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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等瞭很久吧?」異常豐滿、已不輸於母親的琴兒走至我面前時,臉帶歉意的對我說道。

  「不久,我也是剛到。」其實我呆站這裡已有半個多小時。男人等女人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更何況眼前的琴兒是即將成為我妻子的女人,我自不介意她的遲到,隻說自已也是剛到而已。

  「老公,我們有多久沒見面瞭?」

  「嗯……七年又七十三天。」

  「不知不覺……這麼長時間瞭。」

  「是啊,老婆,終於等到這一天瞭。」

  「可是,你不覺得我變瞭許多麼?這七年多有他們陪伴,我每天都過得十分充實,真的很少想到你,這些你都不介意嗎?」

  「老婆,都這麼多年瞭,你還不瞭解我,我怎會介意這事?我最關心的,是現在你的心裡仍有我的位置嗎?」

  「有。」

  「在你心裡,我比他……」

  「更重要。」

  「那我還有什麼可介意的!」

  琴兒聽我這麼說後,很是感動,我倆已不覺間在這大庭廣眾擁抱在一起,輕聲談著我倆的事,也不介意那些陌生路人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我們。

  「可是到瞭這一步,我必須告訴你分開數年後有關我的一些事,好叫你不再糊裡糊塗下就……」

  「我明白。你說吧,我聽著。」

  「好,那我說瞭,你聽仔細瞭。這七年多,不包括他,我還被一千二百三十二個男人操過,同他們累計的性交次數達到一萬零三百四十七次,現在的我比那些婊子還要騷,成瞭個實實在在千人騎萬人幹的賤貨……」說到這,琴兒神情有些緊張,不安的看向自已。

  「老婆,這些不都是我倆早計劃好的。怎麼,你還怕我介意這事?別擔心,繼續說吧!」

  我看著不安的琴兒,神色如常地說完這番令我有些興奮的話後,還用漸漸勃起少許的硬立肉棒頂瞭頂琴兒的小腹,借此實證來表明自已真的不介意。

  在我這般舉動下,琴兒很快就明白過來,繼續對我說道:「期間,我生瞭兩個不知父親是誰的野種,兩年前,這裡的第一次也給瞭他,隻被他操瞭三回。」

  「???」

  「裝孩子的地方。」

  「子宮?」

  「嗯。」

  「這地方真能被插?」

  「能!」

  「怎麼做到的?」

  「你還記得幫我接生他的野種那回嗎?」

  「記得。」

  「那次產完孩子後,我不是輕微子宮脫垂瞭?」

  「是啊!」

  「跟他離開後,這病我就一直沒治。」

  「什麼?」

  老婆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說瞭這些讓我有些驚訝的話後,被她說楞的我腦海裡不禁回想起瞭當年的往事。

  七年多前,夏日某天下午,我第二次在傢中地下室裡為自已的女友接生瞭又一個野種,這是她和新情夫隻交往不到三個月就懷上的野種,到今天已是瓜熟蒂落的日子。琴兒已有過一回經驗,這次生產更是順利,不到半個小時,在我的導引下,又一個野種從她的體內擠出,被自已捧在兩手上,野種是個男孩。

  「清哥,我的子宮好像有點脫垂。」

  「不會吧?讓我看看。」

  「別,你隻有在生野種時才可以看到我的私處,你不會忘瞭這事吧?」

  「啊!我是說過,可子宮脫垂這事若不妥當處理……要不,我陪你去醫院治療吧!」

  「清哥,怎麼你比我還緊張呀?沒事的,我叫他來看過,隻是輕微脫垂,等我身子好些時,會讓他帶我去醫院的。」

  「幹嘛要他去?」

  「你又沒操過我,在我穴裡進出的是他的雞巴,子宮懷的也是他孩子,這剛出生的更是他的種,我很大可能因此而子宮脫垂,他總得負點責任和義務,你說是吧?」

  「是。」

  半個月後,琴兒身體恢原,當天下午,琴兒的父母上門,我的爸媽和她的父母加上我倆聚到書房裡,大人們認為,我倆是時候作出決定是否加入到那個圈子裡瞭,我和琴兒早就有意加入,聽後自然點頭同意,決定加入其中。之後,我和琴兒得到瞭一個隱密的網站地址,在大人們的指導下,註冊、實名制認證後,成瞭網站的會員。

  也在當天夜裡,晚飯後,琴兒剛剛離去,我正想回房仔細瀏覽一番那個網站時,琴兒的情人鄭義突然上門,我去開瞭門,看到是他時,楞瞭一下,這才把他迎瞭進來。

  他跟琴兒同歲,月份還比琴兒略小,所以我和他雖然同校,卻不同級,平時學校裡兩人都認識對方,但也隻是點頭之交,就連琴兒跟瞭他後仍是如此,並無真正交流過。這是我倆同呆一屋,面對面第一次的交談。

