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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雨夜驚情

  霹靂一聲驚雷!瞬間狂風大作,緊接著豆粒大的雨點從天空墜落,這一場豪雨來得全無征兆。

  還在榻上刻苦行功的江少楓依舊保持的練功姿勢,雖然他已經心急如焚,卻不敢絲毫懈怠。這個時候強行收功,隻怕內息不順,走火入魔。直到內息運行瞭一個周天,江少楓這才收起功法,急匆匆地跳下床來,連鞋都顧不得穿就沖出瞭房門。眼見著屋外風大雨大,江少楓猶豫瞭一下,還是沖入瞭雨中。不為別的,就為瞭他那隻心愛的金絲雀,此時尚還掛在娘親屋外,要是被這大風大雨傷瞭,豈不讓江少楓傷心欲絕。

  江少楓冒著風雨跑到瞭父母所住的正房房前,在黑夜之中仔仔細細地尋找那支鳥籠。咦……沒在這裡?難道是娘已經把那鳥籠挪進屋中瞭。也有這個可能,娘最疼他,知道是他的心愛之物,應該不肯任其受到傷害。想到這裡,江少楓又有一絲慚愧,這麼關心他的母親,他卻總讓人失望,他不由暗下決心,從此以後再不頑劣,一定要好好練功,不讓母親失望。

  若是平時,就憑江少楓這三腳貓的功夫,隻怕剛剛靠近正房十步的距離就要驚醒屋中的方璐瑤,好在此時風雨聲掩蓋住瞭一切,才讓江少楓有瞭機會。

  找瞭一圈沒找到,轉身就要離開,就在這時,憑空一個霹靂,照亮瞭漆黑的夜空,那一剎那間,西廂小樓前閃過一個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後院掠去!

  不是盜匪!

  那輕功身法正是方璐瑤月海派輕功獨有的身法,而那身影,卻是那麼熟悉,不是晴兒姐姐又是誰。這些年來江少楓和母親的三名弟子朝夕相處,對她們的身形再也熟悉不過。而母親教導三名徒兒武功時,也從來不會避諱兒子,因此江少楓可以斷定那人就是晴兒姐姐!

  江少楓從小就常聽爹娘講起一些江湖秘聞,河東馬傢養瞭仇人之子後被滅門,山東齊傢混入瞭黑道惡徒,滿門被殺……這些故事都告訴江少楓這江湖險惡無比,他武功不行,卻不代表著心智不密。

  可江少楓卻絕不會懷疑晴兒姐姐是什麼惡徒、仇傢之後,不過強烈的好奇心吸引著他跟上去看一看。這樣一個雨夜晴兒姐姐夜行出門去做什麼?正房後面就是江傢的練習刀劍拳腳的演武場,一個不大的院落,難道晴兒姐姐勤奮到這個時候還要去偷偷練功嗎?要不要跟上去嚇她一嚇?

  帶著作弄人的心思,江少楓也展開輕功掠入後院,盡管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雨夜,若是一個大活人在這裡,也總不能全無蹤跡,可是晴兒並沒有在後院。說來也巧,又是一道閃電劈下,江少楓正好發現瞭晴兒從院墻越過……

  那裡可就是江天鶴閉關的院子瞭。

  這院子平時是用來堆放一些雜物的,一年前江天鶴說要閉關時,才略作規整。記得爹爹閉關前便下過命令,傢中包括方璐瑤和江少楓在內,任何人不得靠近那處院落,隻有一個仆役每隔五日送些幹糧飲水過去。

  晴兒姐姐可能去那裡嗎?一股古怪而又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江少楓前去一探究竟,可他知道爹爹不比娘親,風雨聲或許可以掩蓋他躡足潛行和呼吸的聲音,但是最難的是如何越過這道院墻。以他的輕功造詣,越過這道院墻,足一沾地就會被爹爹發現。

  江少楓卻有鬼主意,觀察片刻後,在一道閃電劈下時,江少楓發力騰空而起,瞬間越過院墻,雙腳落地時一聲驚雷正好響起。

  好險!好險!借著雷聲掩蓋自己笨拙的輕功,江少楓有幾分後怕,也有幾分得意,看來本公子還是很足智多謀的嘛。

  爹爹閉關的小屋果然還透著亮光。爹爹還沒睡,晴兒姐姐是在爹爹的房中嗎?

