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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我壓他娘(1)

  宋世海慢吞吞地對坐在沙發上的胡鑰說,「胡主任,你也別捉急,現在捉急也沒有用。」

  胡鑰提著包站起來,在宋世海的辦公室踱瞭兩步,然後站著朝宋世海說,「宋所長,你說我娃兒還被你們關著,我能不捉急嗎?」

  宋世海見胡鑰焦急的神情,微微笑著,說「胡主任,你坐下,我給你說,現在隻有工作做到位瞭,這事才會自然就成。」

  胡鑰聽從宋世海的話,將裙子一順,然後坐在宋世海對面的沙發上,將雙腿一架,表示願聽宋世海的教誨。

  宋世海說,「這事,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放樂清和那幾個小夥放出來,還得找李春桃。隻要李春桃撤訴瞭,不追究他們的責任瞭,我們才有周旋的餘地,才好想辦法放人。」

  胡鑰聽宋世海這樣一說,就覺得這眼前的道路就敞敞亮亮瞭,她說,「宋所長,那,我待會有空,就去探望一下被樂清揍得受傷的那山野山子,給他買點營養品什麼的,爭取能得到他的諒解,然後讓他寫個撤訴書,你們這邊有瞭這個根據,才方便運作放人的事。」

  宋世海一見胡鑰開瞭竅,頓時喜顏於色,他說,「是呀是呀,就是要這樣,而且呀,這山野小子,你幾句好話一說,給他塞上幾百元錢,相信也是很好打發的。」

  胡鑰聽宋世海這樣說,這要做的工作,要攻尖的位置,也就顯而易見瞭,它不在派出所,而在那受傷挨揍的李春桃身上。胡鑰從沙發上站起來,對宋世海說,「宋所長,你看,那我盡早不盡晚,我現在就去看看那小子,爭取今天就讓他出個諒解書什麼的。」

  說著,胡鑰就起身告辭。宋世海微微欠瞭欠身子,對朝門外走的胡鑰說,「胡主任,你也別擔心,現在的拘留所裡,條件也好得很,我向那邊交待一下,讓人不要欺負你傢樂清。」

  胡鑰已經走到門口瞭,聽宋世海這樣子說,又將身子返回來,笑著說,「謝謝你,宋所長。」

  下午四五點鐘,胡鑰走到春桃的商店裡時,春桃的嶽母許雪麗已經回去照顧還在醫院的鄭彤彤去瞭,春桃在店裡閑來無事,便躺在躺椅上微咪著眼睛休息,上半身因為青一塊紫一塊,他索性上衣也沒有穿,裸露著,任山鄉小鎮夏日午後的暖風,舒適地拂動著汗毛。他腳踩著躺椅的滑桿,輕輕地晃動著,像古時的太爺一樣,就差外陪侍在旁的侍女。

  胡鑰走到大順發的店門口,見裡屋一個大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躺椅上,上半身光著,覺得這樣冒然進去,也不好意思,她便站在大順發的店外,伸出細指在將卷簾門側敲瞭敲。

  「咚咚咚」春桃以為有人來店裡買東西,一驚起來,身子便立起來,身上的疼痛讓他還是忍不住「唉喲」叫出聲:「喲喲,疼死我瞭,媽的」待站立好瞭,他朝站在門外的胡鑰微微笑著,問:「來買東西嗎?要什麼呢?」

  胡鑰雖然在肥水鎮也算是傢戶喻曉的人物,但春桃來肥水鎮才幾個月,他哪裡知道眼前這豐韻端莊的女人,是中心客運站的調度員,是林樂清的辣媽胡鑰,他還隻當她是哪個工地蓋樓起房的包工頭媳婦呢!要不是包工頭的媳婦,會有哪個女人來五金店買東西?這店裡又不賣菜又不賣日常生活用品,像她打扮得那麼時髦能買什麼?

  胡鑰朝眼前的這個剛剛成熟起來的男人看瞭看,看到他的身上紫一塊,青一塊,嘴巴角上還抹瞭紫藥水,便猜到眼前的這人是被自己兒子揍得皮開肉裂的李春桃。為瞭搭話,她笑盈盈地朝屋裡走,說:「打攪你的休息瞭,我不買東西呢!」

  她不買東西,她又往屋裡走,她是什麼意思呢?春桃有點納悶。

  還不待他反應過來,胡鑰已經走到春桃的面前,她依然笑著,問:「你就是李春桃?」其實王鑰在來的路上,早就打探清楚瞭,林樂清揍的,就是大順發五金商行的老板,名叫李春桃,老傢是奶子山林場的,娶瞭肥水鎮的媳婦後,今年才來鎮上開店。

  春桃點點頭,說「是呀,我就是李春桃。」

  確認瞭眼前的男人就是被自己的兒子揍的當事人,胡鑰又忍不住朝春桃的身上看瞭看,隻見他的胳膊上,胸前,背上,都有淤青,鼻孔底下甚至還有未清洗盡的血漬。見春桃確實被揍得歷害,胡鑰也有些同情,便說:「這幫狗仔子下手可真夠狠的。」