  「琴兒叫你清哥,我也就跟她一樣這麼叫你?」他註視著我,開口說道。

  「好的。那我叫你小鄭?」我回道。

  「……」

  兩人客套瞭一番後,他才直入正題:「清哥,我這人比較直,這就有事說事瞭。」

  「你說。」

  「琴兒懷瞭我孩子,休學一年,這事你是知道的?」

  「知道。」

  「我打聽過,你學習很好,將來是要進重點大學的。」

  「沒錯。」

  「我很早就加入瞭圈子,你倆是今天下午才加的。」

  「是的。」

  他不是說自已講話很直嗎?這東一句、西一句的莫明其妙問話,讓我有些摸不著他到底是想說啥瞭,但自已還是很耐心的聽他繼續講下去。

  「你想畢業後,娶個爛貨為妻?」

  「嗯。」

  「我雖然沒有綠帽性癖,但我也覺得,如果一個女人婚前不好好放縱過,對她來說是種遺憾,所以我倆的目標大體一致。」

  聽到這,我仍是一頭霧水,不明白我和他是哪一致瞭。

  「我和琴兒成績一般,將來進的是二流學校,我倆會讀同一所學校,期間共同生活,你是要讀重點大學的,我希望你就讀的學校不和我們在同一城市。」

  「為什麼?」這小子說話就是沒頭沒尾的嗎?我漸感有些不耐。

  「你有深綠性癖,我這麼做,是想你倆分開一段時間,這期間我會專心調教他,同時還會找來大量圈子裡的男人操她,盡可能滿足你的願望,讓她在同你結婚時成為一個最爛的騷貨。」

  「你後面說的這些,跟我要和她分開這事,兩者好似並無關聯吧?」莫名其妙,我語氣已透出少許不耐的回道。

  「是有關聯的。如果你同意瞭,我和她明天起就會搬去另一個城市就讀,之後在那裡上大學,一直到大學畢業。這期間我會是他的男友,你不得同她見面,隻能通過電話同她聯系。」

  「我為什麼要同意這事?」他的話更沒頭沒腦瞭,所以我這句問話的音量提高瞭少許。

  「這是對你倆的考驗,這樣一來你的女友,將來的妻子,隻會在電話中承認你倆的這層關系,可是在實際生活中卻同我生活在一起,為我煮飯、為我洗衣、為我暖床,讓我玩她的身子、同我性交,更有可能被許許多多你倆叫不出名字、不認識的圈內人操穴,直至成為爛貨,這才回到你的身邊,由你迎娶她為妻。

  你想想,哪對情侶、夫妻沒有經歷過短暫分離、情感不和、床事煩惱等等?我這麼做,隻是把這種考驗提前瞭,如果幾年後,你仍能娶她,她仍想嫁你,那你倆感情的牢靠程度自不用我多說瞭。而且這樣做瞭後,你被綠的程度不就更加高瞭,也更能滿足你這類人的變態性癖嗎?」

  他這一段話說蒙瞭我,仔細想來,發覺他說的這一大段話確實有些道理,同時我突然察覺到,這個身高1米75、略顯瘦弱、其貌不揚卻很耐看的男人,好似很懂我這類人的心理,他所說的其中一些話真是打動瞭我身體深處某些變態的神經。

  「你是知道的,我傢裡的人,當然也包括我都是施虐狂,喜好調教人,我這類人從來都是占據主動,所以來之前自然要做足功課,大體瞭解瞭你這類人的心理,然後才對你說出這種建議。」

  「我有些懂你的意思瞭,你繼續說吧!」

  他肯定是看到我的神情從不耐轉為驚訝,這才說瞭上述話對我解說。聽後的自已冷靜瞭下來,一邊聽著他下面所說的話,一面心裡盤算起來。

  「我前面說瞭,這期間你不能見她,我倆的一切開銷,包括吃住衣行乃至情趣用品、性工具、生養野種的費用等等,全都由你這個綠帽男友支付,我很清楚你這類人,越是做出下賤的事,心裡越是興奮。

  你可以試想下,你的琴兒每天臣服在我的胯下,而你這個男友卻連見她都不能,還得為她和我的生活費買單,我倆所住的房子、所睡的床、所穿的衣服、所吃的食物等等,都由你來支付。這種一味付出,換取更多綠帽的下賤感覺如何?所以,你要抓緊時間賺錢瞭,免得將來你支付不瞭自已頭上的綠帽費。」

