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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清兒,你已逐漸成為一個變態男,可你的女友、她的傢人,卻心裡沒數,不知這事。前天我和你李叔商量過,想今天晚上就把這事告訴她的父母,好讓她知曉,早早加入進來,朝騷貨這條路行進。你覺得呢?」

  「太突然瞭,況且琴兒還小,這麼早就得知,對她好嗎?」

  「不小瞭,前幾天我聽她媽說,早有瞭月經,算來也十二歲瞭,已能被男人操瞭。」

  「媽媽,你都瞭解得這麼清楚瞭,我還能說啥?琴兒的事……就交給你來操辦瞭。」

  「好。」

  「阿姨,清哥在嗎?」

  「在啊!」

  「我想找他談談。」

  「哦,你爸媽跟你說瞭?」

  「說……說瞭。」

  「那好,我這就去叫他,今天你倆好好談談,談好你明晚來傢吃飯。」

  「嗯。」

  「清兒……清兒……」

  「媽,什麼事啊?」

  「琴兒來找你瞭,還不快點下來。」

  「這就下去。」

  琴兒全名柳琴,是我那些世交中其中一傢的女兒,雖然這些年自傢父母因想瞞住傢事,同他們走得少瞭,可這卻不影響我們小輩的交往。這些世交大多住在此地,小輩們同上一所學校,所以兩年前,青梅竹馬的琴兒就已經接受瞭我的追求,成瞭我的小女朋友。我們的交往很快就得到瞭所有人的支持,這其中更是包括瞭我和她的父母。

  我一直記得,我倆在兩傢大人前表明關系時,兩傢大人高興、欣慰、激動的神色,以及激動下的父親起身來到我的身前,拍著我的肩膀,對我說瞭那番話:「清兒,你是個幸運的男人,將來琴兒必定是個最性福的女人,你們這種一塊長大、成為情侶的情感,是所有戀愛關系中最為可靠、最值得珍惜的,你看,我和你媽就是典型的例子!」

  「琴兒,你找我?」

  「嗯,找你有事,出去走走。」

  「好。」

  得知女友來瞭,我急忙下樓,見到瞭廳裡坐著的她,琴兒看到我來時,從沙發上起身,註視著自己。她隻比我小一歲,卻發育得早,已有1米6多的個子,比我還高。琴兒模樣不遜色我的母親、姐姐,身材更是好得一塌糊塗,屬於童顏巨乳類型,要不然我怎麼會在眾多世傢子弟中偏偏隻看上瞭她。

  後山,山道中,我倆邊走著邊一問一答起來,多是女友問,我答。

  「前天你爸打瞭電話給我的父親,並說瞭你的事,之後我爸把這事告訴瞭我媽,我媽又告訴瞭我。」

  「什麼事?」

  「關於你傢和你個人的事!」

  「是那些事嗎?」看到女友羞紅的臉,聽到這的我已經明白,她媽告訴她的是哪些事瞭。

  「我媽說後,說她很羨慕我,能有個這樣的男友,將來的丈夫,讓我仔細想想,並讓我找你談談此事。我糾結著考慮瞭兩日,今天終於有勇氣來找你談談這事。清哥,你坦白告訴我,你和你的傢族是真如我媽所說的那樣嗎?」

