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生心裡怒火還沒熄下,嘴裡陰陰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的時候也是這樣叫嗎?……一根茄子也比他強喔……爽夠瞭吧?不要臉!”
再猛力推拉幾下,然後用勁“撲”的一聲全根拉出來,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滿瞭精液,竟然變成瞭淺白色,面目全非。詩薇忽的一下覺得陰道裡面空空如也,倒抽瞭一口氣,松瞭下來。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火才舒一些,但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給她一點教訓,叫她刻骨難忘。
詩薇見他停瞭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瞭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紮著想脫綁。誰知才動瞭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尖尖的錐子,心裡直覺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港生,你瘋瞭?你……你……你……你想幹甚麼?”
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用錐子在火上烤。詩薇猜不著他弄甚麼把戲,凈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港生把錐子烤得燙燙的,然後坐到詩薇兩腿中間,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嘿嘿!怕瞭嗎?勾漢子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瞭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左手捏著她一邊小陰唇,往外拉得長長的,透過燈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紅色薄橡皮,裡面滿佈著絲絲微細血管。右手拿著那尖錐,向嬌嫩的陰唇中間刺去。耳中聽到詩薇“呀!……”一聲長喊,陰唇上也同時“滋”的一聲,冒起瞭一小股白煙,上面霎那間便給戳穿瞭一個小孔,四周讓熱錐子烙得微焦,倒沒半點血流出來,詩薇痛得整個人彈瞭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
還沒痛完,見港生又把那錐子放在火機上烤,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倆夫妻面上,就饒瞭我罷!我知道是我一時糊塗,行差踏錯,今後就算用刀指著我,我也不敢再做對不起你的事瞭。求求你!”
港生得意地說:“現在才求我,太遲瞭吧?砍瞭頭,哪能把他的頭再裝上去?”話音未落,又再“滋”的一聲,另一邊小陰唇同樣冒出一縷白煙,詩薇也在殺豬般大喊的同時,陰唇上再添上一個小孔。
港生就讓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開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戶,從窗花上解下瞭一顆小銅鎖,回到她身邊,用手撫著她的陰戶說:“這美麗的寶貝,人見人愛,怪不得文威對它那麼著迷!現在讓我給它再加上一點裝飾,不把它打扮漂亮一點,將來你舊相好來時,哪見得人啊!”
詩薇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說啥,感到他把兩片小陰唇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流行的“皮爾”陰部飾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掛著一把鎖頭。
港生完成瞭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沒我打開這人肉貞操鎖,誰的雞巴也休想插得進去。哈哈……”把鑰匙輕輕放進褲袋裡,也不管詩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到瞭樓下,揚手召瞭一部的士,叫司機把他載到新蒲崗,摸進一間酒吧裡,孤零零地一個人借酒消愁。
詩薇等他出去後,幾經掙紮才能把綁著雙手的領帶松掉,揉瞭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頭瞧瞧劇痛的下體,看看給他摧殘成如何模樣。拿瞭面鏡子,躺在床上,從反射的鏡片中見陰戶一片紅腫,一把小銅鎖將兩片小陰唇扣在一起,把陰道口完全封閉。別說陰莖,就連指頭也插不進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廳裡墻櫃的抽屜裡找出鑰匙把它打開,誰知一走動,便出盡洋相:那鎖頭掛在胯下,腿一張開便往下垂,扯得兩片小陰唇長長的,又痛又難受,還隨著走動而晃過不停,磨擦著那小孔傷口,痛得眼淚直流,好一邊走,一邊用手把那鎖頭兜著,狼狽萬分。
剛才給嚇得幾乎撒出來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廁所去解掉。一撒出來,老天!陰戶給封著,射出的尿液又讓扣在一起的小陰唇阻隔,在裡面擠鼓成一個大水泡,再在壓力下從小陰唇邊的窄縫中像花一樣向外四噴,弄得滿腿都是尿水。這還算好,最要命卻是咸咸的尿液鉆進傷口裡,醃得整個人直跳起來,痛癢齊下,搔撫不著,每時每刻都要彎腰兜著那鎖頭。心裡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這麼一個歪主意來懲罰自己,立定當他一回傢便馬上宣告要跟他離婚,以後再也不願和他長相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裡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桌上煙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為甚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有兩個親密女人,一個自己雙手送出去,沒得埋怨,可妻子怎麼又會背著自己找姘頭,到底做錯瞭甚麼?腦中越想越亂,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別個男人胯下鶯啼嬌喘的情景:緊抱著那男人,給得高潮迭起,淫蕩的叫床聲震耳欲聾,陰戶接受著那男人勁射出來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陰道灌得滿溢而瀉,淫水橫流……
