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感性批評開罵的短信,我心中顫抖,哆嗦著爪子回復道:杏姐,等我的傷勢好瞭後,再向你慢慢解釋。
過瞭好大一會兒,李感性才回復道:你就安心養傷吧,其它的少操心。
我弱弱地回道:哦,我知道瞭。
過瞭一會兒,我聽到阿梅說道:還和大聰打個招呼不?
李感性回道:不用瞭,讓他安心休息吧!
隨後聽到李感性和阿梅與康警花互相說瞭幾句客氣話,聽著輕輕的腳步聲,估計是李感性帶著阿梅走瞭。
聽動靜康警花將李感性和阿梅送出瞭房門,隨後又傳來瞭外間房門的關門聲,康警花回來瞭,我急忙閉上小眼裝睡。
隨著裡間房門輕輕的吱呀聲,康警花進來瞭,她來到床邊坐在凳子上,悄無聲息起來。老子現在不敢睜眼,隻有繼續裝睡下去。
過瞭幾分鐘之後,康警花鼻子裡重重哼瞭一聲說道:睡不著就不要裝睡,裝睡就能躲過一切嗎?
我心中叫苦不迭,想睜眼沒那勇氣,隻好就這麼僵著。
康大膽,我看你能裝睡到什麼時候?有本事你就不要睜眼,哼。
到瞭這一步,老子實在無法再裝下去瞭,隻好慢慢睜開小眼,裝著沉睡剛被吵醒的樣子,連連打著哈欠,故作不知地問道:阿花,你剛才說什麼瞭?都把我給吵醒瞭。
哼,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少在這裡裝蒜。
啊?你不要冤枉我,我剛才真的睡著瞭。
你?
她們兩個走瞭?
走瞭。
康警花說著生氣地將頭扭向一邊。老子現在能做的就是裝愚賣傻,謹記禍從口出的教訓,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康警花看我不說話,更加來氣瞭,怒視著我問道:你告訴我,剛才和李總一塊來看你的那個女孩子是誰?
奶奶的,老子知道她會這麼問,她生這麼大的氣也是為瞭阿梅。
阿花,她是我的同事啊,她還能是什麼人?
你和她是什麼關系?
同事關系啊,還能是什麼關系?
我不信。
你憑啥不信?
要是一般的同事關系,她看到你這樣,能掉眼淚嗎?
實際上,老子在剛才裝睡的時候,潛意識裡已經想好瞭怎麼來應付康警花的詢問。但她是個警察,撒謊扯蛋很能蒙混過關,但老子又不得不撒謊扯蛋,不撒謊扯蛋就挨難看。
阿花,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要知道還問你嗎?
阿花,你還記得上次我拜托你打通檢察院的關系,讓那個被關的冼東海給他女兒打電話的事嗎?
記得,這種事情我忘不瞭。康警花仍然是沒有好氣。
當時,拜托你讓冼東海給他女兒打電話,說是出國瞭……
我剛說到這裡,康警花立即打斷我:這件事我知道,你就不用再說瞭。
今天和李總來的那個女的就是冼東海的女兒,也就是我曾經和你說的很要好的同事。
哦?原來就是她?
當然瞭,她叫冼梅,是我很要好的同事。她有事我會鼎力相助的,我受傷瞭她哭也是很正常的啊。
康大膽,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我怎麼胡說八道瞭?
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她看到你後就開始掉淚,她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同事之間的眼神,而是情人之間的眼神。
我暈,康警花是個警察,警察的眼光賊準,看來老子是無法自圓其說瞭。但隻要還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老子就要盡到百分百的努力。
阿花,我不是早就跟你說瞭嘛,我和冼梅關系很好,是非常要好的同事,你不要瞎猜。
我怎麼瞎猜瞭?你和她非常要好?那你們要好到什麼程度?
我和冼梅之間是革命同志關系,你不要玷污我和她之間的純潔的革命友誼。說完這句話後,我自己都感覺自己真是無恥到瞭極點,無恥的不能再無恥瞭,還不如那臭氣熏天的垃圾呢。
但這種時候,為瞭不傷害康警花,老子也隻能這麼無恥瞭。不但無恥,還要無恥到底。
哼,還革命友誼呢?還純潔呢?你騙誰啊?
康警花說到這裡,眼圈竟然紅瞭起來。
毀瞭,看來這事要鬧大瞭。
阿花,我和冼梅之間真的是好同事,你不要胡思亂想瞭,好不?
我沒胡思亂想,我相信我的直覺。
什麼狗屁直覺?你怎麼不聽勸呢?
勸什麼勸?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和她到底好到瞭什麼程度?
人在無法抵擋時,就會狗急跳墻,惱羞成怒起來。老子現在就是這種狀況,著急之下生氣地大聲吼道:我和她就差上床睡覺瞭,這樣解釋行不?
你咋呼啥?你狼嚎什麼?
我咋呼啥?你不這樣問我,我能這樣狼嚎嗎?我邊說邊生氣地將頭扭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