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楓真不知道該不該出屋去,已經叫瞭他幾次去吃早餐瞭,可他就是邁不開腿,昨晚被人淫賊、色狼罵瞭半天,已經盡人皆知瞭。就算有人幫他說話,但昨夜所為畢竟也是因為色心所致,不知眾女如何再看待他。
醜媳婦終要見公婆,江少楓把心一橫,盡力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推開瞭大門,可是閃爍的眼神和羞得通紅的老臉,已經把他做賊心虛的樣子出賣得幹幹凈凈。好幾個女子見到他時都問道:「江公子,你臉怎麼這麼紅?」江少楓總是幹咳幾聲道:「哪有?哪有?」
好在他沒遇上寧詩蕓,否則他真不知道是不是該找個地縫鉆進去瞭。不過晴兒卻把他拉倒瞭一邊。
「小楓,我有事要和你說……」晴兒故作神秘道。
「晴兒姐姐,我昨天喝多瞭,就是想去找你,我真沒想到會出那個岔子……」江少楓急忙像晴兒解釋。
晴兒咬著嘴唇,眼含熱淚,低著頭,半天不言語。
「晴兒姐姐,你怎麼瞭?」江少楓看晴兒的樣子,真著瞭急,怕晴兒因為他看到其他女人的身體不高興。
晴兒又裝瞭一會兒深沉才道:「小楓,我知道你是無心之失,可是……可是詩蕓姐姐那邊……」
「她又怎麼瞭?」江少楓對著一直想拆散他和晴兒的女子並無好感。
晴兒道:「畢竟她也是個女兒傢,上次你為瞭救她看過一次也就算瞭,這次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瞭,你叫她怎麼辦?」
「這……」晴兒這話一出口,叫江少楓也沒瞭主意,畢竟看瞭人傢身子是事實。
晴兒道:「小楓弟弟,我知道有顆君子之心,從來不會做那些有虧德行之事,隻是這件事情很難辦啊。」
江少楓被晴兒兩句話,說得暈頭轉向,大呼頭痛,「要不我去向她認錯,當著大夥的面,任憑她處置?」
晴兒連連擺手道:「千萬不可以,你還想叫人傢再難堪一次啊?」
江少楓搓手道:「這也是,晴兒姐姐,你可有什麼辦法嗎?」江少楓頭回遇到這種事,完全不知如何應對,他把希望全寄托在瞭足智多謀的晴兒身上。
晴兒道:「辦法倒是有,就怕你不願意。」
江少楓從不願意有虧於人,毫不猶豫的應道:「要是能補過昨晚的過世,又有何不願意呢?」
晴兒請君入甕之計再度起效,她道:「不如你把我和詩蕓姐姐一並收瞭,不就行瞭……」
江少楓這才知道原來晴兒出得是這麼一個他從來想都沒想過的餿主意,連連擺手:「晴兒姐姐,你可別亂說,除你之外,我怎麼可能去娶別人。」
晴兒道:「小楓,我知道你心裡隻有我一個人,可是你也知道,詩蕓姐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就忍心看她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我倆又要好,都做你的人又有何不可?」
江少楓斷然道:「晴兒姐姐,此事堅決不可,不要再提瞭。」說罷沉下瞭臉,一臉惱怒。
晴兒萬沒想到江少楓竟然如此堅定,心中又是歡喜又是焦急,喜得是情郎隻愛自己一個,急得是又如何去向詩蕓姐姐那邊交代,女兒傢不同男子,人傢詩蕓姐姐都已經默認瞭,若是被江少楓一口回絕,叫詩蕓姐姐如何再去見人,那有如何對得起詩蕓姐姐救命之恩和這幾年朝夕相處的感情。
若是從前,晴兒敢保江少楓對自己言聽計從,可如今因被他發現瞭那不堪回首之事,即便非自傢之過,再同他講話總是滿滿愧疚,更見他一臉正氣凜然,也不敢再耍弄心機,多勸一句。隻好交瞭實地,委屈道:「詩蕓姐姐都點瞭頭瞭,你這樣要人傢怎麼活?」
「晴兒姐姐,你說什麼?」江少楓怎會想到晴兒是說動瞭寧詩蕓才來鼓動自己,這一來可麻煩瞭,若是寧詩蕓認定自己,那再回絕人傢可就有點不近人情瞭,事關女子清白,畢竟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看瞭人傢身子。可若真的接納瞭寧詩蕓,又如何對得起晴兒。
