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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騷貨,昨夜和你男人交媾,有高潮嗎?」

  「有……隻有一次。」

  「真騷,他這麼短的雞巴也能讓你高潮。」

  「這跟大小無關,我和他可是真愛!」

  「哈哈……真愛?話說他昨夜給你的驚喜大吧?」

  「你壞死瞭,使勁折騰我男人,昨夜我哪有喜,隻剩驚瞭。」

  「射無精、噴無力、蹲著尿,這麼賤的丈夫,你還滿意吧?」

  「滾!你就是個大變態,清哥好好的一個男人,硬是被你搞成這麼個樣子,你倒是滿足瞭,可我這個妻子卻是遭罪瞭。」

  「遭什麼罪?你那小雞巴不是還能用。」

  「那物雖能用,可是……」

  「騷貨,有得必有失嘛!先前他身體的事可輪不到你管。」

  「哼!這事我才不管。有件事得問問你,他說新婚夜後再也不同我親吻,這事也是你要求的嗎?」

  「額……這事跟我無關,是他自已想的吧!我考慮下,覺得這樣做太過瞭,發展下去你倆不成瞭他父母那般?這類事太過瞭反倒不刺激瞭,你和他說說吧!我希望你倆接下來一年時間過的日子和普通夫妻無異,這樣到時候……」

  「討厭,我明白瞭。」

  「……」

  上午十點多,情夫就給妻子打來電話,手機鈴聲,吵醒瞭仍熟睡的我們倆,妻子接時也不瞞著我,直接開瞭免提,讓我能聽見他和情夫的所有對話。在他倆通話結束時,我聽著時已然吸舔瞭她一邊奶子許久,直到她掛後對我說話時,我才十分不舍的吐出妻子的奶頭,應答她話。

  「老公,你怎麼看?」

  「他說得有道理,這事是我極端瞭。」

  「嗯!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倆的生活……」

  「正常夫妻。」

  「是嗎?」

  「是吧!」

  之後兩個多月的時間裡,我倆如膠似漆般,確實過得如普通夫妻那般,可是這隻是沒有性交時兩人的表現,一到瞭床上,妻子漸漸掌握瞭主動,在言語和肉體上逼迫著我這個丈夫變成瞭……

  十月懷胎,大著肚子的妻子幾天後羊水破瞭,是要生瞭,由於這是我倆婚後她的第一次產子,而所生嬰兒不論血緣都將是我劉傢的孩子,所以這事不僅讓我這個丈夫十分重視,連帶我的父母也是如此。

  地下室裡,我站到瞭妻子的下體前,爸和媽一左一右站在瞭屏風那邊,同琴兒說著話。產前我就時時為妻子細致檢查,加上妻子已生產瞭數回,所以大傢都顯得很輕松,並不緊張。

  不到二十分鐘,嬰兒連同臍帶脫出妻子寬松的穴口,還沒兩分鐘後,胎盤也隨之滑落,妻子的輕松生產宣告結束。負責接生的我剪瞭臍帶,又幫嬰兒打針,並抱著他清洗幹凈後,這才遞給瞭一直焦急等著的父親,讓他抱瞭過去,交給瞭妻子。

