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軍也離開瞭,就隻剩下一些看熱鬧的孩子瞭,幾個尼姑也坐到一邊。
那一夜,月光淡淡的照著小巷,從天空往下看,李錦破和培宏的的對飲看起來倒還像是月下的悠然小酌。隻是靈棚那邊看起來,很不和諧。
培宏一邊喝一邊說,說自己曾經多麼的輝煌,說自己上的女人肯定也不比福伯少,卻也落得福伯一樣成瞭光桿的下場,說著說著,似乎還流下瞭眼淚。
李錦破就聽著,跟他碰杯的時候就小喝一口,吃幾粒花生米。
培宏知道李錦破可能不怎麼會喝酒,也不勸他,隻是自己大口大口的喝,很快就喝醉瞭,趴在瞭方桌上。
李錦破終於可以放心瞭,就讓一個小孩子去叫瞭培宏的父母過來。
培宏的父母扶著不省人事的培宏回去的時候,李錦破看到他褲襠頂起瞭一個大帳篷,知道是這狗鞭酒惹的火,培宏喝得過多瞭,好在醉瞭過去,否則又要纏著尼姑鬧瞭。
看著醉倒的培宏被父母扶走,李錦破才起身離開,他沒喝多少酒,一點都沒有醉。
他想起年紀大的尼姑不在場,便向福伯傢走去,回來都快半天瞭,村裡一直在鬧事,也不見福伯這個村長出現過,不知道他究竟在幹嘛。
福伯傢的大門關上瞭,不過臥室裡燈火還是亮著的,李錦破望瞭望周圍,沒有人,就轉到他臥室的窗下,悄悄的貼著耳朵偷聽起來。
“小福,我回去瞭。”
果然有個女人的聲音穿瞭出來。
“老師,不走瞭,就在這裡跟我睡吧?”
福伯的聲音。
看來果然是那個當瞭尼姑的周美老師偷偷過來跟福伯幽會瞭,這麼久瞭,兩人之間的奸情竟還保持著。
“可是你這兒又不行瞭,讓人傢難受得要死。”老尼姑怪嗔的道。
“你這麼水淋淋的回去,該不會和培宏那個傢夥搞吧。”福伯說。
“他老婆剛死,他敢嗎?”尼姑不屑的說。
“他我最瞭解瞭,他可是個見瞭母豬都上的人。”
“誰讓你明知道自己不行,還弄得人傢渾身癢癢的。”
老尼姑又是一陣嬌嗔。
“那還不是你說一直忘不瞭我嘴巴的感覺。哎,可惜我這,怎麼弄都弄不起來。你嘴巴那麼厲害都起不來瞭,估計這後輩子都起不來瞭。”
福伯嘆瞭口氣。
李錦破在外面聽得一驚,看來他們已經弄過一陣子瞭,而且彼此用的都是嘴巴,他錯過瞭最精彩的部分瞭。
“誰叫你禍害那麼多女人啊。都不知道找我瞭。”
老尼姑說,“對瞭,今天看到瞭一個很帥氣的小夥子,你知道是誰嗎?”
“我聽說李錦破回來瞭,你說的應該是他,怎麼,看上那小子瞭?”
福伯放低瞭聲音說。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好多年沒有見過這麼俊朗的小子瞭。”
老尼姑悠然嘆瞭口氣。
這老尼姑看來真是對自己有意思。李錦破聽到這裡,想起在靈棚那邊見過老尼姑的時候她那不易覺察的眉梢一掀。
“老師,你果真是人老心不老啊,搞上那小子你就有福享瞭,他東西比我的還要碩大。”
福伯嬉笑瞭一聲。
“討厭,我走瞭。”
老尼姑罵瞭一句。
“老師,我真的想抱著你睡呢。”
福伯還是有點不舍。
“你自己不爭氣,沒有辦法。”
老尼姑說著,福伯臥室的門一響,估計她要開門離開瞭。福伯又嘆瞭口氣。
“明天見。”
老尼姑說瞭一句,響起瞭向外走出的腳步聲。
李錦破也離開瞭窗戶,想到老尼姑說的對自己有意思,他知道此刻如果自己上去撲到這淫蕩的老尼姑完全是沒有問題,有一兩秒李錦破甚至想要行動瞭,不過腦海裡馬上想起瞭楊柳,他移動的腳步停瞭下來。
他隻好在後面看著老尼姑往靈棚那邊走回去,心想如果不是培宏醉瞭,這個被福伯弄得癢癢的老尼姑真的會跟他搞上的,看來把他灌醉讓他少瞭見好事兒瞭。
“小燕那幾個女人會在幹嘛呢?”
李錦破沒有急於回傢,這麼久才回村,反倒想在村裡巡邏一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