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挽著寧詩蕓的手道:「這次我和詩蕓姐姐真成姐妹瞭呢,辛姐姐已經答應收詩蕓姐姐為徒。」
寧詩蕓道:「不過辛姐姐說,還要等事情告一段落,現下隻是教我武功,拜師之禮稍後再提。」
江少楓聞言也為寧詩蕓高興,辛玲是母親師妹,收瞭寧詩蕓為徒,可算是親上加親,讓這三人關系更進一步。
江少楓道:「辛姐姐還真是費心瞭。」
他們因辛玲囑咐過,不要在外人面前露瞭相,是以還以姐姐相稱。
晴兒遞過幾頁紙來:「辛姐姐寫給你的,是倒寫出來的月海心法和黃泉刀法。辛姐姐說讓你記熟之後就要燒掉,以前師傅傳授給我們武功時都是口述的,辛姐姐怕我背錯瞭,特地寫瞭一份給你。」
江少楓結果紙一看,上面全是蠅頭小楷,字體娟秀,忍不住贊道:「辛姐姐寫得一手好字。」他生平酷愛書畫,看見好字體,免不瞭要誇上幾句。
晴兒素知他品性的,笑道:「是呢,辛姐姐在山上時就愛寫寫畫畫,你倒是可以和她切磋切磋。」山中無甚娛樂,辛玲又無心與眾女做那磨鏡之事,隻好練字學畫打發時光,這是眾女子都知道的。
江少楓心中一痛,也不知自己此生是否還有機會再提筆作畫。
「辛姐姐說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行這雙休之術?」
他話一說完,兩女都羞的低下瞭頭,寧詩蕓白一眼他道:「大色鬼,就你心急。」
江少楓這才意識道這話確實不妥,他隻當這事一門武功,卻不想要和兩女合體。縱是已經在床上風流幾度,卻也不好顯得如此之急。不過他嘴上卻不退縮,笑道:「又不是沒做過,怕什麼,要不今天就開始?」說著作勢要抱兩女。
姐妹倆嚇得直往後躲,齊聲驚呼:「前幾天你才要過的!」
江少楓哈哈一笑:「怎麼,怕瞭?」
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招來晴兒和寧詩蕓一頓白眼,兩姐妹恨聲道:「你等著,罰你一個月不許碰我們。」
江少楓討饒道:「二位娘子,為夫知錯,你們可不能這般對待為夫啊!」
兩姐妹又是對他一通鄙視。
晴兒收瞭笑容,正色道:「辛姐姐說你體質非常,內力深厚,練功要比常人快瞭許多,大概習練月海心經十日便可行雙休之法瞭,這十日間,我會指點你月海派的一些修煉訣竅。辛姐姐還說她會親自指導詩蕓姐姐,多則三月,少則一月,打下些根基即可。」
江少楓腦力極佳,雖無過目不忘隻能,但苦讀一夜,已將月海心經和黃泉刀法熟記與胸,第二日天一亮就將迷信燒掉。晴兒背瞭這套口訣十幾年,辛玲更是有三十餘年的根基,江少楓並不怕將來會忘記其中部分內容。
江少楓受過七情丹的洗禮,修煉任何功法豈止是事半功倍,十日一過,辛玲查驗進境時大為驚訝,她拉著晴兒走到一旁低聲道:「江少楓的進境,可抵旁人修煉三年。早知如此,一兩日就可以瞭,你們今晚就去吧。記住,切勿貪歡。」
是夜,江少楓和晴兒赤裸相對,晴兒騎在江少楓身上,下體相交,口口相對,各伸右掌護住對方心脈。凝神閉目,摒除雜念,各運功法。
如此這般修煉方式,對二人定力都是一番考驗,若定力差些的,忍不住動上幾動,恐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好在二人都已大局為重,在各自收功前,絕不敢妄為。他們早就約定,一旦行功完畢,定是要有一番盤腸大戰。
也不知過瞭多久,晴兒突然覺得身下江少楓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他的身子一會兒變得火燙,身子還不住抽搐。
晴兒睜開眼睛,急切問道:「小楓,你怎麼瞭?」
江少楓滿頭都是黃豆粒大的汗珠,「好熱,好熱!給我水,給我水。」
晴兒連忙跑到桌邊抓起茶壺,倒瞭一杯水,這時江少楓已經走到桌邊,搶過茶壺,嘴對嘴把一壺涼茶倒進瞭喉嚨。
可這並不管用,他還叫著:「好熱,好熱!」
晴兒嚇壞瞭,辛姐姐教他雙休之法時,可並未說過會變成這樣啊。難道小楓他走火入魔瞭?晴兒抓起一件衣服,邊走邊胡亂的套著衣服,她道:「小楓你等等,我去找辛姐姐」