點著最後一枝香煙,把空煙包握在手中,使勁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發痛才清醒過來。回心一想,其實也不能全怪詩薇,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冷落瞭嬌妻,獨守空帷下不讓那兔崽仔乘虛而入才怪呢!再說,也是自己泡姘頭在先,背著她在外包二奶,這回真是樂極生悲,報應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給我送來一個情婦,跟著再給妻子送來一個情郎。好瞭,此刻誰也不欠誰,一下子扯平瞭。
不經不覺,酒吧已經到瞭打烊時間,天也快亮瞭,想想剛才把妻子這麼虐待,也真的過份一點,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將以前發生的一筆抹過,往後對她溫柔細心一些,祈望再從新來過吧。港生拖著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截瞭一部的士向傢裡開去。
才進門,就聽到詩薇在睡房裡輕輕的抽泣聲,趕忙往裡走去。她一聽到港生的腳步,低聲飲泣馬上變成瞭號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淚不停地流。港生心裡忽然升起一種內疚感,坐在床邊,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說:“算瞭,誰讓你把我煽得那麼怒惱,叫哪一個男人也咽不下這口氣啊!再別追究誰著誰不著,我先向你賠個不是好瞭。”
詩薇也不轉過身來,背朝著他罵:“你這也算是男人?沒見過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這樣的。走開!明天跟你找個律師行,馬上和你簽字離婚去!”
他把詩薇扳過來,摟在懷中,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兩眼紅腫,心裡不免痛瞭一陣,在她臉上連親幾下,滿面歉意地說:“是我不對,一時沖動,就原諒我這一次好吧!”
詩薇舉起雙拳在他胸前亂:“快去死!別盼我以後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對你夫妻情深,現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港生也不辯駁,用口封著她的小嘴,顧一個勁的吻。
詩薇給她吻得氣也喘不過來,幾經掙紮才能分開,喘著氣說:“死鬼!喂人一口糞,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當初讓你的甜言蜜語騙倒。從頭再來一次,才不嫁給你!”一邊說,一邊把大腿張開,把陰戶朝向港生,用手指瞭指下面說:“你看,當人沒娘生的一樣!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沒處好肉吶,真虧你忍心下得瞭手。別凈顧講廢話瞭,快把那鎖頭解開再說。”
他低頭一看,暗暗責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瞭:眼前兩片小陰唇已經又紅又腫,漲得發硬,上面緊緊扣著的銅鎖陷在嫩皮裡,把陰唇拉扯得變瞭形,幾乎認不出來。連忙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小心輕輕去打開。鎖頭打開容易,可是再從陰唇上脫出來,卻把詩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著陰唇,一手拿著鎖頭,一分一毫地逐漸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來。可憐詩薇已經滿身冷汗,兩行淚水流到腮邊瞭。
他跟著再急急從藥箱中取出消炎藥水,用棉花棒蘸著往陰唇上塗,一觸傷口,醃得詩薇“哇!”聲跳瞭起來,雙腳在地上拼命頓。港生關心地問:“哎唷,很痛嗎?”
詩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鉆個孔,扣把鎖頭上去試試!”
港生驟給窒得無詞應對,好摟著她連連呵惜,攔腰抱著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語安慰。
港生脫去瞭外衣,穿內衣褲躺到詩薇身邊,輕撫著她手臂說:“我也知道你深閨寂寞,是我不好,冷落瞭你,也相信你的心對我忠貞不二,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機強奸你。”
詩薇回答:“你想想,我們結婚兩年瞭,蛋也沒生一個,每次到你父母傢吃飯,就讓你媽嘮叨上大半天,你不煩我也煩啊。醫生說你的精子又不足夠,要想懷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贊成呀。好,所謂人工受孕,聽起來好聽,說穿瞭,還不是把別的男人精液放進我的子宮裡去麼?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瞭,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儀,將來兒子生成啥個樣貌,心裡沒個譜。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別人田,倒不如將錯就錯,讓文威的精液替我們懷個孩子,起碼他身材樣貌比人優勝,孩子像他我也放心得多。”
港生聽她說得蠻有道理,像把心裡一根刺挑出來,舒服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