  「你倆的生活費用,全由我來買單!」我答道。綠帽費,想想都覺得心裡犯酸,夾雜糾結、興奮情緒,如果自已真這麼做瞭……

  「其實我並不缺錢花,傢裡有十數個店面,光收租我就不愁吃喝,我這麼做的目的,也是為瞭能更好羞辱你。綠帽養騷妻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可以更進一步,連我這將來的情夫也養瞭。你可以婚前先試試這麼做,至於將來婚後,到時再說。怎麼樣,上述我所說的,你能同意並且遵行嗎?」

  「讓我想想……這事你跟琴兒說瞭沒?」

  「還沒有,我想先征求你的意見後再同她說。」

  「我先考慮下……」

  「那行,你慢慢考慮,我就先回瞭。」

  「嗯。」

  綠意早就根深蒂固,隻是糾結瞭數個小時,我的內心就有瞭決定。第二天上午,我給鄭義打瞭電話,他聽完我的決定後也沒多說,隻是「嗯」的一聲後,我倆的通話結束,那刻我的心情悵然若失瞭起來。

  到瞭傍晚,琴兒就上門瞭。在上午放學時,我就看到鄭義拉著女友去瞭偏僻處,應該是對她說瞭這事,而依照女友的性格,我估算著這時她也差不多應該來瞭,果不其然,她來瞭。

  「你真舍得?」

  「有什麼舍不得的,老話說:有舍才有得嘛!」

  「去,又耍貧瞭!」

  「琴,你跟他去吧!這期間我會為你守貞,為你賺錢,等你畢業瞭,我就娶你。」

  「清哥,我會努力學著做一個最爛也是最好的騷妻,你放心,無論怎樣,我的心裡最重要的位置上放著的那個一定是你。等我畢業瞭,就回來找你,隻要你不嫌棄,我一定會嫁給你的!」

  「嗯,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

  「明天一早,你別送瞭,我怕我看到你……」

  「懂瞭,我不去瞭。」我輕拭去女友眼角上因為即將分離、不舍情緒下溢出的少量淚滴,回話說道。

  「清哥,我真的好愛你。」琴兒第一次這般主動用情深的語言表達出她對我的眷戀和愛意,並湊上嘴來與我親吻起來。

  一夜長聊,我倆還真的隻是談情,然後琴兒跟他走瞭,上飛機前她給我發瞭短信。

  離去後的第三天,琴兒給我打來瞭第一通電話,她告訴我已經忙完瞭,為瞭不使人說閑話,他倆在離學校很遠的偏僻地方租瞭套平房,兩人開始同住一屋、同睡一床,過起如同親密情侶、甜蜜夫妻般的同居生活。通話後,她給我短信,列出瞭開銷,我當天就去轉瞭錢,正式為他們的生活費用、我頭上所戴的無形綠帽買單。

  第四天,持續通話,沒正事,隻談情說愛。

  第五天,如上……第十天,如上。

  通話結束後,琴兒發來瞭一條短信,短信上附有網址,並且寫明要我買網頁上那條情趣內褲。我買瞭,並親手送去快遞。

  ……第十二天,如上。通話結束後,短信,網址,所買是情夫的內褲。

  之後每天的中午十二點鐘,琴兒都會準時打來電話,同我聊上一會後,隔個幾天就會發來短信,買些在我看來很是羞辱自已的物品寄過去給他們,同時每月月頭,我都會如期往那情夫的賬戶轉過去一筆用於他們生活的費用。

  這些錢哪來的?自然是父母給的,琴兒離去那天,媽就給瞭我張銀行卡,卡裡存瞭整整一百萬。這是我的創業基金,虧完就沒瞭,父母不會再給,而且到領證時還必須本息歸還。爸也是這麼過來的,我有提過,我們傢族的男人個個都有經商頭腦,而且為瞭不使一代不如一代,坐吃山空,這幾代下來,長輩都是如此培養小輩。

  「如果錢真虧光瞭,怎麼辦?」我拿卡後就問過媽。

  「很簡單,延遲結婚,直到打工還上唄~~你可別指望著爸媽,傢族規矩,我倆沒死你都得不到財產。所以兒子,努力吧,除非你不想結婚成傢,不過那也行,我倆會一直養你下去。」

  還真有遺傳的天賦,眼光賊好,一邊讀書、一邊做些轉手生意的自已,竟然越做越大,如滾雪球般,到大學時已進瞭一步,租瞭個店面,做起有些規模的日用品批發生意。到瞭如今,自已在就讀學校和傢鄉各開瞭兩個中等超市,生意紅火,身傢也已過千萬,夠資本瞭。這不,前不久我就還瞭父母的錢,等琴兒一畢業,自已馬上就讓她回來。