  江少楓貓著腰,亦步亦趨的走到瞭窗前,房中傳來瞭對話的聲音。

  「怎麼才來?」江天鶴低沉的聲音透著威嚴,還帶著幾分不悅。聽這話晴兒姐姐來這裡是和爹爹約好的。

  「睡著瞭,醒得遲瞭。」晴兒姐姐的聲音也很低沉。

  江少楓並不敢捅破窗紙去窺伺房內的情景,四下一踅摸,見到正好見到門縫也透出些光亮,於是悄悄挪瞭過去。在江天鶴這樣的絕世高手眼皮底下,即便是有風雨聲做掩護,也要小心再小心,一不留神弄出半點聲響,必然會驚動房內之人。

  「算啦,下這麼大雨,也難為你瞭。」

  江少楓撇瞭撇嘴,印象中爹就從來沒又這麼溫言細語地和自己說過話,也就是和娘的三個徒弟說話時才會溫和一些,江少楓有時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江少楓總算從窗下蹭到瞭門前,一道簡陋的木門和門框還有半指寬的距離,這一條細細的門縫正好讓江少楓能窺探到屋內的全景。

  屋內的擺設已經簡單到不能再簡單,除瞭一張連床架都沒有的床榻外,隻有一張木桌和一把椅子,木桌上面除瞭幹糧食水外,燭臺上三隻蠟燭都已經點亮,把整個房間照的通亮。

  江天鶴正坐在床榻之上,另江少楓不解的是,此時爹爹竟然精赤著上身,奇怪?爹爹素來註重禮法,怎的在晴兒姐姐面前居然如此不拘小節呢?

  按時辰來算,過瞭子時就是第二日瞭,此時的江天鶴已經進入半百之年,難能的事,在這個年紀,江天鶴的腰板依舊挺拔,全無老相,兩臂胸腹盡是結實的肌肉,唯一留下歲月痕跡的是他的頭發,已經夾雜瞭不少白發,但看他臉上,精悍之色絲毫不遜於壯年之時,兩道濃眉,一雙虎目,消瘦清癯的臉頰上顴骨高高聳起,挺拔的鼻梁下三道濃密的胡須。這個老人有一股不怒自威之勢。

  這就是江少楓的爹爹,威震天下的聖俠江天鶴。

  坐在椅子上的晴兒在爹爹面前更顯得無比嬌小,似乎是因為被雨水沖刷過,晴兒的膚色有些蒼白,閃爍的燭光映襯著她的美麗的臉龐,讓這個本就美艷動人的少女顯得有些柔弱,讓人忍不住產生一種要呵護她的沖動。

  江少楓素來知道母親的三名弟子都是美人,但是心思從來不在於此的他從未對三名少女產生過一絲遐想。也許是相處的時間太久,在江少楓看來,這三人就和父母一樣,是他密不可分的傢人,和江少楓向來相處融洽。尤其是其中最美麗的晴兒姐姐,江少楓最喜歡和她在一起,哪怕她總是想出各種鬼點子小小地欺負他一下,他也是甘之如飴,樂在其中。

  而此時,看著全身都被雨水打透晴兒姐姐,江少楓忍不住咽瞭一口口水。

  晴兒烏黑的長發還在滴著水滴,身上的衣衫也因全部濕透緊緊地裹在嬌軀上。江少楓喉頭有些發幹,他發現穿著本就單薄的晴兒,在衣衫濕透後,把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表現的更加誘人。從江少楓的角度看去,竟能看到晴兒臀間那道溝壑。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這小小的誘惑已經足以讓他一柱擎天。

  兩人在屋中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是江少楓已經感覺到瞭那種異樣的氣氛,說不清道不明,反正他認定晴兒姐姐這個時候到爹爹的房間來,必然是要會發生一些事情……不好的事情。

  江天鶴抓起手邊的衣服,站起身來,走到晴兒身前遞瞭過去:「看你被雨淋的,全都濕瞭,擦擦。」

  晴兒默不作聲地接過衣服,開始擦拭濕漉漉的秀發,才擦瞭幾下,就被江天鶴打斷瞭,江天鶴臉上路出一絲讓江少楓難以理解的詭異笑容:「讓師公瞧瞧,除瞭身上,還有哪裡濕瞭?」