晴兒道:「算瞭,我就去和詩蕓姐姐說吧,這事就當我不曾提過。」
江少楓道:「晴兒姐姐,既然是我做下的錯事,我自然是我自己來承擔,我去向寧姑娘說清,要殺要刮也由她瞭。」
晴兒突然感覺當年隻會向她求救的小楓弟弟長大瞭,遇事不再躲閃,敢一力承擔起來。她自己反而氣餒瞭,不知如何面對寧詩蕓,隻好點瞭點頭:「那便如此吧。」
江少楓把心一橫,暗道此事早晚要有個瞭結,索性這便去說清,當下就去找寧詩蕓。晴兒本想躲開,可又怕寧詩蕓真要是惱羞成怒,把江少楓傷瞭,那可如何是好。於是也跟瞭過去。
寧詩蕓昨夜被晴兒說得活動瞭心眼,心中不免七上八下,雖然和那江少楓相處時日不多,卻也覺得他是個可以托付終身之人,更不用和晴兒分開,也是兩全其美的辦法。可她並不抱太多希望,自己一個苦命女子,又被那許多人玷污過,那江公子風流倜儻,又怎會看上自己。雖說晴兒也非完璧,卻和他青梅竹馬,怎能和自己同日而語。
想著想著不免自怨自艾起來,黯然淚下。就這檔口,就聽有人叩門,「寧姑娘,在下有些話想對寧姑娘講,不是是否方便讓在下進來。」
寧詩蕓忙抹瞭把眼淚,起身把江少楓和晴兒迎瞭進來。她一見一臉尷尬的江少楓和在他背後縮頭縮腦的晴兒就知道江公子看不上自己這殘花敗柳,本已拭去的眼淚,又不爭氣地流瞭下來,這番流淚倒不是因江少楓不願要她,隻是因自憐身世,有感而發。
寧詩蕓這一流眼淚,江少楓可就不知所措瞭,他本想好瞭一套說辭婉言向寧詩蕓說明,可這種時候他又怎好雪上加霜呢。愣在瞭當場,啞口無言。
晴兒隻好出來勸解,拉住寧詩蕓的手道:「詩蕓姐姐,你莫哭瞭,大不瞭晴兒陪你一輩子。」
寧詩蕓抽泣道:「好妹子,胡說什麼,有這樣一個好男子愛你,你怎可辜負瞭他。姐姐為你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會誤瞭你的終身,別說傻話瞭。」
晴兒突然白瞭江少楓一眼,小聲道:「你就那麼狠心,看詩蕓姐姐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再說你又不吃虧……」
寧詩蕓怒道:「晴兒,你胡說什麼,我……我又不是……你把我當什麼瞭,非要貼他不成,你再如此作踐我,我現在便走。」
晴兒忙道:「詩蕓姐姐,我真沒那意思,我隻是……你知道妹妹一片心的。」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盡管江少楓隻念晴兒一人,可也被二人姐妹真情所感,垂頭違心道:「寧姑娘,在下,在下感謝姑娘你垂青於在下,實不知該如何言語表達,若姑娘不嫌棄在下,在下願意對昨晚之事負責到底。」
「你胡言亂語什麼,誰又垂青於你瞭。又哪個要你負責瞭?」他這話不說還好,說完倒拱起寧詩蕓的火來,江少楓在男女情事上渾如一張白紙,又怎懂得女兒傢的心事,哪會說那些甜言蜜語,這番話說出來倒像是寧詩蕓非要嫁他不可一般。
晴兒趕忙出來打圓場,「這個笨蛋,好話都不會好說,詩蕓姐姐莫要和他一般見識,昨夜我就說過,你別看他長得光鮮,其實是個大草包。」
江少楓一點即通,連忙接口道:「是,是,是……晴兒姐姐說得對,在下便是個草包,笨嘴拙舌,惹寧姑娘生氣瞭,恕罪,恕罪啊。」
寧詩蕓被這二人一通胡纏逗得破涕為笑,「你們倆就來欺負我,我可不願再夾在你們中間。」
晴兒一心想促成此事,心道與其鄭重商議,不如嘻戲笑鬧就把這事給定瞭,打定主意她俯在寧詩蕓耳邊說起瞭悄悄話。
三人間隔不遠,若是以前,寧詩蕓這般輕聲細語,江少楓無論如何是難查分毫的,可如今內力精進,竟將晴兒的話聽瞭八九不離十。
隻聽晴兒再寧詩蕓耳邊悄聲道:「詩蕓姐姐,你就當幫幫我,他雞巴可大瞭,將來妹子可怕應付不來呢。」