  胡鑰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他就來氣,他將放在路道上的涼椅往旁邊一挪,氣憤地說道:「我壓他娘的,就是林樂清那小子帶人來揍我的,下回讓我遇見他,我非得辟瞭他不可,他以為是肥水鎮的人,就有什麼瞭不起。」

  胡鑰聽春桃這樣說,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愣著不知說什麼好,過瞭會,她見春桃不罵街瞭,才輕聲說,「春桃,實在對不起,我就是林樂清他媽,我是向你來道歉來瞭。」

  「什麼?你就是林樂清他媽?」春桃怎麼也不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美艷無比的貴婦人,竟是林樂清這小子的老媽。更讓他不好意思的是,就在剛才,自已還口口聲聲罵,要壓他娘,要辟林樂清那小子。如今被王鑰這一說,主動向他道歉,他反而由本來的占據上風,變成瞭占據下風。

  王鑰微微笑著,又朝春桃走近一步,不急不緩地說,「我就是林樂清的媽媽,樂清這次做得不好,主要是我的原因,我平時對他管教甚少,讓他的性子野慣瞭,這回讓他關在派出所裡,任他多呆幾天,也讓他知道王法的歷害!免得以後出來禍害人!」

  春桃一聽眼前的這女人說是林樂清的媽媽,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她來責怪他的,因為按常人的估計,就是他報警,才將她的兒子關起來;同時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她會像山鄉的婦女一樣,來耍潑,來橫的,找他算賬,問他要兒,不然,就賴在他傢裡不走……要是這樣的話,春桃也在心裡滴沽劃算好瞭,他打算心一橫,心想你愛雜的,反正林樂清和那小子已經被派出所抓起來瞭,你不賠醫藥費,不給補償,不賠禮道歉,想要通過別的手段讓自己服貼,沒門!

  哪知道,眼前的這女人一進門的表現,就讓春桃的擔心落瞭空。她非但沒有責怪他報警將林樂清抓走,反而微微笑著說得沒事兒一樣,這反而讓春桃有些不好意思。

  春桃起身,從貨架後拿瞭條凳子,放到胡鑰的面前,然後指指眼前的凳子,說,「姨,你先坐。」

  王鑰點點頭,準備坐,卻沒有坐下來,她而是湊到春桃的身邊,伸出白嫩的手指,在春桃的肩膀上的紫青處壓瞭壓,又在他後面上面那稍稍紅腫起來的創口處撫瞭撫,然後朱唇輕啟,關心地問,「這真是沒有天理呀,下手怎麼這麼狠?這,這還疼得很嗎?」

  春桃被王鑰這一撫,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成熟女人的馨香,直撲進他的鼻子,再加之王鑰近在眼前,那呼出的口氣的香味,讓春桃好一陣迷惑,也讓他心底那些潛藏的激情和春意,一陣萌動,褲襠中的那根威武的寶貝,立即聽瞭主人的命令,挺拔起來——春桃雖然被林樂清揍瞭,但那東西卻沒有揍壞,相反,由於臥床休息,許雪麗又給他弄來好吃好喝的,那東西還更強更壯更硬。而且,那寶貝兒沒有揍壞不說,昨天晚上被眾人送到春水大藥房,還被李月娥調戲瞭一翻,放在口中吮吸一陣,那東西裡邊的精兄精弟,早就急不可耐,全沖到桿子的前端。這會兒豐滿而又端莊的熟婦王鑰往春桃前一站,他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老二的感覺。

  這種感覺,以至於王鑰關切地問他身上還疼不疼?春桃身上本來還有一些輕微的疼的,卻他卻隻含糊地說,「不疼瞭,弄瞭藥後,好多瞭。」

  王鑰說,「好多瞭,就好,皮外傷,不疼瞭,多休息幾天,也不行瞭。」王鑰這樣說著,拉開隨身的手包,然後一疊錢遞到春桃的面前,她鄭重而嚴肅地說:「春桃,樂清這次犯瞭事,得罪瞭你,作為當媽的,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眼下,你就是將身子養好,其他的事,咱們以後再說。」

  春桃見她遞過來的錢足有千把塊,便將手一攔,說「我怎麼能收你的錢呢?」

  胡鑰說,「這些錢讓你收著,你就收著,就當是營養費和誤工費。」

  春桃說,「又不林樂清一個人犯的事,這錢也不能讓他一個人出,我還是聽派出所的調解。」

  胡鑰說,「春桃,你如果覺得這事兒過得去,大傢是鄉裡鄉親的,你就放樂清他們一馬,這事,就不要派出所出面調解瞭,這錢多錢少,隻當是我的一番心意。」

  春桃就是傻鳥,他也聽出來端卯來瞭,這王鑰給錢的意思,就是想讓他不要追究林樂清的責任,不追究責任,林樂清也就可以從派出所出來。春桃當然不同意,他並不是嫌林樂清老媽做得不妥,而是他覺得心中的那口惡氣還沒有出。

  他將王鑰的遞錢的手擋瞭回去,然後說,「姨,還是聽派出所的調解吧!」說著,春桃想著自己光著上半身面對一個端莊漂亮的熟婦,也覺得不好意思,便站起身來,一跋一跋的,到裡屋去穿上衣。

  王鑰尾隨而入,一把將春桃從後面抱住,嘴裡喃喃低語:「春桃,嬸求你瞭,你放過樂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