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要以曹老三的閨女下手,但不能綁架吧,而且還是綁架少女,別說法律不允許,就自己都過不瞭自己心裡這關,那怎麼能得到想要的資訊呢?葉南飛不禁想起一個古老的橋段,自古美人愛英雄,想接近美女,就得成為她心目中的英雄,最直接最有效果。不用說瞭,英雄救美是必須的瞭。
英雄救美這事,不是天天都有,就算有,你未必敢救,那不光是膽子大就行的,還需要實力和能力,要求這麼苛刻,時間又這麼緊迫,隻能自己制造一出瞭。最近一直跟著自己忙活的就那哥三,鐵蛋,臭球,貓肉,三人往哪一站,葉南飛琢磨著給誰安排啥角色。最先考慮的必須是主角,內個英雄。
就眼前這三人,條件都不夠優厚,別說英雄瞭,演地痞都不夠霸氣,貓肉,身高還行,一米七十多,可長得太單細,而且性格軟弱,平時都唯唯諾諾的,真讓辦點事,還不辦砸瞭,你聽這外號,貓肉,這人就是肉筋筋的性子。
臭球,真名牟貴,不知道他爸媽咋取得名字,大夥叫他臭球,因為這小子從小皮實,臭屁,咋鬧,咋磋磨不急眼,性格脾氣演個英雄還湊合,但外貌相差甚遠,按現在的話說,顏值太低,虎頭虎腦的,鼻子短平,眼睛鼓鼓著,個頭頂多一米六五,就這外貌條件,咋看咋是配角,甚至反派。
在看鐵蛋,他真名牛良山,相比前兩位,看著順眼多瞭,最起碼五官端正,個頭夠高,和葉南飛差不多,唯一缺點是太黑瞭,估計去非洲都容易被認成同胞,鐵蛋這外號的由來,也是因為他抗造,皮實,打架惹事從不落後,長得又黑,故名鐵蛋,瞅來瞅去,還就他還勉強勝任。
接下來是給三人上裝扮,就這三貨,本色演出肯定不行,必須捯飭捯飭,平時他們都藍灰中山裝,修車的活在埋汰點,一天天的造的跟灰驢子似的。首先是剃頭,然後選衣服。等一切弄利索,在站在那一看,立馬改觀,都說人靠衣服馬靠鞍,一點不假,都是小平頭,夾克衫,筒褲,回力鞋。
特別是鐵蛋,這小平頭一剃,顯著幹凈俐落,黑黑的皮膚此時到更顯著陽光,健康,到真有幾分英氣。三人穿上新衣服,又剃瞭頭,各種不太適應,在那站著也扭扭捏捏,還帶不好意思的,站在邊上的徐曉娟看著這個樂。
臺詞劇本是幾個人集體完成的,並排練瞭幾次。終於到瞭上演這天。路線早就摸清楚瞭,選擇瞭一段胡同,相對僻靜一些,各方人員已經到位,就等女主角登場。等待的這段時間,大夥都挺緊張,以前跟著騾子,在路邊聊騷小姑娘的事也沒少幹,但故意讓你演一段,反而緊張瞭。
放哨的徐曉娟在胡同入口揮手,女主出現。葉南飛通知臭球和貓肉準備好,遠遠的看見兩個女孩相伴從路口走瞭過來,還興高采烈的談論著什麼,臭球和貓肉打瞭打精神,迎著趕瞭過去,雖然胡同裡偶爾有行人經過,但可忽略不計,遇到這種事,見義勇為的很少,大多躲著走。
臭球倆人對著她們迎上去,倆女孩本想躲到另一邊,讓過去,可發現面前這倆人又迎過來,這明明是故意的,其中一個個子高的,應該是曹老三的閨女,曹立紅,並沒有顯出多少驚慌,另一個矮一點的女孩似乎預感到麻煩,躲到瞭曹立紅的身後。
曹立紅用挑釁的眼神和語氣:「你們倆個想幹嘛?瞎瞭你們的狗眼,知道我是誰麼?」本來這丫頭長著娃娃臉梳著齊耳短發,看著很卡哇伊,也挺清純,但一說話立馬打破那形象,反而比臭球倆人痞氣更濃。
貓肉基本算是湊數撐場面用的,表演全指臭球瞭:「哎呦,妹妹,說話挺橫啊,沒別的意思,哥哥帶你歌廳玩去咋樣?」這倆貨本來顏值就低,為瞭掩飾,葉南飛還給裝扮的更惡一點,更成熟一點,這就更難獲得女生好感瞭。
曹立紅差點氣樂瞭,就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這麼倆奇葩,還想泡妞:「可以啊,就怕你沒那個膽子啊,不知道我爸爸要是知道瞭你倆還能不能站著說話瞭。」說完也不想和這倆貨浪費時間,拽著另一個女孩就走。
臭球趕緊攔住:「哎……別走啊,咋的啊?看不起哥哥?不給面子是吧?」他盡量模仿的變態一點,感覺自己明顯罩不住眼前這丫頭,氣勢比自己足多瞭,按理說,不應該嚇的哆哆嗦嗦不知所措才對麼?和預想的劇情不符啊,心裡隻盼著鐵蛋趕緊登場。
曹立紅:「特麼,臭流氓,知道我爸誰麼?曹老三,你特麼怎麼出來混的,趁我還有點耐心,趕緊滾。要不,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不愧是老大的閨女,說話都這麼霸氣十足。
臭球:「曹老三怎麼瞭?曹老三閨女不是女的啊?不能有男朋友啊?今天我還就讓你陪定瞭。」臭球心裡叫苦啊,快撐不下去瞭,在說話,這丫頭容易發飆,真把自己一頓撓,你是還手,還是不還啊?正在兩邊瞪著眼較勁的時候,突突突,的摩托聲傳來。戲有人接手瞭。