  「別緊張,兩年前我的子宮脫垂到瞭Ⅲ度,讓他得以操瞭幾次子宮後就去治瞭,醫生說我年輕底子厚,之後在食療、運動,加上藥物輔助,隻半年多時間,我這毛病就完全好瞭……清哥,喂!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好瞭就好!」我回想時一陣失神,琴兒說完叫瞭我幾聲,看我仍然呆著半天沒有反應時急瞭,扯瞭我的手臂問道,我這才回神。

  「是嗎?算瞭,你肯定沒想好事吧?」

  「額。」

  「唉……我當年怎麼就會喜好上你這樣的男人呢!」琴兒一臉鬱悶,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道。

  「我這男人不好嗎?」

  「好,好!喜歡娶個騷爛貨的變態男人,我順著你意,半年前同他結瞭婚,前天剛離瞭,這是離婚證。你不隻是娶瞭個爛貨,同時還是他穿過的破鞋為妻,天底下再沒比你更好的男人瞭。」琴兒遞給我一本她和情夫的離婚證後,接著用言語羞辱我道。

  我看瞭證,聽完她的話後,心理和生理更是異常興奮,更是激動,頓時開口說道:「那還等什麼?走吧!」

  「嗯!」

  所在城市民政局大門的右側角落處,我微弓著身子,一臉的激動,摟著洋溢幸福笑容的琴兒走進門內……不到一個小時後,我和琴兒就領瞭證,從這大門內走出,去往下一個目的地:本市知名的一傢婚紗攝影店。

  一天時間都忙碌著結婚的瑣事,婚照店、裝潢公司、床上用品店……一是時間太短,二是有些條件仍未達到,所以這天我倆除瞭買瞭婚紗、禮服,拍瞭婚紗照外,其餘的我倆也都是先行看好,由我記著而已。