  「琴兒,是的,這事上我不會騙你。傢裡的男人,包括我都是變態,有著可恥的綠帽性癖,而傢裡的女人全是淫娃騷貨。」

  「你真是個這樣的人!這麼說,你也是因為這性癖,所以這兩年才一直不同我這個女友親熱吧?」

  「是的,你都猜到瞭。那麼可會接受我這樣的變態男人做你的男友呢?」

  「你會一直隻愛我一個?」

  「會。」

  「為我守貞,不找別的女人?」

  「是的。」

  「無論我變成怎樣,絕不嫌棄我?」

  「當然。」

  「還會娶我為妻?」

  「嗯!我想過,我倆大學畢業後結婚!」

  「你媽讓我明晚過來的目的,你知道吧?」

  「知道。」

  「如果我來瞭,那樣瞭,你不會介意,還會興奮嗎?」

  「是的。」

  「那好,我知道瞭,明晚我會來的,我也想來試試做一個連我媽媽都嫉妒的這種女人。」

  「琴兒,你真好,不隻不反感我的這種變態心理,還能接受我媽的邀請。」

  「清哥,為瞭你,我會從你媽那努力學會如何做個最騷的淫妻,滿足你的性癖的。這段時間裡使你受委屈瞭,我恐怕盡不到一個女友該盡的大多義務瞭。」

  「委屈並快樂著,這事上你別有心理負擔,誰讓你的男人是這種變態呢!」

  「我明白。」

  「……」

  世傢子弟就沒幾個幼稚的,我和琴兒躺在半山草地上又是一番言語親熱交談時,她這才離開,說瞭明晚會過來,沒想到自己女友的態度居然如此平和,此事會進行得這般順利。琴兒走後,我仍躺在地上,暗思自己的心情既是糾結又是疑惑,內心更有瞭些猜忌女友的情緒產生。

  「就為這事,是你想多瞭,你爸沒跟你說過,那些能來傢的世傢可都同我們傢一樣,各有各的怪異性癖嗎?」

  「有聽爸說過一些,可這關……」

  「傻孩子,你的小女朋友就不會像你和你姐一樣,很小就聽到或看到那些傢裡的變態成人事,又從父母口中得知我們傢的情況,所以早已有瞭心理準備,於是今天你倆談這事,她才顯得心態平和,使這事得以進行順利。」

  「原來是這樣啊!媽,她傢有怎樣的變態性癖呢?」

  「她傢?異常不變態,交換伴侶對夫妻兩人都很公平,可你女友的媽有些善妒,所有才會向你女友說出她羨慕嫉妒這話。」

  「原來如此!媽,是我想多瞭。」自己在媽的開導下解開瞭心結,心態變得平和瞭起來。

  「你倆談完瞭?」

  「嗯。」

  「琴兒呢?」

  「回去瞭。」

  「哦,清兒,有些事我得先問問你。」

  「媽,您問。」

  「你和琴兒發展到瞭哪一步瞭?」

  「媽,我倆隻確定瞭關系,如一般情侶那樣。」

  「清兒,在媽面前你就別裝瞭,你心裡清楚我想知道的是什麼。」

  「我……我和琴兒連手都沒牽過!」

  「這是為什麼呢?」

  「我想像爸當年對待媽那樣對待我的女友。」

  「你爸?他把我倆當年的事對你說瞭?」

  「是的。」

  「你想像他那樣?」

  「嗯。」

  「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跟你爸一樣都賤透瞭,不過這樣一來,你的女友可就性福死瞭。」

  「我想她能如你一般性福。」

  「這就好。你爸同我結婚時就對老李承諾過,我們傢女人的第一次都由老李來開苞,琴兒既然是你的女友,自然也算傢裡的女人,為免夜長夢多,開苞這事就訂在明晚吧!你看呢?」

  「媽,這事你作主吧!」

  「呵呵,破處時你想一起參與嗎?」

  「想。」

  「期間他也許會讓你做些很羞辱的事,你依然想參與進來嗎?」

  「是的。」

  「那好,我這就去和老李說說這事。而你要去打個電話,把決定下來的事告訴你的女友,並且做通她的思想工作。」

  「我去說……好吧!」

  ***    ***    ***    ***

  「琴兒~~」

  「清哥,我倆才剛分開,你不是這麼快就想我瞭吧?」

  「也是也不是,我這有些事想告訴你。」

  「我聽著,你說吧!」

  「是這樣……」

  「嗯,我聽明白瞭,作為男友的你,同意把自己女友的清白身子給瞭你媽的情夫,是嗎?」

  「是。」

  「告訴我,你同意的原因是什麼?」

  「我想將來成為一個像祖輩那樣下賤的綠帽男,所以認定將來所娶的妻子必須是個性福的騷貨、爛穴,這才能與我相配,組織成一個綠帽淫妻的傢庭。」

  「我懂瞭,我會滿足你的性癖,做個性福的騷貨、爛穴,將來如你所願。」

  「琴兒~~你真好!」

  「清哥,我現在有些明白媽媽為什麼羨慕我瞭。」

  「阿姨、叔叔、清哥、李叔……」

  次日,臨近晚飯時間,琴兒依約來傢,這天我一傢齊整,爸也回來瞭,還有李叔,雷打不動,早早來瞭。門鈴響起,我看得出我爸和李叔的神色最是激動,媽和姐次之。姐去開瞭門,迎入琴兒,飯廳裡,同全傢打瞭招呼後落座,一桌六人,邊正常交談著邊用起瞭晚飯。

