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阿梅說要和康警花輪班倒來照顧我,心中更加大駭起來,急忙說道:阿梅,你要是晚上來陪我,你媽肯定不會同意的,到時候又要節外生枝瞭,夠我們難堪的。
不要緊,你托人幫助我爸爸的事,我都和她說瞭,她對你也是很感激。
阿梅,你媽對我感激是一回事,你來陪我又是另一回事。不行的,你不能來陪我,我可不想再讓你媽來挖苦我瞭。
阿梅突然蹙眉聳鼻噘嘴,生氣地問道:哼,你是不是就想讓那個漂亮的女警察陪伴你?
暈,看來老子的這番說辭,不但沒有打消阿梅的顧慮,卻讓她更加吃醋,更加疑心瞭。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瞭,一個女護士推著盛滿藥品的小推車進來瞭,後邊跟著的是康警花和李感性。
打針的時候到瞭,老子現在每天還要繼續打消炎針,以防傷口被感染。
阿梅看到護士進來瞭,隻好站起身來。護士像是踩著棉花,沒有一點聲響地走瞭過來,對我微微一笑,我很是配合地將爪子伸給她。
李感性站在旁邊,默不作聲地看著那個女護士給我打針。
老子的小眼雖然漫不經心地踅摸著,但小眼的餘光卻是專註地盯著康警花和阿梅。康警花一進門就不時地盯著阿梅看,阿梅也不時地偷偷看一眼康警花。
奶奶的,完瞭,終於要面對面的接觸瞭,老子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來。從接到阿梅說要來看我的短信起,老子的心中就一直沒有平靜過,以至於搞的自己精神有些萎靡,顯得疲憊不堪。
都說護士是醫生的眼睛,護士的主要職責是臨床觀察,然後向醫生報告,醫生再對癥下藥。所以,護士觀察病人很是仔細,洞察秋毫,老子這一精神萎靡,疲憊不堪,立即就被這個給我打針的女護士覺察到瞭。
她給我打完針後,輕聲問我:你是不是很疲勞?
我一愣,隨即點瞭點頭。
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啊?
不知道呢,反正感覺很是疲乏。
女護士聽我說到這裡,立即對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個人說道:傷者需要安心休息,如果沒有什麼事,你們幾個就到外間去,盡量不要打擾傷者,讓傷者好好靜臥。
她們三個都是立即點頭應諾,並沒有馬上出去。但這個女護士責任心顯然很強,本著負責到底的精神立即又道:現在給傷者打上針瞭,他很是疲勞,不能多說話的。你們幾個現在就到外間去吧。
在這個女護士的催促下,她們三個人紛紛到瞭外間。
女護士用手輕輕托住我的肩膀,看瞭看我背上的傷勢,對我說道:你現在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不能多說話的,知道嗎?
嗯,知道。我邊答應邊趕忙閉上小眼。
女護士這才放心地向外走去。她出去的時候,將裡間的房門給我帶上瞭。女護士帶上房門後又對她們三個說道:你們盡量不要進去打擾傷者,讓傷者安心休息。
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個人連連應著,隨著外間房門的開啟關閉聲,負責任的女護士推著治療小推車走瞭。
老子躺在床上,如同做夢一般,沒想到在這最窘迫的時候,女護士竟然幫瞭老子一把。老子心中對那個女護士很是感恩戴德起來。
過瞭沒一會兒,我聽到外間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康警花、李感性、阿梅她們三個人是將聲音壓到最低在交談著。我使勁將小耳朵豎立起來,也沒有聽清楚她們到底在談論著什麼,但更加惶恐不安瞭,就像站在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老子死刑一般,倍受煎熬。
在令人窒息的煎熬之中,度過瞭漫長的幾分鐘,我的手機突然響起瞭短信提示音,我急忙將枕邊的手機摸起來,一看竟然是在外間的李感性給我發來的短信。
大聰,阿梅要留下來照顧你,替換一下康曉茗怎樣?
暈,老子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這個,李感性已經知道老子和阿梅的關系,她也看到我和康警花之間的親昵舉動瞭,她怎麼還發這樣的短信來征求我的意見呢?
我大駭之下,急忙回復:杏姐,不要,阿梅這段時間身體不好,她爸爸昨天剛從檢察院出來,讓她回傢吧。
過瞭一會兒,李感性回復到:我知道瞭,等會我就帶阿梅走。你小子要好自為之,你看你辦的這些爛事啊,奶奶的。
哎呀?李感性竟然在短信回復中批評起我來瞭,還罵我奶奶的,我心中更加惴惴不安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