  晚上八點,我和琴兒才回到傢中,兩人進屋後來到瞭廳上的沙發坐下。先前我的父母正看著電視,現在則望向我倆,而一傢之主的媽先是開口向我詢問道:「你倆的證領瞭?」

  「領瞭。」琴兒點瞭點頭,我則應道。

  「不錯,兒子,你比你爸有本事,終於娶上瞭這個比我更爛的騷貨啊!」

  「啊!媽……你怎麼這麼說話?你看琴兒都不好意思瞭。」我眼見琴兒聽後一臉通紅的低下頭去,不由說道。

  「關上門都是一傢人,有什麼不好說的?兒子,昨天我可是幫你驗過貨瞭,嘖嘖……媳婦不錯!」

  「???」

  昨晚琴兒就回來瞭,父母領著我去瞭她傢,可我卻始終沒有見到琴兒,媽有離開好長時間,想來就是在那段時間裡見著琴兒的。

  「老公,昨晚你媽去我房裡驗瞭我的身子,驗後她很滿意,說……說你到婚禮那晚也一定會十分滿意的。」琴兒看我不解,湊到我耳邊小聲的對我說道。

  「哦!」

  「既然你們領證瞭,這祖屋就是你倆的新房,我和你爸早已買瞭新屋,明天就會搬過去住。」

  「爸、媽,這事不急!」我和琴兒異口同聲勸道。

  「不錯,不錯,這回話像兩口子瞭。你倆別說瞭,這事就這麼定瞭。我再多嘴問一句,你倆接下來是仍按原計劃實行嗎?」媽媽異常堅決,決定瞭何時搬走這事後,復又問瞭一句。

  「是的。」、「嗯。」我和琴回應道。

  ……

  針對我倆婚禮、傢裡的裝修等等瑣事,我倆和父母又聊瞭一陣後,我和琴兒這才起身告別父母,去到瞭下一個目的地,也是今晚最後要去的一個地方,一間有些破舊的時鐘酒店裡。

  17層,1706室,琴兒取出房卡打開瞭大門,我倆進入,關上房門,脫鞋入廳時,我橫抱起瞭琴兒,先是同她濕吻,舌吻瞭好長時間後才抱起她走進瞭屋裡靠廳的那間臥室中。

  「正好十點,準時送達!」情夫鄭義坐在房裡的大床上看著電視,見到我抱著妻子進入時,抬頭望瞭眼電視櫃上方掛著的時鐘,露出怪異的笑容這般說道。

  「義哥,接著!」我抱著妻子來到床沿,把她輕放到情夫的懷中後說。

  「騷貨,同他領證瞭?」義哥接過妻子,抱在懷裡後低頭問她。

  「嗯。」

  「那你和他算是夫妻瞭吧!」

  「隻算一半。」

  「為什麼呢?」

  「我倆還沒舉行婚禮呢!」

  「你倆何時辦婚禮呀?」

  「等我懷上你的孩子,大著肚子時。」

  「可到那時,他會願意娶個懷瞭野種的女人嗎?」

  「會的。」

  「騷貨,你一個人說可不算,不征求下他的意見嗎?」

  「清哥,你會娶懷上野種的我嗎?」

  「會!我求之不得!」

  「義哥,他願意的。」

  「真賤!」

  「是呀,我要嫁的男人,是個最賤的綠帽王八。」

  「那你說說,他現在把你送到我懷裡,是什麼意思呢?」

  「要你操我,把子孫灌入我的騷穴裡,讓我盡早懷上野種,他好娶我唄!」

  「騷貨,說得對嗎?」

  「對,說得太對瞭。」

  「真賤呀!那就按我們早說好的去做吧!」

  情夫說完後,同琴兒再不看我,兩人開始親熱起來。我自覺退瞭出去,還把這間臥室的門緊緊關上,去往瞭裡面那間臥室中。在我和琴兒領證成為法律上夫婦的今天,自已卻在另一屋,聽瞭一夜的呻吟,擼瞭四回管,隻為成全瞭旁屋那對已離婚,卻是真正事實上的夫婦。

  「老公,我的浪叫聲動聽嗎?」

  「動聽,我聽著擼瞭四發!」

  「啊!你可真賤,可惜你又要很長時間聽不到我的浪叫聲瞭。」

  「不急,十幾年都等瞭,也不差這一點時間瞭。」

  「不急就好,那傢裡的事就交給你瞭。」

  「你放心,等著做個最性福的新娘吧!」

  「你也是。最屈辱的新郎,我走瞭……啵……」

  「去吧!」

  琴兒親吻瞭一下我的嘴,走去瞭情夫那,挽上瞭他的手臂,兩人離去。

  琴兒離去,我洗漱後出瞭酒店,在一傢小店用瞭早餐後,這才返傢。父母果然是守信之人,兩人已然搬去瞭別處,把這幢別墅留給我和妻子居住。

  「爸,我這就過去。」

  一周後,別墅裝修,我搬去父母的新居住瞭三、四個月,也就是在這不長的時間裡,我漸漸發覺父母間存在著一些問題,這也使得我不由疑慮,當初所訂的計劃將來是否也會造成我和琴兒間出現如父母般的問題?

  我們一傢原住的別墅很大,父親會經常外出打理生意,而現在父親已屬半退休狀態,兩人又選瞭間70平米左右的房子居住。空間小瞭,兩人接觸多瞭,我才從中看出瞭許多不妥之處。

  平日裡,父親總是盡可能避免接觸到母親的身體私處,兩人間表現出的是種奇怪的相敬如賓的夫婦關系,雖然貌似和諧,可自已觀察瞭幾天這種不咸不淡的別扭夫婦相處模式,終於找到瞭原因,原來問題就出在兩人間禁欲,缺少瞭真正性愛的溝通上。

  當天夜裡,我給琴兒打瞭電話,把這在我看來會影響我和妻子將來的重大問題,一五一十的說給瞭妻子知曉,妻子聽後也亂瞭腦子,一時間也沒瞭主意,說是讓她想想,這事先擱著,過幾天再談。

  時間過瞭兩天,這日傍晚時,妻子給我打來瞭電話:「老公,我這兩天想瞭想,覺得你擔心的是對的,可是……」

  「怎麼瞭?」

  「我……我早就把我們一點一點商議出的計劃都告訴給他聽瞭,如今計劃正一步步往下實行著,我倆現在突然要作出改變,我怕他……」

  「也是,這已算是我們三人的共同計劃。要不你先跟他提提這事,看看他的反應,我倆再作計較。」

  「也好,我這幾天找機會同他說說!」

  「……」

  「……」

  同妻子一番交談,我的想法得到瞭她的肯定,可我們夫婦倆的既定計劃要作出改變,卻繞不開那情夫的意見,要是他不同意,別說,原定計劃還真不好作出改變,畢竟計劃修改後,某些方面上他算是吃虧瞭。

