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會有血跡啊?我隨即明白是我的左側額角被康警花用玻璃杯子給砸破瞭。
隻見康警花餘怒未消,但神情很是揪心。她把老子的額頭給砸破,很是內疚和心疼,但又抹不開面子,隻好僵坐在沙發上,默不出聲。
我左側額角雖然很是疼痛,但電光石火間轉念一想,這可是個極好的轉折點,是個可遇不可求的轉折點,是個偉大的轉折點。雖然這個轉折點是老子以付出瞭鮮血的代價換來的,但的確很值。
我決定好好利用這個轉折點,把氣氛緩和下來。畢竟是自己幹瞭那齷齪之事,雖然隻是給和尚頭洗瞭個區區‘小澡’,但也是齷齪的很。從這點上來講,是自己首先對不起人傢康警花瞭。
我索性使起瞭暗勁,將暗勁都悄悄地湧上瞭左側額角,最好是讓傷口的血流的再多些,讓康警花更加內疚和心疼些,那老子才有可能邁過今天的這道坎瞭。
我邊使勁往外擠血邊可憐巴巴地說:阿花,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真的隻是洗瞭個小澡而已,其它的我什麼也沒有做。
此時我感覺鮮血已經開始順著我的眼簾往下滴嗒瞭,我決定將這轉折點進行到底,好利用轉折點的動力快些邁過這道坎。再這麼僵持下去,老子一旦意志不堅定,被她審來審去的,還時不時來點刑訊逼供,說不定老子就能全部招供瞭,這供一招,那老子隻好徹底歇菜瞭。
阿花,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就以警察的身份去調查核實,你不但要調閱監控錄像,你還要詢問詢問那個按摩小姐,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康警花邊聽我說邊不時地看著我不斷往外流血的傷口,神情已是更加內疚心疼焦急起來,嘿嘿,老子這一招還真用的恰到好處,效果出奇的好,哦也。
康大膽,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哎呀,阿花,我騙你幹什麼?光有你我就受用不過來,哪裡還有那閑精力去找按摩小姐。
好,這次我相信你瞭。下次如果再這樣,小心你的豬頭。
她邊說邊忽地站起身來,實際上她早就忍耐不住瞭,她快速地跑上前來,迅速地將拷在我手腕上的手銬打開,又翻箱倒櫃將傢中備用的消毒水、紗佈、創可貼等急用品找瞭出來。
我知道這道難以逾越的坎已經被老子跨越過去瞭,終於將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放瞭下來,再也不敢使暗勁瞭,急忙用手抹瞭一把左側額角上的傷口,滿手上都沾滿瞭鮮血。
哎呀,你怎麼回事?你真是笨死瞭,怎麼用手去觸摸傷口?不怕感染啊?快點起來,別再在地上坐著瞭,快到沙發上去。
康警花手裡拿著那些急用品,焦急地埋怨吩咐著我。
我心中一樂,裝著愈加可憐的熊樣,慢慢地挪到沙發上坐下。康警花蹲在我的腳跟前,仔細料理起我的傷口來。
她先用消毒水將傷口消好毒,敷上創可貼,又用紗佈纏瞭起來。
好瞭,現在還疼不疼?
疼,疼的鉆心。阿花,你對你老公下手也太狠瞭。
哼,對你就得狠一點才行。她邊說邊忍不住笑瞭起來。
看著她那燦爛的笑容,我的心中就像喝瞭蜜一樣,甜蜜無比,溫暖如春,我知道,現在已經萬事大吉瞭。
好瞭,你快點去洗洗手上和臉上的血跡。
我心中甜蜜,但表面卻故作生氣地說:臭丫頭,你這是虐待你老公。
她嘿嘿一笑,立即又繃住臉說:康大膽,你給我記好瞭,今天隻是給你提個醒。你以後如果再進入類似‘碧波蕩漾’那樣的場所,小心我把你大卸八塊。
本就是老子的不是,是老子惹她不高興的。聽她這麼說,我仔細觀察著她的神情,奶奶的,這丫可不是說笑的,如果再有這麼一次,她怎麼收拾老子還真是一個未知數,但肯定比這次還要慘。
我屁顛屁顛地跑進洗漱間去,仔仔細細地將手上和臉上的血跡擦洗幹凈,對著鏡子觀看起來。老子頭上纏著厚厚的紗佈,就像剛從戰場上下來的重傷員。
到瞭床上,康警花剛剛把燈熄滅,我忽地一下把她攬進懷裡,將她緊緊地壓在身下,饞饞地說:阿花,你把我砸傷瞭,你現在要贖罪,讓我好好地懲罰懲罰你,嘿嘿。
滾,這都快十二點瞭。今天都快被你給氣死瞭,哪裡還有好心情和你鼓搗這些事,離我遠點。
不嘛,我非要懲罰你,誰讓你對我下手這麼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