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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我壓他娘(2)

  春桃怎麼也沒想到,王鑰會來這樣一出。 她從後面的熊抱,讓春桃手足無措,隻得掙紮著:「嬸,你幹嗎?你放開,快放開!」

  王鑰沒有聽信春桃的話,不僅沒有放開手,更加將他箍得更緊。她也顧不得女人的羞澀,任自己的雙乳,隔著衣服抵在春桃的身上。

  王鑰從後面抱著春桃,赤膊的春桃很快就感受到有一股軟軟的散發著馨香的女性味道從後面襲來,這個妖艷女子柔軟而豐胰的身子,讓他不禁心裡一動,心想,這女人自動送上門,你愛抱著,就任由你抱著!

  「你就放樂清一馬,行嗎?春桃,你隻要放瞭他,你要幹什麼都行!」王鑰將臉貼在春桃後背上,不知是央求還是哀求。

  聽王鑰這麼說,春桃才從王鑰那股女人香裡回過神來,他掙紮幾下,沒有掙脫手,隻得用手將王鑰的手扳住。春桃的手勁大,隻輕輕地將王鑰的手捏在手裡,分別往兩邊一扳,便像老鷹擒小雞般,立即讓王鑰的手松開瞭。

  「嬸,你這是幹什麼呀?這大白天!」春桃掙脫身來,向前邁進一步,又回過頭,責怪眼前的這個女人。

  王鑰被春桃扳開手,隻得離瞭春桃的身子,一屁股坐在春桃的簡易床上。

  坐在床上,她的眼淚頓時就順著她姣美的面頰流下來。隨後她低泣著說,「春桃,你給我說說,在這件事上,你到底想要怎麼辦?」

  春桃被女人這樣一哭,也不知怎麼辦才好,便說,「嬸,我沒有別的,我就是想討回公道!」

  春桃說的也是事實,在這件事上,將林樂清等人弄進派出所,春桃也沒有過多的想法,他不想訛他們的錢,也不想讓他們在肥水鎮上抬不起頭,他隻是想讓派出所的人治治他們,免得這些人以後還來鬧事,讓他的生活不得安生。他也沒有許雪麗說的那樣,這夥人揍他,就是打他們老鄭傢的臉,而他讓他們告上派出所,是長自已的臉,他絕沒有這樣的想法!

  王鑰見春桃的話語這麼生硬,完全沒有讓步的意思,便又從錢包裡將那疊整整齊齊的錢拿出來,放到春桃的簡易床床頭。春桃一步上前,準備將她的錢給拿走,還給她,他不要她的錢!

  王鑰的手卻將春桃的手攔著:「春桃,你看你也是剛剛做生意,現在被他們揍得青一塊紫一塊,嬸也心疼,這些錢,你就去買一些營養品,補補身子,春水藥房那裡的賬,我也去結瞭」

  春桃說,「嬸,你不能這樣呢,我真不能要你的錢,我要你的錢,算怎麼回事?」

  王鑰一邊用手攔著春桃,一邊低泣著說,「春桃,我就是希望你能讓一步……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王鑰已經將斷繼續續的抽泣起來,眼睛裡也有一絲淚花兒在閃耀。

  說實在的,王鑰也是一時心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自從她的老公林成在一次車禍中去世後,林樂清就成為她生命中唯一的依靠,雖然這孩子平時有點任性,有點不聽話,做事天馬行空,常常在鎮上惹事生非,但在她的心裡,這孩子卻比什麼都重要,心想著如今林樂清被關進派出所裡,睡不好覺,吃不飽飯,甚至還要挨別的人打罵,她的心裡就萬分焦急,要不是事情還有些進展,她甚至有些跪在春桃面前的沖動,總之一句話,隻要林樂清立即出來,她什麼都可以做!

  春桃沒有想到,王鑰會這樣輕而易舉就哭泣起來,猶其是當著一個陌生人的面哭,而且是很動情的那種。打心底,他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他的心裡就雜亂,就沒有主見,就好像冬春相交的風,不知吹向哪一面。

  但他又想,現在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女人的哭泣安撫住,因這這是自己的店裡,而且是裡屋,這要讓人看到,自己和一個妖艷的女人單處一室,女人還哭哭啼啼的,也不好。要是碰上多嘴多舌的鄰裡,還不被他們落下話柄,成為他們的日常笑話?

  春桃這樣想,隻得近到王鑰身旁,拍拍她肩膀,說道:「嬸,你先莫哭,你再想想別的辦法?」

  王鑰被春桃這一拍,哭得更加兇瞭,剛才還是嚶嚶低泣,這會已經是嚎嚎大哭,一邊哭還一邊嚎著說:「春桃,你不知道,林樂清自幼小的時候,就沒有爸爸,他爸在他兩歲的時候,就去世瞭,他是我一手將手拉扯大,我沒有教育他好呀!這一切,都是我的罪過呀。」其實,這會王鑰已經看見春桃的神情似乎有所松動,這嚎哭是她故意裝出來的,她知道像春桃這類農村孩子,最見不得人傢在自己面前叫苦叫難,興許,這一招春桃還真上當呢?

