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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那夜,母親把傢裡的秘密向我和姐說開後,幾年下來冷清的傢裡頓時熱鬧瞭起來,那些我有印象,好久未來串門的叔叔、阿姨們紛紛來傢,大多還留至晚飯後,並在廳裡同媽媽天南地北、不忌葷腥的聊上一陣後,這才離開。我次次聽到他們的聊天內容時,都讓我臉紅心跳起來。

  李叔,看上去比父母年紀都小,個子不高,還算帥,他最顯眼的地方是有著兩條粗粗的眉毛,每次他都隨眾而來,卻不隨眾而走,眾人品酒或茶交談時,他會摟著媽媽,兩人不時間會做出如情侶般的親密動作,摟摟抱抱不止,幾次還吻上瞭,媽媽對他的親熱舉動沒有絲毫的抗拒,一直迎合著他。

  夜裡,其他人走後,李叔會留下來,摟著媽媽上樓,走入父母的房中。我知道,自從他來瞭後,姐姐再沒回房睡過,總是在媽媽和李叔入房一段時間後,紅著臉敲門入內,之後留宿其中。

  「小清,你媽在傢嗎?」

  「在屋裡。」

  至從李叔出現後,姑姑隔三差五就會來我傢,由於媽那屋在裡,我屋在外,她屋的門總是關著,而我這屋的門則從來開著,所以姑姑每次來時都會先來我這詢問傢裡的情況。

  「誰呀?」

  「嫂子,是我。」

  「哦,進來吧!」

  姑姑進瞭屋後,我神情不忿,內心嫉妒著那屋的李叔,心想:『他還真是爽啊!嬌艷的媽媽、秀美的姐姐,現在還多瞭個騷浪的姑姑,我們傢的女人他都集齊瞭,可我和爸爸卻……』我的心裡似乎有些不平衡起來。

  姑姑進瞭那屋,一個多小時後,我正想上床入睡時,那屋的門打開,她突然從中走瞭出來,來到瞭我這屋裡,坐在我的床上,讓我坐到她身旁後,與我聊瞭起來。

  「清兒,聽嫂子說,你已經知道瞭我們傢的人,男的賤、女的騷瞭。」

  「嗯。」

  「那你不知道這事前會覺得姑姑是個騷貨嗎?」

  「……會。」姑姑突然這麼問,我考慮瞭片刻還是說出瞭實話。

  「為什麼?」

  「你整個人都透著股騷味。」

  「呵呵!仔細說說你姑姑我何時、何地、何處透出騷瞭?」

  「時時刻刻,全身上下。」

  「說得好,清兒真有眼力!」聽後姑姑臉露異色,用贊賞的語氣誇道。

  濃妝艷裹、酥胸半露、乳頭激凸、下體私處若隱若現,時常穿低胸裝、超短裙、一身清涼、真空出場的姑姑,無疑同媽媽的那種風韻大為不同,她就像是那些A片中的艷星,無時無刻勾起著男人的性欲,而且她真的長得很像某國某個成人艷星。

  「你看過你媽的身子瞭,也想看看姑姑的身子嗎?」

  「呃……很想。」

  「竟然猶豫瞭。算瞭,看在你剛才哄得我開心的份上,就讓你看看。」姑姑說著時,身朝著我脫起瞭衣裙,片刻後,她不輸媽媽的全裸身子就近在我眼前。

  「姑姑,你這身子可比媽更騷呀!」

  「這話我愛聽。」

  姑姑的私處就像媽媽私處的升級版本,奶頭更豐滿,但也更為下垂,乳暈更大、卻沒有小疙瘩;陰唇更肥厚,可私處無毛、奶頭和下體顏色更黑,透著妖艷的光澤。這些且不說,光是她乳頭、下體處穿戴的金屬環就已經顯示出瞭她的騷浪絕對更在媽媽之上。

  「想看更多嗎?」

  「想!」

  姑姑聽瞭回答,騷浪的一笑後,背朝著我趴瞭下去,趴好後返手到私處用兩指提拉起陰環,扯開陰戶,露出個鴨蛋大的騷洞在我眼前。

  「咦……剛操完,他射得太深瞭,還有些這才流出來。」姑姑剛撥開肉唇隻十數秒時間,她的騷洞裡就有白色液體向外流淌,我當然明白她穴裡流出、滴落在自己床上的是什麼。

  這天晚上,姑姑給瞭我天大的福利,在我床上擺出各種騷浪的姿勢,但隻準我看,不許我碰,就算不能摸到實體,近距離看到剛剛性交過的姑姑的奶子、爛穴和肥臀,就已讓我興奮不已,朝著她的肉體自擼瞭數回。