  濕瞭?江少楓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對那些到瞭他這個年紀就該感興趣的事情已經懵懵懂懂瞭,傢中管教隨嚴,但是接著去急事的時候,也曾在書攤翻閱過那些香艷小說,隻是不敢買回傢罷瞭。

  他清楚的記得,那些艷情小說中,總會出現「濕瞭」這兩個字,隱隱間江少楓覺得他爹在和晴兒姐姐說得就是那些……怎麼會?怎麼會?爹爹怎麼可能和晴兒姐姐說這種事!

  晴兒的聲音似乎有些發顫,飽含著無比春情,「師公壞死瞭。」

  江天鶴臉上笑意更濃,雙眼射出兩道興奮的目光,他高高聳起的喉結滾瞭滾,沉聲道:「這可是晴兒自己送上門來的,還好意思說師公壞?」

  晴兒終於抬起頭,迷離的雙眼像是蒙上瞭一層霧氣,深情地望著這個輩分和父親無異的男人,喘息也粗重起來,可是她還是嬌羞不已地道:「那可是師公叫晴兒來的……」

  「那師公叫你來做什麼呀?」江天鶴眼神放出邪光,一瞬不瞬地盯著晴兒。

  晴兒輕啟朱唇,口中吐出「來……」說著,坐在椅子上的晴兒拋下那件江天鶴遞給她的衣衫,雙手扶住江天鶴壯實的腰間,兩隻纖細如春蔥般的手指勾住瞭那條薄薄的褻褲,一把拉瞭下去。

  一條粗長碩大的男根倏然彈瞭出來!

  江少楓被這一幕驚呆瞭,他雖然對一直對嚴厲對他的爹爹畏懼多過尊敬,但是江天鶴的形象在他眼中一直是高大完美的,無論他的談吐,還是作為,都是站在道德和正義至高點的。這一瞬間江天鶴在江少楓眼中的形象全毀瞭。他知道,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露出他陽具意味著什麼,除瞭夫妻之外,隻有茍合二字可以形容。

  一個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狎妓風流,可是一直對外宣稱此生隻願和母親一人白頭到老的爹爹竟然和母親的徒兒做出這種事情,這簡直是大逆不道,有違人倫。

  更讓他惋惜的是晴兒姐姐,曾經的晴兒姐姐對他是那麼的好,記得晴兒姐姐剛到傢裡來的時候,他才剛剛記事,他和筱兒姐姐和琳妹子三個人,總是喜歡追在晴兒姐姐後面,晴兒姐姐主意多,帶著他們三個度過瞭一個歡樂的童年。

  還有那一次,江少楓不小心打翻瞭招待客人用的酒桶,還是晴兒姐姐替他扛下瞭罪名。雖然事後被精明的母親發現瞭,但是為瞭保護兒子不受到嚴父的責罰,硬是讓晴兒姐姐代為受過。

  可如今這兩人竟然茍合在瞭一起,在世人的眼中,江天鶴和晴兒的輩分如同父女一般,他們兩人如今的做法便如豬狗也是不如。

  江少楓心中雖然憤恨,但是這種香艷的場景卻讓他忍不住繼續看下去。

  晴兒伸出纖纖素手握住那支雄偉的陽物,輕輕套弄幾下,跪在瞭江天鶴面前,她把江天鶴的陽具貼在瞭臉上,陶醉地深吸瞭一口氣,用顫抖著的聲音道:「來讓師公慰藉晴兒。」

  江天鶴面上笑意不減,伸手一根手指勾住晴兒尖尖的下頜,晴兒抬起頭來,本是靈氣十足的雙眸變得有些癡呆,望著這個無論是輩分還是年齡都應算作是他父親的男人,一臉春情。

  隨著江天鶴輕輕用力,晴兒站瞭起來,江天鶴堅實的臂膀一攬,就把晴兒擁入瞭懷中,晴兒踮起腳尖,仰著頭,嘟著紅嫩誘人的嘴唇合上瞭雙眼。江天鶴低頭深吻住瞭那兩片紅唇。

  唇舌間傳來茲茲聲響綿綿密密,晴兒似乎想把整個嬌軀擠進江天鶴的身體一樣,一手死死地抱著師公的裸背,而另一手還握著江天鶴的陽具,輕輕地撫弄,溫柔地搓動,那根黝黑壯實陽具在晴兒手中愈加粗大,紫紅色的龜頭和晴兒白玉一般的手掌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而爹爹江天鶴的大手也開始揉搓晴兒柔美的香臀,雖然是隔著衣衫,但是由於晴兒薄薄的羅褲已經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整個臀型顯露無疑。