兩人耳鬢廝磨兩年有餘,互相愛撫身體也不知有多少回瞭,說起話來自然全無禁忌。且女兒傢私房話有時比男人更加放開,故此才有此一言。
江少楓曾聽晴兒口出穢語,可那是再江天鶴胯下,心中不喜,如今卻聽見晴兒姐姐這般說自己,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心中升起一股欲火,引得久未安撫的小兄弟也不安分起來。
寧詩蕓聽完更是面紅耳赤,啐道:「你胡說什麼呢,瞧我撕爛你的嘴。」說著作勢要去抓晴兒,晴兒靈巧一閃,躲到瞭江少楓身後。
寧詩蕓手勢不及,正和江少楓站瞭個臉對臉,四目相望,寧詩蕓哪裡敢多瞧江少楓一眼,慌忙間低下瞭頭,不料卻發現江少楓那胯間高高聳起一個大包來。寧詩蕓也非是閨中少女,怎麼不明白男人那些事。臉上發燒,抬頭也不是,低頭也不是。
江少楓自然想到瞭自己醜態已經被寧詩蕓發現,正手無足措,冷不防身後晴兒用力推瞭他一把,江少楓一個不穩撲到寧詩蕓身上,抱住瞭她,胯間那事物直挺挺的杵在瞭寧詩蕓小腹之上。
寧詩蕓忙要掙脫,江少楓心想,事情已經到瞭這份上,三番五次折辱人傢,再不表態也真有些禽獸不如瞭,反正晴兒也在撮合此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話挑明瞭。
他抱住寧詩蕓,柔聲道:「寧姑娘,在下對寧姑娘真是仰慕已久,還望寧姑娘成全。」
寧詩蕓羞得滿面通紅,別開臉道:「你先放手,這個像個什麼樣子。」
晴兒見再旁竊笑道:「小楓,別放手,她不同意就一直抱著她。」
江少楓被晴兒提醒,反而不敢太過分,松開臂膀臊著臉道:「寧姑娘,得罪瞭。」
寧詩蕓一張俏臉已經紅透,跺腳道:「你們,你們真是的……」
晴兒再度拉住寧詩蕓的手,「以後都是一傢人瞭,對不對。」
寧詩蕓及不否認也不點頭,隻是垂首不語,羞不自已。
江少楓被哄瞭出去,他想站在門口傻愣瞭半天,還覺得不可思議,這一下子就突然多瞭個老婆在身邊麼?
寧詩蕓早被晴兒拉著手坐在床上,盡管並無旁人打攪,說話聲音也隻能彼此相聞,寧詩蕓道:「晴兒,你為何非要把我也拉瞭進來,難道你就一點也不難受?」
晴兒道:「詩蕓姐姐,若說心裡話,換是旁人,我心裡還真受不住呢,可是他若愛上旁人,我也不會攔他。隻要他心中所想,我便依他,誰叫我不能將完璧給瞭他呢。」
寧詩蕓黯然道:「可他心中卻隻想你一個。」
晴兒道:「可我心中卻有姐姐和他兩個人。」
寧詩蕓道:「你這話叫我好難受,仿佛我是硬要賴上他一般。」
晴兒道:「姐姐說哪裡去瞭,他這人我知道,無論如何都不會負瞭姐姐的。」
寧詩蕓幽幽道:「可是愛與不負畢竟是兩回事。」
晴兒道:「姐姐你的性格本來也是溫柔賢淑,隻是遇人不淑,性情才有瞭變化,以姐姐你的本性,多少男人要捧你上天呢,還怕他會不喜歡你。」
寧詩蕓道:「容我想想,我心裡亂得很。」
晴兒道:「想什麼啊,你離開孤寒峰,不就是為瞭咱們在一起麼,如今遂瞭願,姐姐還亂個什麼。」
寧詩蕓道:「可這又怎麼一樣?」
晴兒笑道:「怎麼不一樣,所謂殊途同歸,我們姐妹終是快活的在一起。好瞭不說瞭,姐妹們都在盤點我們的收獲呢,我們也去幫忙。」
晴兒和寧詩蕓出瞭客房門,眾姐妹盤點的已經七七八八瞭,最後一算,現銀差不多三千,金銀器具並珠寶首飾也有百十件,又有些成匹的綾羅綢緞,拿到當鋪裡都可換做銀兩。隻是這小鎮上並無當鋪,一時間還無法兌現。
那現有的三千兩銀子,若是現在分給那些盼著歸傢的女子,一人也隻能分得百十兩,這一來,留下的人又沒瞭盤纏。更何況這荒郊野嶺的,獨行並不安全,不如繼續結伴同行,到瞭繁華所在再做打算。
於是眾人決定,先拿出部分銀兩來,采買一路所需糧食用度,再去買些牲畜權作腳力。眾女之中不乏能力突出之人,一切無需江少楓操心。