  又過瞭四天,夜裡情夫打來瞭電話:「小清,騷貨昨天和我說瞭,你是要改原定計劃吧?」

  「是啊!我跟父母住瞭一段時間,發覺……」我對他全盤托出作出改變的原因。

  「你的想法我也覺得是對的,可是這樣一來,我就由幾乎獨占騷貨身體變成與你共用,我可是吃大虧瞭。而且不怕一萬,隻怕萬一,萬一騷貨懷上瞭你的孩子……呵呵!」

  「你這麼考慮也對,是我先反悔的,那你看如何呢?」

  「這事上我可以讓步,但你也必須有所表示,讓上更多,並且我的要求也都是為瞭大傢安心以及更好羞辱你而提出的。」

  「你說。」

  「那我說瞭,第一……第二……」

  「讓我想想。」

  「可以,但別想太久瞭。你恢復也需要時間,騷貨已經懷瞭我的孩子,別趕不上婚禮!」

  「嗯。」

  「還有,這事現階段我不想有第三人知道。」

  「好。」

  之後,我反復考慮瞭三日,這才作出決定,給他打瞭電話。

  「義哥,你的全部要求我都應下瞭。」

  「很好,你果然夠賤。你去吧,我會交待好的。」

  「明天我就動身。」既然決定要做瞭,就盡早完成,這是我一貫的作風。

  「我等你消息。」

  對父母說有件事要去處理,估計要出外半年左右時間,讓他倆照看下傢裡,還有我的生意。至於去哪、做什麼,父母沒問,我也沒說。自傢就這點好,父母都很開明,傢人間從不追根究底。

  一周後,首都。虛弱的自已躺在一傢高檔私傢醫院病床上,給情夫打去瞭電話。

  「義哥,完成瞭。」

  「我就說沒風險吧!這哥們是我們圈子裡的牛人,專門處理這類事情。」

  「還成。累,就不多說瞭。」

  「行!那你養著,就等你擺喜酒那天瞭。」

  「嗯!」

  懷上野種,孕胎七月,領證後九個月,婚禮舉行當天,大腹便便的妻子終於出現在我的眼前。看著穿上婚紗、站在我一旁的她,我就像看到瞭四十歲時的媽媽,兩人長相、身材、舉止等等都不相同,可熟女般的風韻卻仿佛一致。

  結婚流程千篇一律,迎親……到瞭婚宴,是在城市中最大的酒店,連包廂整整宴開200桌。相較他人的婚宴,我們夫妻的婚禮大體正常,隻是不知情的親朋好友全被放進瞭包廂,大廳上這180桌的人全是圈中之人,這其中我和妻子的直系親屬兩桌,另有60桌女性,總計62桌除外,剩下的118桌全坐著男人,而且還都是操過我妻子的奸夫。

  「我先回去,你接著陪客,等我電話。」妻子說。

  「老婆,你去吧!」

  我看到妻子前腳一走,情夫後腳就跟瞭出去,而我卻被留在瞭這裡,應酬著這些操過妻子的圈內人。

  「老公~~」四個多小時後,酒宴早已結束,已至深夜,我呆在父母傢時,妻子這才打來瞭電話,隻叫瞭我一聲就掛上電話。接瞭這通電話,我知道自已該回傢去瞭。

  「別進來,就站在那!等我被義哥操完,你再進來!」半個小時後我回到傢裡,上樓來到瞭臥室門口,正想推門入內時,房內的妻子聲音傳來,對我喊道。

  「啪!啪!啪!啪!啪……」

  「啊……屄快被操爛瞭……輕點……啊……孩子……」

  幾分鐘後,屋裡沒瞭動靜。又過幾分鐘後,房門打開,是赤裸的情夫來開的門,現正站在我的面前,向我說道:「小清,怎麼樣,新婚之夜連新房門都進不瞭,站在門前聽著我操騷貨的滋味如何?」

  「屈辱的興奮。」

  「真賤!你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的雞巴吧,覺得怎樣?」

  「很大。」這哪是人的雞巴,軟著都這麼粗長。我突然想起來,那時妻子所言「操瞭一半」是什麼意思瞭。

  「和你比呢?」

  「比我大。」

  「這麼說可不行,來,來……對著騷貨說,要說得大聲,說得仔細。」

  「老婆,情夫的雞巴比我大,比我粗,還比我黑!」

  「……」

  「……」

  幾年下來,我們三人間的稱呼、地位在不知不覺中發生改變,情夫變成瞭主導之人,地位最為強勢瞭;妻子變得騷貨無比,地位在我之上;而地位最低,異常下賤的自已,在他們面前總是處在被動的位置,欣然接受著他倆性方面上對我的任意羞辱。

  一番羞辱後,情夫告退,新房裡隻剩下我和妻子。新婚之夜還是處男的我,在情夫走後,現下單獨面對自已的女人時,竟然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內心更突然緊張起來。床上精氣漸復的妻子眼見自已的男人這般模樣時,不由會心的「噗哧」一笑,跟著對我勾瞭勾手指,示意我先上床去。

  性愛後的妻子嬌艷欲滴,雖然穿著睡衣睡褲,卻掩蓋不瞭她的美艷和騷浪氣韻。我上到床上,妻子主動地引導著我同她親熱起來,新婚之夜,我終於可以告別忍瞭十數年的無性日子瞭。

