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她這隻算是一個小壞習慣,沒啥大不瞭的,女性中應該有一半有自慰史的,不能說這些姐妹都學壞瞭,懵懵懂懂的探索著自己的身體,摸索著性的奧秘。如果生活就這麼過著,應該也沒啥大的波瀾,誰的青春年少不是充滿著,懵懂,好奇,神秘和各種糟逼中度過的呢,可又發生一件事,加重瞭事態的發展,咋回事呢?還是夫妻倆生活不檢點造成的。
姑娘快上高中的時候,傢裡生活越來越好瞭,曹老三雖然不善經營,但也知道抓錢,也是從舞廳開始,他這種人來錢快,花的更快,沒有急著改善居住環境,而是花在瞭吃喝玩樂上,錄影機這東西他當然不能放過,在傢就能看電影,那是多少人的夢想,特別還能看成人片,想想都激動。成人看一看成人片,不算毛病,就當學習先進經驗瞭。還可以增進夫妻情趣,小黃怡情,大黃才傷身。
你倆成人看到沒啥,關鍵要藏好啊,傢裡還有孩子呢。曹老三白天晚上不在傢時候多,馬紅麗是能不在傢盡量不在傢,要不是得侍候閨女,她可以不回傢,在外面幹啥呢?看牌,打麻將,和姐妹逛街,現在還多瞭很多娛樂項目,比如跳舞。而曹立紅正是探索身體和性奧秘的急迫時期,一個周日,在傢翻找各種有關身體和性的讀物,可惜爸媽都是恨書多,見字煩的主,但在翻找的時候,發現瞭幾盤不明錄影帶。
心理納悶,錄影帶放櫃子裡幹毛?放出來一看,讓曹立紅的心臟差點沒跳出來,裡面全是光著身子的男女,纏繞在一起做著那不知所以的事。慌亂中,趕忙調低瞭聲音,並出門把大門插好,裡屋門在插上,窗簾拉上,把聲音調到最小,這才如饑似渴的看瞭起來。通過這誇張的,變態的錄影,曹立紅瞭解瞭自己的身體,誤解瞭性。
有機會她便拿出來學習觀摩一番,那些歐美白人,黑人的粗大傢夥,讓她充滿向往,一次照葫蘆畫瓢,用一根香腸把自己破處瞭,可惜不但沒感覺到快感,反而出瞭血讓自己恐懼不已,很是恐慌瞭一陣,怕自己把自己玩壞瞭。同時導致她在看男人的眼神都充滿瞭欲望,火辣辣的。
班裡有個班草,長得高大英俊,曹立紅本就長得清新可人,再加上她那火辣辣的眼神,班草幾個回合就投降瞭,班草還是個懵懂少年,相對來講曹立紅已經探索的差不多,屬於先驅,一個禮拜天,曹立紅帶著她回傢幽會,二人躲在自己小屋裡,擁抱親吻,都很激動,男孩還不得要領,光知道沖動莽撞,曹立紅畢竟女生,在喜歡的人面前還是要矜持一些,總不能她教他如何做愛吧,再說教一個人也挺費心思的,不如觀摩學習。
當曹立紅打開錄影的時候,班草眼睛就直瞭,在看一會,嘴邊流下亮晶晶的東西,曹立紅掐瞭他一下,他才反過味來,在看她的眼神分明已經冒火瞭。男女之事往往可以無師自通的,何況還有錄影教唆,當火急火燎的班草掏出那話兒的時候,多少讓曹立紅失望瞭一小下下,因為並沒有錄影裡那麼粗大,而是和根黃瓜差不多,白白嫩嫩的。可又一想,真要像錄影裡的,自己未必扛得住,一根香腸都弄出血瞭。