  「媳婦,你真本事,婚後不到三個月就為我們劉傢順利生出瞭個野種!」

  「媽,你別這麼說,我隻是個容器,能夠順利生產,可是你兒子和情夫的功勞。」

  「說的也是。」

  「媳婦兒,是個男孩,長得可真像情夫。」

  「抱來我看看……是很像他。」

  「他播的種,哪能不像他呀!」

  「爸,我不隻有個好老公,還有個好公公啊!」

  「我呢?」

  「媽,你自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婆婆啦!」

  「呵呵……媳婦,既然進瞭我們傢門,你就安下個心來,做個最性福也是最騷賤的淫婦吧!我和你爸隻要仍在,一定會在你倆背後盡心支持你倆的。」

  「老婆,這是當然。此類話就不多說瞭,也是時候讓媳婦為我們劉傢的長子取個名字瞭。」

  「爸,名字不是該由你兒子來取嗎?」

  「別傢是一傢之主的丈夫來取,可我們傢卻不同,一般女性才是傢主,所以這名字……」

  「哦,那就簡單點,叫劉義吧!」

  「簡單?這名字是有特殊的含義吧?」

  「媽,你說得沒錯,劉傢的媳婦,所生必定姓劉,可他卻是我和情夫鄭義所生,所以這名就跟情夫的名一樣,以示劉傢的這個長子其實是情夫的兒子。」

  「媳婦,名字取得真好,照先前所說,我和你媽就把他抱走養著,撫養長大的一應費用全由我兒子支付,是吧?」

  「嗯。」

  妻子應瞭一聲後,父母抱著野種就要離開地下室,就在爸從我旁邊走過時,小聲對我說道:「兒子,我和你媽先走瞭,接下來就是你發揮的時間瞭。」說後他頭也不回,摟著媽出瞭地下室,留下瞭我和妻子還在其內。

  「義哥,生瞭,是個兒子。」

  「兒子呢?」

  「公公婆婆抱走養瞭。」

  「哦,按計劃走著?」

  「是的。」

  「你老公呢?」

  「啊……在吸舔我的爛穴!」

  「真是個賤王八,他就一點也不嫌棄!」

  「不會的,他是這世上最大方也是最下賤的綠帽丈夫,我給他戴瞭無數頂綠帽,懷上瞭你的孩子,並且在他眼前生出,他也隻會感激我這個淫妻子。我說得對吧?愛娶爛穴的綠帽老公。」

  「老婆,你說得太對瞭。」

  「……」

  摘除睪丸、尿路變道、精關改造的手術,雖然是極其成功的,可是仍有一些副作用,比如我要定期註射激素,並且陰囊漸癟、體毛脫落、音線漸細等等。這些當然不是大問題,可最初適應時仍很是困擾著自已,多虧我娶瞭個好妻子,她總是陪著我,幫著我克服這些身體變化帶來的種種小毛病。

  婚後半年間,一周隻交媾兩次,多數時間裡我自擼著、舔妻子的穴,使得兩人得以滿足。這是我倆的床上規矩,妻子說操得少瞭,才能讓我時時保持操她的欲望,我聽後深以為然。

  時間再往後,妻子會如同我小時候的母親,用皮鞭、蠟燭、麻繩、假陽具等等,用從情夫那學來的技術調教我成為被虐的一方,而她則成瞭施虐者,是為主動一方,性生活的主宰。

  無第三者,我委屈求全所爭取來一年夫妻生活轉眼完結。約定期前夜,早幾個月就十分坦白對我說出想念情夫大肉棒的妻子,當著我面給情夫打去瞭電話,對方接後,兩人聊瞭起來。

  「義哥,時間到瞭,你明天會搬過來住吧?」

  「不一定。你老公在嗎?」

  「在。」

  「那把手機給他,我有事要問他。」

  「老公,給。」

  「義哥,有什麼事要問我的?」

  「當初的承諾,我給你倆一年時間相處,你呢?」

  「一年後,我成為綠奴。」

  「你不會反悔吧?」

  「不會。」

  「那就好。我沒什麼可問瞭,把手機拿給你妻子吧!」

  「義哥~~」

  「騷貨,洗幹凈瞭,別穿衣服,等我到來。」

  「嗯。」

  「……」

  「來瞭。」

  第二天下午,我在傢,去開瞭大門把情夫迎入傢中,並且像個傭人般接過瞭他的行李,跟在他的身後上到二層,去到瞭主臥之中。

  樓下所雇傭人仍未下班,剛洗瞭澡,依照他言不著片縷的妻子自然不方便下樓迎接她的情夫到來,隻得坐在臥室大床上,焦急的等待著男人到來。

  一到臥室裡,我馬上關緊瞭房門,從他的行李中拿出他和妻子結婚時的婚照掛上墻頭,跟著又在屋內的顯眼處擺放上他和妻子所拍的親密照和他的一些私人物品。我在房內以及衛生間裡放置時,情夫已然脫去瞭衣褲,赤裸著走到妻子所坐的床邊,挺著他漸硬的大肉棒擺放在瞭妻子近前。