  我最後一次快將射出時,姑姑竟然兇巴巴的起身,給瞭我兩個重重的耳光,把我硬是抽射瞭,「我們傢的小賤種,福利到此為止,我要回去陪他瞭。」姑姑在我射精後,抓起脫下的衣裙,去瞭那屋。

  第二天傍晚,久未回傢的爸爸終於出現瞭,他回來時,那個李叔像是更來勁瞭。晚飯時、聚會交談時,他變本加厲般不時地與媽媽親吻、撫摸媽媽的私處,直看得我覺得難堪的同時,和所有在場男性,包括爸爸都一樣,不由自主地支起瞭帳篷。至於那些女性,雖然面不改色,但坐姿也漸變得不自然起來。

  這夜,眾人散去後,我第一次看見李叔當著父親的面摟著媽媽上樓,進入本屬於父母的房中,這過程中,父親一聲不吭,默許瞭他倆的行為。我本想隨著這兩人回房,卻被爸爸叫住,領著我去瞭地下室中。

  「清兒,這些天發生的事,你媽都跟我說瞭。」

  「爸……」

  「你先別說,聽我說下去。我早早就發現自己成瞭個重口的綠王八,可是這還不夠,我受虐的體質很遲才被發掘出,你是我的兒子,又是我們這種傢族的成員,我反復看瞭那些筆記後,覺得傢族的男人不僅僅隻是綠帽性癖,很大可能還有受虐體質,所以我才授意你媽在你懂事後就對你實行那種懲罰方式。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你的受虐體質漸漸被開發瞭出來。」

  「爸,你和媽把自己的親生兒子培養成綠帽男、受虐狂,這樣真的好嗎?」

  「這樣好嗎?事實是我好,你媽也好,傢裡的成員都好。在不影響感情的情況下,卻比大多數人都更能享受到性帶來的快樂,這樣你覺得不好嗎?」

  「爸,你說得有些道理,但是我卻覺得,自己生活在這種扭曲、變態的環境裡,給我帶來一種極其別扭的感覺。」

  「這很正常。你還小,不能參與進來,所有才有這種感覺,等你和女朋友,將來的妻子,真正融入這個圈子後,你就會改觀……」

  「什麼圈子?」

  「你不知道?圈子這事你媽沒和你說?」

  我搖瞭搖頭,示意不知。

  「哦,你不是見到瞭今晚來傢的人嗎?」

  「那些叔叔、阿姨?」

  「對!這些叔叔、阿姨們很多,我們都屬同一圈子,屬於對性開放,並有著各種性癖的怪人。」

  「難怪他們今晚……」

  「想到瞭?沒錯,他們跟我們傢都是數代或是十數代世交,對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瞭。哦,你加入後自然就會知道這個圈子的實質情況,可關鍵是你想加入嗎?」

  「……」內心糾結的自己沒能回答父親。

  好長時間後,父親笑瞭笑,說:「你再好好想想。」然後揮手示意我離開。

  回房,洗漱……直到躺到床上許久,我還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腦海裡卻有幾種想法在不斷爭鬥著。

  之後三天,父親一直呆在傢中,可我卻仍是猶豫,遲遲未能給出他答案。與此同時,這三天除瞭李叔在傍晚時分待傭人散去後,再無別人來傢,直到無外人的時候,他倒像是傢中的主人,媽媽的丈夫,摟著媽媽說情話、親吻,同爸爸交談時把手伸進媽媽的衣裙裡,撫摸、揉弄她的私處;夜裡,占用爸媽的臥室,同媽入房安睡,直至天明。

  「老公,晚安。」第三天夜裡,媽媽深情的說瞭這句道別的話後,爸爸湊上嘴親吻她時,李叔的一隻手正揉著媽媽的胸,而另一隻手則摳著她的穴,親吻片刻。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內異常熱呼。