隨著晴兒聞訊趕來的辛玲一進屋就趕忙把眼睛閉上,別過頭去。她羞道:「快給他穿上衣服。」
此時不著寸縷的江少楓正躺在榻上,胯間巨物直挺挺地高高舉起。辛玲年齡雖大,卻從未見過男子這般模樣,叫她如何不羞。
江少楓隻是身上劇燙,但卻還遠達不到七情丹所帶來的火燒滋味,他神智未失,道一聲:「失禮。」扯過被子,不顧身體燥熱,把自己遮瞭起來。
辛玲一生從未進過男子臥房,更別提裡面還有個僅用被子遮住,全身一絲不掛,性器一柱朝天的男子瞭。
她咬瞭咬牙,告誡自己,我是來觀察病情,又是他的長輩,有何怕的。壯瞭膽子,走到江少楓近前:「你現在覺得怎樣?方才發生瞭何事?」
江少楓虛弱地道:「我正運功,突然,突然覺得全身燥熱非常。」
辛玲問道:「你可是按照晴兒告訴你的口訣運功的?」
江少楓道:「沒錯,正是。」
辛玲又問晴兒道:「你是否對他講錯瞭?」
晴兒關心則亂,已是淚流滿面,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辛玲想想,晴兒心智非常,此等要事斷然不會馬虎,她又道:「那你二人在練功之時,可有……可有貪歡之舉?」
晴兒回憶道:「並沒有做哪些事情。」
江少楓也道:「真的,真的沒有……」
這雙休之法,自創立以來也隻有祖師夫妻修習過,以後數代都是雲英未嫁之女,隻知其法,而不知其中可遇險情,也就無從化解。
辛玲想想道:「去請碧竹吧,她或可有些辦法。」
碧竹並不在莊上,找她求醫之人每日絡繹不絕,時常就在藥店休息,這一晚她又住在藥店瞭。
晴兒道:「我去。」說著也不顧辛玲還有話說,就沖出瞭門去。
莊上現成的快馬,晴兒奔著京州城飛馳而去。
到瞭城門外,晴兒傻眼瞭,此時還是深夜,城門已經落鎖,任誰也不能叫開,她無助的抱著肩頭哭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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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辛玲隻好負起看護江少楓的職責,她晚間剛吩咐寧詩蕓今夜整夜打坐,此時恐怕她正在用功之中,也不好去攪她靜修。也罷,師姐的兒子,就有我來照應吧,這般孤男寡女暗夜同處一室,還是她人生頭一遭,盡管江少楓病著,她也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燒。
江少楓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大,眼見他頭下的枕巾都已經被汗水打透,可他卻偏偏要捂著一床被子。
辛玲知道這樣子不是辦法,拿起江少楓丟在椅子上的長衫,遞給瞭他:「用這個這遮下吧。」說這話時,辛玲一張俏臉依然是紅雲遍佈。
江少楓也是無奈,隻好做出失禮之行,把長衫拿進被中,圍在腰間,權作遮羞之用。
辛玲又去門外水缸中提瞭一大壺水,倒瞭一碗送到江少楓面前:「喝點水。」
江少楓半坐起身子,接過來一飲而盡,又遞還瞭辛玲。辛玲結果後就坐在瞭離他最遠的一張凳上,臉朝窗外,留下一句:「有事你就叫我。」再不說話瞭。
除瞭時不時為江少楓送上一杯水外,辛玲也無事可做,隻是每次看到江少楓被長衫遮住,高高聳起的胯間時,都免不瞭一番臉紅心跳。
江少楓也是難堪,不知怎的,明明心中並無欲火,那東西就是難以消腫,讓自己在姨娘面前出瞭醜。他也曾讓辛玲不必管他,辛玲隻說:「沒事的,我在這裡看著。」也幸而辛玲不諳男女之事,還以為男人一旦立起,便需交合方能消火。否則以江少楓勃起這般長久,辛玲還不要認為他是對自己心懷不軌。
這短短幾個時辰,簡直像一個甲子之久,江少楓倍受燥熱煎熬,辛玲盼著晴兒早些帶著碧竹回來,晴兒則恨不得砸開城門沖瞭進去。
時間一點一滴滑過,東方一輪紅日,漸漸露出瞭頭臉,城門開瞭。
晴兒闖到藥店,不顧昨夜剛和胡四海纏綿過的碧竹還沉浸在甜蜜的夢中,就把她叫醒,不容分說帶回瞭莊上。
