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村子裡已經靜瞭好多,大多數像培法老婆這樣早出晚歸的女人和老人都已經睡覺瞭,她們不會賭博,跟偷人也不沾邊,所以沒有其他娛樂活動每天就早早上床瞭。
這個時候村裡還沒睡覺的大多數都是那些嗜賭的或者還忙著享受的,這些忙著享受的,有多少是合法的又有多少是偷的,李錦破無法知道,雖然不像上戲期間那麼誇張瞭,但是隻要到那些還亮著朦朧的燈光的窗戶下仔細一聽,還是可以聽到到裡面大小不一的依依哦哦的聲音。
李錦破沒有停留,徑直去瞭小燕傢。
小燕傢的燈光果然還亮著,走近一點便聽到瞭裡面傳出來的搓麻將的聲音和說話聲,李錦破挪到她窗下一聽,果然是小燕、蠻慶媳婦幾個女人。
俗話說,物以類聚,這幾個女人就是一類的,她們屬於村裡的豪放派、享受派,麻將是她們的愛好,男人也是她們的愛好,她們經常在打麻將的時候談論男人以及各自的床第之歡,李錦破之前已經領教過瞭,很多事情經過她們的傳譯,一般都會變得更加精彩紛呈更加有滋有味。
這會兒她們還在繼續邊打牌邊說話。
“哎呀,別說培宏這個臭男人瞭,還是接著說說李錦破吧,這小子現在回來對咱們愛理不理的,我覺得他是在城裡當起瞭小白臉的,否則你看怎麼會有這麼亮的車子開回來呢,還戴瞭一枚那麼耀眼的戒指,說那貴氣的女人是他姨,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罷瞭。”
李錦破聽出說話的是醜二的媳婦。
“可別這麼說,我看那女人和陳梅還是挺像的,應該是他姨吧,而且我不覺得小破會去當小白臉。”
這次說話是小燕,作為陳梅曾經的很要好的朋友而且是跟李錦破交歡過的女人,她似乎是站在李錦破這邊的。
“切,是他姨又怎麼樣,又不是親姨,連陳梅這個後媽都說不定跟他勾搭瞭呢,否則她丈夫沒回來這麼久瞭,她又沒被福伯那些男人弄過,你說她怎麼解決,我就不信那個搔貨每次都用手指解決,看她現在的高傲樣,早知道如此,我們以前就應該找福伯來跟她打牌順便讓福伯當場把她拿下瞭。”
一個女人恨恨的說,李錦破聽得出是蠻慶媳婦,聽她說出這樣的話,心裡罵瞭她一句該死的搔貨。
“趙娜,不能這麼說話……”
小燕說瞭一句,卻又被別的女人打斷瞭。
“現在福伯不行瞭,我們改天找個其他男人過來,然後約她過來,我們一起幫男人把她給拿下,最好就找個又老又醜的,看她還高傲不。”
醜二的媳婦也附和著惡狠狠的說,馬勒戈壁,這幾個女人還真歹毒啊,李錦破聽到這裡握緊瞭拳頭,恨不得沖進屋裡把幾個女人一起挑落瞭。
“黃超本來是最好的人選啊,可惜現在也廢瞭,哎呀,現在村裡幾個厲害的男人都廢瞭,小破這挨千刀的又對咱們不屑一顧,日子不好過瞭。”
“哎呀,八娘你還對黃超戀戀不舍啊,想起他那又酸又臭的老婆我就惡心。”
原來另外一個女人是八娘。
“切,人傢戰鬥力強啊,月娥還不是被幹得哇哇大叫,那月娥就是個裝逼的高傲的婊子,平時不屑跟我們一起,背地裡卻比我們還誇張,現在可好,出瞭這事,不敢裝高傲瞭吧,見瞭我們都低著頭瞭。其實,我覺得李傢這倆嬸嫂就是這樣,表面上裝清高,骨子裡卻比我們還浪,陳梅之前聽我們說福伯大幾吧的時候還不是一抖一抖的,就是裝逼。”
幾個女人越說越起勁。
“人傢現在從城裡穿金戴銀的回來,就算是裝的,也越發的清高瞭。”
“那我們就物色個醜貨色把她的清高給打掉。”
幾個女人竟然要合計強行把陳梅拉下水,這讓李錦破越聽越驚。
“對瞭,我想,田西矮是最佳人選瞭,當代武大郎啊,讓他拿下看她還高傲不?”
蠻慶媳婦突然提議說。
“趙娜,你不會跟田西矮搞上瞭吧?”
醜二的媳婦馬上饒有興趣的問。
“啊,沒……沒……”
蠻慶媳婦趕緊否認,“我隻是聽說他還蠻厲害的,否則也不會把陳玉琴母女倆都弄得舒舒服服,甘心伺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