  飯後,除瞭我,他們五人一並入瞭父母的臥室裡,並緊關上瞭房門。7點進入,到瞭快10點,爸才從那屋出來,來到瞭我的房間,對我說道:「去吧!」我聽後,目光堅定的走入瞭那屋。

  「新一代綠帽男來瞭!來,看看你的女友身子,你還沒看過呢!」

  屋裡,姐在衛生間裡洗著澡,一身潮紅的媽側躺在床的另一側,露出的私處還流淌出白色的液體。嬌羞的女友琴兒低垂著頭不敢看我,依偎在李叔懷裡,這房中四人都未著衣物,全赤裸著身子。

  「小騷貨,來,換個姿勢,讓你的綠帽男人看得清楚些。張成一字,用手分開騷穴……好,很好……就這樣保持著。學過芭蕾就是不一般,你小女友跟你媽一般,身子都這麼柔軟。清兒,她的身子好看嗎?」

  「不好看。」

  「哪不好看瞭?」

  「騷穴。」

  「為什麼?」

  「她既是處女,穴還粉嫩,我要找的女友,妻子,要有一個像媽般的爛穴才好。」

  「奶子呢?」

  「不行,乳暈、奶頭太小,顏色又太粉,還沒有奶水、並且太堅挺瞭!」

  「呵呵,那我幫你女友開發開發,使她變成爛奶、爛穴好嗎?」

  「好,辛苦李叔瞭。」

  「小騷貨,你男友同意我的建議瞭,你呢?同意我來開發你嗎?」

  「嗯,李叔來開發我吧!」

  「他吻過你嗎?」

  「沒有。」

  「摸過你的奶子嗎?」

  「沒有。」

  「揉過你的臀肉嗎?」

  「沒有。嗚……」

  「撥弄過你的小肉芽嗎?」

  「沒……沒有……噢……」

  「刮過你尿尿的小孔嗎?」

  「沒……噢……沒有……」

  「舔過你的騷穴嗎?」

  「啊……」

  「摳過你的騷穴嗎?」

  「噢……啊……都沒……都沒有……」

  「撫摸過你整個身子嗎?」

  「叔,噢……他隻是我名義上的男人……啊……叔,我受不瞭瞭!」

  我看著李叔一邊問著,一邊按所問內容這般玩弄著女友的身子時,自己濃濃的被綠酸意從心裡湧出,生理有瞭反應。

  「要我操你嗎?」

  「要……噢……李叔……快來……」

  「清兒,你女友要我操她,你說好嗎?」

  「好……好呀!」

  「可我想要你來幫忙,這樣才能更好的操她,你會幫嗎?」

  「會!」

  「是嗎?那你就脫瞭褲子,上來扶著我的肉棒插入她的騷穴中。」

  「啊!」

  「怎麼瞭,你做不到嗎?」

  「我……能做到!」

  「我的肉棒比你大吧?」

  「嗯。」

  「所以你女友的處女應該由我的大雞巴來開苞,這事正確吧?」

  「正確!」

  「那還不快把它對上,插入你女友的穴裡?」

  在媽媽、姐姐、李叔的註視下,我緊握著李叔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導進女友的小穴中。

  「好緊……清兒,做得不錯。我的龜頭進去瞭,現在去後邊推著我的臀,由你這個男友主導,讓我的雞巴得以開墾你女友的處女穴。」

  我去到李叔的臀後,輕推起他的腰下臀處,使他腰部聳動起來,隻聽女友一聲痛呼後,李叔的大肉棒正式開墾起女友的騷穴來。這時推著李叔臀的我,真覺得此刻的自己下賤透瞭,做這種事,自己還能是個爺們麼?