  「騷貨,想它瞭吧?」情夫近前時,用手抖瞭抖他的肉棒,問瞭妻子。

  「想它瞭。」妻子回道。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看到它一點都不激動呢?」

  「我激動著呢!一年瞭,我早被自已丈夫的小雞巴操煩瞭,一直想你的大肉棒。」

  「你這處有什麼用?」妻子說完後,情夫伸出右手,用兩根手指撫摸瞭片刻妻子紅彤彤的兩片嘴唇後問道。

  「吃飯、親吻,還有……舔你的大雞巴。」

  「隻是舔嗎?」

  「不,還有吃!」

  「吃什麼?」

  「你的口水、精液、尿液……」

  「舔吃他的嗎?」情夫手指著我問瞭妻子。

  「他沒資格用我的嘴。」

  「你這張嘴做過最騷賤的事,有說給他聽嗎?」

  「沒有。」

  「那現在就說給他聽聽。」

  「老公,我……我吃過義哥的屎!」

  「老婆,你……」清兒一向最愛幹凈,可是卻連他的屎都吃,我聽完一臉的不可思議,望著妻子,往下也不知如何說她或這事瞭。

  「想要我的大雞巴嗎?」

  「想,很想!」

  「那就躺好,我要你當著他的面把我的大便含進嘴裡,騷貨你能做到吧?」

  「這有什麼難的,我是你的便器呀!」

  妻子躺下,情夫蹲在她的臉上,隻拉出一小截大便,被騷賤的妻子吞進嘴裡時,情夫轉而用輕蔑的目光看向瞭不發一語、在旁觀看的我一眼後,說道:「你的騷妻已經合格瞭,她連我的屎都能吞入嘴裡。而你既然要成為綠奴,就該用你的下賤表現來證明自已瞭。」情夫說時還暗示性的用手指比瞭比他的屁眼。

  我、妻子、情夫,已然十數年接觸,我哪能猜不出他所給的暗示含義,我上瞭床,來到瞭他的臀後,跪趴著張開嘴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刮舔起他剛拉出屎的屁眼。

  「別光舔,還要幫我擼硬雞巴。」在我舔完後,他對我又有瞭新的要求。連拉屎的屁眼我都舔瞭,幫他擼肉棒這種小兒科的事,對我而言不在話下。

  「好瞭,現在扶著我的雞巴,放到它該進的地方去。」

  我清楚知道他這話的含義,可是對於一個男人,一個丈夫,親手握起情夫的肉棒,把這物插入到自已妻子的肉穴裡,這麼做所帶來的恥辱感,讓我這個有些重口綠帽性癖的男人也是身子一滯,原地楞瞭片刻。

  這個住處是我的祖屋,傢裡的所有一切都是我花錢所買,床上的赤裸嬌妻是我明媒正娶進門,可是眼下的自已,卻手握著另一男人的生殖器官,並且慢慢用勁一點一點的塞入到本應隻包容我性器的騷穴之中,我這個丈夫得有多下賤才能做到這樣。