隻用瞭半日,五十多人的所需之物都已采買完畢,隻是這小鎮上牲口不多,騾馬毛驢一共也隻購來十幾頭,加上江少楓三人從青龍寨帶回來的馬匹,不過二十幾頭牲畜,兩人合乘都不夠分的,何況還有糧草物資需要運輸。於是又雇瞭六輛大車,準備次日天明出發。
是夜,江少楓依舊獨自就寢。晴兒依舊和寧詩蕓睡在一處,寧詩蕓推推已經脫衣睡下的晴兒,「你又不去和江公子相會瞭?」
晴兒翻身把寧詩蕓摟住,捉暇道:「怎的詩蕓姐姐這會兒又嫌棄妹妹瞭,不要妹妹陪你瞭?」
寧詩蕓道:「我怕他怪我總霸著你嘛。你們不也好久沒在一起瞭。」
「喲,這還沒過門就替相公著想起來瞭,肯真是個疼人的小娘子呢。」晴兒嘻嘻笑道。
「你這小妮子,總是嘲笑姐姐,我再也不理你瞭。」寧詩蕓被晴兒氣得翻過瞭身,隻給他一個背影。
晴兒連忙去扒寧詩蕓肩頭,哄她道:「好姐姐,我說錯瞭還不行,你可不許生氣。」
寧詩蕓一是氣晴兒亂說,二也是心中羞怕,一想到那男人恐怕真要沾瞭自己的身子,也不知能不能接受,畢竟她已經多年未讓男人碰過。
晴兒道:「姐姐,其實,我倆還不曾有過那事兒呢。」
女子好奇心大,尤其是這事上,更是關心,寧詩蕓轉過身子奇道:「那日在林中,我看你二人相互愛撫,那麼大膽,可不像啊?再說你又,你又如何知道他那裡大呢?」
晴兒毫不避諱地道:「你又不是不知,咱們下山總要帶那個勞什子貞操帶,所以他連我那裡都不曾碰過,我隻是用手幫他弄過。」
寧詩蕓用手一點晴兒的額頭,「如今,下瞭山,你不就可以和你的小楓弟弟隨心所欲瞭,你要是想去便趕快過去,還猶豫個什麼?」
晴兒道:「姐姐,有個事還想和你說呢……」
「怎麼?」
晴兒吞吞吐吐道:「你說,我要是和他那樣的時候,到底是放開一些好呢,還是收斂一些好呢?」
寧詩蕓道:「這又怎麼瞭,還有什麼分別麼?你願怎樣便怎樣啊。」
晴兒蹙著眉說出瞭心中疑慮,「那可不行,我怕太過放開,倒叫他把我當做淫蕩女子,叫他不喜,可若裝得收斂一些,又怕他不能盡興,叫我怎麼辦啊?」
寧詩蕓抿著嘴笑瞭,「你這傻丫頭,男人若愛你,怎樣都好,若不愛你,你便有千般好處,在他眼裡也是一無是處,所以啊,你隻露你本來面目即可,不過嘛……要我說,男人有那個不喜歡自己老婆在床上騷浪一些的,你越是騷浪,怕他越歡喜呢。」說著她一隻手再晴兒胸脯上重重一揉。
晴兒怎肯吃這個虧,抬手隔著寧詩蕓的肚兜就往乳頭上擰,恨聲道:「人傢哪有騷浪瞭?」
一對姐妹就在床上笑鬧著扭打起來,她二人曾在床榻之上有數不清的膩人之事發生,下起手來自然專往對方敏感之處撩撥。晴兒本來不想再有旁人動自己的私處,可是詩蕓姐姐已成自傢人,將來說不定還要大被同眠,難免會再同享磨鏡之樂,因此也就不再在乎那最後底線,和寧詩蕓你一下我一下的挑逗起來。
兩人相互為對方除瞭衣衫,四隻手分別扭住兩對美乳,慢慢揉搓,大腿也不安份的頂在對方秘處磨蹭,彼此都感覺對方漸漸濕潤。
寧詩蕓就要分開晴兒的兩條腿,用自己的滴著蜜露的唇瓣去和晴兒溪水潺潺的小嘴去摩擦,晴兒卻夾緊瞭雙腿,「詩蕓姐姐,今天我們不要自己來瞭,我們一起去找他好不好。」
寧詩蕓聞言如遭雷擊,也不去纏著晴兒瞭,飛快地拉過被子蒙住頭,被窩中傳來沉悶的聲音:「不好,要去你去吧。」
晴兒笑瞇瞇的再寧詩蕓臀上拍瞭一巴掌,也不管他,自己隨便套瞭幾件衣衫,下床出門瞭。
寧詩蕓不禁暗罵道:「這小妮子,這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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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楓弟弟,睡瞭嗎?」晴兒再屋外輕輕喚著。