辛玲終於解脫瞭,在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步聲響時,她飄然離開。
醫者父母心,碧竹並未因江少楓這般古怪模樣大驚小怪,她兩根手指搭在江少楓脈上為他診脈。
晴兒看著碧竹陰晴不定的臉,心中忐忑,也不知情郎病情到底如何。
碧竹放下瞭江少楓的手腕,讓他張嘴看瞭看口內,又扒開眼睛觀察瞳仁,才向晴兒詢問道:「莊上隻有江公子一人這般麼?」
因雙休之法是師門之秘,晴兒並未向碧竹言明江少楓病因何在,她盼著碧竹能有辦法將江少楓調理過來。
可碧竹這般一問,晴兒心虛起來,她道:「就他一人,並無別人。」
碧竹又問虛弱的江少楓:「江公子,你可曾吃過什麼?」
江少楓欲言又止,他還是搖瞭搖頭。
碧竹道:「這就怪瞭,江公子的脈象和他久勃不衰的現象,都說明他中瞭極猛烈的陽毒,他若未曾吃過什麼奇怪的東西,這毒從哪裡來的呢?」
她突然又閉口不言,苦思瞭許久才道:「不對,不對,若是毒從口入,短短時間內,豈能蔓延到筋脈,隻怕另有隱情……這……」
晴兒再也忍不住,道出瞭實情。說他和江少楓曾經雙休。
碧竹問明瞭雙休之法後,長嘆一聲:「晴兒妹子,你呀,唉……」
晴兒淚水湧出,拉著碧竹的手哭道:「碧竹,好姐姐,小楓這病,怎麼回事,好治嗎,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碧竹看瞭江少楓一眼,拉著晴兒走出瞭房間,壓低聲音道:「晴兒姐姐,江公子的問題其實在你身上,你可記得你中過淫毒?」
晴兒不解,睜大眼睛看著碧竹。
碧竹解釋道:「這淫毒在你體內並未完全消失,隻是拔出瞭部分,而這淫毒又是屬陰毒一系,在你體內日久天長,早已經和你融為一體。你和江公子陰陽雙修,實則是將陰陽相互轉換,你這體內陰毒已然渡給他後,互換陰陽,便成瞭陽毒,你叫他如何受的瞭。那陰毒是在你體內慢慢積累,你或許還能受得瞭,可這陽毒卻是瞬間在他體內爆發,又一下子引入筋脈,便成瞭這般狀況。」
晴兒聞言一陣眩暈,原來是自己害瞭小楓弟弟。她強忍悲聲,還盼著最後一線希望,「怎麼才能治好他?」
碧竹對江少楓也是感恩戴德,她眼角也滑下瞭淚水,輕輕搖瞭搖頭。
晴兒承受不住,瞬間癱軟在瞭地上。但她還不死心,仍死拽住碧竹的手,求她再想想辦法,碧竹苦笑:「辦法不是沒有,三日之內你若能找個和你一樣內功的女子和他交合,便可治愈。」
晴兒連連點頭:「有的,有的,寧詩蕓已經練瞭陣子瞭,可以嗎?可以嗎?」
碧竹還是苦笑著搖瞭搖頭:「這名女子,必須是處女之身,隻有處女元陰,才能克化這股陽毒烈火。」
晴兒一下子傻愣瞭,碧竹拍拍她的肩膀,「多陪陪江公子吧。」碧竹也為這對命運悲慘的有情人傷心。
碧竹走後,晴兒擦瞭把眼淚,理瞭理已經凌亂的雲鬢,從新回到房間,江少楓被體內燥熱已經燒得睜不開眼睛,他雖然沒有聽到碧竹和晴兒的談話,但是聽見瞭晴兒的哭聲,他道:「沒事,這都是命,能和晴兒姐姐在一起這麼多日子,我已經知足瞭。」
晴兒的柔夷在江少楓燙的嚇人的臉頰輕輕滑過,附身在他額頭一吻,柔聲道:「小楓弟弟,你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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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隻磕瞭一個頭,潔白無瑕的額頭上就已經烏青,辛玲趕忙去扶她,她臉上一片悲戚中又帶著羞赧。
「你不要這樣,你,你容我想想。」
人命固然重要,可自己的身子已經守瞭四十年瞭,竟然就要……就要這麼稀裡糊塗的送瞭出去嗎?那個人還是自己的晚輩,是師姐的兒子。
她的心在顫抖,她的手也在顫抖。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晴兒又是一個頭重重磕在地上,「求師叔成全。」晴兒再抬起頭來已經是血流滿面。
辛玲知道,如果不答應她,她甚至會生生把自己磕死在這裡。
她的心有些松動瞭,身體和兩條人命,那個更重要呢?
