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夢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陰道裡確實被註滿瞭精液,可惜並不是由他經手,而是另有替槍。兩天來,文威和詩薇除瞭吃飯和上廁,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瞭多少次,知陰莖一硬起來,就往陰道裡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罷休。跟著詩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抬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文威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文威的陽具在詩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復瞭元氣,昂首吐舌,準備著下一回合開始。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文威的沖刺。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瞭不少體力,憑著他多年運動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
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瞭進去。他先用恥骨緊貼陰戶,也不急著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大雞巴讓他帶得在陰道裡四下攪個不停。詩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插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裡彷佛困著一頭兇猛的野獸,掙紮著往四面八方橫沖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覺奇妙得很。
磨瞭好一會,他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陰莖在離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那裡是整個陰道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裡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詩薇當即“呀”的一聲喚瞭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瞭一陣。清醒過來,覺得陰莖又在陰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插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瞭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插著,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插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陰戶給他抽插得“辟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幹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詩薇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臺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甚麼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文威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馬拉松式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瞭。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甚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陰莖在陰道裡飛快出入不停。一輪沖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詩薇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嘴裡也不再大聲叫嚷,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準備領受高潮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陰莖給血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插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揮四方。詩薇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麼豐富,像關不攏的水龍頭,可憐文威卻擔心精液射瞭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沒來得及細想,龜頭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著他的詩薇陰道裡射進,將剛新鮮制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陰莖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生殖器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砰”的一聲,睡房門忽然打開,興致勃勃的港生出現在門口,恰恰把文威往詩薇陰道裡射精的一幕全都攝進眼。頓時,空氣凝結瞭起來,三個人都呆呆地互相對望著,像電視機被按瞭定格畫面,動也不動,愣瞭好幾分鐘。如果說,文威和詩薇是被提前回來的港生嚇得呆若木雞,那麼,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成腦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個是生命中最親密最疼愛的妻子,一個是最信賴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後結成床上伴侶!對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宮,自覺給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從頭頂罩到腳跟,被蓋得幾乎窒息,連氣也抖不過來。
一股強大的醋意從心底冒起,變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婦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頭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頭剛伸到離胸口兩三寸的地方便停住瞭,他心知真要打將起來,肯定不是比他高半個頭、肌肉紮實的文威對手,雖然明知他理虧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瞭不少體力,但最終還是會兩敗俱傷。於是拳頭變成瞭指頭,往房門一指:“你快快給我滾出去!兩人交情從此一刀兩斷,以後別再在我眼前出現!”
文威速速把還沒來得及軟化的陰莖從詩薇陰戶裡拔出來,跳回地面,胯下蘸滿漿液的陽具一甩一甩地跟著搖晃,把好幾滴白花花的黏漿摔到床上。港生看見更怒火中燒,操起床頭上他的內衣褲往廳扔去,大叫:“滾!快滾!”文威像鬥敗的公雞,怏怏地低著頭拾起來,再從沙發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著,另一手提著皮鞋,也顧不上穿,便像一股風般奪門溜瞭出去。
港生雙眼冒火,沖過去詩薇面前,二話不說便連摑兩個耳光,把她打得滿天星鬥,臉上熱辣一片。她給捉奸在床,自然啞口無言,祗會雙手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在胸前,眼框裡含著一大泡淚水,瑟縮在床角,嚇得抖成一團。
港生氣在頭上,已經讓怒火遮蓋雙眼,哪還有憐香惜玉之意?正想發作,眼裡便瞧見她縮起的腿縫中,一道白白的液體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灘穢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心裡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奪過枕頭,朝臉上再摑兩掌,將詩薇打得倒睡在床上。轉身從衣櫃裡找出幾條領帶,把她雙手牢牢的拴在床頭左右兩邊鐵柱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自己把外衣脫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兩手抓著她雙腿大力向兩邊掰開,整個濕淋淋的陰戶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聲咆哮:“臭婊子!讓我瞧瞧你的淫,看給人得如何痛快!”
詩薇經過瞭兩天的長時間性交,陰戶給文威抽插瞭無數下,此刻已顯得微微腫漲,兩片小陰唇像塗抹瞭口紅般鮮艷奪目,烏黑的陰毛沾滿瞭又白又黏的液體,漿得一塌糊塗。最令港生憤怒的是文微剛射進去的精液,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氣得怒發沖冠,醋意更濃。詩薇當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但最不該讓他見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覽著,直羞得無地自容,把兩腿又蹬又撐,想掙脫他的手,縮起來夾著,心裡也許好受一點。
港生見她掙紮,索性再拿起另外幾條領帶,將她兩隻腳綁在床尾鐵柱上。
詩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樣躺在床中間,再也無法動彈,能柳腰款擺,將屁股在床上磨來磨去。港生沉默瞭一會,轉身朝廚房裡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大茄子,那是詩薇買回傢,準備做他最愛吃的魚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裡拋瞭拋,一隻手掰開她的小陰唇,另一手拿著茄子就往裡插進去。
“哇……”的一聲尖叫,詩薇的陰戶像給撕開兩邊,陰道裡面給塞得漲滿,洞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罐可樂那麼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裡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呵護備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沖昏頭腦,便變成瞭另外一個人。
港生口裡一邊罵:“淫婦!臭!……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過夠!讓你吃不完兜著走!”一邊提著茄子往陰道深處再用勁塞進。“唧”的一聲,裡面滿盛著文威剛才射進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港生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著茄子用盡混身氣力往陰道裡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
那茄子比陰莖粗兩三倍,強行塞在裡面,就把陰道撐漲得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詩薇直給弄得漲痛難耐,有把身體扭來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著,避無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裡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瞭!”眼淚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