  玉臀在江天鶴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江天鶴另一隻手已經從晴兒香肩上移開,從晴兒上衣下擺中探瞭進去,兩人的角度正好側對這門口,江少楓雖然看不到江天鶴在晴兒衣衫內撫弄的情景,但是他已然看到由於衣襟掀起露出腰間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他知道女兒傢胸前有兩團軟軟地肉,可以產出生命的源泉,讓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滿足口腹之欲,也可以讓一個男人滿足最原始的欲望。

  江少楓的呼吸已經開始粗重瞭,他知道他這樣很危險,但是再危險也舍不得將目光移開。其實他是多慮的,屋中的男女在這樣的時候,已經無暇再去仔細探聽周圍的細小動靜瞭。就連他神功在身的爹爹六識也比平常弱瞭大半,何況風雨聲還是他最好的掩護。

  屋中兩人的身體稍稍分開瞭一道縫隙,四片嘴唇還在緊緊相連,偶爾還能看到兩條舌頭相互糾纏在一起。分開的那道縫隙,是晴兒為瞭江天鶴方便去解開她的衣扣,衣扣解開後,晴兒自己甩下瞭上衣。

  羊脂一般的肌膚在燭光下熠熠生彩,耀得江少楓一陣眼花,他終於看到瞭晴兒姐姐赤裸裸的上身,那兩團墳起的柔軟肉團,就是晴兒姐姐美好的乳房,上面著兩顆嬌嫩蓓蕾,淡粉顏色幾乎和肌膚之色無異。

  江少楓突然覺得心在滴血,對著二人說不出的恨!他幾乎想這就沖進去,將欺負晴兒姐姐的惡棍殺死,然後質問晴兒,為什麼?為什麼要這般無恥!

  抱著晴兒姐姐的人是他畏懼的父親大人,他不敢。

  江少楓腦海中突然掠過瞭衣冠禽獸四個字,他馬上又狠狠地將這個無比惡毒的詞拋瞭出去,無論如何那是生他養他的父親,就算他再錯也是父親,作為人子,他沒有資格去這樣評價自己的父親。而他自己,在這樣一個雨夜,在父親五十壽誕之日,躲在門外,窺視著父親和一個自己視同長姐的佳人茍合,這樣真的對嗎?江少楓有一種想離開的沖動,可是他邁不開步,就連目光也無法移動半分。

  晴兒自己脫下瞭身上唯一的褻褲,扭動著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扭動著和她身材不成比例的高高隆起的圓臀,扭動著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將褻褲褪下,踢在瞭腳邊。

  江天鶴已經彎下身子趴在瞭晴兒胸前,將胸口兩顆蓓蕾輪流放入口中吸吮。兩隻手一手依舊揉著晴兒肥白的臀瓣,另一手則伸到瞭晴兒兩腿間最隱秘的部位掏摸。

  由於視角的原因,江少楓無法看到晴兒姐姐兩腿間的景色,但他很明白,所謂男女有別最大的差別就是在那裡,那裡是女兒傢絕不可以讓人輕易觸碰的地方。

  小時候不懂事,無意間撞見瞭晴兒姐姐尿尿,江少楓發現晴兒姐姐竟然是蹲著尿的,他很好奇,就要過去看,結果被晴兒姐姐一把推到在瞭地上,江少楓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而一向疼他的晴兒姐姐卻不去扶他,反而提起褲子,飛快地跑開瞭。

  事後,爹娘問起江少楓為什麼哭時,小江少楓理直氣壯地說晴兒姐姐欺負他,再問事情起因,江少楓也一五一十的說瞭,在他看來就是晴兒姐姐把他推到瞭。爹爹變瞭臉色,當時就要揍小江少楓。還是娘攔瞭下來,私底下,娘鄭重告訴江少楓,以後再也不許看女孩傢尿尿。

