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心裡雖同意,但口裡還是有點呈強:“看見他把精液射到你陰道裡頭,我心中還是有點陰影,總是過不瞭這心理關口。”

  詩薇又開導他:“唉!別傻瞭,醫生把精液送進我陰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鋼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輸進我陰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別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麼執著?”

  港生一下子給她說得啞口無言。想不出反對的理據,便有討價還價的馀地,無可奈何下好同意詩薇今後可以繼續和文威來往,但定下瞭約法三章:“一、文威來的時候,必須是受孕期那兩三天,證明是純粹為瞭借種,而不是為情私通。二、和文威性交的時候,自己必須在場,而且他射精後,自己接著再和詩薇性交,也把精液射進去。目的是兩人精液混作一團,將來受孕成功,也難肯定是誰的精子造成,雖然自己一矢中的機會甚微,但心裡多少也有點僥幸感,當然不會深究誰是真正父親。三、此事絕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來後,就當是我們的骨肉,文威不能擁有撫養權。”

  詩薇聽完瞭心中暗喜,當然贊成,便對港生說:“其實由始至終,我都是為你有後設想,犧牲可大唷!你還這樣對待我,真沒心肝。條件一和三都沒問題,可是第二條,我們雖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願同?要他當著你面和我性交,他要是不肯幹,那全盤計劃豈不都泡瞭湯?”

  港生在她臉上親瞭幾親,又說:“唉!我知道是錯怪你瞭,要你受盡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諒我吧!文威那兒,你明天費點唇舌,跟他遊說一下,老朋友,就當作幫個忙。見瞭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

  詩薇把頭靠在他懷裡,一隻手悄悄伸進他褲內,輕撫著他的陽具,幽幽地說:“也算你終於明白事理,現在才開竅,要是你這東西爭氣,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這場誤會嘛!”

  港生的陽具經不起詩薇再三撫弄,慢慢地昂起頭來。他把內衣褲脫掉,全身赤裸地往詩薇靠攏,手裡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著她說:“誰說我的東西不爭氣,它現在不是龍精虎猛麼?來,讓我慰勞你一頓,將功補過!”一轉身把她壓在身下,操著勃得漲紅的陰莖,就想往陰道裡插進。

  詩薇一手將他推離,把大腿張開在他面前,陰戶都貼到鼻尖上瞭,指著下面說:“你仔細看看,好好的一個陰戶,都給你糟塌成甚麼樣子!人傢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還好意思捅進去!”

  港生不敢強來,嘻皮笑臉地在陰莖上連打幾下,大聲罵:“都是你不好,害我白呷老婆大人的幹醋。現在還想找洞鉆?我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把頭鉆進去呀!活該,今晚吃自己好瞭。”逗得詩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該!把碗打碎瞭,飯也沒得吃瞭,看你後悔不後悔。”

  無可奈何下,港生好乖乖的躺下,準備修心養性抱著妻子睡到天明。來日方長,心想等她傷口痊後,再顯威風不遲。可勃得鐵硬的陰莖,又誓不低頭,在胯下漲得令人心煩意亂,得想個辦法把它擺平才行。港生起床準備到客廳喝杯冷水,降降溫,消除體內的欲火。誰知一轉身,不留意背上幾條深紅的指甲痕,剛好瞧進詩薇的眼裡,再蠢的女人也知道,這些痕跡並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個踉,幾乎趴到墻邊。莫名其妙地回過身,瞧著她說:“又怎麼瞭?”詩薇大吵大鬧:“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濟吶,原來把勁都使到別個女人身上瞭。”

  港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她又說:“幹瞭好事,還拿記念品回來獻世哩?拿把鏡子照照,看哪個騷貨在你背上刻字簽名。還怪我偷漢,原來你早在外面養瞭隻狐貍精!”

  港生連忙背身在衣櫃的鏡子照照,當下愣瞭半晌,心裡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交時,讓她在高潮中肉緊萬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趕忙雙手捉著耳朵向她求饒:“老婆大人,是我下賤,是我下流,不該陪董事長到夜總會去玩女人。他硬要我們每人一個小姐陪過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好逢場作興,陪太子讀書,其實我一邊幹,一邊惦著你呀!”怕詩薇不相信,又解釋:“你也知漫漫長夜沒個人在身邊多難過喔!一上大陸就兩三天,寂寞難耐下你又不在身旁,向誰發啊!”

  詩薇心想:好呀,這回無意中露瞭餡,給我抓著痛腳,乘機打蛇隨棍上,今後和文威來往便可名正言順瞭。口中得處不饒人:“你這可想到扔下我孤獨一人在傢時多寂寥吶,你有口罵人,沒口罵自己,還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惡人先告狀!”

