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這一著急生氣咋呼狼嚎,康警花反而有些高興瞭起來。原先我就說過,人在處於熱戀高潮時,智商就會變的很低,此時的康警花就是這種情況。她從我這一系列神態表情和話語中,感覺到我和冼梅之間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緊密,她的心情也立馬好轉瞭起來。奶奶的,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也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瞭,你別生氣瞭,我這也就是隨口一問。康警花不再那麼生氣瞭,也就變得溫柔體貼瞭起來,話語也輕柔瞭很多。
老子知道這個難以逾越的關口快要邁過去瞭,決定再接再厲一番,繼續沒好臉色地說道:我能不生氣嗎?你這樣問擺明瞭就是不信任我。
哎呀,你還越說越來勁瞭是不?
當然瞭,我當然越說越來勁瞭,哼。現在輪到老子耍脾氣瞭。
小樣,還不興我問問瞭?
聽著康警花沒有底氣的問話,我明白此時我不能再說什麼瞭,如果再這樣表演下去,一是良心會受到譴責,二是又會惹康警花生氣。老子現在能做的就是緘默臭嘴,悄悄觀察,盡快將這件事掀過去。
剛才咋呼狼嚎的時候,用力過猛,牽動瞭背部的傷口。由於剛才集中精力光應付康警花的盤問瞭,背部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現在一靜下來,背部的傷口傳來陣陣疼痛,禁不住輕聲哼喲瞭起來。
康警花急忙問道:你又怎麼瞭?
我緊皺眉頭抵禦著背部傳來的疼痛,啞聲說道:背部的傷口有些疼痛。
怎麼搞的?怎麼突然之間又疼起來瞭?
可能……可能剛才說話用力,牽動著傷口瞭。
老子現在是真疼,不是裝的。康警花看我這樣,有些緊張起來。她深深懊悔自己不該和我耍性子,急忙掀開被子,將我略微抬起,仔細查看起我的傷口來。
康警花邊看邊說:沒有往外滲血啊,你現在還疼不疼?
為瞭不再讓她擔心下去,我忍住疼痛說道:沒事瞭,不那麼疼瞭。
康大膽,你是不是故意的?
操,老子這好心卻被她當成瞭驢肝肺,心中有些委屈,生氣地說:是,我是故意的。
哼……她剛哼瞭一聲,突然之間,她看著我愣住瞭。她這一愣,也使我愣瞭一下。她忽地伸出手來放在我的額頭上,輕輕擦瞭一下。我這才感覺到我的額頭上又開始冒冷汗瞭,這次不是嚇的,而是疼痛造成的。
你是不是還很疼啊?
我隻好點瞭點頭,忍痛說道:嗯,的確很疼。
她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阿花,你幹什麼去?
我去叫大夫來。
不用,等等看看再說。
還等什麼?你都疼的冒汗瞭,必須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說話間,康警花已經躥出瞭房間。
不一會兒,進來的是剛才給我打針的那個女護士,今天她值班,負責我這個病房。
她進來後,先查看瞭一下我的傷勢,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囁嚅著說:可能是剛才說話用力造成的。
那個女護士立即蹙眉問康警花:剛才是不是又讓他說話瞭?
康警花很是自責地點瞭點頭。
你怎麼回事?我剛才進來打針的時候,就專門交代過,盡量別讓傷者說話,你怎麼不聽啊?
是我的不對,我有些疏忽瞭,下次註意。康警花紅著臉說道。
傷者的傷勢那麼重,一定要格外註意。一旦發生滲血或是感染,那將會很麻煩的。
哦,我知道瞭,我會註意的。
一定要讓傷者靜養才行,你作為陪護的要格外慎重謹慎才是。
康警花很是內疚,被女護士說的羞愧不已。我看著康警花的囧態,於心不忍,急忙說道:這也不能全怪她,我自己也是不註意。
好瞭,你就不要說話瞭,你們都要相互註意才行。女護士邊埋怨邊站在我的床邊繼續觀察著。
我看著康警花受委屈的樣子,不安地使勁眨巴著小眼睛。
女護士看著我說:你現在需要閉目休息知道不?
我急忙閉上小眼,調勻呼吸靜躺起來。
過瞭十幾分鐘後,疼痛消失瞭,我竟然也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女護士在旁邊輕聲問我:你現在感覺怎樣?還疼不疼啊?
我正處於欲睡狀態,眼睛也沒眨,懶懶地回道:不疼瞭,一點兒也不疼瞭。
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女護士踩著棉花出去瞭,我如釋重負地進入瞭夢鄉。奶奶的,李感性和阿梅這一來,使我疲於應付,精神高度緊張,體力嚴重透支,當真是疲憊不堪,現在隻剩下呼呼大睡的力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