  妻子手指點瞭點她的唇,我會意地湊上去同她親吻,兩人濕吻瞭許久,不約而同的將舌伸出。糾纏舌吻瞭片刻後,男性本能因素下,無師自通的自已開始輕吻起妻子的臉、耳、脖等敏感地帶來。

  之前對我的羞辱,已把我的性欲點燃瞭起來,兩人這般親吻時,妻子口中殘留的情夫精液味道更是引爆瞭我的身體、心理。可就在我獸欲漸顯,一隻手伸向妻子胸前時,她卻突然一把推開瞭我,跟著在我面前緩慢地一個一個解開所著睡衣的鈕扣,跟著脫去上衣,讓她的上身裸露在我眼前。

  濃密的腋毛、碩大下垂著的八字型佈袋奶、高聳的腹部、周身的濕滑散發出的陣陣騷臭藥味無不在告知我,自已所娶的這個女人已是個被情夫、千多男人玩爛的賤貨,婊子。

  「你不覺惡心難聞吧?」

  「不會,我很喜歡你這長毛和這股氣味,它讓我興奮。」

  「看來他瞭解你,為瞭讓我這長上毛和有這種氣味,我可是被他哄著連續一年抹藥和不洗這裡呢!」

  「是嗎?也對,他是很懂揣摩我這類人心理的人!」

  「老公,要舔嗎?他可不太喜歡這股味道,隻接觸過我這裡一次,就再也沒碰過我這瞭。」

  「這方面他不如我,隻要是老婆你身上的部位,不管多臟,不管多臭,我都會細細品嘗,絕不厭倦。」

  「還是老公好……癢……你慢點……不行瞭……」

  赤裸上身的妻子抬起雙臂躺下,我撲瞭上去,頭被她夾在我右手腋下,舔吸著她毛茸茸、散發著酸臭氣味的腋底,仔細舔吸完一邊,又換去另一隻手。等我吸舔過癮,從妻子手臂下鉆出時,隻見老婆小臉通紅、雙唇微張,是一臉享受的模樣。

  「老婆。」我終於忍不住使出抓奶龍爪手,兩手覆蓋到女性身上最吸引男性目光、也是哺育下一代的奶子下,她的奶子下垂得極其嚴重,揉捏上去可以變換任何形狀,並且沒有一點彈性肉感,如同兩坨爛肉。可就是撫摸著這對連許多四十來歲婦女都不如的奶子時,我的興奮度卻升高瞭不少,誰叫自已一直以來就是喜好這樣的爛奶呢!新婚夜的妻子終於成全瞭自已的變態性癖。

  「老公,被女人奶子打過臉嗎?」

  「沒有。」

  「想不想試試這種感覺?」

  「想試試。」

  「啪……啪……」

  「你這樣打過他嗎?」

  「他?沒有,隻有我下賤的丈夫才會接受自已被一個女人用奶子打臉。」

  「老婆,停……別打瞭,奶水都出來瞭。」

  「想喝嗎?」

  「嗯。」

  巴掌大佈滿疙瘩的黑色乳暈,大拇指粗長、同是黑色的奶頭上留著少量乳白色的液體,絕大多數男人看到這樣的奶子後,保準性欲減退,甚至不舉,可自已卻是屬於那少數的另類,這樣的奶子卻讓我興奮異常。我側面趴上去,含住妻子的一邊奶子,像個嬰兒般舔吸撥弄起她的奶頭來。

  「老公,看來你是很滿意我的奶子羅?」

  「當然。」我吐出奶頭回道。

  「還記得領證前夜嗎?」

  「什麼?」

  「你媽那時跟我比過,接近五十歲的她,那對奶子還不如我呢!」

  「真好,我今天才知道,為什麼那天媽會對我說那話瞭。」

  「呵呵!那天她看到我的奶子時都呆瞭,嘴裡不停地嘀咕著不可能……不可能……」

  「是嗎?媽可真逗。話說老婆,你的奶子可比原來大瞭不少呀!」

  「是啊!那時才D,現在已接近H瞭。」

  「真好。」

  「老公,想看我的爛穴嗎?」

  「當然想,要不是你按著我的手,我早就……」

  「看吧!」妻子迅速脫瞭睡褲,張開雙腿,把穴露瞭出來。我一看到她的私處,下體頓時硬得生痛,恨不得立馬撲下去,直接把胯間之物捅進她騷浪之處。

  「別看著,把塞著那物取出。」

  「啵……」

  濃密雜亂的陰毛,半根小指粗長的陰蒂,兩片異於常人肥厚的黑色肉唇中,我指捏外露勾環,拖出瞭一個直徑比我小臂還粗、隻有掌心長的圓柱體來,這物一經脫出,連帶著大量的白色精體立即從妻子的穴內緩緩流出。