她松開瞭晴兒,緩緩走到瞭窗前,幽幽道:「晴兒,你逼我是沒用的。」
晴兒沒有再磕頭,也沒有起來,隻是泣道:「他死瞭,我也不能獨活。求你瞭,師叔,你可憐可憐他,可憐可憐我,好麼?」
辛玲咬瞭咬牙,橫下瞭心:「晴兒,我現在以師叔的身份命令你,馬上起來。」
辛玲最後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句,讓晴兒感到瞭她的威嚴,晴兒不由自主的站瞭起來。
辛玲轉過身,兩道逼人的目光看瞭晴兒許久。看得晴兒心裡發憷,她要怎麼樣?她答應去救小楓弟弟瞭嗎?
可沒想到,辛玲說出一番與救人毫無關系的話來。
「邱夢晴……」辛玲第一次喊出瞭晴兒的大名,「你師父、小師妹都已經不在人世,二師妹可能已經投身魔教邪徒,是嗎?」
晴兒點瞭點頭。
辛玲又道:「如此說來,月海派,隻剩下你我二人瞭,對嗎?」
辛玲這話沒錯,晴兒雖然不明緣由,可不得不再次點頭。
辛玲長吸一口氣道:「邱夢晴,我雖是你師叔,但當年已經放棄掌門之位,如今你又得師門之秘,雖無掌門信物,你實際已是月海新一代掌門,你懂嗎?」
這話晴兒卻不敢接瞭。
辛玲沒有管晴兒是否回應,突然屈膝跪倒在晴兒面前。
晴兒大驚去扶辛玲,可辛玲卻以內功死死壓住,她雙目垂淚,淒然道:「月海弟子辛玲,拜見掌門,求掌門將弟子開格出門!」
晴兒聞言倒退幾步,瞬間,她明白瞭,辛玲已然應允搭救江少楓,可是她的身份不允許,她在月海一天,就意味著她是師傅的師妹,是江少楓的姨娘,隻有被開格出門,她失去這個身份,才可安心的去救江少楓。
這是多麼大的犧牲!
晴兒雖然心有不忍,但是她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她強忍悲聲,顫抖著道:「辛玲,從此以後……你……你和我,我月海派,從今以後再無幹系……」說罷她垂下瞭頭,心痛不已。
辛玲站瞭起來,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淡然道:「走吧。」
江少楓瞇著眼睛看到瞭,可他那根怪物還一直聳立著。
辛玲問道:「要怎麼做,那個時候運功嗎?」
晴兒道:「我,我不知道。」
「去問她……」辛玲的聲音冰冷生硬。
「問誰?」關心則亂的晴兒完全失去瞭往日的精明。
「碧竹。」
「哦!」晴兒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找碧竹。
「等等!」辛玲叫住瞭晴兒,「別說是我,就說你能把你一個師叔的徒兒找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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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可是要快啊!按我推算隻有三天。」碧竹聽到能有人救江少楓的消息,也興奮起來。
「她就住不遠,我才想起來的。剛才太亂瞭,一時忘瞭。」晴兒隻能說謊。
碧竹並沒有懷疑晴兒的話,誰會想到世間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辛玲竟然會事晴兒的師叔呢。可是碧竹卻關心這女子是否願意獻出貞操,於是問道:「那她能來麼?」
晴兒道:「應該可以吧,她以前對小楓也有那個意思。」一個謊言說出去瞭,就要用另一個謊言來彌補。
碧竹放心瞭,道:「其實很簡單,就是按照你們那個雙修法去練功,一開始他可能提不起氣來,等他能提氣運功時,立刻按部就班行功運氣,待到身子退熱,氣息順暢就可以瞭。」
「謝謝碧竹姐姐。」
碧竹道:「你先莫謝,還有一事須告知於你,方才我為江公子把脈之時,察覺江公子體格特異,乃是純陽之體,若能克制住這陽毒,陽毒便能被他化成正陽之火,其實是對身體大有裨益的,不過之後可能還有些麻煩……」
晴兒一聽還有後遺癥,趕忙追問:「還會有什麼麻煩。」
碧竹說話忽然支吾起來,「也不是大麻煩,就是恐怕會在有段時間內被欲火沖昏頭腦,需要你和詩蕓姐助瞭……」