  「騷貨,還含著呢?」我引導著把情夫大肉棒的大半塞入到妻子體內時,情夫開口問道。

  「嗚……嗯!」妻子聽後,因嘴裡含著穢物,含糊回道並且點瞭點頭。

  「可以瞭,我要開始操你老婆瞭。滿足她下面這張嘴這事交給我,你去滿足她上面那張嘴,盡到一個丈夫能盡的義務吧!」

  「騷貨,吐給他吃。」我親吻妻子臭烘烘的嘴巴時,他讓妻子把所含之物吐給我,讓我吃下。

  「綠奴,倒轉身子,緊握騷貨的雙手。」

  咀嚼並吞下口中穢物後,在情夫的命令下,我跪坐到妻子的頭頂前,伸出雙手同她的兩手緊握。

  「騷貨,你主動點,快說該說的話,說瞭我才動。」

  「老公,我愛你,可我想讓義哥操我瞭。」

  「老婆,我也愛你,我希望你得到應有的性福,所以請義哥快點操我的老婆吧!」

  「親吻吧!我不說停,你們不準停下。」

  在情夫同妻子交媾時,無論他們倆變化什麼體位,我和妻子的手、嘴都不分離,即使妻子被操得實在受不瞭時,舌頭都一直交接著。妻子被他長26公分、寬8公分的驢屌抽插時的表現,同跟我性交時大不相同,我倆每次性愛時,她的表現總是極為內斂,就連偶而一次有瞭高潮時都是如此。可與情夫交媾時,則表情極度扭曲,且手腳並舞,身軀扭動,隻不到半個小時就已高潮瞭三回。

  「綠奴,騷貨的穴給你的小雞巴使用真是種浪費,這才一年時間就緊瞭這麼多!奶子、肉唇的顏色也變淺瞭,你很少操他吧?」

  「嘿黑,又高潮瞭,還噴瞭,產後沒滿足的少婦就是敏感呀!」

  「……」

  情夫讓我吻著妻子,所以他在操穴時所說的話並不是為瞭讓我倆回答,隻是單純的用言語羞辱著我,好讓妻子更敏感、騷浪,我則更屈辱、興奮。

  近一個小時後,妻子似乎到瞭極致,已沒瞭意識,整個人像犯病般痙攣著,並翻起瞭白眼,從她下體位的瞬間,那下半部份的床單已然全濕。

  此時情夫也似到瞭射精邊緣,抽插的速度加快到瞭極限:「綠奴,別吻瞭,過來看我內射你的老婆。」

  換瞭個角度,我看著妻子的騷穴竟然完全吞入情夫那麼粗長的肉棒時,我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當年破處後有好多年瞭,我沒能親眼看到他人的肉棒在妻子騷穴內進進出出,終於結婚一年後,在這麼近距離下得以看見自已期待瞭許久的這一幕。

  「喔……射瞭……」伴隨著幾聲男性奇怪的呻吟,情夫應是達到高潮,在妻子的騷穴內射出精液。幾秒鐘後,他聳動的速度漸緩,而且每回抽插時都會帶出一些白色的液體,證實瞭我剛所想的沒錯。

  「過來,舔!」十數秒後,情夫完全抽離雞巴,並用手掌把穴口滿溢的精液均勻抹瞭數遍我老婆的騷穴後,這才移坐一旁,對我下瞭這個命令。

  「人間美味」這形容詞一般是指美味的佳肴,可對我這個重口的綠夫而言,還有什麼比舔吃奸夫剛操完、留有妻子淫水和他男熱呼呼的精液混合起來更美味的液體呢?我真變態,一邊舔吃妻子爛穴裡腥臭的液體,一邊暗罵著自已。

  「騷貨,我老早交待的那物呢?」

  「床……就在床下。」妻子有氣無力地回道。

  「綠奴,去把床上之物拿出來吧!」

  他說完後,舔吃幹凈妻子肉穴的我下瞭床,從床底拖出瞭一個不大的透明塑料箱子。

  「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吧?」

  「知道。」

  「那就打開,對著擼吧!」

  結婚證、婚照、我和妻子這些年來互送的禮物、親密的合照等等,是這箱子裡所裝之物,我打開箱蓋,在情夫的註視下跪著套弄起雞巴。幾分鐘後,我高潮瞭,龜頭馬眼像擠牙膏般緩慢地流出瞭液體,這一流就是一分多鐘,我的體液才得以流盡。

  為什麼說是體液呢?沒瞭睪丸的自已,所流出的哪還是精液,釋放出的液體充其量就是精漿。

  婚後一年半,我陪著已懷孕三個多月、小腹又微微鼓起的妻子來到瞭情夫指定的那傢為我性器做手術的私人診所婦產科,門外坐等檢查的我看著那一對對或焦急、或拌嘴、或摟坐……種種不同表現的夫妻時,自已內心有瞭種濃濃的失落感。

