氣。

  騙沒騙我你自己心裡有數,我也不想問你這個瞭……我現在沒有資格管你瞭┄┄說到這裡,阿梅的聲音戛然而止,語氣甚是悲傷,聽她的鼻音像是又哭瞭。

  我心裡重復著那句話:我現在沒有資格管你瞭┄┄,越重復心裡越是瓦涼,一種莫大的悲哀席卷我的全身,將我緊緊地罩住。

  阿梅,你不要這樣說,你還是有資格管我的,不但現在有,就是將來也有。不管怎樣,你永遠都有管我的資格。

  我剛說到這裡,阿梅卻突然把電話掛斷瞭。

  暈,狂暈,阿梅這丫肯定是無法控制自己,又怕我聽出她哭來,這才把手機掛斷,把手機掛斷的目的就是為瞭哭。

  我心中絞疼,舉著手機的爪子也不由得顫抖起來。不行,不能再讓阿梅哭瞭,我急忙又回撥瞭過去,但響瞭沒幾下,阿梅卻是拒絕接聽。

  我更加惶急起來,立即又撥瞭過去,但隻響瞭一下,阿梅就按斷瞭。我沒有任何的停止,立即再撥,但手機中卻傳來阿梅關機的提示聲。

  這到底是怎麼瞭?我呂大聰這都是辦的什麼事?我沮喪地抬起手來,重重地拍瞭一下額頭,不偏不倚正好重重地拍在瞭左側額角的傷口上,禁不住哼喲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