晴兒聽碧竹說得含糊,又連連發問:「我們怎的去幫他?又何謂沖昏頭腦?這之後又會如何?」
晴兒想瞭想道:「算瞭,我便直說吧,陽毒轉為陽火後,會有段時間隻知交合,那時你和詩蕓隻要幫他泄出精水,便能回復,之後再修煉正陽內力,事半功倍。但這也隻是可能,是否會如此,因人而異。」
晴兒這才松瞭一口氣,再次謝過碧竹,急匆匆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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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辛玲的要求,晴兒在房門外為他們把守,任何人不能進去。
方才晴兒已經向江少楓說明瞭一切,江少楓心中是不願如此的,可是沒有人願意去死。盡管他不願冒犯這個自願被月海派除名的姨娘,可是他不得不接受這種治療。
無奈之下,他躺平瞭身體,等待著他的男根進入他人生中第三個女人。
也許,這個女人並不會是他的女人。
辛玲的心裡五味雜陳,她無法想象,如何去面對這個小到可以做他兒子的男人,而且,她還曾愛上過他的父親。
太荒唐瞭,可也太真實瞭,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如果江天鶴不去給晴兒下淫毒,他的兒子也就不會中毒,如果她沒有告訴晴兒雙修之法,自己也不用來這裡給江少楓治病。
辛玲一直再告訴自己,她不是來雙修的,更不是和江少楓交合的,她是來治病的,這樣她心裡才會好受一些。
可是這又有區別麼,片刻之後,就要脫盡最後一件衣衫,把身體展示給他,她的初吻就要葬送在這個男人的口中,從未被別人的碰過的酥胸,也要被他握住。這都不算什麼吧……關鍵,關鍵是自己的處女禁地,從此以後也將失去最後的防守。
更可怕的是,這一切都要她自己主動完成。
「閉上你的眼睛!」辛玲命令道。
江少楓聽話的合上瞭雙眼。
辛玲緩緩地將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除下。
筆直修長的雙腿,健美結實的玉臀,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璧無瑕的裸背,還有不盈一握的酥胸,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彈性十足,這哪裡是一個不惑之年的女人,分明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該有的身材。
可若再看她的臉頰,那是一張帶著成熟女子端莊,更不失少女嬌憨的面孔。她的端莊秀麗,讓人聯想到聖潔的蓮花,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可眼神中分明透出一個少女的純真和靈秀。
辛玲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
讓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犧牲,無論誰都會痛苦萬分。
辛玲終於挪到瞭床邊,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她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女子。既然已經做出瞭決定,再無後悔的可能。從她當年刺殺師姐,選擇自盡就能看出。這個女人做事,從不會留後路。
蒙著一層霧氣亮麗雙眸倒映出江少楓的巨大男根,辛玲有一絲畏懼,她想起瞭方才晴兒那番話,雖然她不愛聽,可還是聽瞭進去。
「他的很大,會疼,辛姐姐最好濕一點再騎上去。」晴兒提醒過她。
她並不以為意,甚至還怪晴兒一個女兒傢說這些輕薄的話。可事到臨頭她才想到,這樣的東西,是不是會把她撕碎。
要怎麼做?