  現如今,因為自己看晴兒姐姐尿尿就要揍自己的爹爹正在撫摸著晴兒姐姐尿尿的地方,而晴兒姐姐剛剛也把爹爹尿尿的地方當做珍寶拿在手中把玩,這是多麼大的笑話。

  晴兒呻吟著,享受這師公時快時慢、時重時輕的指奸。呼吸一聲比一聲更急,有時不由自主的加緊雙腿,有時又微微把雙腿分開,讓師公的怪手在股間更輕松的撫弄。晴兒圓臀不住搖擺著,也不知是江天鶴的手在晴兒的私密處挑逗,又或是晴兒主動夾住師公的手,帶著他一起顛簸搖擺……

  江天鶴停止瞭對晴兒的逗弄,站直瞭身板,晴兒又深吸瞭一口氣才緩過神來,她嬌羞地望著師公從剛剛從他股間拿出,換換舉起的手,眼睛發亮。

  江少楓看到,爹爹舉在晴兒姐姐面前的手指,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拇指一捻,一道細細絲線在兩根手指間拉開,從沒有過男女經驗的江少楓敢肯定那不是尿汁,尿沒有那麼粘。難道就是那種濕嗎?

  江天鶴給瞭他答案,印象中從來不茍言笑的爹爹臉上帶著一絲壞笑,有幾分邪氣地道:「小晴兒還真是濕呢?」

  晴兒此時不再是那個純真少女,她媚笑著,握住瞭師公的手,嗔怪道:「還不都是你這壞蛋害的。」說完她輕啟朱唇一口含住江天鶴的手指,將那上面的液體舔吻得一幹二凈。當江天鶴的手指從晴兒檀口中取出的時候,那上面水跡依然,隻不過,這已經不再是女孩股間那種奇怪的汁液,而變成瞭晴兒口中的香津。

  江天鶴又把晴兒摟緊瞭懷裡,他堅實胸膛緊緊貼著晴兒柔軟的乳房,將那對淑乳壓得扁平。他調笑道:「小晴兒,你可是越來越騷瞭。」

  晴兒扭動腰肢不依道:「壞死瞭你,你就是個大壞蛋。」

  江天鶴在晴兒臉蛋上嗅瞭一口,道:「又叫我壞蛋,我告訴過你這時候該叫我什麼?」

  晴兒面露頑皮之色,嘻嘻笑道:「哦,晴兒忘瞭,您可是晴兒的師公……對不對……啊!」晴兒話沒說完,江天鶴就在晴兒的香臀上重重地捏瞭一記,弄得晴兒一聲嬌啼。

  江天鶴兇狠道:「再說一遍,叫什麼?」

  晴兒好像受瞭委屈,嬌滴滴道:「叫相公,叫哥哥,這總行瞭吧。」

  江天鶴哈哈大笑一聲道:「這才是我的乖晴兒。」

  聽著兩人調笑,江少楓總覺得心裡有些不是味。可他沒料到晴兒接下來的話竟然更加不堪。

  「還有大雞巴好哥哥,是不是啊。」晴兒的聲音甜得發膩。這一聲如同嬌吟般的話語說出來後,讓江少楓如同胸口堵瞭一塊大石一般,怎麼能說這種話?怎麼能說這種話?

  雞巴,這是市井小人最粗鄙不堪之言,怎麼能從天仙一般的晴兒姐姐口中吐出。

  爹爹並沒有反對晴兒姐姐這種粗俗的叫法,他更令江少楓失望,江天鶴接過瞭晴兒的話:「那你想不想哥哥的大雞巴啊?」

  「想,晴兒想死哥哥的大雞巴瞭。」晴兒閃爍著秀美的雙目,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渴望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瘋狂。