  妻子很快坐到我身旁,我牽著她的手,似乎察覺到瞭自傢男人突然間的情緒變化有異,向我關切問道:「老公,怎麼瞭?」

  「沒什麼,隻是突然覺得有些失落。」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在這種氣氛下,眼見那些男人的妻子懷的都是他們的孩子,而我卻永遠不能……」

  「內射我?使我懷孕?子宮裝你的種?騷穴生出我倆孩子?」

  「嗯!」

  「後悔嗎?」

  「悔是不悔,隻是眼見這幕,心有所感罷瞭!」

  「想來你也不悔,要不怎會盡心盡力幫我懷上他的孩子。」

  「劉清,柳琴!」妻子說到這,我還不及應答時就傳來的護士喊我倆入內的呼聲,跟著我倆站起,被護士帶入診室裡,之後護士退出,隻留下一個三十來歲的女醫生在這室內。

  「躺上去,裙子脫瞭,腿分開……」醫生命令妻子一步一步照她的指示做。

  「柳琴,結婚多久瞭?」

  「一年半。」

  「流過產?」

  「嗯。」

  「幾次?」

  「十來次。」

  「生產過?」

  「生過。」

  「幾次?」

  「五次。」

  「隻結婚一年多,怎麼會流過這麼多次,還生過五個孩子?」

  「流產大多是婚前,婚後隻生過一個孩子。」

  「婚後那個孩子是你老公的?」

  「不是。」

  「現在懷上的這個呢?」

  「也不是。」

  在來這檢查前數天,情夫就已向我妻子說過,他預約的這名婦科醫生同為我做手術的醫生一樣都是圈內之人,也許在檢查時會說些、做些羞辱我倆的事情,讓我和妻子有個心理準備,並且好好的配合她,我和妻子聽過覺得這麼做十分刺激,欣然應允。

  「這些事你都知道?」醫生問我。

  「知道。」

  「她肚裡野種的父親是誰,你也知道?」

  「知道。」

  「你不介意?」

  「不介意。」

  「頭上綠帽可戴得真深,這麼賤的男人可真少有。」

  醫生說話間,拿來瞭個擴陰器,緩緩插入到妻子的騷穴裡:「真沒見過這麼黑的爛屄……哎呀!柳琴老公,這流出來的是什麼呢?」

  「精液。」

  「你的?」

  「不是。」

  「那是搞大她肚子那個男人的?」

  「嗯。」

  「都要來檢查瞭,還讓人搞你妻子,而且還射得這麼深,太臟瞭,我不好檢查呀!你身為老公的想想辦法!」

  「我……」自已明白醫生這話的意思,隻好去到妻子兩腿前,彎下腰,埋下頭,伸長舌頭舔吃妻子被擴成碗狀、騷臭穴口不時流出的白色液體,可沒想到的是情夫射得太深,量又太大,老長時間過去瞭,妻子的穴裡卻仍有液體流出。

  「老舔不幹凈,要我幫忙嗎?」一旁的女醫生看我舔瞭許久,穴裡仍有液體流出時,神色高傲、目光輕蔑的問我道,我聽後沒有細想,自然而然的點點頭。

  「她竟然沒穿內褲。」在我點頭同意後,女醫生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讓她毛茸茸的下體露出,近在我和妻子的眼前。之後她爬上手術床,蹲在瞭我的頭頂上,撥開肉唇,片刻間我和妻子在她這舉動下仍楞著時,一泡既黃且躁又急的尿註從她的小穴直噴進妻子的穴裡。

  「怎麼樣,這樣清洗是不是快多瞭?」女醫生看到下賤的我很快就自覺地吞喝起從那爛穴倒流回的尿水時,很是興奮的說道。

  我吞喝不及,哪能應答,沒想到一直不說話的妻子卻在這時開口回道:「姐姐,你這個辦法真好,我這賤老公能夠吃到你的尿液和奸夫的精液,可是他的福氣呢!