  港生給她捉著把柄,百詞莫辯,好扮死狗:“好瞭,好瞭,反正大傢都不著。這樣吧,以後你和文威怎麼樣我都不管,詐看不見,我在大陸間中應酬,你也不用太緊張,此後兩不相欠,互相拉平,誰也別再挖出來吵。”

  詩薇也見好就收:“算瞭,反正牛不飲水,難把牛頭按低,你們男人就是喜歡捻花惹草。不過玩也要有分寸,別弄出真情,最緊記就是揀個幹凈的才來,還要戴上套子,別把臟東西帶回傢。”

  港生如獲皇恩大赦,忙不迭地點頭答應,感激老婆通情達理。

  混亂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溫:勃得硬硬的陰莖早已變得垂頭喪氣,像它主人般驚嚇得縮成一團,躲到兩腿縫中去瞭。

  一對小夫妻各懷鬼胎,在床上相擁而睡。同床異夢,一夜無話。

  三天之後,港生又上大陸公幹去瞭。詩薇等他一出門口,便急不及待地撥瞭個電話給文威,叫他到傢裡來相聚。文威熬瞭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這一刻,不到一會便出現在門前。

  進瞭房間,連忙追問那天情形後來怎樣,詩薇紅著眼睛一五一十對他訴說,說著說著就撲到他懷中,越來越大聲地哭瞭起來。文威撫著她的秀發輕聲安慰,用手一邊替她擦掉眼淚,一邊關心地褪下她的內褲,看看陰戶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樣。詩薇躺到床上,掰開雙腿,演著小朝向文威,好讓他仔細端詳一番。

  他用手指小心地捏著兩片陰唇,輕輕向外拉開,見嬌嫩的皺皮已經退瞭腫,回復瞭原來的柔軟彈性,色澤也變回鮮艷的嫣紅奪目,不再紫瘀斑斑。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將近痊,結成兩顆黑色的痂,像粉紅的陰唇上生有兩粒黑痣,紅黑分明。文威把指頭松開,用掌在上面憐愛輕撫,心裡慶幸那天港生把錐子烤燙,等於消瞭毒,將細菌殺死,才沒令陰唇發炎;鎖頭也解得快,如果繼續把小孔撐著,就算埋瞭傷口,上面的小洞也會像耳環孔一樣,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溫柔的愛撫把詩薇的陰戶搔得舒服萬分,瞇著雙眼不願將大腿縮回,享受著一下一下的輕撩慢撥,讓發燙的掌心把熱力傳到陰戶上去。暢快的感覺淹蓋瞭剩馀的痛楚,退瞭腫的小陰唇漸漸又再次腫漲起來,像和陰蒂作一個比賽:看誰勃得快、勃得硬。

  文威覺得掌中的寶貝一下子熱得燙手,兩片嫩皮硬得鼓瞭起來,蘸滿瞭黏黏的潤滑液,不斷地往手心塗去。陰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瞭的蝸牛,從殼裡悄悄把頭探出,越伸越長。

  詩薇雙拳緊握,口裡輕輕地嘆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來……”。

  文威經過瞭三天的養精蓄銳,身體早已回復精力,對著眼前如此誘惑,哪裡沉得下氣來?緊緊的牛仔褲把勃得鐵硬的雞巴裹得實在難受,伸長瞭的陰莖在裡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間的空隙中拼命擠,非要探出頭來呼口氣不可。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礙物全部脫過清光,受盡委曲的陰莖終於可以得以伸張,吐氣揚眉,在胯下雀躍不已。轉過頭來,卻想不到詩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縷不掛,衣裳不知扔到哪裡去,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潔白肉體顯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邊,像彈古箏一樣把兩隻手在她身上左右輕撫,從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膚都細意愛撫,無一遺漏。詩薇雙掌按在他手背上,隨著他的手臂漫遊而移動,一會兒在上面輕掃,一會兒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褻弄之下舒暢得全身發軟、毛孔大張。一張俏臉紅通通的,不知是興奮還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氣不接下氣,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兩個肥白的乳房跟隨著一挺一挺,把又紅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誘著文威去觸摸。

  文威兩手各撈一個,分別握在掌中,輕揉幾下後又用力抓一抓,循環刺激,弄得她春情煥發,遍體酥麻,把身體繃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橋。揉瞭好一會,文威俯下身體,用嘴巴含著一粒奶頭,在口中用牙輕輕磨嚼,用舌尖勁力撩舔,令本來已發硬的奶頭鼓得更漲,變成瞭一顆紅棗。

  詩薇給逗得欲火高燃,從他胯下將陰莖一把扯過來,發狂般上下套捋,再饑不擇食般塞進口中。一條又粗又長的陰莖把小嘴撐得漲滿,充實的感覺使她有瞭暫時的滿足,像小孩拿著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還用舌尖在陰莖上面橫掃,由龜頭掃到根部,再從根部掃回龜頭,津津有味,樂不可支。文威的陰莖被她舔得又麻又癢,龜頭越漲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時發出一連串“辟卜”“辟卜”的響聲,像開啟一瓶又一瓶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