  江天鶴嘴角輕輕揚起,晴兒會意,跪倒在江天鶴身前,扶住那根碩大的陽物,微微張開口,從頂端的圓頭開始,細膩的舔吻起來。

  晴兒輕啜著龜頭,伸出小香舌逗弄著頂端的馬眼,不停地在上面一圈一圈地打轉。

  江天鶴似乎不滿足這種溫柔的輕吻,他把手指插入瞭晴兒的烏發,下身用力一挺,粗長的陽物一下子頂進瞭晴兒的櫻桃小口,前後搖擺著腰肢抽送起來。

  晴兒隻能從口中發出「嗚嗚」地悲鳴。

  一陣狂暴地抽插過後,晴兒不得已吐出瞭口中的陽具,在一陣幹嘔過後,並不滿足的江天鶴,再度將陽具狠狠地插入。

  不過這次江天鶴沒有再粗暴的對待晴兒,享受瞭一陣晴兒的口舌慰藉後,他抓著晴兒的頭發把她拽瞭起來,推搡著讓晴兒轉過身去,伏在那張木桌上,翹起瞭嬌挺的圓臀。

  江少楓看清瞭,那就是女兒傢尿尿的地方,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是一樣的,但是至少眼前的晴兒姐姐的私處是鮮嫩的,幾根稀稀疏疏的毛發完全蓋不住那道肥膩流著汁水像小嘴一樣的肉唇,方才爹爹手上的液體就是那裡正在流淌的汁液。

  江天鶴伸手在自己粗長的男根上揉搓幾把,就將那還掛著晴兒口水的晶亮鬼頭頂在瞭晴兒最隱秘的兩片肉唇之外。

  隨著晴兒輕吟一聲:「幹我……」整根陽物毫不滯謝的沒入瞭晴兒體內,「啊……」這一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讓江少楓渾身一顫,他已經感覺到,他胯下那根屬於自己的「小雞雞」已經硬得發痛。

  「啪!」

  「啪!」

  「啪!」

  由慢到快的肉體撞擊聲伴著晴兒的陣陣嬌啼傳入江少楓的耳中,那其間還夾雜著晴兒時時的春叫……

  「好人……啊!幹死晴兒瞭……」

  「我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好啊,好爽快……」

  「相公,師公,好哥哥,你是我的親爹爹,我要你的雞巴,我要你的大雞巴……」

  江天鶴卻從為出過一聲,就連他的呼吸也隻是比平時稍快一點。他隻是速度越來越急的晃動著腰,一下又一下轟擊著晴兒的在他面前顯得弱小的肉體。

  這樣猛烈地攻勢下,晴兒很快就體力不支瞭,她上半身都已經伏在瞭桌面上,雙腿也無禮支撐,軟軟地垂在地上。

  這時她開始向江天鶴求饒:「不行瞭,我不行瞭,到瞭,到瞭……啊……」

  「放過我,輕一些,慢啊……別……」

  江天鶴哪裡管晴兒的告饒,依舊猛烈地撞擊。

  過瞭許久,晴兒才再次用藕臂支撐其身體,迎合著江天鶴地抽插。但這次持續地時間比上次更短,隻片刻的功夫她再一次失去瞭力量,再一次伏在瞭桌上。

  江天鶴勇猛依舊……

  這樣的情景重復瞭竟然有七八次之多,江天鶴臉上才露出異樣的表情,他抽送的速度又加快瞭許多,最後將扶住晴兒地香臀手伸到瞭小腹處,抱住晴兒的腰肢,讓兩人的下體緊緊貼合,江天鶴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

  兩人的身體分開瞭,一道乳白色的漿液,從晴兒還未閉合的洞孔中換換流出。曾經讀過些醫書的江少楓知道,那是男人的陽精,種在女人的身體裡會讓女人孕育出一個新的生命。江少楓突然很怕,他怕不知何時會有個小傢夥從晴兒姐姐肚子裡鉆出來,那會是他的弟弟?

  不,那隻是一個孽種!

  晴兒還爬在桌上,抖動著已經變得紅潤的身體,嬌喘連連。江天鶴僅僅是長出瞭一口氣,他不顧晴兒的身體還在顫抖,就把她拉瞭起來。晴兒順從的再次跪倒在瞭江天鶴身前,那根剛剛從她體內拔出,還掛滿漿液的陽具,並未就此軟下,還直挺挺地立著,一跳一跳地。

  晴兒定瞭定神,伸出香舌,一點點,將那些汁液舔吻幹凈。

  江天鶴臉上露出瞭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