  我主導著,先緩後急下,女友起初的痛呼漸漸變成瞭低吟,而後浪叫。這期間,李叔不時與女友、母親、姐姐親吻,吸舔她們的奶子。三女一男,加上臀後急推的自己,使得整個場面十分變態、淫亂,床上的五人都已如動物般發情,腦裡再無它想,隻剩發泄性欲之念。

  「啊……」

  「再快些!」

  我這一推就是半個多小時過去,此時女友已經高潮瞭兩次,浪叫聲又一次漸大。李叔也呼吸聲漸重,幾次喊我推快些。

  「要射瞭,你要我射在哪?」兩分鐘後,在我推著飛快聳動時,李叔扭頭這般向我問道。

  「穴裡,射在她穴裡。」

  「好!再快些!啪……啪……」

  「啊……來瞭,又來瞭……我要……啊……清哥……」

  「操尿瞭。」

  要射的李叔已不需要我推動,主動地聳動起來,他急速的挺聳瞭數十回後,突然抽出雞巴,移開瞭身子。在他臀後下盯看肉棒操穴的自己當場呆住,隻見琴兒的騷穴急噴出一道水註,澆到瞭我的臉上、嘴裡,淫水的騷味和精液、處女血的腥臭,直入我的鼻中及嘴裡。

  此刻下賤的自己隻剩下性欲,呆看著女友稀疏濕毛掩蓋下一片狼藉被破處的嫩穴,嘴中品著、鼻裡吸著,哪能再忍耐下去,已然當著眾人面擼起管來。

  「清兒,你的任務完成瞭,不配呆在這瞭,回房去擼吧!」床上,騷浪的姐姐吸吮著李叔軟下的肉棒,一旁的媽媽開口這般說道。已被性欲沖昏頭腦的我聽完也不多說,一邊擼著一邊出瞭這屋,回到瞭自己房中,之後擼瞭三回。

  琴兒被開苞後,除瞭生理期那幾天,其它日子裡,傍晚時分都會來我傢用餐,之後同李叔進去父母房中,直到深夜才出屋。也隻有這時,我才能行使男友的權利,牽她的手,吻她有著騷腥味道的嘴,與她談心,送她回傢。

