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寂如夜,街上喧鬧的人群也越來越少,輪胎帶起的水生嘩嘩更是鮮明,漆黑窗外是燈影拉出的流光幻影,幻真難辯,所謂的幻想,所謂影響,就像這窗子上的水汽,用手輕輕一抹,憑你怎麼樣的挽留,憑你怎麼不餘遺力,當是覆水難收,不留痕跡。
跪坐的時間太長,再多的委屈都抵擋不住身體不適的抗拒,敏感的神經在黑暗的房間更加脆弱,鄒貝沿著床沿站起來,雙腿發麻,輕微的顫抖,本就纖瘦的身材,歪歪倒倒的站立,擦掉殘留的淚痕,註視地上離她兩步距離的男人,讓人措而窒息。
鄒貝能覺得撕裂的疼痛延至指尖,每一個細胞,每一跟神經,張瞭張嘴,一句簡單的話都無法出口,男人斜眼看看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人兒,輪廓在昏暗的視線裡變得格外深邃,眼裡淡淡幽柔的火苗,明暗清晰。
“要走?”男人沈悶的聲音盤絲結網,粗啞的嗓子隻有自己能聽得見。
“……”鄒貝低笑挾著譏笑,嘴邊噙著一絲淺笑,狼狽上去跪立在男人雙腿之間,緊緊盯著他;“你要我去哪裡?”這樣的一個凝視,讓男人眼裡有一絲希望,突然,鄒貝深吸一口氣,道;“讓我回學校?告訴老師我有這樣的一個父親?告訴同學我從小就是你身下骯臟的人?告訴朋友……我爸爸愛我到喜歡和我上床?”
每一句都像剛鞭抽打著男人,‘啪’一聲想起,鄒豐毫無可疑的一個耳光甩瞭過去,血紅的雙眼,黑暗再度降臨,殘留的餘溫和暖意消失得幹幹凈凈,淩厲的神色壓來;“我們,是同類。”
“不!”鄒貝拔高音量,身體微微向後退去。
“不?”鄒豐的聲音挾著零度以下的寒意,步步逼近,修長的手指挑起鄒貝尖細的下巴;“或者,你忘記瞭。”
那樣異樣沙啞的聲線,太過迷人,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去抓住,漂浮在眼眸裡柔波蕩漾的神采被鄒豐逮著,細細撫上她冰涼的皮膚,嫩滑的觸感激起內心潛藏的惡魔;“我不在乎再讓你嘗試一次。”
理清思路,立刻明白鄒豐話裡的意思,鄒貝拉緊身上早已被撕爛的衣服,男人不削的看著她的舉動,豁然樓過鄒貝,瞇起眼睛;“除瞭心,你還能遮什麼?”
房間裡濃烈的情色一浪浪拍擊著鄒貝僵硬的神經,混亂的腦海搜索著辯駁男人的詞句,鄒豐哪裡容她思考,目光洞穿瞭她的防線,黯啞的嗓音刺入心房;“不要反駁,不要逃跑,你喜歡這些。”
不再多言,男人大手罩上她最後一件內衣上的胸脯,沈甸甸的的果實依舊是往日的分量,像暗示一樣,鄒貝原本跪著的身體瞬間軟在男人腿邊,眼神迷離。
突然,另一隻手慢條斯理的滑向她裙子的內側,麼指和食指緊緊一捏,胸前的順著曲線的大手緊緊一勒,呻吟脫口而出;“唔……”
撫摸著大腿的手掌勾出裙底內褲的邊緣,陰部敏感的花穴發出激烈的抗爭,銷魂的快感混亂鄒著貝的大腦,鄒豐輕輕吻上她偏向右邊臉頰,冷聲道;“這才開始。”
極度的恐懼,鄒貝知道自己又沈迷瞭,可是她更加期待,痛苦和倔強的熱淚噴湧而出。嬌喘復雜的情欲氣息,從鼻腔一瀉而出;“啊……也許……啊……你隻能如……如此……”
收回大腿內側的手,鄒豐解掉蕾絲白色內衣,看著她;“頂嘴?”男人犀利瞭然的目光,低沈的聲線冷傲又性感,抱緊上本身裸露的鄒貝,貼近他粗佈的衣衫,肆無忌憚的摩擦,挑逗,曖昧的手掌在光滑的後背遊走,冷冷調笑;“即便如此,你還是需要我的幫忙。”
尾椎一陣陣電流的麻癢,粗佈的摩擦,男人誘惑的聲線,都是鄒貝無法抗拒的激情,突然身體懸空,男人提著她橫坐在自己大腿上左手摟著她纖腰,右手狠狠揉著她胸部,兩個手指拉著乳頭就是一扯;“啊……不要……”胸前最脆弱的果粒遭到如此的對待,又痛似爽的低吟。
身體的饑渴難耐,鄒貝狂亂的扭動起來,一個迭起,又送回男人手裡,下體更是有股暖流瀉出,並緊微微張開的雙腿,鄒貝竭盡全力的想要掙脫。
在那些反反復復的日子裡,這個女孩,一直愛鉆自己的懷抱,也心滿意足的靠著他胸前,依賴他,粘著他,也支撐著他,讓他度過多少個冬暖春夏,如果今天,懷裡的人還是要離開,他真的不知道是否還能有力量如常堅挺。
鄒豐伸手出去,將那柔韌纖細想要逃脫的身子從背後樓道胸前,珍愛的攬到回來,垂頭下去,含住白皙的耳垂,一遍一遍,深深親吻,雙手環住她柔嫩的果實,渾圓的乳房,俏麗的乳頭,憐惜的愛撫;“寶貝………”