江少楓當然還沒有睡著,他要想的事情太多瞭,是這群女子如何安置,即便將有一大半女子將要離開,可另一半,衣食住行都是麻煩,哪裡去尋找足夠銀兩解決這些問題呢。更何況自己重返繁華後,也是自身難保,自古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他隻要一個不小心,漏瞭行藏,將會惹來不停不休的麻煩。
再有晴兒所講,她身上淫毒何來,江天鶴又如何通曉采補之術,種種跡象又都表明瞭江天鶴竟然和魔教有瓜葛,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孤寒峰的人又是如何判定的呢?江少楓得知此事後,怕勾起晴兒傷心往事,並沒有深問。看來這些謎團不解開是不行的,合適的時機必須要問出些答案來。相信晴兒能理解自己的苦衷吧。
再想到江天鶴,江少楓是又恨又氣,若是旁人也就罷瞭,為何這般惡人偏偏是自己爹爹,一想到要和他反目成仇,江少楓心裡還真是像打翻瞭五味瓶,翻過來調過去不是滋味。
正在煩悶間,聽見晴兒喚他,他心中一喜,晴兒姐姐竟然來瞭,他此時並無色心,隻想抱著晴兒親上一親,吻上一吻,安撫一下他混亂的心。
江少楓打開房門,要拉晴兒進屋,晴兒卻牽瞭他的手道:「小楓,你和我來,我和詩蕓姐姐有話對你說。」
不疑有他的江少楓隨著晴兒去瞭她和寧詩蕓的房間。卻並未看見寧詩蕓的人影,隻有床上被窩中蒙頭躺著個人。
躲在被子裡的寧詩蕓哪裡想到晴兒會把江少楓帶瞭回來,她聽見兩人進屋的腳步聲後就因為緊張瑟瑟發起抖來。難道今晚就又要接納另一個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嗎?她並沒有準備好,可是又有些期盼,畢竟她經歷過男人,那種充實感是女人無法給予的。
江少楓發愣的功夫,晴兒已經關好瞭門,她推瞭推江少楓,「還傻愣著幹嘛?去呀。」
晴兒拉著江少楓的手走到床邊,先把江少楓推倒在瞭床上,晴兒霧氣蒙蒙的雙眼盯著江少楓看瞭又看,她嬌羞道:「小楓,今晚我們都是你的。」
江少楓並非好色之徒,更不是迂腐的學究,看這架勢,今晚也是要艷福無邊瞭,他曾享受過晴兒手口並用的溫柔,卻還不曾真正和女子合體,那料想這第一次就要和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共赴巫山。
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可和晴兒情到濃時,兩人親親我我,做出種種風流韻事來,江少楓隻覺得是是水到渠成,但身邊床榻上躺著個另一個美女相處不過數日,而且還一度有過不快,江少楓竟然靦腆起來,不知該如何下手。
還是晴兒瞭解他,親手為江少楓寬瞭衣,自己也剝去衣衫,和他赤裸相呈。江少楓第一次看到瞭全裸的晴兒,晴兒一對美胸已經不知被他親過瞭多少次,可那時,每次都不能盡興,因為他始終不能再看一眼晴兒最誘人的下體,親手摸一摸晴兒最嬌嫩唇瓣。
江少楓看呆瞭,夾緊的雙腿盡頭,稀疏軟櫻掩住一片春光。江少楓好想打開那潔白豐潤的大腿,去摸一摸碰一碰晴兒神秘的幽谷桃園。他伸出瞭手,把晴兒掩在懷裡,讓晴兒豐滿的胸膛僅僅貼住自己,一面在她腿上來回得撫摸,一面伸嘴去吻她。
晴兒躲開瞭江少楓的嘴,在他耳畔道:「躺床上去啊,還有詩蕓姐姐呢,主動些。」
江少楓乖乖的被晴兒擺弄著面朝寧詩蕓臥到瞭床榻上,晴兒隨在他身後,豐胸貼上額他的後背,發硬的乳尖再江少楓後背指指點點,讓江少楓感到一陣陣麻癢,晴兒牽著江少楓的手,鉆進瞭寧詩蕓藏身的被窩。
指尖剛一碰到寧詩蕓的肌膚就驚起一片顫栗
「啊!」寧詩蕓尖叫瞭一聲,嚇得江少楓把手猛地縮瞭回來。
作為這次狂歡的主導,晴兒自然要讓那一個靦腆、一個驚羞的兩人都打開心結。這次她索性用力掀開瞭被寧詩蕓緊緊裹在身上的被子,把三人一起罩住瞭。
被子下的寧詩蕓也是完全赤裸的,失去最後的遮掩的她,再次驚叫瞭一聲。