  「騷妹妹說得真好,等姐姐尿完,也給你點福氣嘗嘗?」

  「啊!」

  「別嫌棄呀!聽那奸夫說,你丈夫最喜歡讓你這張含過奸夫的雞巴、吞下他的精液後,同她又臟又臭的小嘴親吻,並且讓你用這張嘴表達出對他的愛意,是嗎?」

  「嗯。」

  「這樣太多次瞭,你倆不膩嗎?要不今天我們換種玩法。」

  「怎麼玩?」

  「你看過別的女人小穴嗎?」

  「看過。」

  「說說,都有誰?」

  「我和他的母親,她姑姑,妹妹。」

  「有舔過女人的穴?」

  「沒有。」

  「為什麼?」

  「都是女人,總覺得怪怪的。」

  「你老公舔過同性的雞巴嗎?」

  「嗯。」

  「他這樣不怪嗎?」

  「啊!是有點怪。」

  「你騷,他賤,可要公平,所以等下你要舔我尿過的穴,使我高潮,並且吞下騷水,然後再與他親吻,你說呢?」

  「我……」

  女醫生尿完後,真的就慢移到妻子的臉上,蹲坐瞭下去,「賤男人,你不許看!騷貨,舔我的穴!」她一蹲定就如此說道。我隻得不舍地收回目光,老老實實低下頭盯看著妻子騷臭的爛穴。

  「啪嗒……噢……騷貨……口技……啊……真是不錯……我要……啊……」

  「賤男人,你說說,我和你妻子的穴,哪個更美?」高潮後的女醫生分著腿站在床上,她濕漉漉的騷穴距離我的臉隻不到五公分時對我問道。

  「你的!」

  肉唇隻是暗紅,穴口仍然緊湊,女醫生雖然年紀大瞭妻子許多,可這騷穴,以平常眼光看來,確實比妻子美觀不少。

  「那你現在是喜歡我的穴,還是你妻子的呢?」

  「妻子的。」

  「為什麼?」

  「我愛她。」

  「真賤!」

  女醫生這話說完後,我下瞭床,走到手術床頭與妻子親吻瞭起來。我倆旁若無人地親熱時,她也不閑著,取出的擴張器,為妻子做起瞭陰道、B超檢查。

  「老公,我愛你。」

  「老婆,我也是。」

  無論是含過屌,還是吸過屄,我都不會嫌棄自已的妻子,這才是一個最好的綠帽王八應有的態度。

  「你們倆別親熱瞭,一起來看看吧!」

  我和妻子在她說後,先後看瞭過去,很快目光就被那個屏幕上顯現出的梨子大物體吸引住。

  「你倆知道這是什麼吧?」

  「孩子。」

  「丈夫看到妻子肚裡的這個野種有什麼感覺?」

  「興奮。」

  「仍愛妻子?」

  「愛。」

  「不介意?」

  「當然。」

  「那脫瞭褲子,過來握住探頭,看著野種,擼給我倆看看你到底有多興奮,有多不介意。」

  「老公,去吧!」

  在老婆的鼓勵下,我初次在一個不熟的人前脫下褲子,露出沒有卵蛋的硬立雞巴,邊手握探頭看著野種,邊擼瞭起來。這也是我第一次當著老婆外的女人面前展露出自已變態下賤的一面,實話實說,這時我真的異常興奮。

  「大人、寶寶都很健康,可以瞭。額……下次你倆來檢查就別穿內衣褲瞭,這樣方便。」

  「好的,醫生。」

  我和妻子穿好衣服,紅著臉回後離開瞭診室。

  「騷貨,你和寶寶都健康嗎?」情夫問道。

  檢查後回到傢裡,我、妻子、情夫都不動聲色,有外雇傭人存在,我們盡可能不暴露三人間的異常關系,在傢裡情夫的身份是妻子的表哥,隻是暫住傢中。而上層所有睡房和下層書房,一直都是自傢人清理,可是一撥傭人做長後,多少能看出點端倪,所以自傢傭人換得很勤,平均每半年就是一撥,所以一直到晚飯後,傭人到點收工回去瞭,情夫這才開口問出這話。