難道就在他面前自瀆嗎?辛玲不是沒有這麼幹過,可是那時在自己的閨房啊。甚至沒有別的女子見過她自瀆。
但如果真的不讓哪裡濕潤,又怎麼可能讓他順利的進入。
顏面與減輕痛苦之間,辛玲選擇瞭前者。
她毅然決然地登上瞭床榻,跨過江少楓的身體,就在她想扶住那根男根的時候,她再次停瞭,她的手在顫抖,劇烈的顫抖,即便第一次將尖峰刺入敵人的胸口都沒有如此顫抖過,她不敢握住那個醜陋的東西。
「沒事的,不要怕。不過是個很平常的東西,又不會咬人。」猶豫再三,她還是握住瞭江少楓粗長的男根。
好燙!那裡的體溫本來就不低,江少楓全身又在發著燙,火熱的陽具被辛玲掌握後,她的心裡都開始發燙瞭,一股暖流從小腹升起。
就這樣就要進入瞭嗎?好簡單啊。算瞭,就是這樣吧……辛玲拋開一切顧慮,猛得坐瞭下去,可是她沒想到,沒有那麼簡單。把她柔嫩的唇瓣戳的生疼的同時,江少楓也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哦!」
毫無經驗的她,並不知道該如何正確的讓男人進入她的身體。嘗試瞭幾次後,她已經和江少楓一樣香汗淋漓瞭。
在所有事情上都顯出過人智慧的她,此時顯得笨手笨腳。
可是這幾次,這幾次失敗的嘗試,卻讓她動瞭情。怎麼會這樣?她已經感到花穴中膩出幾縷春露,打濕瞭她的稀疏的毛發,也染上瞭江少楓男根的頂端。
好丟人,我竟然濕瞭。在一個小毛孩子面前動瞭情,辛玲認為這是莫大的恥辱。
「辛姐姐,要不我來吧?」江少楓還沒有燒到手腳都不能動的地步,在辛玲幾次失敗後,他張開瞭口。
「你胡說什麼?」辛玲羞怒交加,她怎麼可能讓江少楓去挑逗她的禁地呢。
這樣的事情決不允許發生。辛玲的呼吸開始急促,胸口起伏跌宕,甚至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嬌俏的乳頭不知何時硬瞭起來。再接再厲,她回想著自己是如何自讀的樣子,從頂端,慢慢滑向後面,然後分開兩片花瓣,輕輕地,柔柔地,讓自己的手指鉆進去一小截……對,就是這樣。
辛玲把那根陽具移到瞭溝壑的頂端,不經意間,小小的嬌蒂竟然和那火燙的龜頭輕吻瞭一下,辛玲的心一下子懸瞭起來。怎麼會那麼,那麼難受,哦……不,是酸,是癢。是讓騷動美麗處女春情的暢快。辛玲幾乎忍不住叫瞭出來,她唯有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不能再碰那裡瞭,真的會受不瞭的。慢一點,慢一點,我要掌控住,然後一下子就進去瞭。龜頭和嬌蒂的親吻一觸即逝,可卻摩擦著後面的柔唇,哪裡帶來的酥麻絲毫不比嬌蒂少上分毫。辛玲愈慢,她敏感的嬌軀獲得的快感就愈大,雖然她認為那時一種折磨。
花穴分泌出的露珠越來越多,細細膩膩地掛在烏黑的毛發上,又被江少楓的龜頭抹去。
辛玲終於找對瞭地方,可是她已經不能自已瞭,她的雙腿幾乎無力再支撐住她的身體,她一個不穩,向前摔去,為瞭平衡,她的手扶住瞭江少楓的胸膛。
一會兒是要護住這裡的,辛玲還在給自己找著借口。
玉臀下壓,讓碩大的龜頭擠進瞭兩片保護在外面的兩片肥膩唇瓣。
「啊!」辛玲終於一個失聲叫瞭出來,她知道這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她實在忍受不瞭那種酸麻的感覺瞭,這一次又加上瞭飽脹,叫她如何還能強撐。
「好痛。」她必須要補上一句,如果讓江少楓知道她是因為快感而發出呻吟,那臉還往哪裡放?