江少楓並不敢過多的去和寧詩蕓接觸,可這本就窄小的床鋪一下子擠瞭三個人,夾在中間的江少楓就是想躲也躲不開。
最先和寧詩蕓接觸的到的是江少楓身上最凸起的地方,那顆圓滾滾的大蘑菇頭,不偏不倚的,正好戳在瞭寧詩蕓兩篇柔軟的臀瓣之間。
「嗯……」寧詩蕓顫抖著發出一聲嬌哼。
身後的晴兒把身子有向前擠瞭擠,江少楓和寧詩蕓貼的更緊瞭,碩大的蘑菇頭已經陷到瞭寧詩蕓兩腿之間。
寧詩蕓本來蜷縮著身體,她發現這個姿勢,竟然給瞭身後男人更大的便利,讓他輕易地就頂到瞭兩腿緊緊夾著,露珠還未幹的花瓣。
好羞人……
火熱的男根燙的寧詩蕓放心都已經融化,全身酥軟的像一灘爛泥,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要被他插瞭嗎?不會這麼快吧,晴兒妹妹還沒嘗過他的滋味呢,怎麼就輪到我瞭呢。不行我不能搶在晴兒之前,無論如何也得讓這個隻算破瞭一半身子的俊俏小生先去和他最愛的人在一起。
寧詩蕓輕聲道:「江公子別……」
江少楓也因著古怪的姿勢又是興奮又是尷尬,那就女人的小嬌唇嗎?江少楓也感到瞭男根頂端的觸及到的那片柔軟,濕濕的,滑滑的。如果自己再往前送上幾分,是不是就進到瞭寧詩蕓的愛巢裡瞭呢。
不可以這麼快吧,和晴兒姐姐在一起,總要從親吻開始,從她的額頭、臉頰、耳垂、紅唇、玉頸,再到令他愛不釋手的椒乳,這樣一步步才會把她的乳尖含進口中吸吮,然後用手撫摸她的全身,如果沒有那令人生厭的鋼罩,然後才會有下一步。
晴兒姐姐還把他尿尿的地方放進瞭嘴裡,他也要報之以李,仔細去看看晴兒姐姐尿尿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然後細細的吻上去,再之後他大概知道,兩人緊密無間的結合,直到放出他的子孫,揮灑在晴兒姐姐最深的地方。
還沒來得及開展任何細膩的柔情,自己就這麼直挺挺的堵在瞭人傢的門口,江少楓覺得有些太突兀,怪不得人傢要喊一聲「別」呢。
他想解釋一下,順口道:「寧姑娘,在下……」
晴兒打斷瞭這兩人,她用一隻胳膊撐起瞭身體,一面再江少楓的乳頭上搔著養,一面舔舐著江少楓的耳垂,輕笑道:「你們倆啊,都這樣瞭,江公子,寧姑娘的……」
說著她又拽起江少楓的手,從寧詩蕓身後探瞭過去,幫著江少楓握住寧詩蕓的一隻乳房,慢慢揉動。
「小楓,你就隨著我叫詩蕓姐姐,詩蕓姐姐,你以後也叫他小楓,好不好。」才剛剛開始進入主題,晴兒的呼吸就有些不勻瞭。
「嗯……」寧詩蕓的聲音時顫抖的,散發出無限春情的。江少楓的聲音有些發悶,粗重的喉音顯出他既緊張又興奮的心情。
和晴兒胸前軟中帶硬的兩團入肉相比,寧詩蕓的胸碩大柔軟,讓江少楓一手根本難以掌控不,就像一個面團,把江少楓的手指深深陷入乳肉之中。他從晴兒身上練來的技巧,握住乳肉的同時,江少楓並沒有忘記用手指去搓弄擠壓一下頂端和乳肉的柔軟截然相反的小小硬粒。
「哦……」和女人細膩嫩滑的手掌相比,江少楓的手粗糙堅定有力,他沒有故意去用力,可是男人的天性讓他不會去像女人一樣柔情似水。寧詩蕓感覺這隻手比起晴兒,比起山上任何一個姐妹的手都要有力,握住瞭她的胸,也握住瞭她的心。
前兩次被男人握住,隻給她留下瞭痛苦悲慘的回憶,而這次卻完全不同,被身後這人握住的感覺,讓寧詩蕓迷醉,她渴望著身後的男人能更進一步,去摸摸、去碰碰身上其它的地方,甚至立刻馬上就把她穿透,把她充滿,讓她飛騰起來。
她已經壓抑瞭太久,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需要的是男人,而不是那些虛凰假鳳。
可是現在她還不敢主動的索歡,因為床上不止她一個女人期盼著這個男人的火熱。還有她的好妹妹晴兒,寧詩蕓雖然期待,可她並不想和晴兒爭寵,她知道如果不是晴兒主動讓出,她可能再也無法享受到這樣的滋味瞭。