  「很健康!老公,其實有王八在,又何必……」

  「騷貨,這麼做一來是為瞭羞辱他,二來讓你倆嘗到大多夫妻懷孕後所必經的過程,這不是很好嗎?」

  「哼!算你啦!」

  「義哥說的是!」

  義哥叫妻子騷貨,叫我王八;而妻子則叫他老公,也叫我王八;而我仍叫琴兒「老婆」,叫情人「義哥」。三人在特定場合下才會改變稱呼,所以此時我這般下賤的回道。

  「王八,領著懷瞭我孩子的老婆去檢查有什麼感覺?」

  「看著那些丈夫領著懷瞭自傢孩子的妻子等持檢查時,感覺有些失落。」

  「然後呢?」

  「B超看到孩子時,還是有外人知曉那一刻,我覺得屈辱並興奮著。」

  「我沒說錯吧?親眼看著我在你妻子騷穴裡播種,親手捂大你妻子的肚子,眼見到妻子腹中不屬於的孩子一天天長大,這種感覺對你這種綠帽變態好吧?」

  「義哥把精液射進我妻子的爛穴裡,搞大她的肚子,懷上你的孩子,到老婆生下孩子,我會當親生的把他養大的。」

  義哥住入後,平日夜裡,我這個丈夫睡在客房,他當然睡入主臥,霸占著嬌妻,隻有到瞭妻子排卵期那幾天,他才會讓我去到主臥,要我親手把他的大肉棒放入妻子的口、穴或肛後,有時就讓我看著,有時會讓我幫推,有時會讓我抱起妻子親吻親熱,他則從背後插入操穴。更多時我會充當時肉墊,用不同姿勢托著他倆交媾,而每次到瞭他要射精時,我都會說出這類讓他搞大妻子肚子的言語供其淫樂。

  「好好捂著,不許漏出一滴!」

  每次他射精後,抽出雞巴時,我總會抬起妻子的臀部,把她的兩腿搭到我的雙肩上,就近看著妻子被他操得大張的騷穴時,自已也並不閑著,手指會盡可能把從穴口溢出的精液掃回穴裡,差不多時,還會用手掌捂住妻子的穴口,令她能更好的受孕。

  這樣捂瞭二十分鐘後,我才會松開手掌,埋下頭去吸食妻子穴口溢出的大量精液。在這之後,如果妻子體內不會流出大量精液時,多數情況下我能操上妻子一回。我早就喜歡上用自已的肉棒抽插情夫剛剛內射後,還留有殘留精液的妻子溫熱膩滑的產道。

  「王八,我懷上瞭。」時間不到三個月,那天晚飯後妻子對我說道,跟著還拿來瞭去醫院檢查後的驗孕單,上面清楚註明妻子已懷孕兩周。這是妻子婚後初次懷上野種,我當天得知時,內心真不知是喜還是悲。

  「王八,我懷上義哥的孩子,你不開心瞭?」

  「隻是一時懵圈,我很開心。」

  「真的?」

  「真的。」

  「那下面你該……」妻子來到義哥旁邊,脫瞭短裙,分開雙腿,對我招瞭招手,我會意地走近前去,面朝他倆跪在妻子雙腿前,抬頭看著妻子的騷穴,下賤的說道:「辛苦老婆的爛穴接納義哥的大雞巴瞭。」我說完後,吻瞭一下妻子的騷穴。

  「還有呢?」

  「感謝老婆的子宮又孕育瞭義哥的種子。」

  我起身吻瞭吻妻子的小腹後,轉而走向義哥,跪著為他脫褲:「辛苦義哥的大雞巴為我妻子播種,感謝義哥的子孫袋產出大量優良的種子使我妻子受孕。」

  我邊說著,邊用手握著情夫的雞巴抬起,親吻瞭幾下他碩大的龜頭後,跟著又如此說著,仍用手抬著他的肉棒,微低下頭去吸吮瞭他的兩個蛋蛋各一下。

  「王八,這就結束瞭?太簡單瞭吧!四肢著地趴下……騷貨,你坐上去……王八,來回算一次,鉆我胯下九個來回!」

  我不是第一次鉆他的胯瞭,早已沒瞭抵觸心理,聽後依言執行著,如同隻王八般馱著妻子在他胯下來回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