倆人毛手毛腳的終於把那肉莖插入瞭那小穴,都是初嘗人事,哪裡降得瞭如此舒爽,如此新嫩的肉莖和小穴是異常敏感的。在笨拙的抽插幾下後,班草就噴射瞭,但不用擔心,根本不存在軟下來,不應期,這一說,接著進行下一輪馳騁。
又一次高峰後,倆人躺在炕上喘著氣,曹立紅很滿足,終於知道男女之間咋回事瞭,知道真實的感受瞭,很刺激,舒服,很爽,人生快慰不過此事。班草則感覺經歷瞭一次奇妙之旅,幻想過男女之間很美妙,但沒想到會如此美妙,喘息片刻,又互相吻在瞭一起,如膠似漆,錄影裡的淫靡之聲提醒著二人,他倆抬眼接著看,那畫面刺激的二人激情又起。
就這樣一下午,不知疲倦,不知饑飽,一遍又一遍的品味著。傍晚怕傢裡回來人,不得不分開,第二天倆人才知道厲害,走路都費勁。就這樣,倆人開始瞭幾個月的性福生活,學校後面的小樹林留下瞭他們的纏綿,河邊留下瞭相偎相伴的身影。一到周末,抓著機會,就開始觀摩學習,學會瞭錄影裡的各種姿勢招法,什麼品簫,戲穴,老樹盤根,觀音坐蓮,老虎撅尾。
這些都未必算什麼瞭不得的事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年不鐘情?可怕的是,倆人並不明白這毫無節制的,沒有安全措施的歡愉,會帶來怎樣的可怕後果。那就是幾個月後,曹立紅有妊娠反應瞭,吃著吃著飯,惡心嘔吐,曹老三倆口子發現這一刻,都呆立當場,連咀嚼都忘瞭,這特麼不是懷孕瞭麼?可自己閨女這麼小和懷孕扯上什麼關系瞭?
他倆心目中女兒永遠是那個,簡單,純潔,漂亮可人的小姑娘。當她再次坐到飯桌前的時候,發現氣氛不對瞭,爸媽以前所未有的嚴肅態度面對著她,一時把她嚇著瞭,感覺自己的秘密怕是要曝光瞭,但哪裡出瞭披露瞭呢?接下來確實如她預感的,狂風暴雨般的審問,從來沒見過老爸對自己這麼兇過,自己最寶貴的東西被人玷污,能不暴怒麼?
曹老三也是第一次打瞭自己閨女,馬紅麗看曹老三動瞭真怒,忙護住曹立紅:「你想打死她啊,不是你親閨女啊?」
曹老三:「到底是誰?你趕緊說,我特麼非整死他不可。」說完在屋地憤怒的來回走著,並大口大口的吸著煙。
這次曹立紅是真的怕瞭,沒見過父母對自己如此暴怒過,在他們的淫威下,曹立紅屈服瞭,供出瞭班草,但並沒敢說出自己看錄影的事,怕遭到更可怕的批鬥,當然也不敢承擔和班草之間的責任,可憐瞭那班草,先是被堵住狠揍瞭一頓,接著帶去見瞭傢長,清空所有,賠瞭兩萬塊算是完事,這還沒完全清除曹老三的怒氣,按他的想法,不弄死那小子,也得廢瞭他,讓他後半生沒性福。
但見到那孩子以後,並不是想像中那種壞孩子,長得還挺帥氣,白白凈凈的,打瞭一頓後,帶去見傢長,都是工人傢庭,聽過後也知道理虧,盡量滿足瞭他要求,你說殺人不過頭點地,還能把人傢咋樣呢?從此,曹立紅在沒見過班草,可能是轉學瞭,或者去外地親戚傢。
曹老三之後,采取瞭雷霆之勢,恐怖管制,恨不得全校男學生都被警告過,不準接觸曹立紅,否則後果自負。曹立紅從一開始的恐懼,到後來慢慢轉為怨恨,她從父母眼裡看見瞭怨恨,嫌棄,隻因為她和一個男生好過,可你們大人不是每天都在好麼?怎麼我們好就是大逆不道瞭?