  除瞭上述這些,我倆從沒有進一步肉體上的親密接觸,同時我也再沒看過女友的私處,而且牽手、親嘴,還是在李叔和琴兒夜夜相處一個月後,我這才獲得的權利。

  「琴兒,痛嗎?」

  「痛。」

  「要我背你嗎?」

  「不用,我能走。」

  「但我看你這痛的,一瘸一拐走著,我心疼。」

  「你媽說瞭,女人都要經過這麼一回,而且她和李叔還說瞭,婚前我身體的大多所有權都不屬於你,所以我倆不能有太過親密的接觸。」

  「哦!可是……」

  「你媽說,你會喜歡我這樣做的,是嗎?」

  「是的。」

  這是我和琴兒在破處當晚,送她回傢時的部份談話內容。

  「琴兒,今天李叔……」

  「我吸他尿尿的地方瞭,雖然很騷、很臭,但我很快就喜歡上瞭他那裡的味道!」

  「是嗎?」

  「嗯!你媽和李叔說瞭,即使將來我和你結婚,你這個綠帽男也不會希望你的妻子吸他尿尿的地方的,是吧?」

  「嗯。」

  「你真是個大變態!」

  「是呀,我就是個大變態。」

  「可我就是喜歡上一個這樣的大變態瞭,怎麼辦呢?」

  「將來變成騷貨、爛穴,嫁給他唄!」

  「咯咯……」

  這是第三天夜裡我倆的部份對話。

  「琴兒,怎麼瞭?」

  「我被李叔爆菊瞭。」

  「啊!肛交?」

  「嗯。」

  「這事你有感覺嗎?舒服嗎?」

  「嗯,開始好痛,後來就……大變態,就不心疼我,隻知道問下流事。」

  「呵呵,我這也是一種對你另類表達關心的方式呀!」

  「滾!」

  一周時我倆的對話。

  「清哥,你還牽過我的手?」

  「是啊!」

  「笨死瞭!我都這樣說瞭,你還不……」

  「哦……哦!」

  「想吻我嗎?」

  「想。」

  「可我的嘴剛吸過李叔的雞巴,還……」

  「還有什麼?」

  「還有……舔過你媽的騷穴。」

  「什麼,你舔我媽的穴?」

  「大驚小怪,我視你媽為偶像,舔她的穴怎麼瞭?」

  「沒有沒有,應該的,應該的。」

  「那你還要吻我嗎?」

  「嗚……」

  一個月後,頭天晚上,我並不介意女友舔穴吃屌的嘴,也不嫌她,霸道地吻住瞭她的嘴。

  「清哥,我有瞭。」

  「有啥?」

  「懷孕。」

  「啊!真懷上瞭?」

  「驗瞭幾次,真懷上瞭,可我想流瞭。」

  「嗯,你作出的決定,我都支持。」

  「聽你媽說,我這手術是由你來操辦嗎?」

  「哦……對。我爸說過,為自己女人打野種、生野種,是一個綠帽男最幸福的事瞭,所以他曾手把手教會我怎麼做這手術。」

  「你能行?」

  「琴兒,要相信我的技術,不信你去問姐,她上次的流產手術就是我來完成的。」

  姐姐聽後,對女友點瞭點頭,琴兒看後對我有瞭信心,不再言語。

  這又過瞭二十來天,傢中晚飯時,我與琴兒的一番對話。

  用餐後,我、琴兒、媽、李叔去到瞭地下室裡,跟爸的手術上一樣。婦科臺上,女友的腰間仍擋上一塊簾,我取瞭流產所需的器具、藥物,準備妥當時,一簾所擋的那邊,媽媽的低吟之聲已然傳來。

  「琴兒,我要先幫你下體除毛,然後你要忍著點,手術會有些痛。」

  「我曉得。你來吧,我可以的。」

  時隔一個多用,自己才又一次看到瞭女友的騷穴,雖然戴瞭手套,但卻能第一次接觸到她的下體,這讓我很是興奮。

  眼前,琴兒的陰毛已比破處時濃密瞭許多,我先是戴好手套,而後往女友下體噴上瞭大量除毛泡沫,然後才取出鋒利的刮刀,細致地刮去女友的恥毛。期間女友雖然下體漸已濕潤,已有快感,卻始終保持不動,配合著自己除毛。

  「騷穴沒處女般緊密,已有瞭縫隙,陰唇也沒那時粉嫩瞭,想來這一個多月來李叔沒少操琴兒的騷穴吧?」

  變成無毛穴後,我一邊探入器具做起人流刮宮手術,一邊暗自評價著多時未見的女友騷穴來。

  「啊……噢……用力……來瞭……來瞭……啊……」

  手術進行得也很順利,期間女友很是配合,隻輕呼瞭幾聲痛。在母親呻叫聲中,隻十多分鐘後,女友的人流手術就此完結。片刻後,我幫女友穿上瞭短裙,等候著媽和李叔的交媾完結。

  「小騷貨,辛苦瞭,爺這就給你點營養補補身子。」

  「咕嚕……嗚……」

  「清兒,你可以卸去擋簾瞭。」

  幾分鐘時間後,李叔和媽的交媾就已終結,媽說話後,我卸去簾子時,看到手術臺上的女友摟著媽和李叔,三人已穿戴齊整瞭。

  「清兒,去吻你的小女友,安慰安慰她,剛才她臉都痛白瞭。」

  「琴兒……」

  媽向我說後,李叔就摟著她離開瞭,留下我和流產手術後虛弱的琴兒獨處,看著女友蒼白的臉,我心疼的吻瞭她的嘴,那張剛吸過李叔雞巴、吞吃瞭他精液的騷臭嘴巴。

  「清哥,我愛你!」許久唇分時,女友一臉情深的對我表達出強烈愛意時,我竟然覺得爸那時所說的話一點都沒錯,為心愛的女人流產、接生,並且親吻她含吃過他男肉棒、精液的嘴,聽她用這張嘴表達出對我的愛意時,才是這個女人最為情真、意切,也是我這類的變態、綠帽男最屈辱、興奮、動情的時刻。