在看鐵蛋,穿著夾克,帶著墨鏡,在他們身邊停住瞭車,坐在摩托上,竟然很瀟灑,英俊:「怎麼回事,人傢這是倆學生吧,我說矬子,你認識人傢麼?怎麼麼攔著人傢不讓走啊?」這出戲果然有效果,曹立紅和那小丫頭看鐵蛋的眼神都冒星星瞭。
而且不失時機的:「是他調戲我們,他們是流氓。」鐵蛋一聽,故意很正式的把車熄瞭火,下瞭車,走向臭球他倆:「哎呀……膽子不小啊,知道現在是啥時候不?還敢耍流氓,活膩歪瞭吧?」
臭球不敢示弱的:「咋的?不幹你事啊,少管閑事。」
鐵蛋上去就是一拳打在瞭他臉上:「我就管瞭怎麼地?」臭球有點急瞭,媽的是演戲,他還真打,沖上來就像還手。鐵蛋又一拳捶在他肚子上,並同時貼在他耳旁:「趕緊麼走啊。」
臭球:「你特麼還真打啊。」說完也不敢停留,邊轉身跑邊說:「有種你在這等著,別走啊,等著,我特麼能死你。」
後面曹立紅和那丫頭:「打他,打呀。」
鐵蛋有點牙疼,這曹丫頭明顯不好對付。
要說這曹老三的閨女,還真是不簡單,要不說,兩大因素影響人的生長,一個是基因,一個是後天環境,曹立紅的基因是相當不錯的,長相完全繼承瞭父母的優點,雖然曹老三並不英俊,但人閨女會遺傳啊,隻繼承瞭團臉和大眼睛,其他地方隨她媽。曹老三的老婆,馬紅麗,標準的大美人,過去有句話,好漢無好妻,賴漢摟嬌妻,癩蛤蟆吃天鵝肉,這些話基本在陳述曹老三倆口子的實際情況。
當初馬紅麗看上的就是曹老三牛,在他們這片好使。曹立紅的智商和性格像曹老三的居多,曹老三也特別寵她,疼她,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唯獨怕自己閨女,隻要是閨女要求的事,無條件執行。雖然倆口子把閨女都當寶似的,可俗話說得好,身教重於言教,就他倆口子的這言行舉止,周圍交往的朋友,孩子耳聞目染的,好得瞭麼。
一些壞習慣肯定學瞭不少,但影響最大的,還是這幫人葷嗑,黃段子,嘴巴不幹凈,讓小丫頭過早的接觸瞭變態而畸形的性知識,不管大人還是孩子,對性的東西都是敏感而好學的,本來接觸的就比同年齡的要多,幾次經歷,更改變瞭這孩子的生長軌跡。
一次半夜起夜到廚房上廁所,本來睡的迷糊的,忽然被一陣陣心驚肉跳的呻吟聲吵醒。她傢住的是平房,東西各一個屋,中間是走廊,西屋北面是間隔出來的廚房,晚上小便通常在廚房的臟水桶裡方便。聲音肯定是從父母房間傳來的,「啊……唔……用力啊三哥,使勁。」
曹立紅悄悄的貼近東屋門,裡面傳來母親的呻吟聲,老爸粗重的喘氣聲,還有啪啪啪聲。以她的經歷很難還原那畫面,隻是聲音聽得自己面紅心跳。最後聽見老爸「哦……哦。」似乎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而老媽的聲音更是銷魂,果然是混社會的,做愛都這麼豪放。
聽見倆人窸窸窣窣要下炕的聲音,連忙躲進瞭自己小屋,鉆進自己被窩,心情異常興奮,體內一股邪火亂竄,但又不知如何宣泄,摸著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兔子揉搓著,慢慢把手伸進兩腿之間,一陣陣快感襲來,但越是摸邪火越烈,她模糊的知道男女不同,通過大人們的談話,但具體怎麼不同,男女之間有時如何完成那些葷段子裡的事,讓她很難形成畫面。
隨著邪火的越來越熱烈,她也加重瞭對兩腿間那朵百合的刺激,不小心碰到花朵上端的一個部位,更是讓她渾身一抖,不禁舒服的「哦」瞭一聲,把自己嚇瞭一跳,難道老媽就是這麼舒服的叫出聲?不知爸爸是咋弄得老媽那麼舒服的。
手裡不斷刺激這花的各個部位,快感越來越強烈,但她並不知道,花朵深處還有個逍遙洞,隻是摸著花瓣,便讓自己進入瞭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體驗,那是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兩腿之間擴散到全身,那是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她欲罷不能,而又迷茫。就這樣她學會瞭自慰。
從此她開始註意身邊的男女的那些敏感部位,特別是夏天的時候,曹老三怕熱,時常穿著大褲頭屋裡屋外的晃蕩,雙腿間那話,悠蕩悠蕩的很是引人註意,也讓曹立紅特好奇,她隻是看過小孩的,長得都跟小螺絲疙瘩似的,並不見出奇,怎麼老爸的那地方會那麼大?知道男女不同,但還不得其要義,男女是咋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