不能再這樣瞭,辛玲下定瞭決心,就讓疼痛來驅走這些舒暢吧。
她咬緊牙關,大力地向下坐瞭下去。
「啊……」這次她真是發出瞭一聲痛苦的長長悲鳴,撕裂的疼痛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手臂一屈,身子整個趴在瞭江少楓的身上,兩隻不大但是挺拔的乳房壓在瞭江少楓胸膛上。江少楓身上散發出的陣陣男人的氣息熏得她有些迷醉,就連疼痛也減輕瞭幾分。
也虧得晴兒細心,在辛玲開始之前為江少楓擦拭瞭一遍身子,否則滿身汗臭的他隻怕要把辛玲嚇跑。
江少楓的男根填滿瞭她的空虛,也給她帶來瞭陣陣失落,就這麼沒瞭,就這麼被人輕而易舉地奪走瞭,不,是被自己送瞭出去。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正式開始吧。
辛玲待破瓜帶來的疼痛稍減後,輕聲道:「張開嘴,我要開始運功瞭。」
江少楓微微張開嘴唇,辛玲的兩片柔軟濕潤的紅唇貼瞭上來,沒有更多的動作,各自的舌頭都老老實實地停在自己的口中。
並沒有經過多長時間,江少楓就感覺已能聚起一絲真氣,他知道這是好轉的表現,他伸出手撫住瞭辛玲的左乳,也開始運氣行宮。
體內的灼熱感越來越輕,兩人運轉功法漸漸達到瞭同步。江少楓感覺到他的真氣不止是在自己的體內流動,而是和辛玲一體,慢慢循環,每循環一次所得皆比上次要大,這種感覺讓他如沐春風,其中美妙之處難以言表。
辛玲所感大體與江少楓相同,她第一次感受到師門秘籍竟然如此神奇。全身上下時而清涼,時而溫暖,和江少楓體內真氣幾乎達到瞭水乳交融的境界。
她不後悔瞭,能夠體驗一次師門神功的奇妙,此生無悔。盡管她為此付出瞭貞操的代價。
江少楓的體內陽毒已經克盡,現在隻是春靠著他的持久力來維持著循環,他並非神仙,終於軟化瞭。
兩人唇分時,都帶著微笑,甚至還凝視瞭片刻。由於陰陽交泰給他們二人帶去的奇妙境界,讓二人均忘瞭此時還赤裸相呈,甚至下體還未分離。
「啊!」辛玲終於醒悟過來,他們二人還保持著交合的狀態,她迅速逃離瞭江少楓的身體,所在床尾,抓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身體。
「你別看啊。」辛玲的聲音不再像和江少楓合體之前那麼冰冷,她的語調中帶著羞澀,帶著嬌柔,就像一個初承歡則,還不能完全適應的新媳婦兒向夫君撒嬌。
辛玲也感覺到瞭自己的失態,竭力裝作兇巴巴的樣子,吼道:「不許看,閉上你的眼睛。」可惜她再也做不出那種冰冷的模樣。
江少楓並不在意他對自己的態度,閉上眼睛,不去看她。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辛玲開門沖瞭出去。
一直守在門外的晴兒沖瞭進來。她抱住江少楓,上下打量,摸摸額頭,又摸摸心口,更在他軟去的男根上撫摸瞭幾把。
「沒事瞭麼?」晴兒急切道。
江少楓道:「沒事瞭,這次真多虧瞭辛姐姐,讓她受瞭太多的苦,付出太多瞭。」
「咦,你額頭怎麼瞭?」江少楓此時神志清醒,發現瞭晴兒已經磕破的額頭。
晴兒把螓首埋在江少楓懷中,輕聲道:「沒事就好瞭,沒事就好瞭,我也沒事,為你著急磕瞭一下。」
江少楓愛憐地輕撫晴兒後背,「好晴兒姐姐,讓你擔心瞭。」
「對瞭,辛姐姐囑咐過,這事誰都不讓說,連詩蕓姐都不讓說。她剛剛過來找你,我說是辛姐姐在給你講功法,誰都不讓進,把她攔瞭,你到時候別說漏瞭。」
江少楓說這個他自然省得,又問時辰,晴兒道:「已經過瞭未時瞭。」
江少楓心中一驚,他記得開始療傷是在清晨,沒過多久就已經進入循環之境,這麼說這一來竟然練瞭幾個時辰瞭。
他一體內息發現月海心經修為竟然突飛猛進,以他對晴兒的瞭解,他此時正練月海心經的修為,和晴兒十幾年的修為竟然幾乎對等。
如此說來,這月海心經當真是一門獨步天下的神功。
那邊辛玲也是對這雙修之法的神奇功效驚嘆不已,她對月海心經的熟知程度遠超江少楓,這短短幾個時辰的修煉,竟然可抵她數年苦修。
隻是這種事情隻能發生一次,在她看來,以後這般荒唐之舉,再也不會有瞭。
他二人都不知道,能在短短時間內有如此奇跡,一賴江少楓受過七情丹改造,體格特異,二仗辛玲月海心經修為精純,她隱居在孤寒峰上,心無旁騖,此時修為已經遠超她師傅當年。
江少楓正在和晴兒說起這雙休妙處時,突然有個女子慌慌張張的跑來瞭:「江公子,不好瞭,寒兒妹子出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