等她見不到瞭班草,而全校男生都不敢靠近她,像躲瘟疫似的躲著她之後,她深深的恨起瞭她爸媽,也越來越叛逆,雖然還不敢公開反抗,但非暴力不合作,你們說你們的,我幹我的,要不是周圍男人都躲著她,她還會找個人戀愛。那事沒幾天,老媽帶著她做瞭人流,她才知道,那事除瞭歡愉還有如此苦痛。
讓她更難接受的是周圍人的態度,知道她事的人,眼裡和態度上無不是透著惋惜,嫌棄,似乎自己是個壞瞭的物件,舍不得扔,但看著又可惜,看著壞處又有些嫌棄,去做人流時候,醫生那嘴臉更令人發指,似乎自己對他們做瞭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經歷瞭暴風驟雨,但隻要荷爾蒙,多巴胺正常分泌,心中那團火就不會熄滅,既然男人碰不到,女同學你們不會不讓我接觸吧,於是同桌於麗麗成瞭替代品。同樣是周末,被帶到傢裡,觀摩欣賞瞭那動作片,於麗麗一個純潔無知的孩子,就這樣被帶進瞭一個隻有欲望但還不知情為何物的世界。
毫無疑問的,於麗麗在曹立紅的引導下,學會瞭用接吻,互相愛撫,互相自慰來發泄欲望,雖然不如男女來的真實痛快,貴在有勝於無,安全。每當於麗麗趴在她身上,下面用香腸捅著她,她都回想著和班草在一起的那些日日夜夜,仿佛他又回到瞭自己身邊,嘴裡輕輕呼喚著他的名字,眼淚禁不住從眼角留下來。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挺好的孩子也變得叛逆,戾氣很重,爸媽越是希望咋樣,她越是不讓你如意,你說好好學習,我偏不學,你說乖一點,我偏不配合,曹老三倆口子由原來的主動徹底變為被動,人傢孩子一點不搭理你,你說重瞭還跟你耍脾氣,說輕瞭不在乎。他倆對這孩子已經無可奈何。
曹立紅雖然渴望有個男朋友,那個男朋友不能怕她爸爸,不管是誰,隻要能不怕她爸爸,他就敢跟,雖然這樣,但臭球和貓肉以這種方式,這種形象出現,任何女人還是不會接受,反而是鐵球的出現,是她期待已久的畫面。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盼望已久的白馬王子就是他瞭,哦,應該叫黑馬王子。
鐵蛋:「小妹妹,路上危險,我帶你回傢吧?敢不敢坐啊?」曹立紅就期待著這一刻呢:「好啊。」突然又感覺自己太主動瞭,一點不矜持,裝作小女孩狀,低頭捻著衣角。等鐵蛋騎上摩托,回頭:「上車啊。」
曹立紅有點害羞的抬頭含情脈脈的看瞭他一眼:「哦」拽著於麗麗坐在瞭後座上。飛馳的摩托,暖風拂過,很舒服,坐在鐵蛋身後,一陣陣久違的男人氣息讓她迷醉,多想摟緊他,貼在他背上,最好是他摟著自己,正在她發花癡的時候,到地瞭。
當摩托車出現在曹老三傢門口,馬紅麗隔著窗戶就看見瞭,馬上緊張起來,這又早戀瞭?鐵蛋主要為瞭接觸曹立紅,可不想出別的差頭:「我先走瞭,我每天都路過你們學校,正好接你,這幫小混混很煩人的。」說完,騎著摩托趕忙離開瞭,曹立紅有點戀戀不舍的看著摩托遠去,於麗麗:「咋的?看上瞭?」多少個日子是倆人摟在一起,幻想著一個心目中的王子出現啊。
曹立紅:「去你的,嘶……你說他真的會接咱們放學?」
於麗麗撅著嘴:「是接你吧,我看他隻看著你,就當我沒存在似的。」倆人邊說邊進瞭屋。
馬紅麗:「紅紅,剛才那是誰啊?你同學啊?」
曹立紅頓起反感:「誰也不是,剛才要不是他,俺倆就被倆小流氓欺負瞭,是他把那倆小流氓打跑,送俺們回來的,別讓我爸在把人傢一頓打啊。」說完也不理她媽,拽著於麗麗進瞭小屋。馬紅麗一聽又毛瞭,可曹老三這幾個月都見不到人影,說是風緊出去躲躲,得想法通知他啊,姑娘又出狀況,她也管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