  王鑰哭著一說,春桃事實已經在心裡原諒瞭林樂清,原諒瞭揍他的人。這揍一頓,雖然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但還是沒有什麼大的損傷。這事情,緩一緩,過去瞭就過去瞭,就等於在林間山頭硌硌碰碰,摔一跤一樣,沒出幾天,就會好。但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他的嶽母許雪麗會不會同意他原諒這幫人?唉!真的好為難!

  但不管怎麼說,先將眼前哭的人給哄住吧!這樣想,春桃從餐桌旁,卷瞭點紙,站到王鑰伏臉的面前,然後說道:「嬸,給你。」

  聽春桃的話,王鑰將臉抬起來,伸手接過春桃的紙巾擦眼淚的時候,她的面龐正對著春桃的襠部,那裡邊微微高聳的東西,不僅讓王鑰眼前一亮,感受那東西有料,更讓她腦中靈光一閃。雖說眼前的這男人是個半大小子,但是男人,就對女人有性趣,隻要對女人有性趣,就能讓她的長處,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樣的想法,王鑰是基於自己自信的姿色而判定的。沒結婚之前,她是肥水鎮的一朵花,追求者甚眾,自打她的老公去世後,追求她的男人仍然甚多,她也常常跟著那些自已看得過眼的男人上床,做愛做的事!她本是一個道班的會計,有一次跟肥水鎮客運中心的副站長吃瞭一餐飯後,兩人不搭上瞭電。隨著這副站長升為站長,她也做瞭站長那不清不楚的小媳婦,自此,就再也沒有人敢打她的註意,但從單位的男同事,從那些司機大老粗們火辣辣的眼神裡,從春桃的年青陽剛的目光中,仍然看得出他們的對自已的性趣盎然。

  這樣想,王鑰將眼淚兒擦幹瞭,裝作屋內很狹小怕熱一樣,她將外面的長衣裸去,任胸前兩束大東西驕傲地挺拔起來。她的話,也不再立即扯到林樂清被關押的事,而是問春桃,你媳婦呢?怎麼沒在店裡?春桃答,剛生瞭娃,在醫院!

  王鑰道,「喲,那是喜事呢,那你嶽母許雪麗呢?」來的路上,王鑰就打探到瞭,這林樂清揍的,就是鎮上水性揚花的女人許雪麗的女婿。春桃又答,「在醫院裡照顧我媳婦呢。」

  王鑰關心地問道:「那你一個人在傢裡呀?晚飯怎麼弄?」春桃說,有時候回傢吃,有時候就買一點。

  王鑰從和春桃聊天中,似乎就找到可以下手的機會,她朝店外看瞭看越來越凝重的暮色,說,「春桃,要不今這樣吧,你也沒吃,我也沒吃,不如我們一起出去吃飯,行不?」

  春桃一想,也是的,這小鎮的路燈都亮起來瞭,也該是晚飯的時間,這做好的飯菜,傢裡肯定是備好的,許雪麗給鄭彤彤做好飯後,要送去醫院,也會給他留著一份,但平時他都懶得回去,跑來跑去的折騰人。王鑰這一說,春桃倒也覺得妥,便說,那也可以,隨便吃點。

  春桃關好店門後,便隨王鑰到鎮東頭東王府酒傢吃飯。王鑰手托著外衣,走在前面,屁股一扭一扭的,肥滿的臀部和白皙的身子,讓春桃看得一陣口幹舌燥,那昨日晚上在春水藥房被李月娥吹起來的雞巴,又在這一刻像蘇醒過來一樣,有點要拱出褲子的感覺。春桃見王鑰帶去吃飯的地點是處酒店,便說,林姨,就到路邊隨便吃點算瞭。春桃的意思,就在路畔的大排檔裡,將就著炒個飯弄個快餐什麼的對付一樣,他平日裡,都是這樣弄的。王鑰回頭朝春桃笑笑,說我們單位用餐的地方,我簽單,不要花錢哩。春桃聽說不要花錢,就覺得不去白不去瞭,隨一路隨著她,進瞭東王府。

  王鑰徑直將春桃帶到一個包間,其實,這個包間就是平日裡她和中心客運站站長幽會的地方。王鑰和站長其實在小鎮也算公眾人物站長在別的鎮上還有傢室,他們也不敢到別的地方去,小鎮上,誰人不認識她這朵花,誰人不認識中心客運站的站長呢。所以,東王府這個酒店,似乎就成瞭王鑰和站長的老地方。

  走進包間,王鑰將身上的外衣脫去,掛在椅子後,然後又整理瞭一下身上的短衫,那成熟女人的爆乳,在短衫緊箍之下,更顯圓潤豐滿。春桃盯著,竟然瞠目結舌。

  王鑰看到春桃火辣辣的目光,心裡很得意,索性將雙峰挺瞭挺,說,「小子,看什麼呢?」

  春桃不想自己的偷看被王鑰看到,感覺不好意思,臉上火辣辣的燙:「我,我……嬸的身材真好!」

  「真好嗎?那你給嬸說說,哪兒好啦?」王鑰微微笑著,將身子挨到春桃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