雖然寧詩蕓已經意亂情迷,但她還是開瞭口,「小楓,去疼疼你的晴兒姐姐啊。」從江公子到小楓,一個稱呼的變化,足以看出寧詩蕓從身體到心靈完全向江少楓敞開瞭,隻是她現在還不好意思轉過身去,主動抱一抱他身後的男人。她依舊蜷縮著,被動的接受著男人的愛撫。
其實不用寧詩蕓提醒,江少楓也不會冷落瞭他夢寐以求的晴兒姐姐,他垂涎那片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帶已經很久,空出來的一隻手,早就不客氣鉆入瞭晴兒的腿間。
晴兒也期盼這一天很久瞭,他總算是找到瞭這裡,大手笨拙得覆蓋上她的小洞洞時,那裡的水流就不曾斷過。好美啊,不曾撥弄唇瓣,沒有挑弄那顆小豆豆,不過是火熱的手心捂在瞭那裡,就讓晴兒酥麻的繃直瞭腳尖,全身好似過電般酥麻,動一動吧,小笨蛋,用你的手指,鉆進去,給我揉揉那顆小豆豆,讓我更爽一些,我好想要你,隻要你。
內心呼喚的同時,讓晴兒也發出陣陣要人心癢難耐的嬌啼,這聲聲嬌啼,帶得寧詩蕓的呻吟也大瞭起來,兩個女人有意無意間,比賽一樣,鬥起春來。
江少楓摩挲晴兒桃園的手掌曲瞭起來,一根手指豎起,撩動起晴兒的肉瓣,雖然他不知道還有顆小肉蒂更能騷動女兒的心,但是他本能的,鉆入瞭晴兒的花徑,好緊吶,蠕動著的嫩肉像是有吸力般緊緊夾住瞭江少楓的手指,江少楓不禁想,若是自己那東西插瞭進去,晴兒姐姐能受得瞭嗎。
雙面的刺激已經讓他的血流加速到瞭極點,繞到寧詩蕓身前那隻手臂箍得越來越緊,寧詩蕓也從開始的躲閃,變成瞭用力地向他懷裡去擠。江少楓的大龜頭還頂在寧詩蕓肉唇之間,越陷越深,眼看就要撐破肉唇擠到寧詩蕓體內去瞭。
寧詩蕓突然轉過瞭身子,重重地吻上瞭江少楓的嘴唇。寧詩蕓開始主動的索要瞭,她這般舉動是為瞭避開江少楓身下那個壞種對他的騷擾,讓自己稍微放輕松一些,可她沒想到,就是一吻也是如此銷魂。
寧詩蕓放下瞭一切矜持,香舌不顧一切地沖破阻礙,送入江少楓的口中。
嘬咂聲響,晴兒並不因為詩蕓姐姐霸占瞭江少楓嘴唇而氣惱,她挪開江少楓一直癡纏在他蜜洞中的手指,把他放到瞭寧詩蕓的腿間,手把手去教這個新手弟弟如何挑逗一個女人的情欲。
當江少楓能熟練的愛撫那顆肉蒂時,晴兒已經鉆到瞭江少楓襠下,把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棒放進瞭嘴裡親吻。
寧詩蕓知道晴兒在做什麼,唇分後,她也學瞭起來。
兩女讓江少楓平躺在床上,一左一右跪在他兩側,撅著屁股去舔吻江少楓的肉棒。
江少楓躺在那裡享受著兩隻香舌掃過肉棒的快感,兩手輕伸正好能撫上兩女的香臀,順著股溝,滑過後庭,兩手各一隻手指,時而鉆進肉洞抽送得二女溪水長流,時而按住肉蒂輕輕拿捏,讓兩個女子不得不停下口中的活計,停下來酣叫幾聲。
突然兩女即不出生也不再親江少楓的肉棒瞭,江少楓睜開微閉的雙眼,發現兩女竟然吻在瞭一處,如醉如癡。
江少楓是知道這二人是有磨鏡之癖的,若是晴兒背著他去和寧詩蕓約會,江少楓自然不喜,可如今這二人除瞭走個拜堂的程序都已經算是自己的嬌妻瞭,一傢人其樂融融又有何不可呢。
不過他可不願被排斥在外,坐起身來,死皮賴臉道:「晴兒姐姐,詩蕓姐姐,我也要親。」
兩女分開同時給瞭他一個白眼,卻又同時伸出香舌,等著他來侵占,江少楓不偏不倚,兩手各握一隻乳房,再美人的香舌上都嘬瞭一下,惹得兩女咯咯直笑,晴兒道:「小壞蛋,這才多半天,什麼都學會瞭啊。」
江少楓把兩女同時擁入懷中,嘆道:「兩位姐姐,我不知修瞭幾世的福,才能得到兩位姐姐這般仙子一樣的人。我此生若負兩位姐姐,便叫我來生做豬做狗。」
兩女相視一笑,各在江少楓腮邊一吻,同時握住瞭江少楓的巨根,晴兒道:「你看,小楓這東西是不是好大,真得嚇人呢。姐姐你先來試試吧。」