  終於,在爸爸目送媽媽上樓時,我走上前去說道:「爸,我想好瞭,也想像你一樣……」

  「不,不,你可不能像我一樣,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要與我不同,你明白嗎?」

  「哦!」

  地下室,那間房中,父子並排坐在床上談著,爸爸讓我必須遵守不得亂倫、不得獸交、不得殘虐這三項傢裡的規矩,在看到我點頭後,他把自己的綠帽經驗一點一點的傳輸給瞭我。

  爸又呆瞭一周,前後共十天,這是我懂事來他在傢呆得最久的時間,可就在他才走一周後,傢裡出瞭件大事,逼得他不得不又一次放下手頭上的事返傢瞭。

  「瑩兒懷孕瞭,你快回來!」

  「手頭上還有點事,我處理下,明天就回來。」

  「好。」

  第二天傍晚時分,爸爸果然回傢,之後媽和李叔仍舊上樓,而我和姐則被爸領著去瞭地下室裡。

  「這裡應有盡有,包括做流產手術、生產手術的必須性具、藥品等等。」

  「爸,你來幫姐姐打胎?」

  「幫自己心愛的女人打掉野種、生出野種,本就是個綠帽王八應盡的最賤義務,原來還想遲些時候等你媽懷上野種時才讓你來學習學習,你姐卻趕上瞭,她又沒有綠帽丈夫,這事隻得讓我這父親來完成,正好也讓你有瞭學習的機會。」

  「騷妻就得用這種刮宮的方式使其流產。」

  「為什麼?」

  「因為這種方式最痛,更能搞爛她的騷穴和子宮。」

  姐和媽一樣,都是毛穴,不過現在毛已經被爸刮光瞭,隻剩下個擴開仍粉嫩血腥的騷穴露於人前。

  「看呆瞭?兒子,爸問問你,你是更喜歡你姐這樣的嫩穴,還是像你媽、姑姑那樣的爛穴呢?」

  「媽和姑姑的。」回答時,我想著她倆烏黑、騷臭的爛穴時,帶來的興奮感超出瞭眼前這張嫩穴許多。

  「這就對瞭,我們綠帽王八娶就要娶個被操爛的騷穴,將來你要給我找個比你媽、你姑姑還爛的騷穴來做我的兒媳婦啊!」

  「爸,我會的。」

  「這話我愛聽。現在我在一旁教你,你實際來操作下。」

  「好。」

  「……對瞭,就是這樣。兒子,讓自己的女人被人操並搞大肚子,你親自來為她流產,或是生產野種後,調理好她的身子再把她送給情夫操,這才是綠帽王八的至高境界之一。」

  「爸,我有些懂瞭。」

  「不急,慢慢來……」

  流產手術後,姐姐調理瞭身子幾天,剛一恢復,又按捺不住去瞭父母那屋。媽媽有段時間臉上掛著難懂的笑容,後來我才知道,她懷上瞭李叔的孩子,就等著生產瞭。

  媽媽懷孕期間,爸爸回來瞭十數次,還幫姐又做瞭一次流產手術,直至媽大腹便便,臨近生產時,爸爸才呆在傢不走瞭,兩人終於同睡一屋,而李叔這期間則住進瞭姐姐的房裡。

  「爸,這麼長時間裡,你和媽好像都沒同睡過,難道你就不想那個……性交嗎?」

  「是問我想插穴嗎?想,天天都在想,可就是因為少插,所以才會想,要是天天插。就比如你,偶而吃個雞腿,你才想,天天吃,你還想嗎?」

  「不想!那你想時怎麼解決呢?」

  「很簡單,我一示范,你就明白瞭。」

  爸說完,領著我去瞭他和媽的臥室中,走到床頭右側,一隻手伸入片刻後,整張床面彈起,靠至墻頭。床下有個通道,竟直通到地下室爸所睡的那間小屋,原來這張床靠著的那面右墻還有個暗門。