  「老公,呆瞭?這液體可是他送給我倆的結婚禮物,你還不趕緊接收!」

  聽後,下賤的我自是欣然從命,用嘴盡可能堵著妻子的騷洞,吸舔起那不時流出的大量液體來。

  「他說這樣,你就能缺什麼補什麼,這話我到現在都沒聽懂!你懂他的意思嗎?」

  「嗯。」

  「是什麼意思?」

  「老婆,給你看後,你就明白瞭。」

  我不作解答,脫瞭衣褲,光著身子來到床頭,跪在瞭妻子的頭旁。

  「老公,你沒有……不對,你是有的,怎麼會沒瞭?」

  我的陽具還跟當年妻子所見時一樣,可如今,下方垂著的陰囊卻有瞭極大的變化,縮小瞭一些,沒當年那般大瞭,而且還幹癟瞭不少。妻子看出這處不對勁的地方,伸手撫握後,大驚失色般說道。

  「我們的計劃可以修改,這就是所負出的代價之一。」

  「摘瞭?」

  「嗯。」

  「還能用麼?」

  「能,影響不大。」

  「留瞭種沒?」

  「留瞭。」

  「除這外,你還付出瞭……」

  「今夜後不得與你親吻,還有就是……」

  「是什麼?咦……這孔是用來做什麼的?」

  「拉尿。」

  「啊!」

  「不讓我親你,是因為我與他共用瞭你的身子,所以到瞭這床上交媾之時,他希望我們不存在感情交流,隻是最單純的性器接觸。我要把你當成一個婊子,你隻當我是個嫖客,而在性愛上,你和他才是擁有感情,實為夫妻。」

  「老公,你能做到他所說這樣,性愛時把我當成個婊子嗎?」

  「我……我能!我是娶瞭個被千多人操過、玩爛瞭的婊子為妻啊!」

  「老公,你就使勁作踐我吧!既然你這麼說,也能做到,我也可以,以後性事上,我也隻把你當成個賤嫖客對待!」

  「那敢情好,賤嫖客娶瞭個騷婊子,不是很登對嗎?」

  「去……去!這事上你可一直瞞著我。」

  「他不讓說,是想叫我在新婚夜才給你個驚喜。」

  「有驚無喜。說說你這兒又是怎麼回事?」妻子沒好氣的指瞭指我的性器,問道。

  「共用你的身子,我自然要經常與你交媾,他怕萬一,同時也想更好的羞辱我,於是讓我去做個手術,結紮瞭輸精管,並且摘除瞭睪丸,好讓我的子孫永遠無法污染你的騷穴,同時我永遠不會搞大你的肚子。」

  「真賤!這不成太監瞭嗎?」

  「比太監好多瞭,起碼我能操你。而且我們當時不就計劃好瞭,我不會弄大你的肚子嗎?」

  「賤死瞭!那這孔呢?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說起這孔,我少有的變得難堪起來。

  「不會是~~」老婆看到我這副神情,貌似猜出瞭這孔的用途,隻是不敢肯定。

  「老婆,我跟你一樣,都要蹲著尿尿瞭。」

  「什麼?你一男人,跟我這娘們一樣蹲著拉尿?」

  「我哪還是個正常的男人呀!你見過有幾個男人會心甘情願做個綠帽王八,讓自已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通奸?你見過有幾個男人會為允許奸夫搞大自已女人的肚子,還搶著幫他養野種?你見過有幾個男人會閹瞭自已,就為瞭保證不使自已的妻子受孕……」

  「老公,你還別說,你這一說,我才發覺我的老公已變得這般賤瞭!」

  「最啊!所以我這樣的男人當然不能像個爺們般挺直腰板尿尿,隻能像個娘們般彎下腰蹲著排泄。我這樣的男人更不配把子孫射進妻子的穴裡使她懷孕,所以要閹瞭自已。我這樣的男人甚至不配在交媾時叫自已的妻子為妻子,隻配稱她為……」

  「你要叫我什麼啊?」

  「嫂子。」

  「咯咯……你可真是賤死瞭!」

  「嫂子,我想操你瞭。」

  「拿來。」

  「什麼?」

  「嫖資。」

  「多少?」

  「一萬塊一次。」

  「成。」

  新床上,妻子咬著一疊嫖資,堵住口,楞是沒發出一點動靜,而我則把肉棒插入到她那寬敞、濕潤的體內,像是一頭蠻牛般賣力著……繼兩萬多次開墾後,做為丈夫的自已,第一次開墾起這塊已經被奸夫們墾爛的肥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