  「李叔,我爸媽和姐姐去哪瞭?」

  「又兩年瞭,清兒,等你婚後就會知道他們去哪瞭,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又是一周,清兒身子恢復好來我傢時,爸媽、姐姐三人像是要出趟遠門,拎著許多行李出瞭門,三個月後才歸。

  在這期間,每天晚上李叔開始變本加厲的羞辱我和琴兒,他會當著我的面摟住琴兒,同她接吻、親熱;他會讓我出去,摟著琴兒進我房間交媾;他會在用餐時,讓琴兒鉆進桌底舔吸他的雞巴、陰囊,甚至屁眼,直至他射精後讓我親吻女友時,他會用言語羞辱著我倆,使他的性器又一次興奮硬立後,讓著裙的琴扯下內褲,坐到他的腿上,他一面操著女友,一面讓我倆說著戀人間的情話。

  「你女友不錯,騷得很,將來必是個騷浪的淫妻。小子,你可有福瞭!」數月接觸後,爸媽仍未回來時的某天,用餐時,李叔突然這般對我說道,我聽後一楞,朝琴兒看去,女友見我看向她,也不言語,隻一臉風騷的對我笑瞭笑。

  我十六歲,她十五歲,短短三年間,她不知被李叔操瞭多少回,流產的次數達到瞭十次,並且每次的人流手術都是由我這個仍是處男的男友完成的。術後恢復也是經我之手,多虧祖傳補身的藥物給力,要不然女友的子宮早被我這男友刮爛,不能生育瞭吧!

  廳裡,已給出答復的自己,自然第一時間就要找小女友商議這事。我去瞭她傢,在琴兒的閨房裡談瞭近有一個小時後,我這才返回傢中,直等著一段時間後女友照著我倆制定的計劃實施,婚前變成個最騷最爛的女人,婚後我則成為個最綠最賤的丈夫。

  「琴兒,別流瞭,至少為李叔生一個孩子吧?」

  「就照你說的辦。」

  在李叔辛勤播種、琴兒肚子給力下,隻不過半個月時間,琴兒就又一次被李叔搞大瞭肚子,懷上瞭他的孩子。

  既然要生,懷孕頭三個月是保胎最關鍵的時間段,這三個月,琴兒要禁欲,並且由我來照顧,幫著她調理身子、安護胎兒。

  「清哥,我比你媽還騷吧?才十六歲就生野種瞭。」

  「嗯!你比媽騷,將來我娶的女人,肯定是人最騷、穴最爛的淫妻。」

  「大變態!」

  不隻頭三個月禁欲,李叔說瞭,琴兒生頭胎,為保萬全,他整個十月懷胎期都不會來操女友。我聽後覺得李叔這所說、所做十分妥當,是愛護琴兒的表現,可是隻過瞭五個月時間,騷浪的女友就已忍耐不住,自己去瞭父母那屋,主動送出騷穴,求著李叔操她。

  隻要胎兒沒事,對女友送操這事我自然是不好多說。女友會變得如此騷浪,幾個月都忍不住,急切地讓人操她,說到底還不是由於我的變態生理、心理下,對她慫恿、縱容造成的。

  胎兒一天一天變大,每當我在地下室幫女友例行檢查後,看那彩超中,占據女友子宮、逐漸變大的野種,總能讓我異常興奮,有時還當著女友面就這麼看著擼上一回。

  「噢……啊……清哥……啊……痛……」

  數月後,地下室裡。

  這麼多年瞭,我頭一回見到瞭自己女友被他男內射過的騷穴,竟是在她要生產之時。女友越來越騷瞭,預產期內還讓李叔操穴,這不,操出問題瞭吧!