寧詩蕓再被江少楓頂住之時就感到這個東西碩大無朋,後來在為他舔吮時見瞭全貌,更加心驚,眼見這江少楓長得斯斯文文,怎會有這樣一根嚇人的巨物。要想插進來,恐怕真要費一番力氣呢。
寧詩蕓豈肯占瞭這先,接連搖頭道:「萬萬不可,你和小楓青梅竹馬,自然你先。」
江少楓突然紅著臉接口道:「二位姐姐,我還沒看清你們哪裡到底長什麼樣子呢?能,能先讓我看看嗎?」
二女同時大窘,本還以為他是個乖乖小弟弟呢,竟提這般刁鉆的羞人要求,在這二女來講,哪怕讓她二人主動騎上江少楓的身子也好過岔開大腿去給他看。
見二女都不言語,江少楓又求道:「便讓我看上一看吧。」
二女羞答答岔開瞭雙腿,卻都把頭偏向瞭一邊。
這女子香胯雖都是一個洞兒,卻也各有千秋,晴兒毛發稀少,蜜唇肥厚,夾在中間隻露出一道小縫,好似處子一般。因淫毒尚有餘根,極易動情,稍作挑逗就蜜汁四溢。
寧詩蕓則水草豐美,層巒疊嶂,微微撥開露出內裡鮮紅蛤肉,煞是誘人。
江少楓左看看右看看,上捏捏下揉揉,玩得不亦樂乎。最後還把頭探到晴兒兩腿中間,伸出舌頭在那道蜜逢中勾舔起來。
晴兒連忙驚呼道:「小楓,不可。」
這世道男尊女卑,女子去吻男人便處,自是天經地義,若是男子去吻女子私處,卻是少見。晴兒私處固然美妙,江天鶴也從不肯去親上一次,是以這男子不能吻女子下體的思維已在晴兒腦海中根深蒂固。雖然江少楓一口吸瞭過去,晴兒從心到身都已經美到天上去瞭,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出言拒絕。
江少楓口中喊著一泡花蜜,含混到:「姐姐肯親我的,我自然也要親親姐姐們的。」言下之意吻罷瞭晴兒就該輪到寧詩蕓瞭。
晴兒被江少楓親的心神蕩漾,渾身無力,竟然一個忍不住,已到最美。花蕊中湧出股股清泉,淋淋瀝瀝撒瞭江少楓滿頭滿臉。
江少楓抬起頭來,傻呵呵笑道:「晴兒姐姐這次水好多啊。」
此時晴兒身子大爽,已經癱在瞭床上,心中卻比喝瞭蜜還甜,有氣無力道:「小楓弟弟,我愛死你瞭。」
江少楓還待低頭再去賣力,晴兒叫住瞭她:「行瞭,行瞭,我可夠瞭,去愛你詩蕓姐姐吧。」
寧詩蕓早已經緊緊夾住雙腿,死活不肯打開,江少楓道:「詩蕓姐姐,我對你你和晴兒姐姐一視同仁,怎能厚此薄彼,除非你怨我先去親瞭晴兒姐姐?」
寧詩蕓眼含熱淚:「我那處卻被幾個男人弄過,已是不潔,小楓你又何苦。」
江少楓溫言道:「詩蕓姐姐,你和晴兒姐姐都已是我妻子,再不要提從前,讓我來好好疼疼你。」說罷手掌插入寧詩蕓腿縫,一面摩挲著,一面強打開瞭寧詩蕓兩條美腿,依舊用口含舌挑,在寧詩蕓私處親瞭個夠,極盡溫柔之能是。
寧詩蕓也從未受過男子如此柔情,便如晴兒一般,泄瞭身子,寧詩蕓與晴兒不同,晴兒無論何時水量均是不小。可寧詩蕓比男子一泄入註更要猛烈,江少楓的舌頭剛離開寧詩蕓洞口,一道水箭猶如噴泉般激射而出,水花四濺全都噴在江少楓頭上,頭發如入瞭水般,沒有一處幹跡,她又羞又急時,快感更具,人倒在床上抽搐不已。
江少楓見狀,還以為自己惹瞭禍事,趕忙去抱寧詩蕓,驚呼道:「詩蕓姐姐,你沒事吧?我把你弄傷瞭。」
寧詩蕓難壓不住抽搐的身體,劇喘道:「好弟弟,沒事,姐姐太美瞭,太美瞭。」
晴兒知道寧詩蕓寧詩蕓這是爽到極處才有的表現,和寧詩蕓、江少楓一起抱住,摟作一團,三個人相互親吻,相互愛撫。
江少楓下體漲硬難忍,因寧詩蕓還未回過力來,一把講晴兒推倒,紅著眼睛道:「晴兒姐姐,我要插你。」
晴兒挺起小腹,膩聲道:「好弟弟,肏我。」
江少楓挺著巨物,在晴兒下體胡亂沖撞著,因為是頭一遭,一直不得其法,難以破門而入。晴兒手扶江少楓巨物,助他尋到瞭洞口,柔膩道:「好弟弟,進來吧,姐姐要你。」
江少楓就待進入晴兒身體之時,突然聽見外面一聲女子高呼:「不好啦,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