  爸領著我直達那張床上,然後對我說道:「清兒,明白瞭?」

  「明白瞭。」

  一個月後,地下室裡,媽媽赤裸著身子,分開腿綁著,躺在手術臺上,她的腹下擋瞭一道簾,我和爸在媽下體這處接生,李叔和姐在媽上身那方依舊淫亂。

  「騷貨,你老公在幹嘛?」

  「在幫我接生。」

  「你懷的是誰的種?」

  「你和我的種。」

  「那他為什麼要來接生?」

  「他賤,他喜歡自己妻子被人操,喜歡別人操大他妻子的肚子,喜歡接生野種,還喜歡幫人養野種……」

  「他現在已幫人養瞭幾個野種瞭?」

  「四個,這是第五個。」

  「那些野種在哪?」

  「他帶著,還視如己出。」

  「啪……啪……我現在在幹什麼?」

  「你坐在我的臉上,操我撅著臀部的騷浪女兒。」

  「為什麼你能同意,並親眼看著我操你的女兒?」

  「因為我也騷,並且知道瞭成為一個騷貨的快樂,所以我希望我的女兒也能像我一樣騷,像我一樣快樂。」

  「你丈夫為什麼也同意呢?」

  「他是大變態、活王八,他希望自傢的女人全被妻子的情夫操成爛貨。」

  「接下來你該幹嘛?」

  「我……我該吸情夫的子孫袋瞭。」

  「為什麼?」

  「希望情夫能再次使我受孕。」

  「賤貨,吸之前,大聲說一遍給你丈夫聽。」

  「老公,我吸情夫的子孫袋瞭。」

  「王八,在你幫老婆接生野種時,她的情夫操你的女兒,讓你的老婆吸他裝子孫的蛋蛋,你能接受嗎?」

  「我接受……老婆,使點勁,我看到頭瞭。」

  「啊……噢……輕點……啊……」

  很快,姐姐的呻吟聲大作,與此同時,媽媽的騷穴口一張,難看的嬰兒頭腦從中擠瞭出來。

  「老公,頭出來瞭嗎?」

  「出來瞭,出來瞭。」

  「老婆,身子出來瞭……生瞭,老婆,野種全出來瞭!」

  「老公,老婆生完野種的穴好看嗎?」

  「好看。」

  「你不嫌棄?」

  「不會。」

  「真的?」

  「真的。」

  「那我要你吸它,你能做到嗎?」

  生產血腥的畫面讓我性欲大減,雞巴軟瞭下來,可眼下姐姐的呻吟、父母的淫話,加上父親最後真是撲瞭上去,雖然他聰明的隻吸著陰蒂、尿道、肉唇的上側,但是一面是情夫坐在丈夫妻子臉上操著他的親生女兒,一面是這個他幫妻子接生完野種,還要去吸舔剛生產完的惡臭爛穴,並且隻能自己套弄肉棒,這種變態的反差,怎能不令我雞巴硬立,當場擼瞭起來。

  「要射瞭……可以除掉擋簾瞭。」

  「噢……不要……快……啊……」

  爸爸聽後,依言照做後,我隻見李叔跨蹲在媽媽的臉上,把他的雞巴插到媽媽的嘴裡,而此時的姐姐則一臉騷色,身子輕顫著癱軟在地。

  「射瞭!」

  「嗚……咕嚕……」

  「老公,辛苦你瞭。」

  「老婆,你最辛苦,我愛你!」

  射精後,李叔讓瞭位置,爸爸趴在床邊,同媽媽親吻瞭起來,一張是吸屌吃精的騷嘴,一張是吸舔生產後騷穴的臭嘴,兩人眼下這般吻著,當下何種滋味,隻有他倆知曉瞭。

  親吻瞭數分鐘後,爸爸站立起來,媽媽總算盡瞭妻子的義務,用手套弄起爸爸的雞巴。綠帽變態的心理,不是誰都能理解的。現在我完全見到爸和李叔的雞巴,這種念頭變得更加強烈瞭。

  爸的性器略長,李叔的性器略粗,可爸比李叔大兩倍不止的異常陰囊,就讓李叔的性器黯然失色。可裝瞭大量子孫、粗長不下李叔的爸,卻不操媽媽——他的妻子,反而把他的妻子、妹妹、女兒,自傢的女人都獻給瞭李叔,這種心態,常人要是能理解才怪瞭!

  「清兒,去小屋的椅子下把垃圾桶拿來。」李叔對我說道,我照做瞭。

  「要射瞭。」

  「射吧!」

  爸一手拎著圾垃桶,另一手瘋狂地擼著,直至精液全射進圾垃桶裡為止。

  「這些是護理產後女人的產品,我們傢祖傳的,你仔細記好瞭。這種一天兩次,藍瓶外敷、綠瓶內服,是給奶子用的,作用是豐乳、產奶;這種是消炎,用於騷穴,這種是……」

  媽媽生產後,爸爸抱走野種,又幹起瞭護理的工作,還不時拉上我,為我講解做法和用法。不到一個月,媽媽的護理結束。

  「小清,你也該有臺電腦瞭。」爸爸離傢前,對我如是說道。三天後,一臺電腦送貨上門,裝在我的房裡。這夜爸回傢瞭,到我房裡操弄起瞭電腦,等他出瞭我屋時,系統桌面上已多瞭個軟件圖標,隻要我點擊打開,電腦屏幕就一分為二,左邊畫面顯示的是父母的臥室,右邊則是地下室的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