  「琴兒,別亂動,深呼吸……」

  「呼……好痛……清哥……啊……」

  胎位很正,但因為是頭胎,所以女友生產時十分疼痛,並且相對困難,我指揮著她如何吸氣、用力,兩手則在她的騷穴口動作著助其生產。

  「琴兒,加把勁,頭就快出來瞭。」

  「哇……呼……操你……變態……小雞巴男人……」

  「使勁罵我,用力罵,大聲罵!對……頭出來瞭……再來……用力……身子出來瞭……生瞭,生瞭……清兒,是個男孩,辛苦你瞭。」

  女友生產後,我把嬰兒、女友的下體都處理瞭一番,這才先是把孩子抱起,來到廳上交給瞭自己的媽媽,而後馬上快速返回,抱起瞭手術臺上的妻子,去瞭我的房間。

  李叔是媽媽、姑姑的共用情夫,隻是在爸爸承諾下,先是充當起姐姐、琴兒性事領路人的角色,在生完這野種後,他的領路人角色就此結束,在琴兒身子復原後,我倆會另尋一個真正的情夫。

  「琴兒,這個怎麼樣……不好嗎?那這個……」

  「清哥,你就這麼急著想把我往外送嗎?」

  「啊,我是怕你想要瞭。」

  「哼!大變態,別拿我找借口。」

  「好琴兒,是我不對,是我找借口瞭,我是急著想找個男人操我女友瞭。」

  「你呀!非逼著才肯說出心裡話,別選瞭,我心裡早就有人選,就他瞭!」

  「鄭義,為什麼是他?」

  「你不是想我變成爛穴嗎?這事還非他不可瞭,我看過他的雞巴,很大。」

  「你怎會看過他的雞巴?騷貨,偷人瞭?」

  「才沒有呢!學校男廁所那次爆水管時,我就在廁所門外,水管一爆,內裡沖出好些男同學,其中就有他,他沒來得及提上褲子,雞巴外露出來,我這才看見的。」

  「哦,是這樣。他的雞巴很大嗎?」

  「很大。」

  「有多大?」

  「反正比你和李叔的大多瞭。」

  「你想被他的大雞巴操?」

  「想!」

  「哦。」

  這個鄭義,他的父母也是爸媽的世交。幾天後,女友身子完全復原時,我給鄭義打瞭電話,約定瞭他出來遊玩。第二天,我和女友在約定地等來瞭他,三人剛走出不遠,我就借故離開,給瞭女友與他獨處、增進感情的機會。

  「媽,那個鄭義他們傢是什麼變態性癖呀?」

  「鄭傢……你為什麼突然問那傢的事?」

  「這不,琴兒看上他們傢的鄭義瞭,所以我就想瞭解瞭解那傢的情況嘛!」

  「鄭傢可很變態耶,男的都是性虐狂,女的是被虐狂,不過,倒也適合你和琴兒。他們傢的男人多不結婚,隻以玩弄、性虐女人為主。」

  「性虐……」

  「怎麼樣?要我跟小鄭的父親聊聊嗎?」

  「行啊!」

  「琴兒,一番接觸下來,覺得怎樣啊?」

  「還行。」

  「我要向你先說明他傢情況,男性多是性虐狂,以玩弄、調教女人為主,如果鄭義也是如此,你能受得瞭嗎?」

  「是嗎?那我想想……」

  「我想試試!」

  「你確定?」

  「確定。」

  「那好吧!」

  「那你以後就去他傢,我媽已經把情況同他父母說瞭,鄭義也剛知道,馬上打瞭電話給我,表示他十分願意充當你的情夫。」

  「那我去瞭啊?」

  「去吧!」

  第二天,學校裡,我拖著女友來到無人處時,向她問道:「琴兒,怎麼樣,昨天他操你瞭?」

  「操瞭一半……不說瞭,丟人死瞭。」琴兒說後一臉嬌羞,跺瞭跺腳,這就走瞭,隻留我一人傻想著她剛才的說話:「操一半,什麼意思?」

  之後數天,女友一直不和我談她和新情夫之事,期間她還顯得心事重重,心情不是太好,她不說,我也不明所以。直到一周後,那天中午她很是高興,興致勃勃的來找我,拉我去瞭偏僻處,對我說道:「清哥,昨天我被他操瞭。」

  「啊!操瞭,他是不是不行啊?操個穴也要花上一周。」

  「滾!你知道什麼?」

  「生氣瞭?這才一說他,你就氣上瞭,不會是愛上他瞭吧?我好心痛。」

  「就你貧,我是愛上他……的大肉棒瞭,不行啊?」

  「行呀,怎麼不行?女友愛上情夫的肉棒,是我這個男友最期待的榮幸事之一瞭。」

  「大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